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风中飘来一股诡异的味道。

熟悉的紫藤花香味以及腥涩的鲜血味。

顾南松走到院子边,透过铁栅栏看向救护车停着的那一家,正好与他家隔着一户。

在嘈杂混乱的人声中,男人发了疯的嘶哑笑声时高时低。

快报警!快报警!

啊!这肯定是个疯子!疯子!

快去拉住他!别让他碰到伤者!

卧槽!这人力气怎么那么大!再来个人帮我!

顾南松眉头微蹙,从院子里走出去,走到救护车旁。

受伤的人还没来得及搬上车,顾南松一看,白色的担架床上,已经昏迷的女人不知受到了怎样残忍的虐待,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流出的鲜血都已经染红了白色的床单,她几乎浑身□□,无数被反复划开的伤口错乱的遍布着,更恐怖的是,女人胸前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那属于女人象征的地方竟被生生割下,大面积的创口真是触目惊心。

从车上跳下来的护士连忙拿过一张白布盖在女人的身上,然后抬眼狠狠瞪了顾南松一眼。

顾南松反应很平静,视线从女人身上落到那一片混乱。

女人伤得如此重,本不该继续耽搁时间,应该立马回医院救治。

可这会儿,司机和医生两个唯二的男性,正意图死死压住那疯狂的仿佛野兽一般的人。

疯男人的力气大得出奇,精神状态癫狂,死死的盯着担架,不断的想扑过来。

他大力挣扎之下挣脱开了男医生的束缚,手上拿着的刀子狠狠划过去,要不是顾南松拽的及时,这一刀子估计就不是划破男医生手臂上一点皮肉的事了。

顾南松走上前去,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觉的疑惑的动作。

他手抬在半空,手指成爪,像是抓住什么后狠狠往后一扯。

奇怪的是,在他做完这个动作之后,疯狂的男人诡异的陷入一时呆滞,趁此机会,顾南松抬手抓住男人的头发,用力朝着一旁的石柱子上狠狠一砸,这动作又快又猛,看着的两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阻止。

嘭的一声重响,男人直接被顾南松给生生砸晕过去,头破血流的。

男医生惊魂未定的站起身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发展。

顾南松面上一片冷漠:一起带去医院。

一语惊醒梦中人,男医生火急火燎的喊着。

啊!快快快!上车,赶紧去医院!

爬上救护车后,男医生又看向顾南松:你

哪个医院?顾南松随口问了一句。

第三医院!再多的话也不是这时候说的,男医生连忙招呼人赶紧离开。

雨不知不觉中已经下得很大了,浑身衣服都已经湿透,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从手里直往身体里钻,顾南松浑然不在意自己正在淋雨,低头看自己的左手,手掌心中,红色的丝线交缠着黑色煞气,混乱的纠缠在一起,散发着诡异凶恶的气息。

救护车忙着救人,现场一片混乱,谁都没那个闲心去关个门。

别墅的门大敞着,还能看到门口斑驳的血迹。

顾南松小心的壁开着脚下的鲜血,走进客厅四处观望,可怖的血色场景触目惊心,空气弥漫的血腥气息浓郁得几乎让人窒息,很难想象,一个人怎么会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而那个女人又是如何支撑到救援的来临。

这幢房子里,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残忍可怕的事,并不是顾南松关心的。

目光一寸一寸的掠过,血气之中,他终于捕捉到那一丝游荡的煞气。

顺着煞气一路上到二楼,卧房之中的场景更加可怖,不止有大片大片的血迹,地毯上还掉落着两块血淋淋的肉,顾南松只淡淡看了一眼,然后开始寻找起来。

终于,他在床上找到了被鲜血染红的香包。

浓郁的香味混杂着血液的味道实在上头,冲得他头晕目眩,心神都恍惚一瞬。

顾南松察觉不对,轻咬舌尖,尖锐的疼痛拉回了神志,这时他发现指尖反馈过来的触感有些不对劲,香包软软的,里面的种子没有了?!

手机在裤兜里震了震,顾南松拿出来一看,立刻转身离开。

淋湿的衣服都来不及换,开着车直奔张云翔发给他的地址。

本就不宽的路被格挡住一半,小心的绕过蓝皮铁墙围起来的施工区,顾南松驶入一片杂乱的老旧地区,这里是榮城西北方向的老城区,因为这边是榮城历史比较悠久的文化片区,有不少博物馆和纪念馆,这老城改造的规划必须细致小心,所以这动土也只敢小片小片的来。

顾南松来的这地方,有一个历史书画馆,贴着一条混乱拥挤的老街子。

老街子两旁的都是一些只有两三层的老瓦房,如今老城改造,这里住着的居民也都搬迁了大半,还留着的也都是些念旧的老人家,顾南松把车找了一个空处停下,那条老街实在太窄,里面的路也弯弯绕绕,不好得开进去。

沿着路边的屋檐往里走,仰着头看过一个个门牌。

山水街52号。

这是张云翔给他的地址。

就在三天前,赵宴骁那位新出炉的女朋友再没有回过学校,也没有回过宿舍,她本人和宿舍里的舍友关系很平淡,也没有告诉舍友是去了哪,张云翔查过那女孩的身份证使用信息,只在星期六那天在游乐园买票用到。

张云翔大概有认识什么高科技人才。

先是查到了赵宴骁的私人银行卡出账的信息,又通过调取女孩用手机号码注册的各种软件账号中,在一个租房软件里,找到她和一位出租房屋的用户的聊天记录,其中就说好周日看房,那房子就是这里的一幢老旧房子。

西北片区虽然居住人少,但就这里的教育位置,这里的文化氛围,这破旧得仿佛都漏雨的房子也被渡上了一层金,租住一个月少说要一两万,不过也没人闲着会来租这种破房子,那女孩家世非常普通,根本无力承担如此高昂的租房消费,那赵宴骁私人卡出账就解释得通了,女孩没有钱,但赵宴骁身为赵家少爷,这点支出不过毛毛雨。

街道两边的房屋大多都关着门,寥寥几户开着,也是这条街上在一层开店铺的人家,因为下雨的缘故,街上几乎都没什么人,顾南松一直走到街道尽头,才在一条小巷之中找到这户人家。

并不是临街的屋子,带着个破旧小院子,只有一层的小平房。

铁门紧闭,上头还挂着一面镜子。

顾南松抬头忘了一眼,眉头微蹙。

镜乃金水之精,内明外暗,镜如剑若神明,故能辟邪魅忤,门外挂镜引气度光,可照邪祟,亦有化煞反煞之用,在这种古宅遍地的地方,老人自然也多讲究点,可如今这化煞之物,镜面落雾,明光蒙暗,顾南松对风水了解不多,但他也能看得见那丝若有若无的黑气。

镜不挡煞,只能说进入这里面的不是邪物,没有秽气。

顾南松抬手敲了敲门。

哐哐声被刷拉刷拉的雨声给遮掩了大半。

不知道是不是屋里没有人,不论顾南松怎么敲,都没有人来给他开门。

这时巷子对面的那户人家,撑着伞走出来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奶奶,老奶奶路过顾南松时,好奇的驻足瞧了瞧,顾南松这出门一直没带伞,从家里到这都一直淋着雨,一个挺帅气的小伙子这时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十分狼狈又可怜。

老奶奶家里有个与顾南松一般大小的孙子,瞧着小伙子这样,难免有些心疼。

伞撑过去挡在顾南松的头顶,老奶奶问道:小伙子这是来找人的吗?

第36章 这什么恋爱脑的铁憨憨

顾南松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对老奶奶笑得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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