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15</h1>
“对我好?对我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纳别的女人为正室?会毒杀我以及我肚子里的孩子吗?”苏雨柔反问。
楚宽红着眼睛道:“是你心狠手辣,闯下大祸,我保了你无数次,你自己自绝后路,你怪不了我!”
要不是她杀害温氏母子,又怎么会让荣国公父子暗中勾结楚寒反他,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是啊,你绝情绝义,连自己的骨血都下得了手,那我又为什么不能背叛你呢?我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信了你的鬼话,落得个丧子又险些丧命的下场!”
“楚宽,你就是个小人,像你这种无能的废物,凭什么想抢夺本就不属于你的一切?皇上才是上天注定的九五之尊,你害得他被废了太子之位,他一个转身就成了天下霸主,你根本半点也不如他。”
楚宽双眼通红,“你这个贱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楚寒怎么可能比得过我?我是大齐的一国之君,他只是一个废太子,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醒醒吧,别做梦了,什么废太子?他已经称霸天下了,是这天下之主,受四海万民臣服,而你,才是阶下囚!”苏雨柔嘲讽的说完,嫌弃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楚宽整个人有些发狂,“怎么可能,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称霸天下?他哪有这样的本事?”
“他不可能这么厉害,他不过是一个颓败的废太子,竟然称霸天下了,他是怎么做到了?”
他不停的重复着这几句话,希望能得到答案。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抬头看去,见冷炎推着轮椅过来,轮椅上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苦寻许久不得的万江,他爬起来,抓住牢门怒问:“万江,你也投靠了楚寒?”
他明白了,万江投靠了楚寒,所以才助得楚寒夺得天下的,要是万江不背叛他投靠楚寒,这天下就是他的了。
“投靠?这谈何说起?”楚寒说着站起身来。
楚宽震惊,“你能走路?你不是不良于行的残废?”
“何止呢?”楚寒又揭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更为绝美的脸来。
楚宽脸色大变,“楚、楚寒,怎、怎么、么会是你?”
怎么可能?望江楼的楼主怎么可能是楚寒?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怎么不会是朕?”楚寒哗的一声打开折扇,轻轻煽动,“万江就是朕,朕就是万江,也是陈国的军师。”
楚宽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故意让我觉得你中了我的圈套,实则暗中图谋不轨!”
他好深沉的心计,好可怕!
“没错,我只是将计就计,让你以为赢了我,只是想让你爬高一点,再让你重重摔下来,楚宽,输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楚寒淡笑问。
楚宽一个劲摇头,“不,不,不是的,你不会这么厉害,你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你明明不如我,你明明只是身份高贵,论能力,论学问,论心计,你统统不如我,你不可能赢我的!”
“事实上,我确实处处比你强。”楚寒有些无奈的摊手,“包括容貌。”
楚宽癫狂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头发一把一把被他拉扯下来,很快手上就见了血,骇人极了。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接受他处处不如楚寒,明明他只是觉得身份差了楚寒一等而已,如今却证明他不止身份差一等,他什么都不如人,他怎么能什么都不如楚寒呢?
“啊——”楚宽疯癫大叫起来,抱着头在牢房里四下碰壁,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困兽。
楚宽承受不了处处不如人的打击后疯癫了,楚寒没有再理会他,又去看了李氏。
李氏端坐在牢房中,哪怕已经成为阶下囚仍旧保持着一国之母的威仪和端庄,她看到楚寒来了,只是神情稍变,然后移开视线,无视他。
楚寒也不在意她的举动,淡淡道:“就父皇那样的年岁和身子骨,你大可不必给他下药,平白给自己添了桩罪,何苦来哉。”
老皇帝已近花甲,又在房事上不知节制,身体本就亏空得厉害,就算正常情况下也活不了几年了,李氏却非得多此一举的给老皇帝下药,反倒给他抓了个把柄。
听到这话,李氏端不住了,眸中渗出怨恨来,“你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你暗中救下了所有人,也可以救你父皇的,你却没有,你才是天底下最恶毒的人!”
“你父皇那般疼爱你,从小栽培你,对你给予厚望,你竟然眼睁睁看着他死,楚寒,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本宫和宽儿?”李氏指着他怒道。
楚寒低笑出声,眸中全是讥讽,“没错,朕是可以救下先皇,可是朕为何要救他?当年楚宽和苏氏的计谋一眼就能看穿,他身居高位数十载怎么可能不知道朕是被诬陷的?他却假装不知,废了朕的太子之位,将朕赶到禹州去圈禁,让朕像条狗一样被人唾弃辱骂,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亲?”
老皇帝一生妃嫔无数,哪怕再宠爱苏氏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从小培养的继承人废弃,他废原身不过是因为忌惮原身这个出色的太子会威胁到他的皇位,说白了,老皇帝不过是装醉罢了,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醒。
什么给予厚望,什么从小栽培,什么最疼爱的儿子,都抵不过他的皇位重要,这样无情无义薄情寡信的父亲他不出手就罢了,又怎么会救他?
要不是老皇帝不顾念父子之情,原故事中云裳和那未出世的一双儿女又怎么会死?一门忠烈的云氏一族又怎么会死绝?
旁人也就罢了,云裳身怀六甲,一尸三命,肚子里的孩子是老皇帝的血亲,他竟也忍心?
李后震惊的看着楚寒,“原来你的良善仁德都是装出来的,你比任何人都心狠手辣!”
“良善仁德也要看人,尔等不配朕良善仁德。”楚寒说罢,甩袖而去。
李后猛的站起身冲到牢门口,冲他大喊,“宽儿是你弟弟,是你血浓于水的手足,你放过他!”
“朕说了,尔等不配。”楚寒头也未回的说完,大步离开。
不配,不配当他弟弟,不配提什么血浓于水及手足这些字眼。
李氏跌坐在地,先前的威仪和端庄跌得粉碎。
*
楚寒将李氏及楚宽的罪行诏告天下,弑父杀子,染指庶母,陷害储君,还有未登基时暗中开采铁矿,导致百姓伤亡惨重等等罪行,一一公诸于世。
依律例,母子二人被判凌迟之刑,其罪行也被记载在史书上,千秋万代的遭受唾骂。
楚寒没有杀他们,而是念着一丝情份,将二人贬为庶民,终身圈禁在牢中。
臣民都夸楚寒仁义,可这份仁义对李氏母子来说却比凌迟之刑还要重,原本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和一国之君却一辈子沦为阶下囚,失去自由和尊严的活着,苟且偷生,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