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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酒店里,再继续行吗?”
洛云帆的身子被握在男人的大手底下细细碎碎地轻颤了好一阵,临到阴茎顶在入口的关头了,他甚至还在徒劳无功地尝试着组织一些根本没什么用的话。
或许实在是过于害怕被人发现了,那些没什么底气的请求又说得格外小声,和大明星常年在媒体面前八面玲珑谈笑自如的模样相去甚远。
前一刻还端正凛然的眉眼由于过分紧张而难免有些躲闪,显得苍白又勉强,却看得人更恨不得不择手段地将他用力捏在掌心里握住,肆无忌惮地看他哭。
“这里怎么了,这里还有回音呢——大明星也多听一听自己叫得多骚多浪,省得你老是一天到晚装模做样地在人前假扮清纯。”
这副即将被不甘不愿糟蹋的模样不但没有引起金主的怜惜,反而更催动了男人急不可待地准备在这里要了他的高涨欲火。
大明星被高高抬起一条腿挂在虞先生强有力的臂弯之中,下身湿淋淋的美好景致更是羞愤欲绝地暴露在明晃晃的光线底下。
男人压迫性极强地伏低身子,腰身朝前一挺,硬如炙铁的巨龙就从那口柔嫩湿滑的肉缝中央毫无滞涩地一插到底——
柔软的穴道里湿的吓人,仿佛早就等得着急了似的,男人甫一进来,那些层层的软肉就争先恐后地吸住这根强悍又粗壮的肉棒,活像是被一张娇小的嘴唇含紧了似的,恋恋不舍地不准它退出去。
也不知是不是他真的太害怕了,那里面比平时还更热更紧,夹得虞向海都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大手更加用力朝上分开他那条紧绷的白皙大腿,更用力地向里头狠撞了一下。
“…呃、呜!”
洛云帆本就被压得不留余地,肩膀抵在门板上磨得生疼,他已经在很努力地咬唇忍耐了,可偏偏随之而来的却是这么要命的一下子,弄得他眼前一片雪光,猝不及防就松开了齿关,没能控制住地叫出了声来。
又硬又热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上,撞到了敏感到不像话的穴心,就光是这样都足以把大明星插得浑身颤抖,仿佛直接就这么高潮了一样。
男人不过就才这样随便碰了两下,大明星的眼睛里就已经有了显而易见的湿气,穴内深处更是热切到违背意志地绞紧了那根蛮不讲理的玩意儿,被一根粗到吓人的紫黑肉棒捅进捅出,搅得那唇肉兴奋地充了血,外头一圈甚至都被插得汁液淋漓的……
种种变化自然没有逃得过虞先生的眼。
他知道就快了。
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迟早会把洛云帆操得像是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的婊子,日日夜夜都要哭着求他用这根宝贝不间断地猛插进去,操得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春水,那口骚穴含着肉棒没完没了地潮吹,整个人就像一颗春日里熟透涨红的樱桃,随便挤一挤就能溢出汁来。
“宝贝,你这个样子……我都在考虑弄个什么东西把你锁起来了。就——贞操裤如何?这么淫荡又饥渴的屄,万一哪天趁我不在的时候发了情,被外面的什么野男人上了,可怎么是好?”
