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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可要好好上班养我。”
卢驿年被生物钟闹醒的时候,就看见朝倦趴在自己胸口甜滋滋的嘬着自己的奶头,像是在吸什么琼浆玉液。
醒来突然直面自己在睡觉时被奸淫玩弄的画面,骤然的惊悚远比身体的触感更加让卢驿年不适。
哪怕这个场景他经历了很多次,卢驿年心里依然生出挥之不去的荒缪之感——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女人,正在被人津津有味品尝着奶液。
哪怕他确定自己虽然有着双性身体,但是绝对不会分泌那种诡异的东西…!
更让卢驿年感到悲哀的是,他竟然开始逐渐习惯了朝倦猥亵的亲密举动。
老实人羞耻的闭上眼睛,仿佛只要不看便能当做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他能清晰感受到奶头传来的温热濡湿的触感,一大清早的,朝倦大概也顾忌着卢驿年还要上班的原因,动作并没有很凶狠,更多的是含着甜蜜爱意的温情脉脉。
男人轻轻含吮着骚老婆的奶尖,将那颗红果吸得微微肿胀,淫荡高翘在蜜色奶肉上。
朝倦刻意控制了力道,因此除了被唇舌过分疼爱的骚奶头,其他地方竟然一点也没添上新鲜痕迹。
过了许久,朝倦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骚老婆。
朝倦那双如疯狗一样充斥着痴迷与贪婪的眼神,死死的在卢驿年肌肉性感又漂亮的躯体游移,简直恨不得大早上便将卢驿年浑身舔遍,再把自己骚老婆两只肉洞狠狠肏烂,让年年的骚逼和骚屁眼都松垮含着自己的精液去上班。
一想到死对头身边衣冠楚楚的秘书裁剪得体的西装下面,是被自己吸肿的蜜奶,是被自己掌掴出来愈发肥软圆润的大屁股,就连骚老婆腿间的逼和穴都完全被奸淫透了,两只肉洞只能可怜兮兮流着男人肮脏的精液。
单是想象就足以让朝倦彻底兴奋,他每个细胞都写满了对卢驿年的疯狂占有欲与痴迷。
但是不可以。
美艳的疯狗心生遗憾。
朝倦向来是个肆意浪荡的大少爷,他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是当那日隐隐触及到自己骚老婆坚韧强壮的身体当中,那被掩藏起来的破碎灵魂后,朝倦便本能学会了如何去尊重。
虽然就算是尊重,那也绝对充满了扭曲的占有欲与爱欲。
不然…以这条疯狗的性子,他才不可能让卢驿年重新回到盛夺月手下工作呢。
但虽然是死对头,朝倦还是对盛夺月这样的性冷淡很是放心。
盛夺月性子冷漠,表面对谁都一副装模作样温和的模样,实则这个人内里独裁傲慢惯了。
以前朝倦因为嫉妒冲昏了头脑,还真相信了那些圈子里闲人的风言风语,以为盛夺月和他的贴身秘书真的有一腿,但是发现自己老婆的处女膜以后,朝倦便知道是自己多疑了。
既然如此,那盛夺月和年年的绯闻自然不攻自破。
朝倦曾无数次明里暗里讥笑过盛夺月的不解风情,清高得似活在这世上没人配得上他一样,但现在,他也终于挑出了死对头的优点来了。
性冷淡多好啊,不解风情就对了,可不就因为盛夺月清高傲慢,才看不见身边那么大个人,让自己美滋滋抱得老婆归?
朝倦偶尔也能回归自己的身体,他大可以借着这样的机会将骚老婆圈养成属于自己的金丝雀,把年年养在无人知的别墅里,禁锢住他的社交、行动,包括生理排泄都要哭着求自己应允,他会用金钱和变态的爱意将年年金屋藏娇养到死。
但是想想…卢驿年怎么可能愿意?
