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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尽快,我还有正事要做。”
洛云帆才刚一进门就毫不拖泥带水地直入主题,他看也没看虞向海,径自放下手中的剧本,顺便还将外套脱下仔细挂在一旁的沙发椅背上。
那一扇门,不仅是在空间层面上将这里和外面彻底隔绝开来,同样被阻断的,还有洛云帆总挂在脸上真诚友善的微笑。
好像前一刻他在熟人面前那种自在又放松的感觉,眨眼之间就全都消失得渺无踪迹了。
洛云帆没有笑,却也不黑脸,他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就好像接下来会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演技绝对是ssss级的,看来投资是不会打水漂了——虞先生不合时宜地如是评估。
“叫你陪我喝杯茶而已,怎么就不是正事了?“
密闭的舱室并不算很大,大明星包裹在深黑色衬衣下细瘦的一截腰肢就那样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过,从后腰到臀部形成一个极其色情诱人的半弧,合该生来就是要被人紧紧搂住的。
虞向海是这么想的,当然——他也这么做了。他才懒得管洛云帆是什么心情,情愿还是不情愿。最好就要不情不愿,越是骄傲的花,捏碎的快感就越强烈。
大明星的这双眼睛,里边有青山远海也好,有人间烟火也罢,虞先生却对它们被欲望玷污时那脆弱又徒劳的神态情有独钟。
他在人前越完美无暇,陷进情潮里抵抗不得的模样就越招人疼。
这束璀璨夺目的光能征服世人,却又最终被他征服,受制于一人……没有什么比这种感觉更叫人愉悦了。
洛云帆被他突然搂住朝前一带,差一点就直接坐到对方怀里。他蹙起眉尝试着挣动了一下,想要不着痕迹地挪动个位置。
虞向海显然看出来大明星的意图,索性手臂再一次发力,干脆将那把细腰握得更紧,不留任何逃离的可能性。
贴身的布料将这人完美的身体线条展现得过分好看了,又因为恰好是黑色的衣服,领口处遮掩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多露一寸出来会被人怎么样似的……竟是比往常还更增添出几分莫名禁欲的气质,叫人光是看着就忍不住心里横生出一些完全与他这身端庄严肃的扮相截然相反的邪念,弄得这一身上衣的纽扣四下崩散,扯得他衣不蔽体才好。
他把人面朝着自己抱坐在大腿上,这样的举动使得他们二人的身体都几乎完全贴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无限接近于情人之间才会有的亲昵姿势,因为洛云帆很瘦,所以虞向海几乎都没怎么用力,就足以用手将他的腰部完完全全地拖起来。
这同样,也是一种——有那么点任君采撷意味的姿态。
洛云帆知道这时候再挣扎,只会让这个恶劣的变态更加兴奋。他只迟疑了小半秒,就半放弃地垂下了眼睛,避开那道自下而上投望过来的、过于赤裸裸的视线,然后,这个向来不肯乖乖低头的高岭之花,竟开始主动解起了自己前襟的扣子。
“大明星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我让你喝茶,你脱衣服做什么。”男人揶揄着,唇边的弧度却明显有那么几分不怀好意。
他不疾不徐地把刚泡好的特级冻顶乌龙倒进小巧袖珍的紫砂茶杯里,也没多问洛云帆爱不爱喝,就直接塞进了洛云帆的手心里。
“刚才外面那个一直要跟过来的人,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秦?”虞向海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小口:“他之所以能拿到警探这个角色,是你游说四方的结果?”
