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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
林校久违地骂了一句。
林校慢悠悠从床上翻起来,他扶着额头,俊美的脸庞淡淡红潮,墨色的眸子不像是欲求不满,更像是老子要去杀人的煞气十足。
林轲渝领着私人医生打开门,他迈开修长的腿,居高临下的沉稳强势:“给他检查。”林轲渝说出口即是命令,在这个家甚至整座城市,没有人会不识趣地在他面前当刺头。
“不用,我没事。”林校擦拭脸上的细汗,他看向林轲渝像陌生人一样的冷静锐利,所有秘密都将无所遁形。
林轲渝一副金丝眼镜挂在高挺鼻梁上,气场强大深不可测,喜怒不形于色。外人常被他的气势震慑,忽略了男人无可挑剔的俊脸,眉目俊朗锋利,天生薄情。
林校刚经历一场怪诞的春梦,不可思议,又真切的如同亲身体验。他脑海浮现更为年轻的一张脸,与眼前的林轲渝缓缓重合。
二十岁的林轲渝风华正茂,他心思深沉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林校成年派对上中了迷情剂,他和林轲渝在酒店大床上打斗。年轻躯体不留缝隙地纠缠,不小心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林轲渝被林校扒光一丝不苟的禁欲西装,屈辱露出脊背大片白皙漂亮的肌肤。年轻俊逸的男人眼眸骄傲而坚定,惹人侵犯的无边欲望升腾。
一切似乎刚刚发生,林校禁锢林轲渝的躯体,咬上了兄长肩胛上一颗的红痣,野兽撕咬啃噬的凶猛。他身下狰狞粗壮的性器坚硬如铁,势如破竹强势地艹进林轲渝的穴口,贯穿亲哥哥紧致羞耻的隐秘处,折磨不休。
整整一夜的抵死纠缠,林校最后只记得,他兴致勃勃地抚摸林轲渝光滑微凉的身体每一处,鼻尖萦绕年轻男人发梢的淡淡香气,姿势亲密无间独特而暧昧。
林校激动地眯着眼睛,坚挺的阴茎猛烈而凶猛地抽插林轲渝发软发热的肠道,下身被流水的穴口紧紧缠绕的无边快感,汁水溅射,销魂迷醉。
英俊男人行事风格向来强硬,找不到一丝破绽。到了床上他丢盔卸甲,被林校强行开拓的内部那般热情如火,舒爽不已。然而,强迫的性爱,林轲渝咬着牙肌肉紧绷,喘息闷哼地变了脸色,愤怒染红脖颈上的皮肤……
林校脸色一沉,如此变态的梦境,轻而易举闪现在他的脑海。他放空了大脑,一点也不想回忆。
生日派对那晚,林校记忆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他和林轲渝超出兄弟界限,亲昵接触。他和林轲渝这几年相处如陌生人,也不应当梦见,强上了自己的亲哥哥。
然而,一切过分真实了。
假如,他真的鬼迷心窍强迫了林轲渝。按照对方的凌厉手段,应该早把林校剁碎了,丢进海里喂鲨鱼。而不是仅仅把林校逐出家门,还附带了五百万的支票。
总不能是对他心软了?林轲渝的心思神秘,太难猜。
私人医生不知道林校念头千回百转,他温柔地笑了笑:“二公子,哪里不舒服?我检查一下。”他们已经查出杯里的酒不干净,林总脸色阴沉快滴出水了,万万不能让林二公子出事。
林轲渝掌控全场的气势,他眼睛猩红似有滔天怒意,对林校只从齿缝挤出两个字:“听话。”
“我说了,不用。”林校摩挲了一下指尖,眼眸闪了闪。他有了疑问,没有找到答案之前不会放弃。林校抬眼看向林轲渝,“我有话说,让他们出去。”
私人医生倒吸一口凉气,一时进退两难。二公子太恃宠而骄了,不把林总的话当回事。林总一发火,可不是凡人承受的住。
破天荒的,林轲渝眼眸积蓄的风暴沉了沉,竟然心平气和地安抚:“打了降温针,你想怎样都可以。”
众人惊讶的找不着北,林总裁也有如此温柔的样子。天降红雨了吧?
林校自认体内的性欲,还不是当初控制不住的地步。比起上次,他单纯体温升高了点。
林轲渝沉稳的脸色,有点紧张的意味:“阿校?”
林校漫不经心:“哥,你说下药的人,会不会在房子里。”林校预感下药人本事不一般,心怀恶念的人戴着面具在林家自由进出,林校无法相信周围的一切。
在场人后背一凉,因为林轲渝冷下的气场。
林轲渝捏紧了拳头,他可以信任私人医生,到了亲弟弟头上却反常的犹豫,不容一点闪失。重蹈覆辙的错误,简直在挑战林轲渝的耐心:“都出去。”
房间一票人退的有序无声。
林轲渝:“我会查出来,谁在搞鬼。”他眼底的杀意四溅,幕后者只有自求多福。
“恩。”林校颔首,他有所猜测,只等确认了。
“在此之前,我有个问题。”林校站起身,直视林轲渝,“五年前,你为什么要让我离开家。”
林轲渝面不改色,真理一般无比自然:“林家的规矩。”他的决定,说一不二,不需要解释。林轲渝目光一沉,试探:“为什么问?”
