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伸手拉着她自软榻起身,带着朝露的鲜花被她放在一旁,细心打量着云瓷眉眼,心疼道:“怎么哭了?”
“许你绝情,就不许我哭么?阿兄好生霸道!”
“绝情?我哪里绝情了?阿瓷,我该早点来见你的。可我刚想明白如何回答你。”
云瓷嗔她一眼:“那花给谁的?”
“给你的。”姜槐笑着送花给她:“别恼了,笑一个可好?”
云瓷冷笑:“在阿兄心里,我就这么好哄?”
她一手拍开姜槐放在她左肩的手,“我倒要听听,阿兄想了半月的答案是什么。”
姜槐不以为忤,反而越发乖巧,“第一,我想娶阿瓷为妻。第二,阿瓷与我素来亲厚,料想也不愿和我分开。”
花瓣落在云瓷掌心,她唇瓣微张:“阿兄说什么?”
“我左思右想,想要和阿瓷一辈子不分开,只有将阿瓷娶回家,这样,咱俩生同寝死同.穴,好不好?”
云瓷被她直白的话说得面色羞红:“谁要和你生同寝死同.穴了?”
“不是么?你我兄妹二人自小在一处,我离不开阿瓷,阿瓷也念着我,若你不嫌弃,我娶了你又何妨?咱们早就习惯相依为命,我深思熟虑后也不想阿瓷嫁给旁人,总归是过日子,和我过不好吗?”
“姜槐,你这是情话吗?”
“啊?”
云瓷再也受不了她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住羞涩道:“阿兄,过来。”
姜槐听话地走过去,哪知云瓷又道:“再近些。”
她干脆挨着小姑娘坐在床榻,手指刚碰到她垂落在腰间的长发,就被云瓷揽了腰,“阿兄,你想不想哄我开心啊?”
姜槐再次闻到这股淡淡的香味,神情放松道:“想。”
云瓷轻轻咬上她侧颈,牙齿寸寸嵌入,姜槐不敢动弹,直到小姑娘发泄够了,笑颜天真道:“阿兄,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