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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避暑山庄见家人药池男侍留招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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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就是原主父君祝青竹的避暑山庄,因为祝青竹是女皇的亲弟,私产颇丰,所以陪嫁时把这个山庄的地契作为嫁妆一起送过来。

卓妙海掀开马车的帷幕,侧首静静打量着这个美丽的山庄。

进入大门首先是一条长长的紫藤花回廊,上面垂落着深深浅浅的紫藤,随风摇曳,梦幻生姿。

回廊两边是云雾缭绕的晴空细雨池,池水碧绿,水上有淡淡的水汽。

透过薄雾,隐隐约约能看到对岸大片的树林,树林中夹着两三栋结构精巧的木质园林建筑,仿佛世外桃源一般。

穿过紫藤长廊,卓妙海眼前一亮,一片粉红鹅黄的芍药园映入眼底。从远处看整个芍药园就如黄昏的晚霞。

马车行进在芍药园中心时,就像掉进了火海里一样,芍药花开了,香气扑鼻,就连蝴蝶也被引了过来。

远处青山层峦叠嶂,虚实相生。园林中不论群山还是孤峰,都有疏密虚实的布置,疏而不见空旷,密而不见拥斥。增不得也减不得,如同天成地就。

这样庞大的占地面积,这样丰富的园林资源,如果是在现代,不说是国家级森林公园,也至少是省级植物园了。

但是在封建王朝,这就是皇子的陪嫁而已。果然不管在哪个时代,特权阶级都是让人想象不到的豪富啊!

到了竹园,卓妙海听到招魅轻声唤到:“世女,请您下车,主君在竹园等候多时了。”

招魅掀开车帘,准备用手臂搀扶着卓妙海下车。竹园的门童已经熟练而稳当地弯下腰做脚踏,给主子做下车楼梯。

卓妙海还看到车下的小童还没有自己高,不太忍心直接踩背,但是不踩又会显得行为怪异,不符合平时人设。于是只好轻踩门童的背部,借力跳下了车。

整座竹园很大,以严格的中轴对称构成三路多进四合院落,布局规整,端方有序。亭台楼阁,飞檐青瓦,盘结交错,曲折回旋,精致雅韵又不失大气磅礴。

只见走过二门的小穿堂,上了抄手游廊,眼前便豁然开朗。

处处皆是雕梁画栋,珍花异草,另有曲水小溪经廊下蜿蜒而过,从花木深处泻入一方奇石环绕的小池。里面潇湘泪竹,高低错落,如若仙境一般。

丽日流金,空气舒荡,古槐影映进竹园的正堂长窗内。清风徐来,竹帘翩动,素屏生辉。

主座上端坐着一位身形偏瘦的,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满头青丝用一根通体碧玉的簪子束起来,穿着类似于明朝的纯金盘扣衣物,下身配着上绣青绿竹叶花纹的孔雀绿马面裙。

脸上略施粉黛,眼角有些许细纹,但是也难掩风姿美貌。温润有气质,雅致如青竹,是女尊国典型守男德的男子形象。

男子的眸子清亮如水,眼里饱含关切担忧,五官和原主这副身体的有六分相似。

“云璟,快让为父过来看看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男子看到卓妙海一进屋,连忙站起来急急地往前赶了两步。暂时放下了修养礼仪,只想关心自己女儿的伤势。

看来这就是记忆中的原主的父君祝青竹,果然是个温柔的性子,对女儿也关切得很。

之前夏日酷暑,祝青竹带着女儿卓妙海离京,到郊区自己的避暑山庄,准备住两个月放松一下。但是原主住了半个月,觉得没有京城好玩,总是吵闹着要回去。

祝青竹只好让护卫首领卓青和护卫队,一起护送着她回去,结果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山匪。