“想起来就问了。”林校也不追根究底,仿佛当
', ' ')('初的他沉默接受。
“如今你回来了。林家,未来都是你的。”林轲渝微微松口气,他不怕林校心生不满,依旧下意识安抚弟弟。
林校撩起额前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俊美的五官如雕塑般完美,亮了花眼:“五年前,我也中过迷情剂。”
林轲渝冷静的黑眸一缩,他目光直指林校:“没有。”
林校:“林轲渝,你回答的太快了。生日宴那晚,我做了什么?”他的眼神在轻声细语:只要你说,我就会信。
林轲渝喉咙发紧,他隐忍的深恶痛绝:“迷情剂会让人神志不清,忘记期间所有发生的事。当然,也有可能产生幻觉。那晚,你打了退烧针,在床上一直睡着。”
林轲渝扫清了所有痕迹,只要林校去查,未免不会发现蛛丝马迹。林轲渝只是控制林校追查的脚步,将往事拒之门外。
林轲渝明明穿着衣服,却有种赤身裸体的异样。林校眼睛太过明亮,犀利的看穿人心。
什么事都没发生。林轲渝强势地传达意思。他眼里有藏得很好的紧张,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林轲渝那漂亮薄唇像牢牢闭住的珍珠蚌,撬不开一点缝隙。
林校可以当做一无所知,任凭混乱的情事,让林轲渝就地隐藏。可惜,林校不是自欺欺人的性子。他最常做的不是在伤口里撒盐,而是心头上捅刀子了。
林校解开扣子,灌了一杯水,迷情剂在不知不觉影响。他以为足够冷静,心间涌动着复杂的心绪:“你的后背上,是不是有一颗痣?”
林轲渝一顿:“不清楚。”
高大男人冷静理智,林校不耐烦被欺瞒的感觉。林轲渝不肯说,他就自己找答案。
林校一步步逼近林轲渝,将他压倒了墙上:“衬衫,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来。”
林轲渝呼吸一滞:“你疯了。”他转过头,“管家,唔……”
最后离开的人贴心地关上门,没有人敢触林家主的霉头。
直接的后果,林校觉得太吵,抬手堵住了林轲渝的唇。他清冷掺杂热意的气息密不可分,将怀中男人彻底笼罩:“嘘,只是确认一下。让我看看。”他一本正经的坦荡,完全没有触怒林轲渝的自觉。
林校靠的太近,两人呼吸交缠。林轲渝的威严被挑衅,他眼眸点上了火焰,掰开林校的手腕,咬牙切齿:“你中了药,我不怪你。给我冷静点!”
林校低垂的眼眸幽深:“我很清醒,是你怕什么?”
“我没有。”林轲渝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咬着牙,“看完,赶紧打针。”
林轲渝金丝眼镜高贵禁欲,白色的衬衫褪下,滑出他线条流畅的手臂。精致的锁骨盛着头顶落下的光芒,锻炼有素的胸膛肌肉漂亮的线条轮廓,两颗粉色的乳尖不同于本人的娇嫩可爱。
林校退了一步,言简意赅:“后面。”
林轲渝目光发冷,果断背过身,宽肩窄腰,光滑而细腻的脊背挺直,沉稳爆发力的美感,衬衫堪堪包住他西裤上挺翘的臀部。时光是最好的造物者,原本青涩的身体,焕发的越发强大成熟。
女人见之羞涩腼腆,男人眼红艳羡的身体展露无遗。林校的目光只落在林轲渝右肩上,一颗红色的小痣特殊而鲜活。林校在上面舔舐撕咬,打下独一无二的印记消失了。
林校不由自主抬手,柔软的指腹滑过林轲渝右肩:“疼么?”
林轲渝心尖被烫了一下,小痣周围漫延开的酥痒,唤醒了深藏的回忆。林校如何野蛮压制他,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地泄欲,疯狂而肆意。
“疯够了没。”汹涌的怒火顷刻爆发,林轲渝冷冷地嗤笑。他穿上纯白衬衫,系好最上方的扣子,“你到底想怎样?”
