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疑。
路彼彼打电话期间，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顾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她手机上收到了苟一言的信息。
苟一言：“路彼彼在哪里吃饭？”
这句话将她看得一愣，忍不住抬头看对面跟经纪人聊得热火朝天的女孩。
苟一言难得主动给她发信息，问的却是别人。
她善于自欺欺人，可也看出了苟一言对路彼彼的不同。
口中酸涩，一时难以言语。
很久之后，她才艰难的把位置共享过去。
路彼彼挂断电话之后再也不敢作妖，双手放在膝盖上，乖乖的等待着沙总。
对于自己位置被出卖一事毫不知情。
沙总姗姗来迟，一进门就连说对不起。
“一点事耽搁了，让你们久等了。”
百度上显示沙莎49岁，五官温和，声音很柔，一看就是不常发脾气的人，所以虽上了年纪，脸上却没有褶子。
她其实是准时到达的，以一个前辈的身份如此谦逊的道歉，让路彼彼惶恐至极。
她连忙起身去鞠躬，伸出手与她相握。
沙莎看路彼彼的目光比平时更柔，眉眼带笑，宛如慈母看她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拉着路彼彼的手拍了又拍。
路彼彼被这温柔的一眼看出一身鸡皮疙瘩，深觉沙总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沙莎甚至不愿放开路彼彼的手，直接拉着她并排坐下。
更令人胆寒的事，吃饭的过程中，沙总一直给路彼彼夹菜。惊得决定多吃点增肥的路彼彼难以下咽，又不好拒绝，便食不知味的把肚子塞到再也塞不下去为止。
饭吃完毕，沙莎才进入话题。
她把两沓纸分别递给路彼彼和顾听，说：“这是我一开始写的剧本，前后写了五六年吧，想拿给你们看看。”
五六年？
沙莎作为一个总裁，哪有这么长时间来琢磨剧本。
沙莎看出了路彼彼心中的疑虑，苦笑着解释：“人老了，总忍不住回忆过往。这剧本也不算我原创吧，剽窃的是真正发生在现实中的事。”
果然是个有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