祝青竹又急又怕,回来后已经以卓青护卫不利,让她们自行领罚。也吩咐管家去通知当地县令,勒令她们尽快派出官兵剿匪。

卓妙海有原主的记忆,知道是原主骄纵任性,偷偷一个人驾车离去,导致遇山匪。于是和父君解释,希望这次小惩大戒。

卓青很感激世女维护,跪下称:“卓青护主不利,导致世女受伤。没有死罪,已经是主君额外开恩。属下十分懊恼自责,愿主动领罚。“

祝青竹知道卓青是女儿自己的人,所以没有过多干涉,相信女儿会处理好,他只关心女儿的身体伤得多重。

祝青竹领着她进了原主寝殿,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沙金为支柱。

六尺宽的沉香木八步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梦一般。

原主之前得贴身侍子之一青圆,伺候着祝青竹坐在床边,而另外一位贴身侍子招魅已经听从主君的吩咐,请来了养在山庄上的大夫,还是当年主君从皇宫带过来的太医圣手。

见一位身侧有隐约药香的中年女子斜挎药箱,步伐快速地来到床边,为她摸脉问诊。

“主君,世女因为身体外部多处划伤,失血过多。又因为连续撞击,多有淤青淤血。”

太医话锋一转:“但脉搏还算强劲,应该是幸运地没有伤到内部脏腑,只需多泡药浴,每日擦上我的特制药油,安排人手帮助活血化瘀,安心休养一段时间即可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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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细细把脉后得出结论,心中暗暗称奇:这位贵人真是幸运,从悬崖摔落,内脏也没有受伤。

卓妙海听后也松了口气,心想这个系统出品的医疗小药丸果真神奇,可以瞬间治好内伤,连太医都只觉得是幸运。

是啊,得此系统,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幸运呢?

祝青竹悬着一颗心终于放下,让侍子青圆将太医送走。随后父君安排身边得用的侍子兰竹,带领着招魅等一干侍子,去寝殿后院的浴池,遵医嘱给卓妙海泡药浴。

卓妙海走到浴池,看到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

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

浴池有大大小小四五个,每个当中的水温不一。有冒着暖暖热气的温泉,也有夏日清凉的恒温池,也有刚刚放下药粉,显现出浅褐色的温水药池。

招魅身后有两列侍子,一边各三个,一共有六个人。他们年岁大概是十六七八的少年男子,都是卖身契紧握在管家手中的家生子。身家清白,从小就被教育为服务家族而生。

他们身着白色的浴衣,头发乌黑柔顺地绑在脑后。手上捧着沐浴相关的清洁用品,垂首低目。

侍子们眼睛没有乱瞟,眼观鼻,鼻观心,盯着脚下的一亩三分地。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家规森严的大家族侍子。

但是从卓妙海的视角,可以看到他们衣领里颈部下凹陷秀美的锁骨。想必一般能够近身伺候的侍子,都是素质和身段很不错的。

贴身侍子招魅用细白的手指亲测了一下池子的水温,开口柔声的说道:“世女大人,药池的水温正好。请准许我服侍您沐浴。”

