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因为爱自己,屡次克制做那最端庄的君子,她能因为爱自己,忍下所有来自外界的伤害。
云瓷心疼得直落泪:“你到底要不要吻我?”
“要~”
姜槐喉咙上下耸动,眼里掀起蠢蠢欲动的情热。
灼热的目光看得云瓷抵不住羞意瘫软在她身上:“你…你想吻多久都可以,我…我受得住。”
姜槐抱着她在软榻翻滚,低声道:“受得住?”
云瓷小幅度地点点头:“姜槐,我想和你亲热,你吻我好不好?”
那些郁结刺痛尽被她眼里的明光驱散,美色惑人,姜槐心里痒痒的,倾身而上:“那我轻点~”
“不。”云瓷紧紧抱着她的腰,身子贴着身子,不动声色地按下那些哽咽,她眼里情浪翻涌,声音不自觉染了魅意:“姜槐,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我允你欺负我,重…重一点也没关系~”
“没关系吗?”
姜槐俯身舌尖轻扫过她的唇角:“那我……那我真要欺负你了?”
容不得她多说,云瓷环在她后颈的手轻轻下压,主动将红唇献过去。
起初姜槐还算克制,及至后来云瓷承受不住她的热情,眼里淌着热泪。
她说不清流泪是因为受不住,还是因为她真得心疼,但说来说去,这泪都是为姜槐而流。
她没再压抑着身体最纯粹的本能,姜槐喜欢听她的声音,她只给她听。
那些低吟轻喘尽情淌进姜槐的耳,勾得人想在她身上发疯。克制而快活地品尝小姑娘的滋味,唇齿里卷起的津液甜得她心尖直颤。
她的手从阿瓷的腰肢缓缓而上,却不敢多做什么。
云瓷手脚发软发颤,碎在唇边的闷哼一点点叩开了姜槐的心门。
感受到她犹豫透着渴望的小动作,云瓷从那销魂蚀骨的滋味里睁开眼,泪挂在睫毛,她颤抖着去捉姜槐的手,两人掌心都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