虞先生并没有打算给他的金丝雀太多缓口气的功夫,更多蛮狠凶猛的撞击就接踵而至,大明星被他们之间来回肉体拍打的激烈声音折磨得甚至抬不起头——他看上去真是羞耻极了,水光就在他的睫毛下隐隐可见,却又显得十分力不从心。
隐忍的表情当真诱人得要命,那种仿佛在竭尽全力地抵抗着疯狂流窜的快感的样子,当真能胜得过任何人间绝景。
难怪——虞向海以前搞不懂,但他此刻终于有些明白了。
为什么那些疯狂的粉丝,无怨无悔地爱着他,甚至可以为了他去死。
洛云帆就是美色杀人,他可以让人死得不明不白,却又偏偏心甘情愿。
“请您……轻一点……轻,啊、有……有声音、嗯……”
大明星被这凶猛的操干逼得缩起了肩膀,一副怕极了被人听到的模样。
他几乎都能清晰刺骨地感受到在他侧后方是男人强壮又有力的胯骨紧紧贴着他的臀缝,被强行撑开的嫩穴在他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中抽搐着缩紧,反而视觉上像是他主动夹紧了那根无数次欺辱到他尊严全无的凶器,恬不知耻地在男人的侵犯中感受到丝丝缕缕的酥麻。
虞向海却得寸进尺地把那条腿抬得更高插得更深——这么柔韧又美好的腰身,好像天生就活该被男人按着操似的,任何困难的姿势都不在话下,足以让他随时随地地尽兴,那感觉,真的棒极了。
他贴在洛云帆红透了的耳朵上吹气,厚颜无耻地把责任都推了回去:“大明星,你叫得这么厉害……被听到也是在所难免的嘛。”
“不……别、别这样……虞先生求您别这样……回酒店去做,呜……”
被肉棒来回插出了阵阵水声的雌穴变得越来越陌生。
洛云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该是很恐惧被人发现的,可那一阵接一阵鲜明到极点的酥麻在他被残忍地插入之后,竟然还是会捎带出羞于启齿的
', ' ')('快感。
淫水也越来越多,多到洛云帆哪怕不睁开眼看,也可以感觉到水在顺着被操透的嫩屄里往外面流,反复撕扯理智,不断地提醒着他——这是在什么地方,而他又在做着怎样见不得人的事……他捂着脸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更害怕的是这么敏感到不像样的身体,仿佛已经真的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里,食髓知味地开始堕落,开始迷恋……
开始——变得和以前不同了。
他身上的那套前一刻都还完好无损的正装,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糟糕的液体,就算麻痹自己的耳朵,洛云帆也还是能清晰地听到被男人反复凿开的下体不断传来浪不可言的抽插声,一下又一下地,噗嗤噗嗤回荡在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进来的公用洗手间……
他慌乱地闭紧双眼,只求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这荒唐的一幕,能赶紧结束!
“还能怎么样?别提了,不还是老样子,回回都碰壁,啥都挖不到。我真的跪求老总高抬贵手,换个人搞吧拜托了……!”
突然,一道声音由远及近地随着门被推开,凭空地闯入了大明星不堪重负的听觉神经。
他呆滞了半秒,心脏都快被吓到停滞了。
那是个略有点轻浮毛躁的男声,喋喋不休地对着手机抱怨:“再说了,谁不知道洛云帆那张嘴紧得跟什么似的,你还指望他自己说?依我看,还不如24小时直接跟,他要当真和方醉雪有点事儿,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是不?迟早跟得出来。”
只这一瞬间,洛云帆吓得浑身都僵住了,睫毛抖得像风雨中破碎的雪花,手心一片冰凉。
他和多少人打过交道,会这样说话的只有一种人——
娱乐记者。
俗称是,狗仔。
虞先生并不担心自己被看到,却难得体贴地没有再大开大合地动作,但他依然维持着胯部朝上挺送的频率,小幅度地继续在早已水光泛滥的肉穴中继续抽插着,在不发出动静的情况下,仍旧是每一次进攻都毫不避讳地干到穴心最深处。
“你说他这么多年也真是挺不容易的,愣是没有爆过什么大料……”那人发自内心地感慨了句,话头一转,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要我说,曝光恋情有什么意思,要挖就挖点真劲爆的,那才有新闻价值呢。”
