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将军欣慰道:“那你得让棋圣知道才行,和爹说无用。大将军是棋圣的男人。女人啊,心,其实小着呢,你可以当着万千人中大胆向她的男人示爱,她大度,没准还会含笑说一声不在意,但你若处心积虑碰一碰大将军衣角,试试?”
“……”
气氛一滞,他苦口婆心道:“乖女,你可知何为棋圣?”
三小姐被亲爹一席话吓得脸色煞白,稳住心神颤声道:“四海煊赫,民之所向,棋道山主,称圣大典万人来贺,大婚当日,诸皇列席百官齐聚,此为棋圣。”
“不错。”连将军望着爱女目色越发柔和:“这番话你要时时刻刻牢记心头,离大将军远点。前车之鉴,不可不思。”
“是……”
走出门,连三小姐腿肚子都在发颤。
若无爹方才那番话,她还真打算和姜槐亲近一二。
寻常教授武艺,哪能没有肢体接触?她崇拜姜槐,甚有好感,且姜槐生得俊美,哪怕能借机碰碰他指尖也是好的。
如今……
三小姐不住吞咽口水,如今她得去后院耍套刀法,压压惊!
王知礼死得悄无声息,连将军却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连三小姐有心去书院担任武先生,于是作为亲爹,事无巨细地将前尘旧怨为她讲得一清二楚。
赵家,赵将军逗弄着鹦鹉,也将王知礼之死与嫡女说了。
赵家长女生得貌美,文能提笔蘸墨,武能纵马扬鞭,寻常兵将到了她手上走不过三回合。她笑起来脸颊有两个小梨涡,看起来温婉大气,不经意间还会流露出两分女儿家的娇俏可人。
赵秋容漫不经心玩着软鞭,笑道:“与其说王知礼是被吓死的,不如说她是蠢死的,穆三那样的货色,与他联合岂不是自讨苦吃?”
赵将军听这话寻思着不对劲,刚要提点两句,被女儿一脸灿笑安抚:“爹,好了,您要说的话我晓得,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
踏进闺房,掩好门,屏退下人,赵秋容从枕头下面取出一幅画像细细观摩。
她笑了笑,温婉的眉眼竟有一丝魅意辗转流淌。褪去衣衫入了软榻,须臾,轻吟的暧.昧声从暖帐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