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闹成这样,张清韵也是挺佩服自己和曹凝两个人的,都不是什么挺够的人,说出去肯定可以荣获今年年度最佳笑话奖。
曹凝收到短信以后,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特别自然地扔开,完全没有一点要谈的想法。
最起码现在不想,他妈的连去上学都艰难,谈个屁的谈。
就这样,他在家休息了三天,周一去上学才感觉自己好了点。
这个周末,张清韵本来是有工作的,但是他精神状态不太好,双眼还没恢复过来,就推了工作没有去。
那天曹凝不回短信,他就没有继续发,也没打电话。
不是因为张清韵不想理会曹凝,是因为他挺细心的人,觉得曹凝现在肯定比自己还虚弱,人家需要休息。
过几天再说吧。
一等就等到周一傍晚,张清韵在回宿舍的路上堵曹凝。
远远看见那个人慢悠悠地走过来,似乎还带着墨镜,眼睛肿了吧,张清韵很有经验地揣想。
同时向曹凝走了过去,两个人在一条石仔小路上狭路相逢。
曹凝停在那里,抬手取下一点墨镜:“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啊。”看到张清韵的脸,眼肿肿地,他就忍不住笑了。
起初张清韵是担心他的,看到这欠揍的笑容就放心,人家这不还好好地吗?
“没有,特意等在这里,只是为了问候你的屁股……”
张清韵还没说完,只见曹凝四下里寻找,然后实在找不到趁手的东西,就搬了一块砖头。
“喂喂!”张清韵赶紧跑,因为曹凝拎着板砖在后面追他。
这里实在没有地方跑,看到前面有棵树,他二话不说蹿了上去。
“妈的!你有种别跑啊!”曹凝在树下面怒骂道。
“你要是不搬砖头,我能跑吗?”张清韵抱着树干,委屈地道。
“胆小鬼,你还是不是男人?”曹凝冲他喊叫。
“我是啊!”张清韵说。
“那你下来!”曹凝还举着块砖呢。
张清韵摇头道:“你先把砖扔了,我就下去。”
“妈的,怂蛋!”曹凝踢了踢树干,在那儿臭骂,然后把砖头往前面一扔:“下来跟我说话!”
瞅着砖扔得够远地,张清韵就下去了。
曹凝站在树下,看他下来马上上前去,抓住踹了几脚:“这是你问候我屁股的代价。”
也不是很疼,张清韵就忍了,这点风度他还是有的。
“屁股怎么了,说正经的。”
看曹凝脸色不好,又说:“男人谈这个问题,很正常,大多数人上个床跟喝水似的,你不知道吗?”
曹凝一把推开他,在草地上坐下来,歇歇他酸痛的腰:“你是大多数人吗?”
“我不是啊,我是少数人。”张清韵在他身边坐下,说道。
“很抱歉,我也是少数人,所以我介意。”曹凝拒绝谈屁股。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疼了好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