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对了!西域那边战事如何了?”牧义玉祁看着那名斥候,手不自觉的颤抖几分。
“西域战事吃紧,纪沥似欲与我军死磕,已经连续鏖战数十日,却一直站在城墙上指挥着战事,导致我们留在那处的士兵已经死伤一百余万!现在军心已经隐隐不稳,到处都在流传着一种流言......”那
名斥候吞吞吐吐的,仿若双唇被糊上了一层猪油。
“哦?什么流言?我倒是挺好奇的。”
牧义玉祁抿了口温茶,眼中泛着好奇的冷芒。
“有士兵说,统帅留下他们就是去送死的,所以现在全军上下已经有一种颓废的迹象,若再战下去......恐怕会被纪沥发觉出,导致全军覆没......”
那名斥候看着牧义玉祁,声音越来越细弱,但依然被牧义玉祁的耳朵接收到。
“果然啊!我离开时间一久,他们就想造反了!”
牧义玉祁甩出茶杯,碎渣将那名斥候的小腿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望统帅息怒!”那名斥候跪伏于地,身躯蜷缩的仿佛一只巨型蠕虫,颤抖不已。
“息怒?我息什么怒!那些士兵都快蹬鼻子上脸了!都快要坐上我这张位子了!我还息怒?狗屁!”
牧义玉祁一脚踢翻木桌,桌角被牧义玉祁生生掰下,发丝乱舞。
“他们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了?天皇老子吗!我堂堂东瀛(日本)帝国的太子,难道还要伺候他们,任他们欺凌吗?以为我牧义玉祁平时一副文绉绉的模样就认为我会像荆朝,像中原那些穷酸书生般拘束于道德礼仪吗!”
牧义玉祁看着那名蜷缩的斥候,甩手吼道:“你!给我传令!命御水冶二郎将军率领五十万士兵回到西域,给我把他们全部就地坑杀!我要让他们知道,触碰到我牧义玉祁的底线,后果会是什么!”
那名斥候窜出头,惊讶的看着牧义玉祁,“将军,你说什么?就地坑杀......那可是一百余万条生命哪!
”“管他什么狗屁一百万两百万还是一千万!反正都不是我们东瀛(日本)帝国的士兵,杀了就杀了!反正士兵我多的是!还不去传令!”
牧义玉祁看着那名斥候,突然笑了笑。纷乱的发丝散落在牧义玉祁俊秀的面前,将那抹本应是煦阳般的笑容扭曲成鬼魅的勾魂。“是......”那名斥候摇摇头,起身行礼后,便出了营帐。
他叹了口气,看着身前的鹅毛大雪,双拳紧攥出的鲜血装点出了一朵又一朵的梅花。“为这种人做事......值得吗?”
对啊,值得吗?
......
北域城,鹅毛大雪永远伴随着飓风疾驰而来,刮得人脸生疼。
汪继弘一人坐在书房,身旁一只火炉不时地蹦出几只不安分的小火星,他正在看着北域全境地图。
“现在牧义玉祁已经越过雪山,大概距离‘炎炽郡’也不远了。
”汪继弘一手指着‘炎炽郡’,顺势向下,移过一座又一座郡县,现在这些郡县都被士兵占据,而城中的百姓则被转移到北域城内,反正北域一域的总人口也不过一百余万,整座北域城容纳尚有余力。
“终于,北域迎来了新的战争!终于我汪继弘也有一次为北荆效力的机会!”
汪继弘疯狂得大笑着,他太寂寞了,终于有好玩的事情了
。两个变态,终是相遇,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
至少,到现在,任何人都不会知道。
——
北荆历九年九月初九,牧义玉祁麾下将领御水冶二郎率五十万大军重越雪山,死一十二万。
十月初一,在经历将近一月的赶路后,大军终到西域,以‘治军不严,意欲谋反’之由将一百余万士兵全数活埋坑杀!
史载——‘千古罪行!罄竹难书!’
纪沥本欲出兵救援,却被御水冶二郎派出的二十万大军堵在城门口,最后,只好无奈的看着一条又一条正值风华正茂之时的生命消散。
......
1掺和:音chānhuo
2怎么说呢......这是我从近现代火药中搜集到的,因为考虑到年代与地域问题,所以加以修改,其实应该是硝酸,硫酸,硅土。是由诺贝尔先生研制出的。希望各位读者不要责怪小晰,这次是因为情节需要,所以不得不篡改,再次对诺贝尔先生与各位读者表达歉意。实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