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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攻击性的青年身材高挑瘦削,似黑蝶羽翅般的长睫衬得他皮肉白如冷雪。
朝倦的容貌简直漂亮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可是便是这张美人靥,却在卢驿年眼里凶恶得不亚于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森森恶鬼。
卢驿年英俊老实的脸上浮现出难堪的神色,秘书羞于启齿将发生在办公室里泌乳、吸奶的事情解释给朝倦听,但是出自猎物的本能他知道,要是让朝倦胡思乱想发起疯来,自己一定会…
“唔——!”
卢驿年狼狈的用手掌遮掩住自己可怜肿胀的奶子,他心里慌乱想着要怎么开口解释,才能让面前美艳疯狗冷静下来。
毫无预警间,朝倦高高扬起手掌,卢驿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被玩得烂熟的奶子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啪”的一声破空响,下一瞬间狠辣的掌掴便连续扇在了男人蜜色奶肉上。
男性不留余力的力道抬手便是数记狠抽,卢驿年刚泌乳骚奶子正极度敏感的时候,单是这样的掌掴,便轻易让肌肉饱满的英俊男人弓起身子,急促地低声惊喘起来。
青年带着狠劲的巴掌一下下狂乱扇在卢驿年的骚奶上,将本就红肿肥烂的奶子扇得直颤。
那处原先只有奶头宛如熟妇般淫荡坠在蜜色胸肌上,奶肉散乱分布着些许鲜红指痕,而如今老实人蜜色的骚奶子已经泛起更加鲜红的颜色,随着惩戒抽打上下颤动痉挛。
卢驿年从来都不是朝倦的对手,因此他的反抗可以被青年轻而易举的镇压,在狭小的车厢内,英俊高大的男人衣裳凌乱大敞,双手交叠着被死死禁锢在头顶,于是只能被迫露出自己熟妇的蜜色大奶子,任由青年扇打出淫邪波浪。
“啊啊啊啊——”
“好疼…呜!请不要、不要打了...”
“不要扇我的奶子——呃啊!”卢驿年因为胸膛的剧烈的刺激而声音带上哽咽,他内心极度惊恐,因为胸肉除了被掌掴带来的疼痛以外,大奶头被打得又开始发硬涨疼起来。
胸部奇怪的酸软感让卢驿年浑身都止不住颤栗,仿佛有什么汁液在扇打之下恨不得立马从乳孔当中喷出来。
这样的感觉简直比直接扇打还来得毛骨悚然,卢驿年心里绝望又清晰的认识到,现在的他,不仅是个有着不伦不类下体的怪物,就连曾经引以为傲充满男性力量魅力的胸肌,也变得如同荡妇一样被玩得下贱流奶。
“呜啊…嗬嗬——”
“不要打我奶子…”英俊的男人在朝倦充斥着暴怒的掌掴责罚下,额头上渗出了层薄汗,他流畅强悍的蜜色皮肉紧绷,颤巍巍的蜷缩起身子,就连紧窄的腰腹肌肉都在痉挛抽搐,一副被搞坏了的可怜模样。
“我没有被、被先生操…只有你操过我…”
卢驿年双手被强行压制在脑后,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他肥软厚实的蜜奶尽数是凌乱鲜红的巴掌印,青年忍受着屈辱,难堪的开口解释。
男人嗓音里充满了沙哑与绝望,这副样子简格外脆弱诱人。
朝倦依然在为骚老婆奶子上吮吸和玩弄的痕迹而暴怒,但是他的怒火在卢驿年开始解释的时候便尽力压制了下去,勉强恢复了理智。
卢驿年愿意解释,就算是为了哄他、骗他,那也证明在骚老婆心里自己也有地位。
朝倦在圈子里便是号奇怪的人物,因着其身份和手段,大多数人对他讳莫如深。
他表面上是个风流浪荡的花花公子,实则内里极度难讨好,脾气怪异息怒不定,甚至偶尔很容易发疯。
当出完车祸后变成只狗以后,朝倦这样的怪脾气更是翻了倍。
但是在被自己强制占有的爱人面前,朝倦的确极容易因为一些细节便暴戾起来,但是同样的,他也会因为一点点甜头,轻而易举便被哄成条人畜无害的狗。
“奶子都被玩烂了,还说没有被操过?”
朝倦嗓音平静无澜,似乎依旧处在盛怒的状态当中,但他也是表面上继续维持愤恨态度罢了,实则朝狗怒气早就随着老婆的解释而一点点削减。
——老婆在对我解释欸,就算是骗我,那也是在乎!
而且老婆是不可能有错的,所有的错误都是盛夺月那个伪君子假好人的!
