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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觥筹交错,荣临风漫不尽心的拿着酒杯,他对着曾经某个项目的合作伙伴颔首致意,等应酬之后,荣大老板脸上温和笑意褪下去,挑眉道:“你找我干什么?”
女孩长相很漂亮,极尽研醴,她穿着一身酒红色长裙,像朵俏生生的小玫瑰。
荣娇娇死鸭子嘴硬:“我没找你。”
“得了吧。”荣临风看她跟祸害似的,对着这个糟心妹妹说,“有事就说事,你在我面前晃得我眼睛疼。”
他俩一起长大的,荣娇娇心里藏着什么鬼哪能瞒过荣临风的眼睛。
“就是……那个女人找过来了……”
荣娇娇说得话显然有些磕磕绊绊,她已经陷入了内心极度的挣扎,这件事无论告不告诉荣临风好像都不太好,但最终她选择了自暴自弃,把决定权交给荣临风自己处理。
“伯父伯母本来都不想告诉你来着,但那个疯女人今天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正在书房闹,还死咬着说不见你不松口……”
荣娇娇说的隐晦,但荣临风脸上的漫不尽心却瞬间僵住,男人修长手指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酒杯,因为用力而手背上浮现出黛色青筋。
“你说谁?”
“郑、郑婉莹。”
荣临风面无表情良久,他“砰”的一声将酒杯摔放在桌台上,径直上了楼。
荣娇娇张了张口,想要伸手阻止住他,却被扯开。
听见那个熟悉又陌生名字,荣临风一度陷入恍然,童年曾经灰暗晦涩的记忆再次被毫不留情的掀开。
他以为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已经麻木或者遗忘了才对,却不曾想到,只需要一个名字,心脏尘封的伤口多年过去依旧鲜血淋漓。
宴会依旧在继续,只是本该作为中心点的宴会主人家却不知去了何方。
白玫瑰花园中,月光倾洒在青年冷淡阴郁的面容上,让他显得格外冰冷晦涩。
“屁眼儿都骚到流水了。”顾矜掰开阮贵宝饱满的蜜色臀肉,他指腹暧昧的在嫩红穴眼上摩挲,等抽出时,青年的指尖已然湿润,“被扇屁股就能湿成这样,你还想要女人?女人能满足你吗?”
说罢,顾矜还是觉得愤恨,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肥软的蜜肉里,粗暴地揉弄阮贵宝才被剥光扇成熟桃的肿屁股。
“唔、哈……”
“这是在外面……放开我……”
一向不长心的憨货终于知道怕了,他倒是不怕被男人操,但是阮贵宝脑子再不灵光也是知道的,这种事只能关起门自己做,哪能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就开始了?
要是被别人发现,那就完了!
阮贵宝不安的扭动着大屁股想要挣脱,顾矜冷着脸直接掌掴在他娇嫩的屁眼上,从来没被扇过的穴眼儿颤巍巍喷出一口清液,毫不留情的掌掴将可怜的骚屁眼抽得红肿发烫,阮贵宝闷哼一声,显然是受了疼。
“扭得这么骚做什么?”
顾矜心头虽然又醋又恨,但不得不承认此刻他眼里只有阮贵宝饱满结实的屁股以及那口骚穴眼儿,青年眼底暗色弥漫,又随手抽了几巴掌在菊穴口,让阮贵宝蜜色的臀缝处都是鲜红指痕。
他是用了力的,指痕比扇屁股肉打出来的熟红更深,叠在蜜皮骚货宛如烂桃的两瓣臀肉上,而且阮贵宝的屁眼在抽打时还不知羞的开始流水,整个画面色情淫荡得顾矜忍不住呼吸一窒,喘息也粗重起来。
“操,骚死了!”
禁欲矜贵的总裁眼底隐着黑沉沉的欲望,男人压抑在心中的性欲与怒火一起裹挟升腾,他脸上淡漠被彻底打碎,面容浮现出极度兴奋黑暗的表情。
顾矜把阮贵宝的下身彻底剥光,纯白内裤可怜兮兮悬挂在肌肉汉子脚踝上,他浑圆的屁股以及修长结实的腿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他将蜜皮骚货压在花园长亭当中,两只指骨如玉的手将臀肉大大拉开,竟俯身埋入阮贵宝被迫大敞的屁股里,肆意用舌头奸淫那冒水的屁眼。
“唔——!屁眼儿好痒……呃啊啊啊啊啊!!!”
