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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矜英俊冷淡的面容是前所未有的疯狂,他仿佛中了邪一般,被彻底蛊惑了。
青年身下挨操的小民工已经在狂奸中被肏熟了,结实强壮的蜜色身体浸出细密薄汗,隐约能见性感的汗珠从肌理慢慢滑落。
阮贵宝无力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汗水将他的鬓发打湿,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让这面容迷茫又色情的男人看上去淫荡极了。
“不、不要再操了……”
顾矜脑子里的理智已经被情欲彻底淹没,他眼里全是是自己都没发觉的疯狂痴迷,青年嗓音喑哑:“骚货,自己屁眼儿都爽得发洪水了,明明希望被操得更狠吧?”
“唔!!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好酸……”
“要潮喷了……呃啊!”
阮贵宝身体不自觉的疯狂颤抖,他已经在疯狂的情欲之下濒临崩溃,小民工屁眼里的骚肉被鸡巴碾压,在青年的奸淫下屁眼咕啾咕啾发出色情的水声,阮贵宝英俊性感的脸上弥漫出难以承受的神色,简直更加催发了顾矜血液中汹涌沸腾的兽欲。
阮贵宝被插得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个鸡巴容器,只需要张着穴眼儿挨操就好,等鸡巴操进来就乖乖收紧软肉包裹柱身吮吸讨好,自己的骚屁眼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在一次性的被贯穿、使用当中,达到濒临快感巅峰的云端。
等顾矜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没了鸡巴堵住那只骚穴,早已被干成淫洞的嫩屁眼喷出股股精液和骚水的混合淫液,将他的股缝和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阮贵宝因为长时间的操干而合不拢腿,男人大敞着修长有力的双腿,烂红的屁眼儿暴露在空气中,正可怜的痉挛着流精,却无论如何都合不拢被操开的肉洞。
阮贵宝满脸都是高潮后的红晕,他几乎已经被干懵了。
顾矜沉默穿好了裤子,看着无力大张着腿,逼洞流精的男人,顾总忍不住眼神游移还带着迷茫。
顾矜觉得自己一定是错入了什么奇怪的异世界才对……
不然他明明只是戏弄一下荣临风的情人而已,怎么就糊里糊涂跟这个肌肉骚货滚上床了呢?
情欲渐渐从脑子里褪下,顾矜又变成了呆愣愣的小木偶,他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手足无措,只能听见自己心脏在“咚咚咚”直跳,仿若擂鼓。
方才的情事一幕幕都在顾矜脑海里回闪,他是如何在阮贵宝多汁紧致的屁眼儿里射精,他是如何掐着男人的肥屁股不让他挣扎躲避,每次都要顶到最深处……
虽然异常羞耻难堪,但……顾矜只能承认,哪怕是现在逐渐从情欲里清醒的自己,看着阮贵宝湿漉漉的淫洞时,依然面红心跳,甚至还想用鸡巴再插进去捅一捅。
他把本应该给自己未来老婆的初次给了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是荣临风的男朋友,而且自己竟还可耻的觉得很快乐……
这个认知让顾矜忍不住内心又开始陷入深深的纠结与自责……
阮贵宝可不知道顾矜此刻内心的挣扎,小民工在心里暗叹,只觉得这人虽然看上去冷冷淡淡的,但是操起人来又粗暴又直白,把自己肚子都肏得酸麻不已,仿佛肉穴都被操出了他鸡巴的形状。
“你操得好重……”阮贵宝喘息了好久这才缓过气来,他随口抱怨道。
顾矜在公司里能从容不迫指点大局,但是在阮贵宝面前时,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顾矜下意识心虚回道:“那我下次……轻点?”
说完,还不等阮贵宝有反应,顾矜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下次?
什么下次!
你他妈真的脑子里长鸡巴了吧?自己这么做,和那些精虫上脑的花花公子有什么区别?!
但一句“这只是个误会,钱你拿着,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阮贵宝倒没发现顾矜的不对劲。
他借着将发软的手臂撑坐起来,此时阮贵宝英俊的五官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春情。
“我先去洗澡。”阮贵宝很自然的开口道,“可以麻烦你帮忙把床单换了吗,新床单在柜子里。”
顾矜:???
