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机不可泄露,弟弟莫一直追问了,这事情没办法告诉你太详细。”
武松听了陈漠这话,不信也得信,因为没办法。别人不了解自己哥哥,他还不了解?倘若没有遇到点什么特别经历,打死都不可能变成今天这样。
他点点头,接着眉毛一挑,愤愤不平起来。
“我听说那贱人跑到西门庆那厮家里了。哥哥应该是知道这事吧。这种事情遇谁都要被气炸,我看哥哥为什么日子一样过的稀松平常。
若是以前也就罢了,可到了今日,哥哥都是三品大员了,这gou男女还这么姑息的话,哥哥就不想想外人怎么看你?
别说你,就连我都觉得没脸见人啊。”
武松说罢,脖子和胳膊上青筋直爆,双拳捏得紧紧,显然是分外气恼,觉得屈辱。
陈漠其实倒没那么大的火气。他虽然恨,但这穿越对他来说不过像是一个游戏,到现在自己都没办法完全融入到武大郎这个身份里。
下意识里,他还是只认为自己是陈漠而已,这武大郎的身份,有点像他扮演的一个角色一样。陈漠发现自己肯定不是一个好演员,因为他始终无法完全入戏。
但看到武松这样的表情和反应,他也只能赶紧配合,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怎会不气恼呢,弟弟。”他也将双拳紧握,并举起来好让武松看到,知道自己真的气愤。
“你有所不知,我这三品大员做了提刑也不过是这几天刚发生的事情。
西门庆这个泼皮无赖狗za种,几日前还陷害我下狱。若不是奇人给我的药品惊动了皇帝,他派了御史拦着,我今日都不知道是否还有命看到你。
我没上任就在谋划报仇的事情,上任了更是一直处心积虑要收拾他。但你也知道西门庆在清河经营已久,无论是官场还是民间都比咱们熟络。
我一个人不好办事,要打草害怕惊了蛇,我一直都在等弟弟你啊。
她潘金莲是有夫之妇,原以为我会被那西门庆害死,竟敢直接跑到西门庆家。这可不同于tong奸,可是大罪啊。
但俗话说捉贼捉赃。如你不在,我怕传令下去,派几个人去他家里搜查。他提前得了消息,安排妥当,抓不到现形的。
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你一定要找几个可靠的人,明天你拿我令直接撞门而入,搜到那潘金莲个贱妇。将他直接拿到李知县那里。
你做证人,没人敢不相信。这事牵扯到我,我自然出面要他给个公道,这事不同于旁事,就要逼他李知县一下。
而且我又负责监督他审案的工作。我想,他肯定不敢得罪。这事我们往大了闹,看最后能闹出个什么结果来。看他西门庆到底能给咱们带来多大的障碍,能有多大的能耐。
反正这事发了,他大小都要付出些代价。我们又没什么风险。”陈漠早就盘算好了这事,徐徐把自己计划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