作为一条恋爱脑狗狗,朝倦其实超容易就被满足的哦。
“没有……呜哈…不要搓…”
卢驿年的的腰背肌肉线条因为紧绷而展露出隐忍性感的弧度,美艳疯狗原本还在狠辣抽打骚奶子的手掌,如今却温情下来开始色情揉上了骚老婆鼓胀肥软的胸肌。
卢驿年的骚奶子摸上去便是柔韧饱满的手感,肥润的奶肉上面被扇打得通红,奶肉上列着凌乱的深红指痕,大樱桃般的骚奶头沉甸甸坠在奶子上,似乎正直勾勾的诱惑人去折磨把玩它。
朝倦的手捏起骚浪硬挺的骚奶头,将两颗奶头夹在手指当中狠搓,更是用指甲色情的去抠挖奶头上翕张的嫩红小孔。
“住、住手…嗯…”
“不要抠了呜…啊
', ' ')('啊啊啊——!”
不同于之前被扇奶子的疼痛,随着被朝倦淫邪的抠挖奶孔,卢驿年强悍的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他修长的脖颈因为隐忍而绷出青筋,连似鸦羽的睫毛都被汗水和泪水濡湿,就连紧窄小腹的肌肉也因为过于疯狂的刺激不停的可怜抽搐。
卢驿年眼前被生理性的水雾和薄汗蒙上了一层雾,只余一片白茫,他张着嘴不停的喘息着,英俊强悍的男人此刻竟然被玩出了些许骚媚淫态来。
比起疼痛,卢驿年更加恐惧疯狂的快感,因为那样便代表了如母狗一般完全丧失了理智、人格,只能撅着屁股成为裹鸡巴的飞机杯或者下贱肉袋子。
可是他的身体便是如此的不争气,又骚又浪,不过是被人强迫着摸了奶子罢了,便彻底软了身体,似乎这具无数次被当做牝马使用的身体,已经可以很从容甚至是期待的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卢驿年为自己淫荡的身体而自怨自艾,甚至打心里厌恶他不正常的胸肉和会湿答答流水的逼,但是年年却可悲的能够清晰感受到沉浸在情欲当中的极致快乐。
什么也不用想,只需要快乐就好了…
卢驿年在内心的茫然和自我嫌恶当中,突然感受到正被青年用指甲抠挖的嫩红奶孔升腾起前所未有的酸麻感。
“好难受...别、别碰那里...”
“唔啊啊啊啊啊——”
英俊又淫荡的男人再也受不了了,他的窄腰狠狠一抖,明显是被朝倦玩奶子玩狠了,卢驿年浑身肌肉死死绷紧,然这具饱满性感的蜜色男体突然疯狂痉挛起来,下一刻大股大股的白浊奶液便从男人熟妇奶头里喷射出来。
还没有被碰腿间那两口骚穴,卢驿年就翻着白眼淫叫着,在窄小的车内空间中达到了高潮。
“骚老婆,你爽的射奶了。”朝倦因为惊愕,青年原本游刃有余的表情逐渐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他瞳孔紧缩,显然陷入了极度兴奋的状态。
朝倦看着被自己玩到喷奶的骚老婆,疯狗墨色的漂亮眼眸中写满了浓稠的黑暗爱意与病态兽欲。
朝倦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将手探进卢驿年还没有被碰过的屁股里,果然很容易便摸到满手淫液。
轻佻拧了把骚老婆软弹敏感的阴蒂,朝倦俯身贪婪嚼上年年溢乳的大奶头,舔舐吮吸将那颗红通通的乳头含得烂红,直到高潮过后的年年受不了撩拨很快又崩溃般释放了出来,朝倦才施施然放开了骚老婆的熟妇奶子。
朝倦墨色双瞳和嗓音当中满含兴奋与甜美的占有欲。
“下面的洞都发大水了,都怪老公没有满足年年,才让年年的奶全让奸夫喝了。”
“等回家老公就好好满足骚老婆的骚逼和骚屁眼,让老公用鸡巴给宝贝通通穴儿,说不定会喷奶得更骚呢。”
时间已至深夜。
偌大的房间中空空荡荡,厚重的窗帘掩住了一半浅淡月色,房间里没有开灯,使得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幽沉黑暗当中。
房间中除了肉体摩擦床单的微响声和男人被情欲折磨至崩溃的哽咽声以外,别无他声。
“呜……太、太快了——呃啊啊啊!”
英俊狼狈的男人偏过头去,不想见到伫立在窗前那道静静修长身影。他这副倔强不情愿的模样看得朝倦心思愈发沉重,怒火、痴迷交织爬满心脏,然后朝倦又总是忍不住被这极其诱人的情色场景吸引。
朝倦眼神缱倦看着在床上饱受淫邪道具折磨的性感男体,美艳青年忍不住走向他,充满着浓稠爱意的目光细细借着月色勾勒出卢驿年每一分受难的表情,就连他濡湿鬓角的薄汗也不愿放过。
“年年怎么就这么不乖呢?”