等等,他不是总裁吗,再怎么也是个正经金主吧,为什么眼前这个蜜皮的出轨汉子能吩咐得这么理直气壮呢。
虽然顾矜脑子里在乱七八糟的想着,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正拿着新床单铺床了。
总之,看上去就很听话。
顾矜:……
可恶!这个能把荣临风勾引得栽坑的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吗!
心里不甘抱怨吐槽是一回事,但高冷禁欲的纯情总裁安静如鸡乖乖换新床单又是一回事。
顾矜将弄脏的床单丢到洗衣机了,可是他身体却微微一怔,修长的手指突然攥紧了手里布料。
等他换好床单站在洗衣机面前时,阮贵宝也正好冲掉了一身热汗。
“……”
顾矜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长睫垂落,
', ' ')('在他漆黑的眸中投下阴影,青年嗓音微微沙哑:“这是……你们才换的床单吗?”
洗衣机里还留着一张和顾矜手上一模一样的床单,不用想,就知道它是做了什么才被放在洗衣机里准备清洗。
阮贵宝没有把顾矜带着细微颤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很自然的回答道:“昨晚刚换的,估计是荣老板忘记按清洗键了,正好今天一起洗了。”
顾矜抿唇不语。
很显然顾总有些不太开心了。
明明顾矜之前还在自责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和人滚在一起,还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脱身……但是当他看见那张旧床单时,顾矜心里依然百般不是滋味。
给死对头戴绿帽子的滋味很刺激,和蜜皮骚货做爱的感觉也很爽。
但是……顾矜心里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酸酸麻麻如同被小蚂蚁啃噬的疼痛从心脏处蔓延,他连指责的资格都没有,因为自己不过是用金钱维持联系,得以一夕偷欢的金主,或者说奸夫。
顾矜清楚的认识到,他根本没有权利去质问,因为阮贵宝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是荣临风才对。
明明是自己在荣临风的床上睡了他的老婆,给死对头带了顶绿得发亮的帽子,可最后抑郁的还是顾矜。
顾矜觉得自己太多愁善感了,对一张脏床单都能暗自难过好久。
这样的自己太奇怪了,他应该及时止损,然后将今天的事彻底遗忘,重新做回自持矜持的顾总的……
但这样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阮贵宝可没有看到顾总的自怨自艾,他大大咧咧道:“下次做是什么时候?”
贵宝儿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荣老板都说了城里人潮流的恋爱观念和自己这种乡下人可不一样哩,而且顾矜卡里那么多钱,也不可能是只做一次嘛。
阮贵宝很老实的,他心知肚明自己一次值不了那么多钱。
“下……下次?”沉溺于自怨自艾当中的小木偶怔了怔,“……你不是荣临风的男朋友吗,保持长期关系不怕他发现?”
阮贵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大老板说了,你们城里恋爱关系就是有男朋友的时候还可以在外面找其他人哩。”
憨直民工一副你怎么这么土的样子。
顾矜:!!!
顾总连忧郁都来不及了,他现在心情极度复杂,但是这不妨碍顾矜在心里怒骂荣临风。
这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荣大傻逼到底教了别人什么啊,问题是一个真敢说,另一个还真的敢信!
顾矜应该告诉阮贵宝,真正的恋爱关系是一对一的,是爱人之间对彼此忠诚的。
但是……
“你加我微信,下次约的话我会叫你。”
顾矜没有再管自己隐隐作痛的良心。
作为受益者,他没有教阮贵宝什么样才是真正的“城里人”恋爱关系。
因为再不愿意承认,顾矜都无法骗自己的心,他对面前的男人,好像是真的上头了,反正一遍是肯定操不够的,至少现在常了肉味儿的顾矜是绝对不愿意放手的
“……对了。”顾矜在心里喋喋不休暗骂荣临风,他又担忧嘱咐道,“卡里钱你想用就用,但最多就我们两个人能操你屁股,你不能再找别人了!”