“……”洛云帆没料到虞向海突然提这茬,迅速在头脑里组织了一下说辞:“根据导演的需求和对角色的定位来看,饰演警探的人选其实非常……”
虞向海手指点了点煮茶的木面,打断他:“我问你话,你就说是,或者不是。”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在头等舱的隔间里近乎微不可闻,却反倒由于这种完全封闭狭小的空间,让他面前那个正不动声色慢悠悠品茶的男人周身的压迫感骤然增强了。
“……是。”或许是错觉,洛云帆觉得搁在他腰上的手不知怎么好像变烫了一点。
“上次去郊外接你的人,也是他?”男人继续低头喝茶。
“是。”
“这么看起来,当时在父亲寿宴那晚一直一直给你打电话的人,也是他吧。”虞向海心下了然,一个十分有趣的主意也在瞬间成型。
也不等洛云帆回答,男人却已经不再继续多问了。
他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大变化,只是抬眉扫了一眼被禁锢在怀里浑身写满不自在的人:“愣着干什么,喝啊,茶要凉了。”
洛云帆拿着那杯茶,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喝上一口。
“怎么,你又怀疑我下药?咱们都已经有共识了不是吗?我想睡你,你就连衣服都脱好了,还用得着下药?况且,也不至于次次这么干,那多没品。”虞先生大言不惭地感慨。
“……”
洛云帆的修养随演技,都是一等一的好,哪怕内心是想鄙夷的,表露在明面上也很正经。
', ' ')('“乌龙性寒伤胃。我喝普洱。”他就言简意赅说了句,“如果您没什么要紧的事,我还有剧本要看,就不多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你过来陪我,一样也是正事。”
虞向海放下茶杯,顺便将他不喝的杯子也一并放回去收好,抚在洛云帆侧腰后面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揉了几下,开始往更下面的地方滑去。
洛云帆见这人果然如此,终于还是磨光了耐心,干脆自己直接一把将腰带都解开,破罐子破摔一样配合着,“虞先生,您有需要就开口,我会尽力满足。”
“另外……”
洛云帆是在一边脱衣服一边用这么义正言辞的口吻说话,这种微妙的割裂感,却偏偏衬得他端正凛然的五官更加不可侵犯:“我真的很忙。所有的日程表都是提前几个月就排好了的,有很多很多的正事要做。浪费时间陪您已经是计划之外的变动,请您不要太得寸进尺。”
虞向海眸色一暗,内心蠢蠢欲动的暴虐火星子就因为他这么一句话,好像噼里啪啦地骤然间被全部给引燃了。
他把这具衣衫半褪的漂亮身体直接一把推倒,还用羞辱意味极强的力道故意抬高洛云帆的臀,从后方按成跪趴的姿势,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一挺身就粗暴地撞了进去——
他本来真是想对他稍微耐心一点,稍微温柔一点的,
不知道为什么,洛云帆以前对他百般抗拒的时候会惹怒他,现在明明都已经答应要低头认命了,却还是会在这种不经意的瞬间,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够挑动他的情绪。
这是在以前,从来没有谁能做到的事情。
洛云帆被猝不及防的进入弄得很疼,他疼得浑身肌肉绷紧了,只能堪堪地攥紧身下软榻上扑着的毛毯竭尽全力催动自己要放松,闭上眼睛愣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没有发出半点叫声。
男人没有丝毫章法地在被狠狠疼爱过不知多少回的雌穴中肆意进出,肉刃大刀阔斧地在其中来回贯穿,穴口被过分巨大的性器插得想要合上,却又被一次次地用力撑开……肉眼乍一看去显得有些勉强又可怜,然而它却很快就彻底适应了这种频率,开始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将被阴茎填满的甬道内部弄得又滑又湿。
虞向海特别享受这种类似于动物交配时最原始的体位,不仅仅是因为这样压住洛云帆会让他更有征服感——
这个全国人民心中最完美最优秀的偶像,魅力值随便迷倒上至80岁下至4岁的万人迷,此时就像毫无廉耻的娼妓那样,塌着细瘦柔韧的腰肢,翘起浑圆结实的屁股,手肘竭力撑起上身,露出被扯开一半衬衣的肩头,被人从背后无从保留地侵犯,大开大合地操得合不拢腿。
大明星显然是极其反感被摆弄成这么屈辱又难堪的姿势,他甚至还徒劳无功地尝试着想要翻过来,却又三番两次被虞向海重新面朝下摁了回去。
