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以任天泽的定力,也不禁微微心神动摇。
虽然只有一刹那,但任天泽还是改变了原本冷眼旁观的主意。
他穿着一身锦衣踏入水池,一步步走到少年身前。
将意乱神迷的少年揽进怀里,附在星河耳边问道:“可要我帮你?”
明知道星河不可能回答,但见到小少年在烈火里找到冰块一般的迷乱举动,任天泽还是发出低沉笑声:“也罢。”
他将一只手往下探,握住星河的手,控制住动作的频率力度。
另一只手在星河身上几处穴位一一点过,使得他欲望更容易。
“啊——”
第一次出来,星河终于有了片刻清醒。
然后几乎被当前现状吓得不举。
这是个什么状态!
“你为什么会在!”
星河嘶哑的质问,仅有的威严被春意未消的眉眼化去,丝毫没有威慑力、
倒像在撒娇。
所以任天泽竟然破天荒的觉得,水里的白浊也不是那么讨厌,他甚至想干脆好人做到底。
“这药效没那么快消吧,还是我继续帮你?”
任天泽说着疑问句,却是祈使句的语气,手中更是不容人拒绝,一个紧握,轻易提起不曾消失的火气。
“不……”
星河仅存的理智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抗不过任天泽的力气,那些女人下的药实在太过狠毒。
“……我不……”
星河努力推拒,力气不够,就用仅剩的清醒思量对策。
白鹿山某本医典上,曾笼统的提到过春药原理。
仆婢不可靠,家人不可靠,甚至连自己都不可靠,好在,他的外挂还是可靠的。
即使满脑子浆糊,当星河想起曾看过的那本医典时,剑三外挂立刻将那本医典内容投射在星河脑海之中。
所谓春药,不过激发气血,因此若要解除春药效果,有个最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星河左手抓在右手手腕上,费尽全身力气用指甲在手腕上狠狠一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