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雯萝进来,眼眸微微睁大,“翁主怎么来了?可是有人告诉了翁主?我没事,翁主请回吧,不要染上病气。”
雯萝在外面已经问过了,感觉就是感冒,她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有信心。上次泡了一晚上冷水,又喝错药,竟然也就病了一天就好了。
她伸手去摸墨染流的额头,对方下意识一缩,但是又瞬间停了下来,乖乖地让她摸。
雯萝微微皱眉,“有些热。”她看了看被子,“别盖了,这个时候应该散热。”
墨染流微微勾唇,“翁主还会岐黄之术?”
这个是常识吧。但她没有说,毕竟她知道的常识,对于这个时代就是天方夜谭。就像你说空气中没有氧气会死。对方会先问你空气是什么。生水一定要煮沸再喝,里面有许多看不见的细菌。也没人相信,毕竟肉眼所见的水那么纯净。
“天书说的。”雯萝把万用借口搬出来。
墨染流掀开被子,“这下好了吧。”
白色的袍子,轻薄地贴着修长健壮的身躯,腰带系得很紧,一眼就可以看见直角肩和精瘦的腰肢。白袍外露出的皮肤,泛着白玉的光泽,完美的诠释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雯萝不敢乱看,只好把话题延伸到别的地方。一会儿纺织机、一会儿织布机,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墨染流很安静地在一旁听,目不转睛地勾勒着她的眉眼。
等到雯萝再没话可说的时候,墨染流再次道,“翁主已经看过了,还是回去吧,久了我怕明日就该换我去看翁主了。”
雯萝摇摇头,“我不想走,我在这里陪钜子说话解闷不好吗?”
“若染病怎么办?”
“我不怕染病,我身体可好呢。”
墨染流微微垂眸,嗓音有些沙哑,“翁主再不走,我怕自己又要忍不住冒犯翁主。”他现在就想,特别特别想。长时间的隐忍让他难以控制心中的欲望。
雯萝仔细想了想,歪着头笑问,“钜子要怎么冒犯我?”
墨染流幽深的瞳仁盯着她看了半响,还没动作,雯萝先怂了,忙站来道,“我,我还是先回去吧,万一,钜子害我也染病呢?”
墨染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入怀中,反身压上去,嗓音低哑,“翁主不是说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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