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这个意思?
然而,就在他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的时候,天衍诚心地说了句:“那恭喜了。”
绛屿:“……”
妈的。
傍晚的时候,门口来了一个人,扯着围巾挡面纱,贼眉鼠眼地四处乱望,末了一蹬墙,翻了进来,正好落在恭候多时的天衍手里。
绛屿回了太常山,天行和天朔出去撒欢了,就剩一个天衍宅在屋子里哪儿也不肯去,只等着论道大会结束就赶紧闪人。谁知他宅着宅着就听见了门口的动静,一早就守在了这里。
那人笨手笨脚的实在不像一个贼,撬门撬不开才选择了翻墙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他不知道是不是缺乏运动,中途闪了腰,摔下来了。
他看见天衍,拉下围巾露出了里头早已走光的正脸,尴尬地挥了挥手:“嗨,嫂子好!”
天衍:“……”
就在他怀疑这个贼脑子也不好的时候,绛屿回来了。“贼”一听动静,立马跟蚯蚓似的一扭一扭地扭到绛屿身后,羞答答地偷瞄着天衍。
绛屿一脚将他踹了出去,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天衍没见识过这种操作:“……他?”
绛屿:“逍遥王,萧安。”
与此同时,萧安挠着门:“二哥,我一听说你回来我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我好想你!嫂子真好看!”
天衍:“……”
绛屿:“……”
绛屿仅仅愣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脸皮快要控制不住了,他连忙补充了句:“他小时候烧坏了脑子,不要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