阮贵宝点头:“嗯嗯嗯。”
这是很明显的敷衍了。
不过小民工也没想着再找其他人了,毕竟钱赚到一定程度就不能贪心了,而且阮贵宝对自己几斤几两也心知肚明,以荣临风和顾矜的能力自己还能勉强受着,要是再加一个人……
嘶,他可真的会死在床上的。
顾矜没有理由留在满是死对头兼情敌生活气息的公寓里,正好秘书已经打来了催命电话,于是他只是简单打理了自己一下,就离开了。
顾矜在电梯口和荣临风面面相觑,场面极度尴尬。
“……”
荣临风很奇怪,怎么平日里见到自己总忍不住阴阳怪气的顾矜为什么今天反而面对自己时,却像是心虚了?
等等,而且顾矜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面对荣临风,顾矜又忍不住牙疼。
阮贵宝果然不是个靠谱的,说好今晚都不回来呢,要是自己留下岂不是当场被当成奸夫捉了?
荣临风回家的时候,正听见阮贵宝打电话。
那个总会把自己气得心梗疼的肌肉骚货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的语气是说不出的温柔。
见荣临风回来,阮贵宝湿润含情的眉眼显然很是震惊,不过他依然在轻言细语回电话那头的人。
荣临风就半倚在旁边看着他打电话,哪怕知道阮贵宝不可能在和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这么讲话,但今天才看清自己心的大老板内心就是忍不住酸溜溜的泛起好大股醋味儿。
荣临风百无聊赖之下,他的视线慢慢抚过眼前人湿润英俊的眉眼,落在阮贵宝性感的蜜色胸膛上,哪怕穿着薄薄的家居服,依然能看出这骚奶子色情
', ' ')('的形状。
自己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这样的蠢货呢?
虽然他胸大屁股翘,床上叫的好听穴也又紧又软……
但是他蠢得很,每次张嘴便能说出一大堆能噎死人不偿命的话。
虽然心里满满都是嫌弃挑刺,但荣临风的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勾起抹笑容。
这是自己的男朋友,现在已经住自己家里了,虽然阮贵宝是被他用钱骗上床的,嘴里还天天念叨着回老家去媳妇儿,但荣临风根本没把他的话当真。
荣临风心里心里酥酥麻麻的,发现自己喜欢上阮贵宝时,但这样的事实只会让他恍然,而不是排斥与惊疑。
似乎……是心底的那块石头终于尘封落地。
喜欢上一个人……看上去并不如同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你对我都没有这么温柔过。”荣临风酸溜溜的说。
阮贵宝这时候才挂掉电话,他有些无语瞅了眼提早回家还莫名泛酸气的大老板:“我妹妹,您能和人家比?”
和一个小姑娘都拈酸吃醋啊。
荣临风想要表示自己并不是这么小肚鸡肠,于是他嘴硬道:“怎么可能,我只是问问而已。”
阮贵宝惊出一身白毛汗。
怎么感觉出去一趟,大老板变得莫名墨迹呢,表情古怪得很,就连态度也变腻歪得紧,嘶——
荣临风这时候发现了刚刚停下运转的洗衣机,他打算拿出来烘干,却发现怎么是两条,可自己明明记得放进去的是一条啊?
阮贵宝心虚的移开视线,男人战略性轻咳一声,“可能是前几天忘记洗的吧?”
荣临风信了。
因为他怎么想得到,自己看上去憨直的骚老婆,实则刚刚和电梯里相逢的死对头才偷完情呢?
或者都不算是偷情,那是光明正大的勾搭在一起!
“对了,贵宝儿,今晚陪我去参加个宴会吧。”荣临风表面浑不在意,实则内心已经高悬紧张起来了,“今天是我妈妈生日。”
荣临风一向将外面和家里的关系分的很清楚,他在外招惹的花花草草也从来不会带回家见家人,但这一次,他很想让家里人见见阮贵宝。
然后告诉家人,自己这一次是认真的。
荣临风想,自己真的应该和妈妈说的那样,要放下内心对于亲生母亲留下的阴影,好好的同心爱之人过日子。
——他才不会变成母亲那样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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