此时外面的娱记哪里想得到,他费劲千辛万苦还是跟丢了的主人公,此时正以一种相当难堪的姿势从后方被人抬高大腿,任由生机勃勃的超大号肉棒长驱直入——那双长腿又细又直,颤得厉害,被一只手刻意掰得很开,阴茎抵着敏感的腿根朝那个流出汁水的穴洞里一次次地强行插入。
洛云帆寸丝不挂的下身和他身后衣冠齐整只拉开了裤链朝上挺腰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由于进得实在太深,以至于男人腰胯外面的裤子料都尽数磨蹭在饱满柔嫩的阴阜周围,操进去时当真不留半点缝隙,甚至就连拉链都时不时挤在一点都经不得碰的小肉核上,弄得大明星浑身颤栗着在无声的高潮里失控到直接潮吹泛滥。
他修长的手臂从男人肩头撑不住地滑下来抵在门板上,整个人都像是快要被这要命的刺激弄得昏死过去了一样,。
又粗鄙又难看的性器被穴口突如其来的收缩绞得几乎无法朝里侵入,男人仰头深呼吸了一下,爽得难以自拔,他震颤的腹肌紧挨着洛云帆赤裸在外的温热后腰,停顿了好几秒之后,才又恶劣至极地晃动了起来。形状可怖的性器深埋进去不停地挺腰抽插,明明该是直接顶到最深处的,却偏偏由于身体的主人太过紧张的高潮,导致最后那一小段,实在是插不进去。
这哪里难得倒虞先生,他忍住快要临近天堂的发泄感,调节着自己的呼吸没有喘出声音,用调戏意味极其浓烈的手法揉了几把洛云帆绷得死紧的屁股,逼他在这种情况下还必须努力放松。
然后,那根可怕的玩意儿就这样肉眼可见地尽根没入,完完全全地捅到了最里面——就抵在腔道穴心的正中央,宫口最敏感的软肉外面,不轻不重地顶弄着。
洛云帆是真的快要临近崩溃的边缘了。
他星途璀璨的前十几年虽然也不是一帆风顺,却也实在是没有受过这等天大的惊吓和刺激,他拼命用那只还能勉强使力的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叫那狗仔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慌乱无措的另一只手无处安放,就那么徒劳地胡乱推搡着男人的腹部,好像这样软绵到毫无用处的力道,就能阻止被对方插得更肆无忌惮似的。
“当然是性丑闻啦——”
那狗仔显然对隔间内发生的热辣场面浑然未觉,简直像是火上浇油似地兴奋不已:“任何一个小糊咖有床照曝光都能上热搜,你想想,要是天王传出这种级别的丑闻,那肯定连续一个月都是头条了。咱既然要搞就搞单大的,给生活增加点儿刺激,不好么?要么不开张,开张就吃一年,也省得一天到晚蹲点偷拍女明星和富豪,奖金还没多少……实在是没劲透顶。”
虞先生听闻此言,露出一抹狎昵满满的笑,他保持着下半身抽插的攻势,不容抗拒地握住洛云帆挡在嘴边
', ' ')('的那只手腕,强压着摁在他脸旁的门板上。
洛云帆无声地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他,眼睛里的泪都几乎要碎开了。
“……没准儿呢?娱乐圈嘛,穿上衣服是明星,脱了衣服就是婊子。这世道和以前不同了,男艺人爬起床来,一样积极得很。”
那人解决完生理问题,夹着手机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你在说哪门子丧气话,胳膊肘往外拐!”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他有些郁闷,愤懑地怼道:“做咱们这一行还有什么信仰可言,我告诉你——钱,就是唯一的信仰。”
“你非要相信洛云帆是清白的那我也无话可说。咱就干脆分道扬镳吧。以后要是我捞着什么好处,你也甭想来舔现成。”
……
那人骂骂咧咧地开始擦手,却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出去,还在冲着对面的人苦口婆心,一通劝说。
死命咬住嘴唇的大明星根本就不能允许自己在男人恶劣的欺辱中发出任何要命的呻吟,又无力阻止他的动作,就只能害怕地侧过脸来,用那双险些都快要失神的眸子,脆弱又无助地望着对方。
他不可以开口,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作,于是便只能委曲求全地轻微摇起头来——这双眼睛不愧能在银幕上迷倒万千看客的心,真就像是会说话一样,人世间最动人的喜怒哀乐,都蕴藏在这双眼睛里。
透过一层朦胧不清的水光,他就像是在用那种最卑微的姿态,最委屈的眼神恳求。
在无声地求他,甚至虞向海都可以想象出——他那把好听的嗓子都被这些过分的对待弄得沙哑了,却还是敛着羞耻,用颤抖的声线轻轻对他说,你不要再这样了。
像洛云帆这么骄傲,这么要强的人,竟然也会主动对他低头的吗?