他一把如黄莺出谷的清脆柔亮的嗓音,让人听着很舒服。

卓妙海身上华美繁复的服饰确实好看,但穿脱也确实复杂。

于是她双臂平伸,让招魅服侍解衣。头上的发饰和发型,也有另外一个侍子轻手梳散。

虽然卓妙海在现代没有被人这样贴身服侍过,不过她脑海里原主的记忆告诉她,上层阶级一般的排场都是这样子的,这是很自然的。

她只好忍住内心的些微尴尬,颇有些新鲜好奇的,感受着被人服侍的一切。

什么事情都不用自己动手,心里刚刚想到,就有人细致妥帖地做好下一步。这种衣来伸手的感觉确实很爽,难怪大户人家都喜欢很多下人伺候着。

等到招魅解衣到她身上只有一件寝衣时,身边的六个年轻侍子已经将所需用品准备妥当。他们轻手轻脚地缓缓退出浴房,将门口的重重帷幕放下,退到外面走廊通道,静待传唤。

卓妙海伸脚试了一下药池的水温,比身体的水温略高一点,正好可以发挥药效。于是沿着浴池旁边的阶梯,一步一步走到浴池中央。

温暖的药水簇拥着卓妙海的身躯,水面高度在胸部以下,散发着清幽的草药香,她感到全身舒畅。

转身看到浴池边上的招魅,他也解下身上白色的浴衣,内里竟然不遮一缕。

招魅身量大约有一米七八左右,肤色洁白,腰细腿长。手臂上有精瘦的肌肉,胸肌微微突起,胸前两点是肉粉色的。

腹部一片平坦,隐约可见有腹肌,身材恰到好处。少年的青春和力量感一看便知,又不会过分的成熟

下身的毛发清洁做得很到位,肉色的分身微微低垂,腿部的肌肉绷紧,脚踝细细的。

卓妙海把他从上到下的打量着,招魅的脸颊顿生出红晕,脚趾轻轻抓地,看得出来有些紧张。

招魅也一步步地走进浴池,手中拿准备好的绸缎浴巾为她细心清洁着。

卓妙海手臂上有因为跌落山崖而造成的擦伤和污渍,之前吃了系统出品的药丸,其实伤口内部都已经好全了。

即使外部的擦伤看着恐怖,但都只是一点皮外伤。更何况招魅动作非常轻柔,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等到招魅清洁到胸前时,卓妙海和他面对面,相隔不到半尺。

相距这么近,她看到招魅一双青黑的柳叶眉,底下是细致上挑的丹凤眼。睫毛微微颤抖,眸中水光荡漾。他的眉眼细看十分秀丽,如果放在现代,至少也是男团爱豆的中上颜值。

招魅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害羞,修长葱白的手指抓着浴巾靠近卓妙海的上身时,她一把抓住招魅的手,入手只觉柔软生温。

“既然都一起沐浴了,那你也洗一下吧。”

卓妙海语气玩味,含着一丝恶劣。于是她反客为主,伸手抚摸上招魅的肩膀。

年轻鲜活的肉体,肌肉紧实而有弹性。她的手向下滑去,用五指包裹住招魅饱满软弹的胸肌,一只手都无法掌握。

胸乳手感极好,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用劲揉捏,卓妙海忍不住捏了两下。

指尖摩擦过胸前一点肉珠时,招魅呼吸乱了节奏,轻声喘了一下,喘息里仿佛带着钩子,叫声听得卓妙海心里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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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的。

招魅浑身洁白的皮肉渐渐通红,柔柔地说道:“世女大人,招魅怎能让您亲自服侍。”

他到底也不敢真的抗拒,毕竟主人权威不容反抗。招魅是家生子,他的主母和父君都是府上的管事,一家人都靠着卓府为生。

他们这些家生子从小就被府上的教养公公严厉培养,教导要服从主人的一切需求。

招魅从小努力学习各项服侍的技能,只想更靠近主人一点。他今年好不容易表现出色,从外院的升迁到世女的贴身侍子,他十分珍惜这次机会。

贴身侍子,当然意味着要给主人陪床。他在升职之初,就被教养公公耳提面命学习了很多伺候女子的床上技法。

但他毕竟是处子之身,法。

他胡乱地揉搓了下身半天,都要揉得生疼,也不见得有丝毫释放的迹象。

男子声音是清列中带着些许磁性,平日吩咐公事时,语气不紧不慢,沉稳平静。

但是此时此刻她隔着一扇门,听到的嗓音低哑,饱含着无法疏解的情欲,竟然有些不可名状的诱惑。

房中传来轻微的喘息和闷哼、期间夹杂着几不可闻的水渍声,让卓妙海不由得浮想联翩。

她不受控制地开始脑中构想,是怎样不为人知的场景。

幸好卓妙海还能保持理智,原本想要装作没有来过,直接回去。不过上楼时她和掌柜碰过面,如今没进门就走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毕竟是自己手下得力的管事,平日办事也是尽心尽力,十分好用。她对于有能力之人都愿意给予一份尊重。

