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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彼彼解了车门锁,开车门把他从车内扶出来。
狗男人并非不省人事,在晕过去的同时还保留了一点意识。
她把他的手放在肩上,他还能随着她的移动而挪动步子。
刚掏出手机想打电话叫路行则下来帮忙的路彼彼有些怀疑的看着他那张帅脸,怀疑这狗男人是不是装晕。
扶着他进了大堂门,她已经完全确定了。
毕竟没有谁晕过去了还能完美地避开障碍物。
她动了动嘴,选择了不拆穿。
始终没把路行则叫下来,她扶着他一步一步往回挪,没多花功夫就把人弄进了家门。
姐妹们已经走了,路行则已经洗漱完了,穿着睡衣出来。
看到苟一言后,路行则大大一惊,问:“他怎么了?天呐,赶紧送医院吧,你还把他扛上来干啥?”
“没事。”路彼彼说:“只是在车子里呆久了。”
她把狗男人往沙发上狠狠一扔,憋住了那句“装睡”的话。
路行则还很担心,再次确认了一遍:“真不送医院?”
“随他。”路彼彼不耐烦,“我睡觉去了。”
路行则摸不清他们两的关系,在沙发前踌躇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把苟一言搬进客房。
关门的声音传来,苟一言在漆黑中睁开了眼。
他浑身都是烫的,嘴唇尤甚。
不得了了,他刚才脑壳发昏,竟把路彼彼给强吻了,还说了那么......那么豪放的话。
车震!!!
他很快意识到是这一世的苟一言占了意识主位后的行为,免不得回忆起了在车内的那个梦。
梦是真实的吗?他真的跟路彼彼差点发生关系?
如果是真的,那这一世的苟一言还真不是个男人。
都没决定娶她,就打算睡她?
要是最后没娶她,岂不是伤她更深?
没想到这一世的自己不是不渣,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禽兽。
林积说得没错,路彼彼生生世世遇到他的确倒霉。
然而比这一世的苟一言非礼路彼彼一事更禽兽的是......他回想着那个梦,竟然可耻的硬了。
他捂着被子绝望,把欲望一忍再忍。
可脑中总是回放他在梦中解下路彼彼内衣的画面,路彼彼喘着说的那句:“抱我到床上。”言犹在耳。
越想车越超速,他狠掐自己的胳膊,强迫自己停止某些涉黄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