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
……
此时此刻,纠结无奈的并不只是朔忆一人。
“报告元帅,今日敌军又是一轮狂攻,我军……又损失了二十万。”一名士兵走入纪沥的营帐,行礼恭道。
纪沥看着沙盘,淡淡的应了声:“哦!你先去吧,告诉兄弟们,好好眯一会儿,明天估计又要来一波了。”
“是!”那名士兵抱拳行礼,随即走出营帐。
对,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而无奇,纵使这是几十万条人民堆出来的……也一样。
“现在牧义玉祁每一天都派遣百万兵力来强制性的消耗我的仅有兵力,但是却不倾巢来犯,这必定有什么原因。”
纪沥看着沙盘,并无什么可埋伏兵力或者隐藏兵力之地……等等!一无埋伏兵力之地二无隐藏兵力之地,却又必须来攻击自己使自己茫然无措却又不得出兵……这样做只有一种原因!
“全军!随我一起冲回洱瑞元帅所在之处!”
……
此时,洱瑞在干什么呢?
“士兵?士兵?我的饭呢?”洱瑞看着一名士兵,眼神略带无辜。
“……元帅,饭还在准备着,马上就来了……”一名士兵看着洱瑞,苦笑不已。
“……哦!那我的酒呢?”
“……元帅,你的酒也在烫炙中。”那名士兵挠了挠头,笑着回答道。
“哦……那我的饭呢?”
“……”
最终,那名士兵还是忍受不了洱瑞的念念叨叨经,去催促饭菜了。
在那名士兵离开营帐之后,原本懒散到极点的洱瑞忽的变得冷峻,眼中的笑意悄悄逝去。
“现在纪沥的压力绝对比我大的多,或者说……只有他在那里承受着最为强绞的压力……”
洱瑞看着沙盘,现在自己手中,又或者说纪沥手中的兵力已经被损失了近一百万,而牧义玉祁也损失了三百余万。
所以是差不多一比三的战争损失比例,这绝对不是很优秀,连及格或许才堪堪达到。
‘墨非墨’与钢铁城墙的双重加持下才堪堪达到一比三,若是北荆没有呢?难道要三比一吗?
看着沙盘,洱瑞陷入了沉思,如同石化了一般。
直到远远的传来一声“元帅!饭菜好了!”,那尊石像才褪去了石制的外衣。
似乎那位‘洱瑞’只是昙花一现,现在的洱瑞又恢复了懒散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变,什么人也没有发现。
“哦!那就进来吧!”
——
此时,纪沥正率领着二十万士兵疾驰往洱瑞所在之处——‘查熘郡’。
牧义玉祁一不见人影二亦不耍阴谋诡计,只是一味的拖住自己的脚步?
这只有一种解释,牧义玉祁做了一个大胆的设想——跨过自己所在之处,以‘克尔莫斯’大雪山为跳板,以数十万人的鲜血为代价,强行通过并奇袭洱瑞!
或者是另外一条路——跨过自己所在之处,以‘罗尔骅花’湖为通道,水陆并进,无须代价便可奇袭洱瑞。
“现在,水陆并进是牧义玉祁最可能也最为必须通过并奇袭洱瑞的地方,但是……走水路必定会绕一个大圈子,甚至就此跨入东域或者南域的疆土,这样牧义玉祁必死无疑!”
纪沥一边挥舞马鞭,一边暗自心道,盘算着一切可能或许是肯定发生的事,但是,这一切必须有一颗棋子的存在,那便是纪沥与自己的二十万大军!
看着身前越来越近的天际线,纪沥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发了这个誓。
……
过了大约三日,纪沥终于达到‘查熘郡’的城门前。
“我乃北荆第四亲王纪沥!快快放开城门!放我等进去!”
纪沥挥舞着手中的令牌,那是镶嵌着‘王’字的令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