更何况,她尚且不知梁虞的真实心意:到底是为了抒发欲望而随意幻想,还是对她一直压抑着情意?如果就此撞破,岂不是让他更加尴尬。

云国十分看重男子清誉,梁虞即使是寻常门法的男子,心虚得不断动作,先是泡了茶,又点燃了香,或许担心屋中有什么其他的味道暴露出来。

她当做没看见,好奇地观赏着就近的字画,一幅简单的山水青墨图,都仿佛要看出花儿来。

梁虞正借着沏茶暗自平定心绪,时不时抬眼,偷望着沉浸赏画的女子出神。

卓妙海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心中的忐忑,担心之前自渎被她听到。

她来了趣味,梁虞平日都是公事公办,一副冷静疏离的样子,没想到还能看到他的这一面,觉得颇为新奇。

男子雪肤花貌,深蓝色的瞳孔不知什么原因,被水气冲刷得尤为沉静、晶莹。

高高竖起的马尾长发,被主人匆忙扎起,长长的尾部散落在胸前,看得卓妙海有些手痒,很想拽一拽。

卓妙海暗笑一声,接受了梁虞想出来的借口。

她环顾着茶室的装潢,发现不远处的墙面上挂着的一幅画有些奇怪,上面还罩着布绢,于是好心的转移话题,指着被蒙住的挂画,随口问道:

”这幅画既然摆出来,为什么要用绢布罩着?“

梁虞刚刚松下了一口气,身子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一向理智聪慧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女子慢慢走过去,伸手揭开那那一幅画上罩着的绢布。

只见绢布下是一副大尺寸的诗画作品,粗看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

画面以淡墨渲染出一片清幽的山林,翠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明月斜挂枝头,影影绰绰。

左侧描绘了一位女子身着素雅的青衫,侧身而坐于一方石桌前。她笔尖蘸满浓墨,在纸上寥寥几笔,已然勾勒出园林的大致轮廓。

画中女子面部留白,并没有具体的样貌。墨色浓淡相间,云雾缭绕,似有灵动之气在其间流转。

整个画面墨韵悠长,女子与她笔下的建筑融为一体,尽显水墨画的神韵与诗意。

或许常人看到这幅女子作画图,还联想不到什么。但右上角题的一首诗,却让画前唯一的观者一下子领悟到了作词作画之人内心深处的感情。

云绕重山雾锁川,

璟光黯淡意阑珊。

孤灯照壁人初睡,

冷月窥窗夜未眠。

怪卿底事倍伤神?

半为无云半恼晴。

这组诗句整体表达了一种复杂而深沉的情感。前四句描绘出一幅孤寂、迷茫、忧愁的画面。重重云雾环绕山川,寓意着前路的迷茫和阻碍;光芒黯淡,心意消沉,表现出内心的失落;孤灯照壁,人初入睡却难眠,冷月窥窗,更凸显出孤独与寂寞。

而“怪卿底事倍伤神?半为无云半恼晴”这两句,则是在追问为何如此伤神,答案是一半因为没有云彩,一半因为恼恨晴天。这里看似矛盾的表述,实则反映出内心的纠结和不安。

一个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不断遭遇挫折的人,会因为前途的迷茫和孤独而倍觉伤神,不知道是该坚持还是放弃,就像不知道是该期待云来还是晴至。

又比如,在一段感情中,对方的态度时而热情时而冷淡,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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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内心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不能怪卓妙海自恋,如果不是画中女子笔下的画作和樊楼那么相似,如果不是诗作的藏头蕴含着她的”云璟“二字,她也不会轻易联想到自己。

