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大大咧咧，唯独在秦渊这件事上慎之又慎。
“行，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但我看，秦总似乎没有要过去的意思，你不考虑考虑？”杜芃不知道该说戴兮儿傻呢，还是该夸她清醒。
换个人被秦渊这般注意，巴不得赶紧攀上去，哪怕是秦渊指甲缝里里漏资源出来也足够吃的了，戴兮儿偏偏不知把握住机会；
但杜芃混迹娱乐圈这么多年，也看多了那些因一时兴起在一起，厌倦之后又将人扔到一旁，另娶她人的豪门子弟，她自也不想戴兮儿落得这么个地步。
“芃姐，秦渊和我是云泥之别，他值得更好的人，我有点困了。”
戴兮儿赶人的意思过于明显，杜芃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就也没再多问。
只是关上了门，戴兮儿到底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她会进娱乐圈，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和秦渊并肩站，可现在看来，是永远不可能了，甚至，她还会成为秦渊被人嘲笑，别人戳脊梁骨的存在。
明星的光环再深，在秦渊那个阶层的人眼中，终究只是个戏子。
秦沐睡眠本就不深，手机铃声不断响起哪里还睡得着，原本还想冲着那头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发一通脾气的，可一看来显上的名字，再多的怨言也只能咽下去，认命的接起了电话。
“哥，你最好有急事。”秦沐打了个哈欠，说话的声音中还带着未醒的睡意。
“沐沐，我们什么时候要靠压榨艺人赚钱了？”秦渊不但没有一点深夜打扰了秦沐好眠的愧意，反倒一上来就是一通教训。
秦沐被秦渊问得一头雾水，加上这会儿正困着，脑袋也懒得动，直接问了过去：“我压榨谁了？”
“戴兮儿的行程为什么排得那么满，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
“哥，艺人最怕的不是行程满，而是没有行程可以赶，而且，现在安排的都是根据兮儿自己的意愿接的。”秦沐心想，秦渊这货还真是重色轻妹，戴兮儿的睡眠重要，这大晚上的打给她，她的睡眠就不重要了？
“你作为老板，要对旗下的艺人负责，以后尽量避免这种超负荷的工作量。”秦渊教秦沐做事后，不等那头的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说实话，他自己也觉得，这通电话打得莫名其妙的。
当然，秦沐不会这样认为，她大哥做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只不过死鸭子嘴硬，始终不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罢了。
一个死倔，一个不敢，还是得有人推他们俩一把。
【哥，5号南城有个慈善晚会，我会让兮儿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