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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杆都是真枪实弹,每个人都是秦乌亲自教出来的精兵,b队也许有被叫来增长见识的,但a队绝对没有。
跟江平基地那群草包有着天壤之别,光是站着,气势都如排山倒海般向那群中年领导人倾轧。
不知道是谁没禁住吓尿了裤兜子,难闻的尿骚味蔓延到狭窄的走廊内。
危莉挑眉,翻了个白眼,不知从哪摸出个口罩戴在防护服外面。
姿态十足地挑衅,这些人全都入不了她的眼。
尿骚味刺激到了旁边牢笼里关押的怪物,它突然一跃而起。
趴在铁栏杆门上,朝着领导人们窝着的角落嘶吼,声音嘲哳难听。
青白的手指摇晃得铁栏杆乒乓作响,危莉走近了两步,眯起眼睛看它。
“怪了,江平的怪物居然比柳山的好看。”没多胳膊多腿的,浑身上下正常的不得了。
而且还个个年轻,脸都变黑了还是能看出活着时的青春靓丽。
“带手电没,那个角落是什么?照一下。”
走廊里的灯光再亮,也照不到牢笼角落的位置,危莉有些轻微近视,看不清那一团究竟是个啥。
端枪的一位默不吭声地拿出一早备好的手电,旁边的领导者皆是满头大汗,比被枪对着还有令他们恐惧。
“你们柳山基地的就是这么对长辈的么?”其中一个看着尚且体面的男人站起身,哆嗦着嘴唇恶狠狠地指责危莉。
“再怎么样我们也是你的长辈,论资历论实力…都比你厉害得多,你是哪里来的脸面绑架我们?”
这话说的,倒像是危莉逼着他们圈养怪物似的。
“老头子,闭上你的狗嘴。”时黎知的手术很成功,危莉现在心情不错,懒得跟这些老东西计较。
朝牢笼中的阴影努努嘴:“照着我看看。”
手电的光亮精准照着那团东西——一堆用完的润滑液和安全套,以及各种情趣用品。
危莉都认不全那些东西,她的脸一下子黑了,大放厥词的男人颤颤巍巍又缩了回去。
那群一无是处的领导人不再发声为自己辩解,他们不是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只是单纯的怕死。
走廊里,越来越多的怪物吼叫起来,从中似乎能听出屈辱和悲愤。
“算了,废了他们的那玩意吧。”危莉想开枪弄死这些老东西,想了想还是算了,留着他们的狗命还有用。
要是私自处决人渣,回去了少不了被队长惩罚,不值得。
几声枪响过后,那些怪物竟然停止了吼叫,危莉讶异地打量这些怪物,发现他们又安安静静地缩回角落里了。
“不闹腾最好,走吧,这些怪物交给后勤部处理。”危莉收枪,从一个队员的身上扒出一根手指粗的麻绳。
将所有领导人结结实实捆在一块,危莉瞥了眼他们正汨汨流血的下半身,嗤笑一声后打了个手势收队。
后勤部随后上来收拾残局,柳山带来的车不够,便借用了江平的车。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鲁书记钻进他们设在办公楼三楼的控制台,关掉了污水持续排放的开关。
最后由秦乌用异能摧毁了江平基地内最重要的三座大楼——办公楼,医院、以及宿舍楼。
埋葬
清剿持续了一个星期,后期别的基地也派了不少人过来,留下来的活人被分散到各个不同的基地关押。
每天晚上时黎知都能看见秦乌,有时候秦乌会躺在他身边睡一觉,有时候问了几句身体情况便又离开。
外界的情况时黎知只能通过曲医生了解。
留在江平基地的最后几天,一堆柳山来的医生检查过时黎知心口的手术刀口后,确认他可以下床自由走动。
经过曲医生的介绍,时黎知知晓了这次来的医生全部是柳山基地地下研究室的成员。
同他们一一道谢后,时黎知披上床头秦乌留下的衣服,推开门走到外面的房间。
房间正中的床上正躺着池雅,尸体在房间里停留了好几天。
得益于寒冷的温度,池雅的身体没有明显的腐烂。
“今天下午会来人收走她,我想你肯定还想再见她一面,就拦着没让人动。”
至于角落里于别枫和池修的融合体早就被秦乌清理了。
“谢谢。”时黎知的目光含着悲悯,仔细扫过池雅身体的每一寸,将她完整地记在了心里。
池雅是一个很温柔的女生,这是时黎知对她的第一印象。
他并不觉得池雅懦弱,池雅的死无疑是可惜的。
但是身为受益者,时黎知没有资格说可惜。
正想着秦乌,秦乌就来了。
研究室的大门之前被强行炸开,在这个节骨眼也不会重修,秦乌正常走路没有一点声响。
等时黎知反应过来的时候,秦乌已经到了他背后。
“今天如何?”秦乌一边问一边脱掉防护服,他微微低头,顺着时黎
', ' ')('知的视线看向池雅。
垂眸间,轻微颤动的眼睫落在时黎知眼中,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足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医生说我可以下床了。”时黎知露出微笑,他拢了下外套。
外套上与正主一般纯净的皂角香味令他安心。
“这几天很累吧?”时黎知歪头,与秦乌侧目而视,他的眼里有少许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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