他的腰压得太低了,臀部又被迫翘得很高,却偏偏由于常年跳舞的缘故肌肉非常柔韧,流畅的肩背线条到后腰之处凹陷成一个非常色情诱人的弧度。
两个小小的腰窝甚至会因为被时不时顶到深处而控制不住地收紧,虞向海一边干他一边爱不释手地揉那里,洛云帆刚一被男人的手指碰到就绷紧了,不仅私密处敏感得一塌糊涂,他就连腰上都敏感到不像话。
大概是一直以为自己性冷淡的缘故,因此他很少主动了解自己的身体。
虞向海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敏感的人,好像只要随便摸两下,就会被弄得浑身发软。
那两瓣夹着阴茎的肉唇瑟缩着想躲避被这样蹂躏,却又无从躲起,只能被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的侵入插得不留缝隙,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曾经本是又淡又粉的色泽,宛如没有开过荤的处女,如今却早已在高频率的性爱中被反复开发征伐,在肉棒充分的滋养下不仅形状大了一圈,又软又有弹性,颜色甚至都变得像是熟透待摘的果肉一样,稍微揉一下就会传来酥酥麻麻的颤栗感,被揉捏玩弄得高高肿起,甚至偶尔还会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透明液体,如同果皮外面饱满的朝露,散发出媚惑又淫荡的气息。
尤其当紫黑色的丑陋肉棒往里面强行闯入的时候,简直就像一枚美好纯洁的蚌壳欲拒还迎地一次次被难看的触手挤开,胡乱搅动大肆蹂躏里头的娇嫩可口的软肉。
‘噗呲噗呲’的水声开始混合在抽插带出的肉体撞击之中,在这一方本就十分密闭不透音的小舱室里热辣辣地回响起来。
即使早就不是第一回了,洛云帆仍旧还是倍感难堪地将脸埋进手臂里,逃避似地不肯面对。
“既然大明星时间那么宝贵,咱们就……不妨效率一点?”虞向海知道他是脸皮很薄经不起挑逗,索性就拽着人的头发将他一把拉起来抱坐回自己的腰腹之间,从下向上挺动摆着圈地朝更深处密集地撞去,寻着更刁钻的角度又快又猛地顶他。
洛云帆向来打理到一丝不苟的头发都被虞向海扯得散开了,几缕额发凌乱地搭在额前,随着对方仍旧没有停下来的动
', ' ')('作晃晃悠悠,衬着他不知何时变得雾蒙蒙的眸光,和脸颊两侧的潮红,以及这个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完全敞开跨在男人腰上的姿势,即使他不情不愿,却也还是有种格外勾人的视觉效应。
他明明挺正经挺禁欲系的气质,女友粉遍地走,多到万里长城都装不下,却又总是没什么自知之明的在虞向海面前端着些巨星的姿态——而偏偏就是这种微妙的矛盾和反差,让他哪怕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临水照影日月无辉地出现在舞台上,仍旧也还是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性张力。
很色情,很欠操,很想压着他撕开衣服,狠狠地欺负。
洛云帆不明所以地看向男人,煎熬万分地等待着,不明白这次自己又将会遭到什么变态的酷刑折磨。
“大明星明天就要开机了,不会台词都没背吧?背几段出来我听听,也好让我这个金主松口气,免得男主角浑水摸鱼偷懒误工,回头我几个亿全得打水漂了。这可不行。”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故意操到深处,用坚挺的顶端去磨大明星体内最受不住的地方,很快就把人弄得手指都攥得泛了白,整个人像一尾巨浪尖儿上的轻舟茫然无措地颤抖起来。
洛云帆下意识想要蜷起腿,却又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办不到,他上半身的衣服并没有被完全解开,却又从胸腹的位置朝上掀开了几寸,刚好露出被男人牢牢握住上下颠动的一小半截腰肢,那动作太剧烈,又因为体位的原因进得太深——他像是被那根凶器欺负得狠了一样,哪怕奋力阖紧齿关不想呻吟出声,薄薄的嘴唇也抿得死紧,却也还是在难以抵御的快感情潮中羞耻不堪地破了功,随着被连连顶到最敏感的位置而喘得越来越急促。
虞向海腾出一只手捏住洛云帆漂亮的下颌尖,逼迫他抬起脸,他顺手就拿起那一叠认真写满笔记和标注的剧本,冲他不怀好意勾唇一笑,“那咱们就……念第三页床戏的那段吧。当是提前试练试练?”