于是现在怀里拥抱着自己饱满性感的老婆就很满足的美艳疯狗,暂且尽力压住了一个又一个翻腾着粘稠黑水与滔天恶意的情色想法。
唔…
美艳妖冶的青年眯起狭长的眼眸,他眼神是卢驿年没有见过的温柔缱倦。
朝倦的确更喜欢用强硬、可怖的手段去掌控年年,将自己的骚老婆用精液灌大肚子,把他逼到崩溃大哭,狂乱甩着大奶子和肥屁股,却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被奸烂的命运。
但是…只要卢驿年愿意主动躺在疯狗身边时…
朝倦便心甘情愿收敛自己的恶意,如同恶犬收起自己的爪牙,乖乖趴俯在主人脚边。
反正……老婆努力赚狗粮钱养自己,听上去也不错?
啧,想到狗粮这件事就糟心。
朝倦是从狗身化作人形的身体,哪怕变成人形时进食再多食物,朝倦都丝毫不会感受到饱腹感,只有变成狗崽子吃饭时,才会填饱自己的肚子。
可是问题又来了。
狗狗和人的食谱是不一样的,很多人能摄入的东西狗狗都不能吃,而且朝倦真身是肠胃弱的小狗崽子,卢驿年在这件事很是坚持,坚决只会喂食些许白水煮的肉以及宠物医生推荐的狗粮。
他,堂堂朝大少爷,顶层圈子里出了名放荡不羁的风流人物,竟然只能委屈兮兮吃狗粮。
哪怕吃的是算市面上比较好的渴望狗粮。
那
', ' ')('也是狗、粮!
不过…
朝倦其实原本顶多挑着寡淡无味的水煮鸡胸肉吃的,可是当他发现自己用小狗崽子的身体吃了一丁点狗粮时,自己的年年老婆心情都会好许多,脸上会不自觉带上卢驿年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活泼笑容,年年心里还是正在是暗搓搓期待朝倦被折腾的。
于是…
曾有幽王烽火戏诸侯,如今有朝狗为博老婆一笑勇吃狗粮。
不过有一说一…那狗粮还挺够味的,咬起来嘎嘣脆。
“对了年年,药罐子里熬着中药,我算算时间正好够了火候,走之前记得喝了。”
药是朝倦半夜熬的。
从某种角度来说,逐渐被驯服的朝狗可以算二十四孝好男友了,虽然卢驿年从未把对方当做劳什子男友,更因为被强奸的灰暗记忆让他对朝倦依然心底存着畏惧。
但是自己冷清的家里突然多了这么个人时,卢驿年竟然有些习惯了。
朝倦这些天被顺毛薅得很快乐,也没再发疯了,除了情事上索取无度,每每都能将卢驿年泣不成声以外,偶尔间卢驿年开始自暴自弃感觉,要是这样搭伙过日子也没什么…
不过很快卢驿年就掐灭了自己心里的那一点不该有的小火苗。
他在脑海里嗤笑自己是不是斯德哥尔摩了。
而且…老实人应了声,乖乖喝了朝倦熬的药。
朝倦这么细心对待自己,不过也是因为如同他曾经强暴自己那样,被狗的本性控制了罢了。
只不过那时候朝倦是因为狗对于主人的爱而嫉妒,从而生出那些令人胆寒的暴怒,而现在朝倦则是因为狗被满足后的乖巧忠诚罢了。
都不是真的,反正总有一天朝倦会摆脱这样的困境。
卢驿年平静的想。
卢驿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他能够察觉自己身体似乎在潜移默化间发出了一点奇怪的变化,胸口莫名变得饱胀难受,就连原本被朝倦克制吸得微肿的奶尖似乎都没有经过任何亵玩便已经变得更加淫荡,奶头都将被浸湿的衬衫撑出暧昧色情的激凸。
老实人在卫生间狼狈捧着自己饱胀肥软的蜜骚奶子浑身僵硬,这么多年下来,他只是身体比正常男人多了个穴而已,这么可能就、就突然流奶了呢…!
