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断决定投降,对还撑着来劝酒的篮彩儿道:“彩儿姑娘,谢谢你给了我家荷香许多好东西,我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馈赠与你,有一支小调很适合你来演唱,我明天给你送来如何?”
篮彩儿明显也喝多了迷离着醉眼到:“公子,您这就给奴奴曲子了?就如此容易?”
黄胜打趣道:“要不让我再来几杯也喝醉了权当刚才说的是酒话如何?”说着端起酒杯作势要喝。
篮彩儿急了,合身扑上劈手夺了酒杯,却差一点把黄胜给撞倒了,她自己也失去平衡跌进了黄胜怀里,两个美人在怀如何不乱?
病西施此时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吐气如兰,说不出娇媚,饶是黄胜阅女无数也觉得魂不守舍,他赶紧定了定神,抱起自己的女人荷香站了起来。
他知道这些逢场作戏的女子可能是镜花水月,而自己怀中之人才是值得爱怜。
蓝彩儿看见黄胜准备出去连忙唤住他道:“公子请留步,您就这样回去恐怕荷香姑娘会着了凉呢,不如就让她在奴奴闺阁将就一宿如何?”
黄胜也觉得荷香睡得很沉,不愿意惊扰她的好梦,就让九重天的龟奴去家里报信,自己随着蓝彩儿来到了她的香阁。
几个侍婢端着热水来伺候荷香,黄胜怕她们不尽心不让,亲自动手替荷香洗了脸,泡了脚。
在旁边楞柯柯看着黄胜把自己美人芊芊玉足温柔搓洗的病西施一时间痴了,她实在想象不出世间还有如此体贴入微的才子。
黄胜把心爱的女人抱到床上盖好了被子,自己也累了,搂着爱妾斜倚在香喷喷的靠垫上昏昏沉沉睡着了。
早上醒来发现荷香已经穿戴整齐正倚在床边傻傻的看自己,笑道:“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呀?”
“公子,蓝彩儿大家把昨天的事都告诉奴家了,公子,您不该如此对奴家,奴家当不起呀!”美人哭了,哭得我见犹怜。
黄胜搂着她在耳边道:“傻丫头,你昨天不是不能自理么,公子偶尔伺候你一回有什么当不当得起。”
“公子,奴家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昨天奴家让公子丢脸了。”
“没关系,人嘛!偶尔放飞一下自己蛮好的,哪有什么丢不丢脸,我喜欢你这样的真性情。”
“公子,您不能如此宠爱奴家……。”话被堵住了,美人只觉得目眩神迷,贪婪的吮吸着公子温热的双唇。
忽然一声娇笑,两人赶紧分开了,只见蓝彩儿似笑非笑站在一旁。
黄胜干咳几声道:“蓝大家,昨天只顾喝酒了,你还没有带着我看看你家院子,我给你量身定制的曲子,还要有舞台和班底的配合才会有效果呢。”
蓝彩儿道:“不忙这一时,奴奴今天亲手做了几样小菜,熬了羹请公子将就些用了早饭。”
来到隔壁,这里可能是这个花魁专用的一个精致房间,几个侍婢已经恭候多时了。
没有看见白牡丹和白芙蓉,黄胜问道:“就是我们三个吗?”
蓝彩儿当然知道黄胜的意思笑道:“妈妈陪着两位大家上街去了,公子对她们真的视如亲人呢!”
她亲自给黄胜两人布菜添羹,随意聊些风月,三人一顿早饭倒是舒爽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