林轲渝回过头一怔,心里发紧几乎窒息。林校疏离淡漠眸子深深的压抑,不曾出现过的自厌和愤怒翻腾。
林校知道了。
这不是林轲渝想看到的。
埋葬的伤口淤积化脓,触碰的每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不仅是他,也是林校,解开了真相,永远颠覆他们表面上的平静。
“你应该杀了我,至少也要让我坐上十年牢。”林校天性冷淡,很少有鲜明的喜恶。他厌恶为欲望所主导,满足情欲的丧失自我,强迫亲哥哥而兴奋的禽兽。
如果有人敢动林轲渝,林校会让对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然而,罪无可恕的人是自己,可笑又可恨。
林轲渝不是圣人,也不怯懦,相反他的内心比任何人都坚强如冰。任何人冒犯了他,生不如死。偏偏他对林校手下留情,亲手掩埋了罪恶,放手让林校出去自由成长。
林校头疼地青筋暴起:“你应该报复我。”林轲渝的宽容,更像在打他的脸。嘲笑林校作过恶,没有受到一丝惩罚。
林轲渝指尖一颤,他摁住了林校的双肩,冷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受害者。”
如果不是该死的迷情剂,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林轲渝不允许林校背负上罪恶感,他的弟弟是天之骄子,不
', ' ')('能有一丝污点。林校值得平安,顺遂的过一辈子。
林校摇头,目光平静:“我并不无辜。”
林轲渝手上用劲,捏皱林校的衣服,抓痛了林校的肩头:“不关你的事,过去就让它过去!”
林校执拗而坚定:“父母如果知道了,他们会同意的。”林家家教甚严,林校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理应受到惩罚。
“你冷静点。”林轲渝快气死了,林校的性格冷漠无情,对待自己也不心软。他揪住了林校的衣领,重复着十四年来一直遵守的承诺,“你是我弟弟,没有人可以动你,包括我自己。”
林校善解人意:“你不用亲自动手,我来就好。”
林轲渝眼睛猩红一片,嘶吼道:“你也不可以!”他指尖发抖,捏住林校的下颌,“林校,别逼我。”
林校受制于人,却似乎至高无上的掌控者:“你不该心软。”
林轲渝眼底阴沉,林校的固执让他无能为力。林轲渝低下了头,摸过林校的耳朵:“如果有错,我也应该受到惩罚。”
林轲渝不是在说自己的事一般平静克制:“那杯酒本来是我的,让你误喝了。”
林校耳尖一动,目光没有波动,你觉得我会信?天真。
林轲渝咬咬牙,摁住林校的后颈:“我没骗你,方如海的目标一开始是我。”他眼神迸发的恨意,林校误食了迷情剂,方如海竟然打了林校的主意。林轲渝恨不得当场杀了方如海。
“方如海,是他。”林校模糊记得一个声音,轻佻地送他“礼物”。方家的小公子性格诡谲,后来进入精神病院,再也没有了消息。
林轲渝冷笑了一下,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他自暴自弃地低声道:“那晚,你不肯接受陌生人,只有我来。这是我的选择,你应该怪的是我。”
林校摇头:“是我强迫……”
林轲渝摁住了林校的嘴,失去冷静的愤怒,眼眶发红:“你还想我怎么说?说我乐意被你干,艹得很爽?妈的,你个处男牲口,疼得快死了!”
空气安静了十秒钟。
“抱歉。”林校无言以对,他从未见过林轲渝愤怒的失去理智。
林轲渝变了脸色,他抿直唇线,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微红,隐约的狼狈羞耻。
“我会把该死的人揪出来,扒皮抽筋。”林轲渝沉声保证。今天的意外,他震怒地想毁灭一切。林校好不容易回来,再次受到了伤害。林轲渝愤怒,他没有保护好林校。
林校:“交给我。”伤害已经造成,他终究对林轲渝有愧。
林轲渝拍了拍林校的肩,生疏而温和:“现在告诉我,你有没不适?”
林校哑了哑声:“让我一个人静静。”他选错了时机。迷情剂的发作快而迅速,压制的后果就是愈演愈烈。
“不行,”林轲渝立刻否决,然后被林校眼底的热意烫了心神。他熟悉这个目光,拆吃入腹的可怕。
林校头发凌乱,冷酷禁欲轰然消失,一副平常不会有的慵懒,帅气逼人,勾的人心痒痒。他歪着头:“哥,出去吧。”
林轲渝仓促转过身,几乎同手同脚:“我让医生给你输液。”他的背影仿佛落荒而逃。
“扣扣扣——”门外轻而慢的三声响,林家的下属一个不见,只有白只一头银白的长发,单薄的白袍仙气飘飘。他清冷正直地开口:“我大概能帮忙。”
师尊?
林校微微讶异,他还在这儿。
林轲渝目含警惕:“你是谁?”
“白只。”自报了姓名,白只目光悠悠转向林校,“徒弟,我帮你。”
林校意动,迷情剂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东西。白只修为超凡从不说谎,指不定能帮上忙。
林轲渝不是好糊弄的:“帮?你有解药。”
白只坦然自若:“我就是解药。”
“你不愿,由我来。”白只对林轲渝说道。
“滚!”林轲渝脸色发沉,你算什么东西,打我弟弟的主意,“药是你下的?”
白只:“不是。”
他闪身穿过房门,从容甩开林轲渝擒住他的手。白只摩挲过林校的喉结,肩头,像是要除去别人留下的气息:“徒弟,我为你解毒。”
林轲渝的眼睛瞬间红了:“别碰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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