“……”洛云帆这时候要是敢松口,就只可能会发出各种羞人难堪的声音来,哪里说得出什么台词。
他把嘴唇咬得更紧,硬是有种抵死不从的架势。
大明星或许不知道自己这样倔强地垂着纤长的眼睫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有多么撩人,简直最大程度地激发出男人原本就张牙舞爪的兽性,恨不得立马就把他弄死在床上。
“你不是最敬业的艺人吗?怎么可以连台词都不背呢。敢糊弄金主爸爸是要接受惩罚的哦。乖乖地把台词背了,我就不惩罚你了,要不然,等会儿下飞机时,你就塞着跳蛋去拍戏吧。”虞向海用温柔的口吻凑到他耳朵旁边,满含情欲的炽热带着点儿别样的情趣,其实根本就不像威胁。
但洛云帆却当真了。
他艰难地张开嘴唇,小口地喘了一下,非常羞耻地别过脸去,用颤得厉害的嗓音低声念了一句:“……无论、无论如何,所有的证据……证据、啊…显示这些连环杀人案,都与你脱不了关系。”
他躲闪的眼睛里已经染上收敛不住的情欲,清凌凌的水光愈聚愈深,像春风吹开破冰消融的湖面撩起动人的涟漪,随着每每被虞向海不偏不倚地撞到最要命的敏感之处,勉强才好不容易组织成句的措辞,就在下一次坏心眼的攻势中又被顶得支离破碎。
洛云帆只要开口就阻挡不了自己发出那种又湿又色的声音,即使他已经尽力了。
唱歌好听的人大抵声音都不差,洛云帆有把清润动人的好嗓子,特别适合唱旋律悠扬的情歌,音域辽阔又绵长,低沉而性感的歌声和他本人讲话时妙语横生的感觉不太一样。
这样的嗓音,刻意压低之后说起电影台词来,杀伤力更是成倍成倍地上涨。
叫起床来,当然更妙不可言。
“我…我从不和女人作对……就算是死…嗯…是死,也……只会死在床上。”
就这么两句,洛云帆才刚一说完就立马再次将嘴唇咬回严丝合缝的状态。
“嗯,还成。不过,不是很熟练。有待进步。”虞向海故作正经地点评道:“念台词可是演员的基本功,你不是影帝吗?就算有干扰因素也不是台词说得断断续续的借口,台词基本素养可是敬业精神的其中一环。大明星,你别忘了在发布会上,当着全国媒体的面前你是多么信誓旦旦的了?无论是导演还是资方都对你寄予厚望,不要让大家失望哦。”
他一句话刚说完就再次直挺挺地撞了进来,凶猛又狂乱的力道占尽了体位的优势,将洛云帆的身体顶得朝上耸起,几乎快要将他的身子贯穿了——没来得及咬紧的叫喘声从他唇中飘了出来,拔高的叫声尾音活像是是被男人操得挑高了上去,有种煽情到吓人的效果。因为面对着的姿势而使得这一下进入得尤为深,龟头直接狠狠地碾在了腔口上,骤然炸开的快感让洛云帆毫无防备,竟就这么抽搐着被一下子撞到射了出来,全部溅开在他的小腹上。
而就在这么要命的高潮袭来的同时,他还在被虞向海持续不断地抽插,次次都顶到那个地方,很快他的身体就在无限被延长的高潮中近乎痉挛般剧烈的颤抖着,
', ' ')('宫口里面喷出大量的热液,尽数没在了腿根中央。
洛云帆的眼睛原本是很亮的,却在他高潮时有种失了神一样的破碎感,好像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被情欲浸透了融化了,骤然之间失去了焦点,却又在泪光的倒映之下朦胧不知其深处,看得人恨不得丢一颗石子儿进去,搅得他再被逼出些平日见不到的脆弱。
“你那个角色最后死在谁床上我不清楚,但你本人——肯定是死在我床上的。”
虞向海深埋在那片由于高潮而成群结队吸咬上来的软肉中,炙热紧致的甬道紧紧绞着他,全身毛孔似乎都舒爽地张开来了,他深深的呼了几口气,两手臂绕过大明星的后背将他的腰紧紧握住,下身如野马脱缰般又开始新一轮的讨伐,摆着腰上下挺动起来。
“啊、别那么…快、等等、请等一下、哈啊——”
洛云帆尚未从余韵里恢复过来,根本无法承受住这样迅猛狂乱的攻势,还没几下就被这么孟浪又不间歇的抽插顶得魂飞天外,微微分开的薄唇中泻出些胡乱无章的呻吟,柔软乏力的身体像虚脱了一样跌靠在了男人怀里,狼狈又无助地任人凌虐,任人为所欲为。
虞向海按着他的臀反反复复地往性器上撞,把大明星蹂躏得砧板上的鱼肉般完全没有半丝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对方抱着自己上下剧烈颠动着。激烈抽动带出的黏稠将两人小腹间弄得淫靡不堪,才刚被逼至顶峰没多久的洛云帆下头再一次不争气地被操到有了感觉,颤巍巍地夹在两人之间不断摩擦挤压,前后生出的快感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虞向海的那根不仅粗硕巨大,而且又比一般男人的要长很多,平时正常情况下看起来就已经十分惊人,更别说完全站立起来之后…