“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就将那些小玩意取出来。”
苍白纤瘦的冰凉手指一点点摩挲着卢驿年泛着潮红的眼尾,卢驿年脸上露出耻辱神色,这些日子所累积压抑于心的委屈绝望,在今天的折辱当中,随着情欲一同将他的理智逼得溃不成军。
“我已经答应做你的、你的母狗了...”英俊的男人满脸是被情欲逼出薄红,他估计被体内带着电流的按摩棒折磨骚穴眼狠了,紧窄完美的腰胯忍不住生理性摇晃抽搐。
卢驿年眼眸中带着绝望的崩溃,沙哑歇斯底里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朝倦很诚实的被年年这份男性强悍与脆弱完美结合的性张力给诱惑了,但他看着已经到了这样地步却依旧不肯妥协的年年,心里只余更加病态的占有欲和冷漠。
朝倦浅浅叹息一口气,他指腹温柔摩挲着卢驿年濡湿的唇瓣,触手柔软湿热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将力道再加深了点,指甲陷入柔软唇肉里,留下细微的刺痛和指痕。
“我没有要限制你自由的意思,年年。”
朝倦妖冶艳丽的面容写满了痴迷爱意,疯狗怜惜的抚摸过卢驿年汗湿的侧脸,如同触碰自己最珍贵的珠宝。
“我只是想让你离开盛夺月而已。”
“辞职离开他,年年只要愿意将我
', ' ')('带在身边,你想去做什么我都不会拦你...就算是杀人,我也陪你。”
朝倦嗓音冰冷又甜蜜,如同深渊恶鬼的引诱。
朝倦是个只要被年年亲亲抱抱举高高就能哄好的乖狗狗,如果没有亲亲抱抱和举高高的话,要是只有一句解释,狗狗也不是不能哼哼唧唧的接受,然后选择又开心起来,围着自己的宝贝主人团团转。
但是恋爱脑不代表朝倦是个蠢货。
他面对骚老婆时没脑子,那是因为骨子里身为“狗”的天性作祟,以及身为“人”的疯狂爱意的缘故。
但是一旦涉及情敌时,狗崽子便是一条谁都拦不住的疯狗。
朝倦看的心知肚明。
以盛夺月那种洁癖到令人发指的斯文败类,他都能在公司里吸自己老婆的骚奶子了,怎么可能对年年没有一点想法?!
而年年对他的好先生可是全心全意的信任敬仰呢…简直是将那厮视若神明。
朝倦心里冷笑,现在年年就能脱衣服乖乖给盛夺月吸自己又肥又嫩的大奶子,以后是不是只要盛夺月一句话,他就能张开腿掰着逼给盛夺月操?
所以,哪怕是未雨绸缪,朝倦也要逼着卢驿年离开盛夺月。
可是年年不愿意。
哪怕被抵到子宫口的狰狞按摩棒与嫩屁眼里的假鸡巴将两只肉穴填塞得满满的,卢驿年已经被那些玩具干的什么水都喷不出来了,高潮了无数次,翻着白眼尖叫到嗓子都哑了,可他偏生不愿意离开盛夺月。
怎么,盛夺月就这么好么?
朝倦心里嫉妒又酸涩。
卢驿年被道具折磨了多久,他就沉默的在房间里冷眼看了多久。
朝倦看着自己骚老婆淫逼被迫张开出脂红的肉洞,一颗震感极强的跳蛋紧紧贴着那被剥出的嫩阴蒂振动,还有两根尺寸可怖的假鸡巴,一根直抵着年年骚逼里里的子宫口狂震,一根在卢驿年的嫩屁眼里抽插。
年年的子宫肉袋子极为娇嫩敏感,平时他就算只是用鸡巴磨一磨嫩子宫,年年便会浑身紧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可是如今被折磨成了这样子,却依旧不愿意服软。
朝倦心里很不爽,一边不爽暗恨年年竟如此看重盛夺月,一边又看着将自己老婆两只骚洞占得满满的按摩棒咬牙切齿。
哪怕是他自己亲手放进去惩罚骚老婆的道具,但也会让幼稚的朝狗嫉妒。
卢驿年强悍精壮的身体在这些道具数小时的折磨下,早已溃不成军。
能让他支撑的,只有对先生的敬仰崇拜——
他绝对、绝对不会背叛先生的——唔!嗯哈……!
来自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卢驿年眼前阵阵发黑,但是老实秘书却咬着牙关不愿意求饶,先生是他的底线,哪怕是自己死,也不会主动离开先生……
“话说,年年知道吧,盛家有意愿和吴家那位才回国的千金联姻。”
“这两家算是强强联合,本来是件大好的事,但是因为一点,才让吴家的人迟迟下不了决心。”
朝倦笑意加深,他乌发如墨,肌肤腻白,容貌漂亮到触目惊心的地步,美艳疯子慢条斯理碾磨着卢驿年被跳蛋振动得麻木红肿的骚阴蒂在指间把玩,他瞳孔深处疯长的情欲与爱欲足矣让人毛骨悚然。
“圈子里总怀疑盛夺月和他的宝贝秘书有一腿,因此吴家小姐才犹豫不决。”
“年年,你挡了你家先生的路了。”
“主动离开,对所有人都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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