如果说梁虞念着她的名字自渎,还可以说是为了抒发欲望随意幻想,存在着不确定性。

那这被人遮挡的字画,却是心意昭昭,体现了一个人最热烈、最真实的情愫。

卓妙海心中有三分意外,还有三分动容。

转身看着还僵在一旁、如坠冰窟的梁虞,思绪却飘到了自己初见他时的场景。

当时她初入云国,梁虞是原主父君派过来协助管理商务的助手。可能是性情天生高冷,被她误认为恃才傲物,其实第一印象并不愉快。

后来意外得知他因为自己水土不服,学做了好几道她爱吃的菜肴,才进一步了解到梁管事只是表面高冷,私底下是个爱做美食的人夫型男子。

今日更是得知,他还有些闷骚,也会偷偷处理自己的欲望。如果不是卓妙海今天心血来潮,无意中闯入他的房间,这份感情不知还要隐藏多久。

她开始转变视角,用女子看待男子的眼光,打量着梁虞这段时间的变化。

他的身高约为一米八五左右,往日随行都宛如一颗挺拔的青松,沉稳而干练。可此时却手脚僵硬,好似窥伺珍宝被发现的贼子,正木木的等待着审判。

男子五官线条分明,平日里似明星的眼神,此刻涣散无神,完全没了自信。

深色的发丝被一根发带归拢于头顶,匆忙扎成的高马尾都显得耷拉着。

行商之人都习惯含笑迎人,本来天生微微上翘的嘴唇,此时也紧紧抿着,有些绝望肃穆。

梁虞作为第一山庄主园的大管事,在世女居住的东院外街有着专属的管事房。

以前从未有外人进来,侍从们也不敢贸然闯进大管事的房间。他把字画藏于茶室里侧,其实很隐蔽,也方便他随时拿出来观摩回味。

谁也不知道这位世女换了芯,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在乎屈尊降贵。她谈事不传人到主院问话,就这么溜溜哒哒地亲自闯入了管事房。

而自己身为庄园管事,却私画主家画像,又行诗放荡,冒犯世女威仪,属实为大忌。

想到这,梁虞本就如霜的面庞更加苍白,血色尽失。他眼含绝望闭了闭眼,终于扑通一声,俯身跪下。

“属下行为无状,冒犯了大人,请大人降罪。”

卓妙海被突如其来的请罪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梁虞也太守规矩了一点。可要说遵守规矩,也不是,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闷骚吧!

只见男子伏身跪下,头颅深埋地面,深蓝色的管事服裁剪合身,被拉扯着紧绷在身上,勾勒出肌肉。黑色腰封缠绕着劲腰,看似禁欲,却让人更有破坏欲。

她本意并不愿降罪,男女之欲,人之常情。可看到眼前的画面,卓妙海就想逗一逗他。

”任凭发落吗?“女子嗓音冷漠,仿佛不含一丝情感。

”是”,梁虞不再挣扎,一副任其发落的模样。

“那你把平日对我画像做的事,当着我的面做一遍。我再看看要定什么罪。”

卓妙海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补充了一句:“就像我今天进门之前的那样”,不给男子任何逃避的机会。

要问她是怎么猜到的,还要回到这个画像。画像的摆放位置正对着屋内的床榻,而用于匆忙盖画的绢布,也和床上的另一条枕巾别无二样。

假如她今日听到的自渎有实在的性幻想,他必定是午休时坐于床榻,面朝画像。

空气瞬间凝滞,梁虞终于彻底明白了。

原来世女早就察觉到了他私下更为放浪的行为,只是没有点出。没想到又撞见了他私自写诗作画,这才一并抖落出来。

梁虞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既愧疚于辜负了世女的包容与看重,又惶恐于事态已远超出了设想。

他以为大人会直接将他贬职或赶出卓府,没想到这让他又羞涩又无措。

男子指尖颤抖,摸上了自己衣袍上的领扣,低眉咬牙,一心只想赎罪,随即一颗一颗的解开了盘扣。

雕花窗棂外的日光轻轻摇曳,映照着墙壁上的暗影。光晕倾洒在女子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

身着深蓝管事长袍、束发规整的梁虞站在屋子中央。他平日里总是严守规矩,此刻却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境地。

男子瞥见往日深藏心底的世女,此时正目光灼灼看着他,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梁虞神色复杂地面对着心爱的女子,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不愿让她失望。

面对着世女的要求,男子一点点解开领扣,静谧肃穆的茶室逐渐侵染上了暧昧的气息。

每解开一颗,都经历了一场内心的挣扎。外袍随之敞开,内里洁白的中衣逐渐袒露。

于云国男德而言,男子在不是妻主的女人面前显露中衣是大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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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违背礼教。

梁虞眼神游离,不敢看向世女。那白皙的脖颈微微泛红,喉结上下滚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慌乱,竭力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梁虞仅着一袭白衣,在烛光的映照下,身影显得越发修长和迷人。

他深吸一口气,右手颤抖着伸向束发的发带,轻轻一扯,如瀑的黑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一侧微红的脸颊。

