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雨咬了咬指甲:“记不清了,可能是谁在找你所以四处宣扬的吧把。”
敖吒忙到:“我也确实要找人,他应该也在找我,叫郁修,我们都是道士。是同一师门的师兄弟。”
“道士?”石雨眼前一亮,“是不是穿着身道袍,瘦瘦高高的,长得挺帅,还牵了只鹿?”
!?
啥?
鹿?
前面瘦瘦高高特征都符合他师哥的形象,牵着鹿是什么鬼?
“你在哪儿看见的?”敖吒忙问。
石雨认真想一想:“有些记不清了,反正是出景德镇不远。我们这不是快毕业了吗?一个寝室的姐妹们就一块出来来个毕业旅游,毕竟工作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了。他们都叫上对象了,就欺负我一个单身狗,去的是景德镇,后来就开始有变异动物出现了。我们花了两万多包了一辆车让他送我们回北京,结果一出景德镇不远司机就扔下我们开车跑了。我们在那边勉强生活了能有两天吧,遇见军队的人带我们走,就有一个牵鹿的道士跟我说话来着。”
“都说什么了?”敖吒忙问。
石雨双手捧脸,第一次从她脸上看见了害羞:“他说我今年红鸾星动,肯定能找着对象。”
……
全寝室就她一个单身狗不是没原因的。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事情了。
敖吒叹了口气。看看旁边睡觉的狗子,他身上还带着血污,今天的“狩猎”运动量不小,也着实辛苦他了。
眼下还是先帮狗子找脑袋,这是他答应过的。郁修什么水准他比谁都清楚,这时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别他更靠谱的人呢了。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
更何况,还不知道那个骑鹿道士到底是不是郁修。
末世之初郁修是在日本。以当前的情况而言飞机只怕飞不起来,说不定郁修现在还在日本回不来呢。
“枕头,睡了吗?”敖吒在心底叫了枕头一声。
枕头身子没动,尾巴不耐烦的甩了甩:“干嘛?”
“你能在海里长期生存吗?或是能在海上漂浮吗?”
枕头认真的想一想:“我讨厌海水,在海水里虽说死不了,但我也不喜欢,至于漂浮这本身不会太难,不过想要长期漂浮甚至能正常生活的话,至少要找到六个或是七个脑袋。那时候我才算得上是法力无边,这世间大部分的规则都束缚不了我了。”
就像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热了会流汗,冷了会发抖一样。这是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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