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墨染流撑着脸颊的手微微动了动,“就是像熊耳那样的,送进他心里的东西。”
熊耳?
雯萝有些无奈。
熊二人家好哄得很,一把子糖就从熊孩子变成乖宝宝。可你呢大哥,你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喜欢,太难伺候了。
“钜子喜欢吃吗?”
“不喜。”
“钜子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吗?”
墨染流脸上有一瞬间,表情都要裂开,“非常不喜。”
对哦,钜子又不是嗅嗅。嗅嗅才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啊。
“那钜子喜欢看书吗?”
这回墨染流没有否定,点点头,“喜。”
哎,就是它了。雯萝松口气。她决定给墨染流展示她以前上课最喜欢做的事,在书角上画火材人大战皮卡丘的大电影。
但是火材人还没来得及画,毛国又陷入了一个麻烦中。
才刚进入六月,天气就如同下火。一点雨星都没有见过。太阳又圆又大,简直把空气中的水分都烤干了。
水井里的水感觉也变少了很多。大地开始有龟裂的迹象。
“今年旱啊。”陈阿叔满面忧愁。
“那会不会蝗虫又要回来了?”雯萝连忙问,去岁那场蝗灾简直记忆犹新。据说就是因为干旱才导致蝗灾的。
“不会,”陈阿叔很有经验,“虽然落雨很少,但也不至于到一点谁都没有的地步。但是比往年要遭。引流进田地的沟渠已经上不来水了。百姓们每日去河里担水浇,但是哪能浇的过来。我把所有奴隶都派出来了,决不能让翁主的公田有失。”
那可都是翁主的财产,他要替翁主守着。
雯萝坐在犊车里,看着车窗外的街道巷子。除了没办法必须出来劳作的毛人,其他人都躲回家里面乘凉了。
宫里面有冰还好受,百姓们确实很辛苦。
“本来地里的玉米、红薯,土豆都长得很不错,这下因为干旱,天不落雨,产量一定会减少。”陈阿叔接着叹气。
到了城外的田埂,远远就看见吕麦跟墨染流在那里。似乎也在望着田地说着什么。见他们过去,吕麦连忙倒苦水,“翁主,怎么办啊,毛人们总这么去河边担水也不是办法啊。要不,城墙先不盖了,把奴隶们都叫过来一起挑水浇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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