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但戈离暖还是有些不甘心。
“我，身上真的这么臭吗？你又闻不到，你怎么知道的？二狗子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就能说出我现在顶风都能臭上一里地的？”
戈离暖盯着小系看，眼神中越加不善，好像小系敢说错一个字，她就会不顾一切上去拼命一样。
小系摇了摇头，“我能透过你看到外界，听到外界的声音，自然也能闻到，二狗子没说，你得问它，这个我可不知道。”
小系两手摊，将难题甩给了二狗子。
戈离暖低头看向二狗子，“你说呢？”
二狗子咧开嘴，眯起眼冲戈离暖献媚地笑着。
“主人身上的味道……好闻，主人身上什么味道都好闻，我最喜欢主人了。”
说完二狗子转身撒腿就跑，跑到角落里一顿呕吐。
不用问了，戈离暖心里有数了。
二狗子之所以这么半天没说她身上臭，是因为宠物符的作用。
先前那个宠物符虽然失效了，但二狗子想跟她离开这里，它胆子小，想离开只能靠她，不管她什么味它都得忍着。
宠物符起效后二狗子打心底里对她产生了崇拜和敬仰之情，别说她身臭不可闻了，就是她全身溃烂成了个废人，在二狗子的心中她也是最好的。
看着狂吐的二狗子，戈离暖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只得摇了摇头，重新打开了系统中的资料一项。
可用晶核还剩下7464，刚刚买宠物符用去了五百。
7464颗晶核根本不够用，她首先得买把绣春刀给足它面子，让此事就这么过去，以后再算总帐。
忍，一定要忍。
再次做足了心理暗示，戈离暖笑的更加温柔了。
“嗯，是得好好清洗一下了。”
戈离暖说着就要脱衣服，刚开始脱外套，她似又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角落里依旧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二狗子。
“二狗子！”
二狗子没反应，戈离暖气的翻了个白眼儿，再次大喊道：“二狗子！”
这一次戈离暖叫的声音的很大，二狗子当即便回过了神儿，一脸茫然地看向戈离暖。
“主人你叫我？”
戈离暖无奈地点了点头，再次好脾气地轻声道：“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二狗子有点懵逼，眼里全是不解。
“为什么？”
戈离暖就快要忍不住了，手指痒的厉害，她强行将怒火再次下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你出去你就赶紧出去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吗？”
二狗子点点头，“好。”
二狗子不再多问，但眼神儿却开始四下乱瞟。
戈离暖没注意到它，但小系却注意到了。
“小暖，不对，二狗子似乎有外心了，你得防着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