那平日一丝不苟的发髻散开,几缕发丝垂落在他的脸颊旁。男子线条分明的下颌紧绷,嘴唇也不自觉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长袍滑落在地,他又开始解中衣的系带,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犹豫。中衣的侧襟散开,可以窥见男子胸膛略微的起伏,还强装出一副从容的样子。

当最后一件中衣渐渐从他的肩头滑落,他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住关键部位,那模样既让人心疼,又透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此时,他的耳朵都已红透,却仍强撑着,不肯在女子面前露出太多的慌乱。

尽管内心羞涩无措到了极点,但他依旧挺直了脊背,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可惜男子高挺的鼻梁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轻颤的身躯和涨红的耳尖,统统出卖了他。

周遭空气仿佛也因这紧张的氛围而变得凝重起来,梁虞亲手作的绘画图和题诗,也在默默见证着这一幕。

此时,他身上只剩下亵衣,那雪色的肌肤在日光和目光的交织下若隐若现。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而暧昧的气息,只有他衣物摩挲的细微声响,以及男子那愈发急促的心跳声,而女子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他半分。

“嗯?”卓妙海有些惊讶,本来是看戏般悠闲地坐在茶座,见到这一幕,她兴奋地起了身。

男子中衣下的风光,让卓妙海感到十分意外。如果不是她的故意惩罚,可能还发现不了这一份惊喜。

亵xie第四声衣,?作为对云国男子内衣的称呼,?反映了云国人对内衣的心态,?即“轻薄、?不庄重”。?这种称呼体现了云国人对内衣的隐晦态度。

内衣的款式结构有“前后覆绕式”与“前胸单片式”两种,分别来“覆盖胸背”和“覆盖胸乳”。

刘熙《释名·释衣服》中有记载:“抱腹,上下有带,抱裹其腹,上无裆者也。”

抱腹的设计特点正是上下有系带,可以更好地裹紧腹部,但并没有连档到下体,这也是其名称的由来。

抱腹是单片形式,只有前片,没有后片,后背部分是全部裸露的,以系带来连结穿着。

梁虞穿的显然是覆盖胸乳的前胸单片式抱腹,整体形状是菱形,颜色是红与黄,黑与白的强烈反差,营造了一种对比浓烈的煽情意味。黑白、金银的间隔穿插,更是达到丰富的效果。

她都可以窥见:男子腻白的胸乳被艳色吊带与衣片裹挟着,布料上装饰着不同的盘花图案,更显奇巧动人。而男子黑发散开,恰好掩映着暴露的侧腰,有股说不出的色气感。

没想到梁管事冷静到无趣的外表下,竟然会穿此等情色的亵衣。

这倒也解释了,他为什么对于卓妙海的要求如此不安,这种亵衣实在不像是良家男子的穿着。

滑落的衣物堆叠在地上,梁虞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却还是努力让自己眼神保持平静地看向世女。

梁虞作为大管事,平日总是要管教下人,只能树立严肃冷漠的性格。

不过他天性中隐藏着自由放纵的一面,越是压抑,越是容易叛逆,所以养成了偶尔购买和穿着各色内衣的爱好。

“没想到梁管事喜欢这种衣服,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啊!”

卓妙海只是单纯抒发了一下自己的感慨。看似外表保守端庄的冷面管事,谁能想到常服底下却穿着这么色情的内衣呢?

她都开始畅想以后送什么花样的情趣内衣给他做礼物了。毕竟亲自送就是为了亲手脱嘛,你好我好大家好咳咳

梁虞还以为世女是在讽刺他不守男德,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惨白。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发干,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在下在下知错了。“

卓妙海以为大家在玩强制的情趣py,梁虞却一个人当了真。她并没有马上言明,只是继续之前的说法:

”中裤还穿着呢,你不演示一遍,我怎么定罪呢?“

察觉到世女眼神变得炽热,梁虞双手紧紧攥着亵衣的衣角,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这,这于礼不合”

女子却步步逼近,直到把梁虞逼退到内屋,跌坐在床榻边的地毯上:

“既然已经这样,为什么不能那样?我不管那些规矩。”

俊美管事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他的目光闪躲着不敢直视世女。

底线就是这么一降再降的,在世女的一再坚持下,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

他极快速的脱下了中裤,宛若再慢一秒就会后悔。随即认命地跪坐在地毯上,岔开修长的大腿,肌肉绷紧,臀部垫坐在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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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显得尤为无助。

这下是彻底的中门大开了,梁虞头侧向一边,眼神盯着地面出神,并不抬头。

在世女目光的视奸下,他的手指虽说颤抖,好在没有停下动作。可他的分身因为长时间的激动与紧张,至今也只是半勃,正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

梁虞的自慰生涩又笨拙,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动作。心神恍惚,手上力道也不知轻重,除了把可怜的分身折腾得通红之外,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进展。

卓妙海看着往日商谈生意游刃有余的梁管事,在情事上却是这样的拙劣,不禁扶额叹息。

她弯腰捏住男子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放软声调轻声哄着:

”轻点弄,你不心疼我心疼。“

肌肤相触的瞬间,梁虞仿佛被电了一下,整个人都愣住了。慌乱中手不小心碰到了卓妙海的小腿,他的脸瞬间更红了。

他仰着头,察觉到自己身上仅着一件内衣,对面的世女却全副武装,服饰丝毫不乱,巨大的反差化作羞耻向他涌来。

眼神往上移,女子的桃花眼中含着笑意,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完全没有怪罪的意思,他不禁开始迷茫。

卓妙海发现他又呆住了,只好俯身握住他的手,拇指按压出马眼的黏液,借着润滑帮他一起撸动。

两人头颈交错着,从远处看,就像是最亲密的恋人在拥抱。

女子身后墙壁上正挂着那副他亲手画的人像,平日他思念世女时,都是独自默默抚慰。

可如今活生生的真人就在眼前,虚实相交映,如梦如幻,只愿沉醉不愿醒。

男子的身躯轻盈地倚在她怀中,能嗅到他发间淡淡的芬芳,感受着他的呼吸拂过脖颈。

梁虞的目光略带羞怯地避开她的凝视,却又忍不住时而偷偷瞥上一眼。自以为隐晦,可惜卓妙海身负双目清明的异能,都被她看个正着。

”不用紧张,在我这里,你完全可以放轻松。“卓妙海亲手感受到分身逐渐肿胀变大,愈发灼热,语气越发轻柔。

”就像其他男人一样,可以感性,可以冲动。你要学会依靠。“

梁虞作为一个性别地位低下的男子,在云国做出一番事业,难度可想而知。

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要摒弃男人的天性,工作中收敛感情,不然就会万劫不复,一败涂地。

梁虞向来是个冷心冷情之人,在男欢女爱的尘世中,独守着自己的那份冷漠与疏离。旁人的喜怒哀乐,难以在他的心湖激起半点涟漪,总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可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心上之人时,一贯的冷静瞬间土崩瓦解。

就如同分身被她亲手握住一样,他的心也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每一次跳动都显得那样慌乱而急促。

卓妙海闲着的另一只手已经从亵衣的下摆伸了进去,一路抚摸到了不断起伏的胸腹。手掌大张,包裹住肉感的胸乳,敏感的乳粒紧贴在手心,被打圈揉搓得挺立起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平日里的能言善辩此刻全然消失不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组织。

梁虞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深呼吸也无济于事。茎身上的青筋涌动,欲望已经到了临界口,马上就要蓬勃而出。

”别动",卓妙海也体察到了手中的躁动,毫不留情将两人的手都撤了下来。

”虽说不再降罪,也不能让你提前享受,是吧?“

卓妙海揉捏着男子胸乳的手就势把他推倒在地毯上,撩开裙摆,分开双腿,虚虚跨坐在男子面部上方,下半身悬空。

从上方视角俯看,男子的鼻梁挺拔,到鼻尖有着挺翘的弧度,鼻梁上还点缀一个小小的驼峰。从侧面看,脸型棱角分明,眉弓到鼻尖跌宕起伏,比例完美。

”我累了,可以坐你脸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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