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不情不愿地灌下,偏生要去寻他的小媳妇儿。
稞儿好不容易回了学校上课,本是奔着这回比赛拿个好成绩,奈何生了阿齐训练实在吃力。
月稞本在镜子前摆弄舞姿,远远见邵老板踉踉跄跄奔进舞室,倒像是脱缰的种马,“稞儿!我来了!爷来了!”
月稞见他脸色通红,浑身酒气,方才汤水还挂在嘴角。“今儿喝太多了。”却也不忍得指责他,纤指轻轻擦去他嘴角水渍。
这老流氓不管叁七二十一,见着美人儿头也不晕了,天不旋地不转了,手脚都灵活了,鸡巴也硬了。趁势握住她纤细手腕,酒味儿冲天地吃她嘴儿,可怜见的不知小女子给熏的还是吻的晕头转向。
这大背的舞服真真是撩人,轻而易举叫男人抚摸她汗湿的整个裸背。涎水喂够了,邵龙眯着眼儿瞧她泛红的脸,娃都生了还这样怕羞。薄汗带着她额角碎发紧贴脸颊,艳红的殷桃小口费力地喘气,脖颈还是这样细长。
像她毕业演出那会儿……邵龙禁不住点吻她脸颊、脖子、胸前,奋力拽下细带舔啮她胸乳,含糊不清要臊她,“好媳妇儿……老子第一回瞅见你跳舞,就想操你!操得你出汗,操得你直叫唤!”
喝了点儿酒好像残虐欺上心头,他一掌抽在女人的臀上,任意揉捏,瞬间就叫她眼角逼出了泪花,下身竟偷偷湿了,“爷瞧见你穿着爷送的裙子,在那么多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就想操死你个骚货!”
他大剌剌地扯开她裆部那点儿布料撩到大阴唇一边儿,粗指探入,“嗯……骚逼湿了,欠操……”说着半跪下,就着还冒着热气儿逼穴就舔吃,故意吃得啧啧作响,叫人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逃。
舔得她个逼豆子熟了,这才收收涎水,踉跄起身,将小娘们一按到底,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大热棒子直凑在她嘴角,“乖宝儿,给舔舔,硬,硬得疼……”他倒还委屈了,才张开小口就给他强硬塞入,鼓鼓囊囊吃了一嘴。
月稞实难吞咽,肉舌乱舔,喉头只顾着乱吸,倒是叫他爽了一把,按着她的脑袋就是一顿操嘴儿。“小骚婊子,嘴儿也这么小,天生欠操的命!你说你是不是个骚妇,嗯?”
小娘们只能喊着鸡巴“呜呜呜”地辩解,眼瞅着都被插哭了,才恋恋不舍抽出。银丝儿连着龟头与舌尖,小嘴儿张成个圆圈状。
将泪眼朦胧的小媳妇儿拎起来,“过来给爷操!”
叫她趴成个小母狗,提着屌往里操,“妈的……”布料被他塞在屁股缝儿里,又是一巴掌抽在另一半臀肉上,这会可见清晰了,雪白的两片儿屁股肉上红红的掌印。
他撤了屌附身啃吃她的屁股肉,扯着屁股缝的布料磨她小逼,淫水越磨越多,终是俩屁股瓣儿给玩得不像样儿了,这才重又给她个痛快,鸡巴一插到底。“小骚逼,你瞅瞅镜子里你那骚样……”说着挺着健腰直挺挺撞。果然镜中二人似是兽类交合,噼啪噼啪淫荡之极。
兴头上,握住她两团奶子,又是揉捻奶头又是叫奶子在手心滚,臭嘴还得吃她的嘴儿吃她的背颈。
稞儿早给入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晓得有个大粗棍子由逼口子直捣宫口,操得喷了不知叁四回,小逼都给操成馒头了。
这会子操爽了又嫌那布料费劲,直撕了小逼旁的布料,翻过身抱着个屁股直捣。
于是镜中一黑一白肉体操得天旋地转,稞儿极软的腰肢荡着,给操的摇摆不已,似是只剩个性器交欢。终了,邵龙抵着小臀儿射了个爽利,再过上九个月,邵齐多了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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