这个从来都把自己的情绪遮掩妥当的大明星,居然也会露出像无处可逃的小动物那种惊慌狼狈的眼神,放下尊严和脸面,这么卑微地求他吗?
真要……多来几次,说不定,他会心软的。
虞向海这么多年来横行猎艳场合,只要看上了,就没有他征服不了的猎物。
然而他的心血却从未如此刻这般澎湃过,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什么诡异的想法,只得接连深呼吸了好几下,放开了快要被他掐红的那条大腿。然后,他重新把洛云帆面朝自己一把揽了起来,按在门板上,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像是永远也不可能满足一样往前面一挺,再次将他下面的小嘴再次填了个满。
洛云帆被他操了多少次了,这还真是头一回被逼到这个地步——那双晃动着泪光的眼睛里全是过于外放的恐惧,既漂亮又凌乱,浸透在快感浪尖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夹住男人的腰腹,手也不自觉地抱紧了对方,整个身子都挂在了虞向海的胸怀里,像是怕得快要死掉了。
青筋盘绕的棍状物硬得惊人,将那口明显已经食髓知味的殷红穴口撑得饱涨,炽热勃发的龟头仍旧没有停止抽插,就着淫水不断往外涌出来的状况又一次试图朝里挤进去,毫不留情地砸在了穴心最碰不得的地方——
“……!”
重重的这一下,刺激实在太过了,已经完全突破了可以忍耐的安全阈值。
大明星受到了剧烈的惊吓,在高潮的浪头上拼命朝前弓起身子,若不是被男人强行搂着攀附在对方的身体上,他恐怕就连站都站不稳了。这还是洛云帆第一回被虞向海干到狼狈至此,不得不主动圈着男人的腰杆接受操干,否则……要是被外面的人看到里面多出来一双腿,那狗仔一定会过来查看的。
他狼狈到甚至眼泪都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乱糟糟地沿着他的下巴尖往下淌,凌乱地沾湿了男人齐整雪白的衣襟。
虞向海还在接二连三地操他,洛云帆就那么无声地、不顾一切地咬紧牙齿顽固地抵抗着,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都快要撑不住了,在那个男人总算是走出大门之后,大明星终于像是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一样,瘫软着的双腿顿时就挂不住了,虚脱了一般往下滑。
“……爬床是吧。洛洛以前把第一次给了谁?”
虞先生抱着他软绵乖顺的身子坐在马桶上,如同总是戴着镣铐的万兽之王终于放开了手脚,他把洛云帆的两条腿缠在自己腰间,像开闸泄洪似地,就着这个能顶到最深的姿势,粗暴简单地发了狠干他。
“说啊,第一次究竟给谁了?是哪个好命鬼中了大彩?嗯?”他不知为什么格外在意这个,得不到答案就开始烦躁起来,反复地用一种过于低气压的口吻逼问着。
突然一下大开大合的抽插带来更汹涌难敌的快感,流窜着快要将洛云帆逼疯了——至今为止所有的自尊好像都被轰炸得不剩半点碎片,他仰起脖子在男人的肆意侵犯里无声地呜咽着,活像是要被弄坏了似的,在这酸麻要命的高潮来袭里,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不说是吧?不说老子就操死你。”虞向海迫切的需要这个答案——就算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他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比刚才还更粗暴了。
', ' ')('那口被操得合不拢的穴不堪重负,禁不住他这样狂浪地一阵猛顶,水流不止地抗拒着,却又被噗呲噗呲地捅得更厉害了。
“难怪能红这么久……不愧是天王,你可真是有手段啊。说,到底爬过几个人的床?以前,究竟是哪个大佬罩着你的?谁给的资源?又是谁给你过审?”