“好脏……别舔我穴……”
阮贵宝心尖一颤,陌生又淫邪的刺激让他被逼得惊喘出声。
在外人眼里出身高贵、行事冷淡又矜持的顾大总裁此刻只剩下宛如野兽的兴奋,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是征服雌兽是男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那根舔穴的舌头灵活又淫邪,舔得阮贵宝腿根儿发颤,还没有被插入的骚肠子已经自发瘙痒酸涩起来,他敏感又淫荡的身体在没有被插入的时候就哆嗦着穴口,淅淅沥沥从肉洞里泄出淫液来。
等顾矜再次抬头时,青年那张高不可攀的脸颊已经沾染上透明淫液,明明表情依然冷静自持,但眼神里简直燃着病态的痴迷与兴奋。
阮贵宝因为姿势原因,屁眼儿色情朝天露出,颤巍巍收缩着高潮后的穴口,骚液从翕张的菊穴口缓缓流下,将他下身的长椅弄得一片亮晶晶的。
这个骚货,嘴上说着不要,但屁眼早就兴奋得冒水了。
', ' ')('顾矜素白手指扶着自己的龟头,戏弄着阮贵宝那张流水骚穴。
粗大滚烫的鸡巴浅浅戳弄着肉穴,两瓣被扇得肥软烂红的屁股肉乖顺的裹着鸡巴讨好,阮贵宝的身子早就被操熟了,他穴眼里现在如同被一根羽毛细细刮挠,发痒得很。
但穴口无力开合,却得不到彻底贯穿,每一次鸡巴只是顶进了小半个龟头就退出去,逼得阮贵宝欲求不满,英俊老实的面容一片潮红。
阮贵宝摇着肥屁股想要主动吞下那根鸡巴解痒。
“肏进来啊……”
“屁眼儿好痒……操我……”
阮贵宝最后咬牙,他委屈得眼眶都红了:“顾矜,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憨货也是很有小聪明了,知道以什么话才最能激怒男人,不过他现在光顾着摇屁股想要被插爆,已经被戏弄得忘记自己刚刚不安抗拒的模样了。
顾矜这一次并没有生气,他也不再戏弄蜜皮骚货了,阮贵宝现在发骚穴眼儿喷水却吃不到鸡巴,他自己也快被这骚货勾引得受不了了。
于是顾矜立刻掰开臀肉,寸寸整根没入早已汁水淋漓的骚屁眼当中。
“唔——”
“好爽……操得深一点……骚心被操到了——呃啊啊啊啊!!!”
阮贵宝终于在被操到屁眼深处的同时,骚得再次颤巍巍潮喷出来,淫水顺着鸡巴抽插从他屁股里流出,将二人交合的下体弄得泥泞不堪。
顾矜攥着阮贵宝的窄腰开始疯狂泄欲,阮贵宝骚穴眼都被他的鸡巴撑成了可怜肉环箍柱身上,骚浪的肠道也温顺包裹上来,完全被日变成裹鸡巴的肉套子。
顾矜操得酣畅淋漓,在露天偷情的两个人都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刺激,冷淡总裁把阮贵宝奸淫得翻白眼喷精了,他性器直埋进湿热肠道的最深处,抵在阮贵宝的骚心凶狠碾磨。
“唔啊啊啊啊啊——”
阮贵宝终于承受不住,他被操到连舌尖都吐出一点,满脸母狗被操熟后的淫荡潮红,蜜皮骚货大腿根痉挛着,肠道死死绞紧喷水,达到了高潮。
“贵宝流了好多水。”顾矜亲了亲他失神的面颊,然后折了白色的玫瑰花来。
阮贵宝张着被操开的流水骚屁眼喘息,才稍稍撑起身子,就手臂一软又跌落了回去。
蜜色骚货眼里还含着生理性的泪水,他扭过身子,然后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拿、拿出去啊啊啊……”
顾矜摁着他的窄腰,迫使阮贵宝只能以屁股高翘的姿态吞下细长花茎。哪怕顾矜在这之前就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将玫瑰花枝叶上的尖刺全部削去,但凹凸坚硬的花茎哪能是人类性器能比的,冰凉枝干戳在脆弱的肠道内,进入到了无比恐怖的深度。
阮贵宝想要挣扎,却被顾矜攥着刚插入的玫瑰花枝奸淫骚心,瞬间将他捅得腰眼酸麻,再也挣扎不能,只能乖乖敞着穴儿任由男人摆弄。
一枝细长枝干怎么能让这只骚穴吃饱?于是顾矜又慢条斯理折了几支花,削去尖刺后就往阮贵宝的骚屁眼里插,那只才高潮的软穴被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阮贵宝睁大了眼睛,张开嘴可怜呻吟出来,骚穴被玫瑰花枝插喷水,他又颤抖着身体潮喷了。
