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到客厅的时候,他才发现,那对夫夫竟然还坐在那里没有走。戴尧一脸奇怪的问他们:“两位先生,是没吃饱吗?我还留了几个包子,给您二位端上来?”
沈鎏摆了摆手,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何丹青给制止了。何丹青对他笑了笑,说道:“不,我是觉得,小老板的包子真是太好吃了。只是您这铺面太小,局限了客流。如果只安于这一隅,恐怕难成大器啊!”
戴尧其实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他放下扫把,坐到了他们对面,说道:“是啊!我也正在考虑,是不是该租个铺面了。我这个小包子铺,实在容不下太多人。先生是有什么想法吗?”
何丹青神色温和,让戴尧放松了点戒备。不过应该是重生后的创伤后遗症,他对陌生人还是保持着足够的警惕。
何丹青说道:“小老板应该认识他吧?”说着何丹青指了指沈鎏。沈鎏立即坐好,配合媳妇的演出。
戴尧虽然不认识沈鎏,可关于他的传说可听过不少。刚刚他进门时的那一幕,戴尧也看到了。虽然他们后来为了避嫌躲到了客厅的角落里,但是关于他们的议论还是钻进了戴尧的耳朵里。沈鎏走的时候,戴尧还没出生呢,关于他的故事他都是听父母讲的。
于是戴尧点了点头,说道:“听说过,沈先生。”
何丹青说道:“那你应该知道,他在西城区这一片,有不少铺面。以前这些铺面还是香饽饽,现如今,白给都没人要了。现在他也想要多发展几条出路,看着你这小包子铺经营的红红火火,应该挺有发展前途。刚好,沈鎏他在这戴家窑也有几间铺子,斜对面那栋三层小楼就是。”
戴尧当然知道那栋三层小楼,早年那是开茶楼的。后来戴家窑这边茶楼越来越不景气,随着东城区和中心区的发展,老板便把这边的茶楼关了门,搬到了中心区,开了一家高档茶楼。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这个三层小楼就空置了。
戴尧想了想,说道:“我只是开包子铺,用不了这么大的铺面吧?”这茶楼建筑面积至少一百五,上下三层,那么大的茶楼,改成包子铺,戴尧真心觉得他吃不下。而且这座茶楼算是戴家尧里最大的铺面之一了,这要是整租下来,就算是在城中村,一个月也要上万。
何丹青说道:“你可以试试,反正我们的租金是靠你的流水营业额来扣点。”
戴尧问道:“这……什么意思?”
何丹青说道:“你每赚一元钱,扣取五分钱的租金,也就是百分之五。看你这流水,一个月五万元上下吧?这样一来,就是两千五百元每月。怎么样?还算承担得起吧?”
戴尧皱眉:“这……您收这么少的租金,说不通吧?”
何丹青笑了,说道:“怎么说不清?沈鎏二十年前能把他在南陈的所有铺面全部免费给租户,如今开始收租金了,怎么倒觉得说不通了?”
戴尧无言以对,还真是这样。别人不要钱说得通,如今收钱了,自己却觉得说不通。主要是这租金太少了,戴尧心里有点没底。
何丹青接着说道:“小老板别有心理负担,我们签租赁合同,童叟无欺。还有,我们是按照您的营业流水,初期会送您一套pos机,到时候流水是要走公账的。月结的时候,按照利润扣点。也不用觉得我们亏了,有了大铺面,你还会甘心只包这一点包子吗?流水五万的时候租金两千五,流水五十万的时候,租金可就是两万五了。到那个时候,小老板交房租可别心疼。”
戴尧有点不好意思了,说道:“您开玩笑了,五十万……怎么可能呢?”
何丹青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折扇,说道:“我看人的眼光向来很准,小老板不妨试试,也算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离开神农包子铺的时候,何丹青留下一张名片。沈鎏问何丹青:“你不是着急想认亲吗?怎么又不让我问了?”
何丹青想了想,说道:“你没看这孩子满身警惕吗?他没把我们当好人。如果是这样,他恐怕也不会给我们说实话。倒不如先让他和我们互相了解一下,说不定到时候他能放下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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