即使是明知故问,即使当初洛云帆第一次委身给他的时候,虞先生就已经很清楚了。
这个人,还真就从来都没有被谁碰过的。
可他却如同上瘾了似的,偏要在这种最羞耻的场合里用这些话反反复复地折辱他,看着洛云帆青涩又无力地在陌生的情欲里垂死挣扎,他的心就没来由地悸动,情有独钟地想要好好呵护,仔细欣赏,但更想要的——是将这个漂亮的美人握在掌心里,锁在牢笼里,把这束盛开在雾中央的花狠狠摘下来据为己有,想听他乖乖地、心甘情愿地认主。
“这里面……要是不小心怀了种,你是不是就再也当不了大明星了?”虞先生拉着他的手放在被操得频频抽搐的下腹,反复用摸着那里被顶到凸出来的印子,“以前那些人,没有一个能让你怀上?他们是不是不行……?没能让大明星满意,嗯?”
被抱坐着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操到高潮大概是洛云帆怎么都无法接受和面对的事实,然而他越不堪承受,越害怕被人撞见,酸麻要命的感觉就抑制不住地来得愈发鲜明。
男人身体力行地实践着刚说完的话,把怀中这具痉挛颤抖的身体干得像
风中飘零的落叶一样,只能双手不听使唤又无措地攀着他的肩头,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宝贝,你现在是我的人……万一当真一个不留神怀了我的种,你可绝对不准去堕胎。这奶头,长得那么色,合该就得关在家里,好生给我奶孩子。不……不对,你的奶头得先让我吸个够。孩子不准吸。”他又开始贴着大明星的耳根说些极其羞耻的话,指甲戳着右边凹陷的乳头,像是要把人彻底弄坏了一样凶狠地按着那把快要掐断了的细腰疯狂向上抽插。
“第一次是不是给了我?是不是……?”
这个问题真是无解,虞先生不耐烦地把人操得都快要昏过去了,也不过就是想听他亲口承认一句‘是’。
“你就乖乖听我的好不好,别再做那些无用功跟我对着干了,你要相信我的话,我说过会好好疼你的……宝贝……”男人呢喃着说出来的耳畔调情居然有种温柔的幻觉,和下身越来越激烈的侵犯截然相悖。
骤然炸开的快感活生生地把洛云帆折磨得眼睛都涣散了,接二连三的尖锐高潮紧跟着滚滚而至,他就好像一只被风雨拍打到濒死的蝴蝶,在滚烫的岩浆中浸得仿佛要融化了一样,再不得有任何抵抗和反对的余地,只能随着对方的剧烈顶撞整个人抖得支离破碎。
到最后,洛云帆又被干得一塌糊涂,里里外外都操透了,什么像样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就连几根手指头都蜷不紧,更攥不住男人的衣服。
硬翘了许久的性器被坏心眼地逼到乱七八糟地激射了出来,却又像是刚才被吓过头了似的,在男人朝他身体深处仍旧没有止歇的撞击下不连贯地断开成好几洇,连同穴道内紧咬着男人不放的高潮一起难堪地朝外面流,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每撞一下,就涌出来一小股。
可就算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被对方得寸进尺地顶进深处,烫得吓人又硬得可怕的龟头意图操开那道欲拒还迎的子宫入口……洛云帆在接连几轮毫不间歇的疯狂高潮中近乎失神般地崩溃了,他两腿之间仿佛早已被榨干了的性器抖动着,像漏出来了似的,可怜到极点地被压榨出最后几滴。
这场景,当真比直接失禁了还要更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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