卢驿年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衬衫上已经被奶孔溢出来的奶汁洇起一片暧昧的水痕了。
卢驿年三观隐崩溃,捧着自己正一点点泌乳的大奶子不知所措,这时候卢驿年的手机振动了,是同事发来的消息。
——年年,重要会议马上开始了,你人去哪儿了?快回来快回来,董事长先生可最讨厌员工无故缺席了。
于是老实人只能将满腹惶恐和疑问压在心里,匆匆扣好衬衣扣子,然后赶到会议室。
不过哪怕有同事友善的提醒,卢驿年还是迟到了。
坐在首位的先生那双被长睫半掩的暗绿色眸子掠过来,宛如最深沉的碧绿幽暗的湖底。
卢驿年自知有错,在先生的目光扫视下后背浸出点点冷汗。
会议室里其他人都知道卢秘书是先生的心腹,自然不可能多嘴指责,全然都一脸正色看着自己手里的报表,当做没看见卢秘书犯了忌讳。
那可是先生亲近的人,犯错了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样?
只有少部分人依然将忧虑的目光投在卢驿年的身上。
这部分人自然也是能想到卢秘书不会被严惩教训的,但是他们或多或少对着董事长身边这个英俊老实的秘书存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于是心里依然还是忍不住担心。
上方的董事长先生将这一室眉眼官司尽收眼底,甚至还看见有漂亮的女孩偷摸摸对着卢驿年张了张嘴,无声说着什么话。
看着那唇形以及女孩眼里不掩饰的忧虑,盛夺月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些安慰的贴心言语。
他也自然是忘不了,当初卢驿年请假的那几天,可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去人事部打探消息。
他的小秘书,可当真会招蜂引蝶得很呢。
盛夺月那张华美而阴郁的面容上,他微翘的唇角笑容愈发上扬,这让极度熟悉先生的卢驿年毛骨悚然。
会议开了多久,卢驿年就如坐针毡了多久。
卢驿年既为了奶子似乎要被撑爆的疼痛酸涩而恐惧,也因为迟到惹怒了先生而心里害怕接下来会遭受的惩罚担心。
这是所有人心里的常识,盛先生对于卢秘书总是很宽容的,公司里的老人更是清楚,以前卢秘书还很稚嫩时,搞砸了一些重要的事,总裁都概不追究,只会在专属的董事长办公室内温声教导卢秘书怎样做才是最正确的处理。
董事长先生对待卢秘书当初都那么宽纵仁慈,更何况如今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错误罢了。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在正经公事上犯了错误,盛先生对待卢驿年总是温良又耐心的,但是…面对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盛夺月却很是会很在意,并且传闻宠爱秘书的董事长这时
', ' ')('候也会用严苛的惩戒手段狠狠教训自己的秘书。
一场会议结束后,所有人员鱼贯而出,只剩下盛夺月和卢驿年留在这间随时都可能有人无意闯进来的会议室当中。
“先生…”
卢驿年面色惨白,他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浑身因为未知的惩罚而僵硬。
卢驿年知道自己犯了错,他被先生责罚扇打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但是卢驿年知道,先生对于自己的私人生活病态在意,以前自己但凡和旁人接触稍微亲密些,先生便会勃然大怒,虽然从盛夺月那张冷淡阴郁的面容看不出来。
卢驿年愿意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都奉献给先生和公司,于是他心甘情愿接受先生的管教,但是卢驿年还不知道自己身上被朝倦留下的猥亵痕迹有没有消退,要是没有…
不仅脏污了先生眼睛,还一定会让自己陷入更加绝望和悲惨的境地的。
再加上自己这副男性躯体上那畸形流奶的骚奶子,又这么能展露在先生面前呢。
先生一定会觉得自己是变态的。
——他会被赶走的。
这个认知使得秘书面色全然苍白,盛夺月审视目光更是让卢驿年忍不住脊背微微颤抖。
董事长走上前去,他眼眸阴暗如深潭,唇畔挑起没有温度的笑意,这让盛夺月看上去宛如一头西装革履的病态疯兽。
盛先生嗓音冰凉优雅,那双翠绿色的眼眸宛如淬了毒,妖艳而冷酷。
“年年身上…怎么有一股骚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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