老朱不知道从哪里听说马度带着朱标去听墙根,又把马度很骂了一顿。
食**也,人之大欲,与生俱来的本能,似乎也不用人教。张五六这次没让人看笑话,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搞大了春花的肚子。
最高兴的人却是老刘,他已经给张奶奶商量好了,春花多生几个儿子,可以过继到他家一个,延续老刘家的香火。这也是老刘当初让张五六做女婿的另外一个原因,这种事情一般人家是不会同意的,也就张五六有这个可能。
马度问老刘,“你就不担心春花生出来都是‘小张五六’”
老刘当然明白马度是什么意思,看他原本笑成菊花的老脸立刻皱成了窝窝,马度总算是报了当初被他算计的一箭之仇。
完成了第一门虎蹲炮的试射,马度立刻把生产任务甩给了焦玉,再次给自己放了假。又是一年花开时,下课回来的马度躺在竹椅上手捧香茗,看着桃花花瓣随风飘落,当真是惬意无比。
一旁的秋千不停的晃动着,只是上面坐着的不是朱标。过年的时候,马度交给了老朱一个精壮的儿子。
朱标不再是从前那张萌萌的胖脸,脸上轮廓分明,以前总觉得他眉眼长的马大脚,现在却看出几分老朱的模样,这可把老朱高兴坏了。
人人都说刘基在算学上颇有造诣,可是跟自家儿子讨论起算学来却是一脸便秘的表情。老朱知道自家儿子在算学上已经颇有造诣,虽然不知道算学有什么用,但是学问多了总是好的,好像那些四书五经也没什么用,不也学了吗。
当然老朱也有不满意的地方,对于朱标偶尔从嘴里蹦出来“我擦”,老朱就觉得很糟心,似乎隐隐的就看见马度那张惫懒的脸。
过了年,马度就没有让朱标过来,大半年的时间就已经小学毕业的数学水准。这足够朱标对付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了,不至于日后被人糊弄就足够了。
清明之前老朱让朱标回濠州老家祭祖了,还没有回来,这是一个很强烈的政治信号,只要不是眼瞎的人都看得出来,日后老朱称帝,朱标那是铁板钉钉的太子。
看着菱角儿和小鱼儿越荡越高,马度压压手,“慢着些,要是把自己摔破相了,找不到好人家,以后就给你们张五六那样的男人。”
菱角儿吐吐舌头,“哥哥就会吓唬人,我才不要张五六那样的二傻子。”
小鱼儿则笑道:“小鱼儿不嫁人,要一辈子陪着哥哥。”
啧啧啧!瞧这话说的,真心不能怪马度最疼小鱼儿,这丫头说话就是暖人心窝子。
院门被人轻轻的推开,老刘走了进来在马度耳边嘀咕了一句。马度笑了笑,“这家伙政治觉悟真不怎么高,仗都打到这个份上了,才知道另寻靠山。你俩回家玩儿,哥哥要会客!”
两个小丫头从秋千上下来,嬉笑着出了院门,老刘则是领了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男子进来。
马度起身道:“沈员外咱们又见面了!”
来人正是沈万三,他穿着一件普通伙计穿得粗布衣裳,快两年没见,面上几乎没有一丁点的变化,见了马度便恭敬施礼,“沈万三见过马监正!”
马度闻言面上不由得一冷:“沈员外真是好本事,连我现在的官职竟也能打听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