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没？”
白起大力吸了一下鼻子，闷声道：“服了。”
“是吗？那还站的这么高？”
白起更委屈了。
爹妈遗传的身高，他能怎么办啊！
苏不语不耐烦地咳嗽一声。
白起委屈巴巴地蹲了下来。
苏不语用膝盖顶了一下他的后背，“说些什么。”
白起耷拉着脑袋，“脖子疼，不想说。”
苏不语哼出一声鼻音，“是对我有所不满吗？”
白起：“没——”
“唉。”苏不语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松开握着黑丝的手，在他身旁蹲了下来。
白起没抬头。
苏不语撞了他肩膀一下，“喂，给我让个位置。”
白起捏着自己的裙子，往旁边挪了挪。
苏不语：“你这样的刺头我也见过，不好好揍你一顿根本没法好好说话。”
白起猛地抬头：“我才不是！”
“嗯？”苏不语挑眉。
白起立刻恭敬起来：“对不起，我错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