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不必担心,小迟舍不得伤害叶寒舟的,不如……”乔济抬手招了招附近的服务生,从托盘中拿起两杯酒,一杯递给了秦沐,“我们边喝边等。”
“我酒量不好,寒舟三令五申强调,不许我在外边碰酒。”秦沐摆了摆手,并未去接乔济递过来的酒。
且不说乔济为了欧阳迟没少做过混账事,甚至刚刚才与她起了口角,万一在酒里或杯子上动了手脚呢?
就凭秦沐自知的那点儿酒量,是绝不会在身边没有可保护自己的人时碰酒的。
端着两杯酒,略微有些尴尬的乔济眉头一皱,“秦小姐这是在防着我,不给面子?”
“乔二公子如果非要这么想,那就当是我在防着你,而且,你的面子我还真不用给。”秦沐生平最烦人家不喝,还一个劲劝酒的人,这乔济一次次都踩在了她的雷点上。
“你……”乔济不如欧阳迟沉得住气,不过被怼了几句便露出了气急的一面,可看到秦沐转头将目光移向不远处的两人时,唇角斜勾一抹笑,“看来,你所谓的相信叶寒舟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秦沐,你说你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为什么非得缠着叶寒舟,退出成全他和小迟,还能给自己保留点体面。”
“不是谁都像乔二公子这般无能懦弱的,我秦沐的男人绝对不会拱手相让,你既喜欢欧阳迟,并且已经订了婚,若是能想尽法子将她留在身边,我只会觉得你是眼瞎罢了,如今这般行径,倒是连心也瞎了。”乔济为欧阳迟所做的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秦沐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不过,乔济有句话说准了,秦沐余光总是瞄向叶寒舟与欧阳迟那边,的确是放心不下,倒不是不相信叶寒舟的为人,而是担心欧阳迟又在耍心眼。
虽说秦沐也怀疑唐秋月有把柄掌握在欧阳迟手中,也相信是与叶寒舟的父亲叶荣有关的,但欧阳迟绝对不可能会白白将手中的把柄送给了叶寒舟,这其中没有猫腻才古怪。
“说吧,我爸的事故和我妈有什么关系?”叶荣是在国外出的事情,当时唐秋月却在国内,秦沐之前虽隐晦地提醒过他,可叶寒舟还是想不通,相隔重洋的两人,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伯父在出差之前发现了伯母的秘密,气急之下与伯母口头提了离婚,还说出差回来后就办手续,伯父临时决定带上你一起出差,就是想在国外找个机会与你说这件事,别说叶氏集团这么一棵大树让人无法割舍,那事传出去了,可怕是连娘家都回不去了,伯母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你猜,伯母做了什么?”
“你就是用这件事威胁我妈,让她做你的说客的?”尽管叶寒舟也很想知道唐秋月究竟做了些什么,可从欧阳迟口中说出来的话,可信度还真得好好思忖思忖。
现在,许新对他的治疗已经有了一些效果,叶寒舟相信,即便没有欧阳迟的告知,他早晚也会知道事情全貌的,之所以还会跟她过来,无非是想探探欧阳迟的话,而且,欧阳迟与他在一块儿,总腾不出手去对付秦沐了,至于乔济,一来翻不出浪花,二来他的眼睛是跟着欧阳迟走的。
“寒舟,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伯母一直都挺喜欢我的,也不反对我们在一起的,不是吗?明明你以前也挺喜欢我的,是不是因为秦沐救过你救过叶氏,你才选择了她的,那我也可以的……”说着,欧阳迟抬头看向了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这灯可真漂亮,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