“别……别玩了……”
蜜皮骚货被玩得碰一下浑身就抖得不行,嗓音里带着细细的哭腔,简直如同奶猫爪儿一般,将顾矜心尖都挠的瘙痒起来,又忍不住生了满腔爱怜与占有欲。
阮贵宝最后被玩得神志全然涣散,大腿无力敞开,纯白玫瑰花堆簇张穴口娇嫩绽放,花瓣之下淌着晶莹的水光,那是阮贵宝屁眼里流出的湿滑淫液,淫邪又纯白。
顾矜轻轻拨动花瓣,但即使动作细微,也能牵扯到深入肠道的花枝碰撞交错,在男人可怜的骚肠子内戳刺,逼得阮贵宝结实的腹肌收缩紧绷,连结实饱满的臀肉也绷出极度性感的弧度。
“贵宝这张穴,可真是上好的花瓶。”
顾矜俯身将阮贵宝脸上的眼泪舔去,仿佛在无限温情的拥吻自己的恋人。
“有的话不能乱说,贵宝。”
宴会上流光溢转,气息都浸润着甜蜜优雅的芬芳,月光在白玫瑰园里蜿蜒,而正处于夜宴中的宾客依旧言笑晏晏,优雅交谈。
等消失许久的荣家人再次登台致谢时,却已经不见了荣临风的身影。
“爸妈你们先出去吧,再不现身,宾客会怀疑的。”面无表情的青年脊背挺直,他看上去镇定从容,但是指骨却深深攥紧。
“你叫她妈?!”
“小杂种,当初我就该把你掐死。”女人筋疲力尽的嘶吼着。
荣临风冷淡的垂眸看着发疯的女人,疯女人太瘦了,但依稀能看见她年轻时容貌的娇艳美丽,但岁月匆匆,再美丽的玫瑰花总会枯萎凋零。
荣临风没有管亲生母亲的歇斯底里,他幼年因为苦难而早慧,在那些阴晦黑暗的记忆里,早就对“母亲”没有了任何感情,“当初你也是这样
', ' ')('哭天喊地要和人私奔,现在却后悔了想要回来……”
“郑女士,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好事。”
青年眉眼低垂,他的容貌姣好而艳绝,在阴影里,那双静谧的漆黑眼眸只剩下冰凉的恨。
“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没想到疯了那么多年,你还能找过来。”
似乎意识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瘦削疯癫的女人痴痴笑了起来,她用那双与荣临风极为相似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孩子,注视着眼前融有自己一半疯子骨血的男孩。
“你以为我离开之后你就能继续好好过日子?”女人枯老又美丽的脸上甚至带着轻柔,但她的眼神却带着无尽深渊的恶意,那嘶哑的嗓音宛如恶魔低语,“听说你有了喜欢的人?”
“荣临风……你可是我肚子里剖出来的,你以为自己就是什么正常人吗?”
荣临风与她四目相对。
女人咯咯咯轻笑起来,笑声逐渐变成癫狂地嘶吼诅咒。
“你也是个小疯子。”
“总有一天,你会厌倦他。”郑婉莹嗓音暧昧恶毒,“又或者,你依然至死不渝,但他终于会因为受不了疯子的爱意与占有欲而出轨,到时候你会把他的肉一块块剁下来……”
等荣临风再次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哪怕他面色如常,但青年身上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荣夫人欲言又止,却被旁边的荣父拉住了。
“我看宾客们都快散了,”荣夫人放柔了声音,尽量不刺激孩子,“家里早已经收拾好了,今晚就先和贵宝住下吧。”
荣临风一直在出神,面色苍白阴郁到可怕。
“叫司机把他先送回去吧……”
荣临风顿了顿,他的面容看上去艳丽又虚弱,嗓音带着麻木的轻颤,“我想和他分开一段时间。”
荣夫人急得眼睛都泛眼泪了,就连荣父也面色一变。
他们知道荣临风都把贵宝带回家了,那就是奔着好端端过日子去的,咳怎么能因为一个疯女人的话就打算分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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