就这样大力操干了百来下之后,他知道洛云帆应该早就没有什么抵抗的能力了,于是开始故意往枪口上撞,他把遍体都浸透在情欲里的身体拉起来,甚至还惩罚似的揪乱了洛云帆的头发,把他那张雕塑一样好看到不可思议的脸按在门板上,又一次从背后操了进去。
大明星平时特别受不了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被碰乱,可偏偏,男人就喜欢看他挨操的时候发丝凌乱垂下几缕到额前的模样。
“嘴巴张开…叫床再叫大声点,”虞向海似乎还是不满意洛云帆都快被操昏过去了却仍旧不忘压抑隐忍的情态,索性更是发了狠地猛劲朝他身体里面撞去,双臂配合着在抽出时将他腰臀抬高掰开,再顶入时又将他整个人狠狠地钉死在坚挺不倒的硬物上——
“啊…不要、不……"洛云帆已经完全受不住了,这样激烈的情事他以前哪里经历过,初次被虞向海像那样胡来时就害怕了,而后来的每一次带给他的体验都是全新的,在他白纸一样干净的私生活里染上越来越浓墨重彩的痕迹。
“太深了…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疯狂拍打的快感如山崩石裂一般,狂野汹涌似海啸的浪尖,对一向很保守很克制的洛云帆来说这种感受几乎是毁灭性的、让他大脑完完全全地当机空白了——到最后,他连自己发出了怎样一声比一声高亢淫乱的叫喊都不知道。
或许那些可怕的台词真有什么潜移默化的效果,洛云帆之前也没有少被他干昏过去,但像这样在床上有着助兴意味的措辞,以前的他是死都不可能说得出口的。
“是被干死的吗?明明这么爽又老不肯承认,你在镜头前装得那么冰清玉洁,又是模范偶像又是道德榜样的,还不都是假的。长了女人的骚屄,骨子里就是欠操的婊子,才干没几次就学会叫床了……”
虞向海眯起眼睛,像是被这样的叫声取悦了一样,顿时就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往他体内的敏感点精准无误地撞去,再贴在那块柔软的肉缝腔口尽头狠狠研磨,力道又猛又大,直把怀中的人弄得高潮数次,最后嘶哑着声音哀求他停下都不肯罢休。
“洛云帆先生不愧是演技一级棒的影帝,外面那些人,他们都被你骗过去了。像这种三级片的剧本,你以后干脆天天演,让你那些粉丝见识见识大明星的真面目。”
他把洛云帆的身体紧紧箍在手臂和胸腹之间,压得牢牢实实的,感受到怀中的人随着他的起伏一抽一抽地颤抖着,声音也被撞得断断续续,就连哭腔都变得越来越毫无章法……虞先生的心脏都因为这股油然而生的、莫大的满足感和绝顶的心理快慰而轻微地悸动。
这是单纯的肉体占有绝对无法达到的境界。他还是生平第一次在性交里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神魂激荡,什么叫至高无上的快乐。
他只有把洛云帆操哭的时候,才会产生这样发自内心的悸动。
可是,这样的感觉,好像也就只有在床上了——
只要洛云帆穿好衣服从他身边走开的时候,又会变成那个镜头里光芒万丈受人仰望的巨星,他没有任何弱点,没有任何疲态,他可以把话说得滴水不漏,把自己的伤口掩藏得天衣无缝。
像一轮真正的骄阳,明艳照人,璀璨夺目,赢尽世间一切荣华和赞誉,朝四面八方福泽爱意和暖光,把所有温柔的关怀和善意的微笑都留给那
', ' ')('些心心念念惦记着他、喜欢着他的人。
洛云帆就是这种人——就算痛苦,也绝不会叫人瞧见的。
而他虞向海,却是唯一一个见过的人。
或许,正是因为见过,所以他才会变得越来越不肯放过。
迟早有一天……迟早有一天,洛云帆会心甘情愿地低头跟着他,变成他一个人的专属宝藏。
他坚信会有那一天的。
虞先生黑色的瞳眸中晃动着如漩涡一样深不见底的情绪,他整个身躯如洪水决堤了似的越干越猛,越来越快,毫不留情地往前面一阵狂插,两人激烈交合的部位撞出啪啪的声响,连同插入时带出的靡靡水声,和大明星那些越来越凌乱破碎的呻吟声一起,在这一室热辣的情欲中久久地缠绕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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