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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出生三天以后,原木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他的胸口似乎总有些闷闷的,还有些涨痛。
原木当时没有在意,也没有多想,结果当天晚上,原木就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胸口闷了。
他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觉得衣服好像有点湿。
原木迷迷糊糊醒过来,鼻尖是一股奇怪的甜香味,他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上面湿漉漉的。
胸口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原木还有些迷茫。
难道是冷松晚上忽然对身体失去了控制,所以他的衣服变潮湿了。
但是胸口的鼓胀感告诉原木,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了?”男人动了动鼻子,视线最终定格在原木的胸口。
那里渗透着水渍,湿淋淋的,还有一股奇怪的甜香味。
“是不是产……”
不等男人说完,原木浑身的毛炸了起来,“没有!”
“滴下来了。”
男人的目光黏在上面,“会不会难受,我帮你吧。”
冷松的目光侵略性极强,只是被男人看着,原木已经有了一种衣服被掀开的错觉。
黑沉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寂静的房间里沉重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冷松的手经常使用各种武器,指腹上长了不少的茧子。
原木忍不住抖了一下,“你……你别。”
青年不敢大声说话,刚出生的球球还在一边睡觉,他只能用手挡,但他那点力气在冷松眼里就像是猫咪在用肉垫拍人。
“乖一点,不然晚上会难受的。”
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然后是一阵吞咽的声音。
原木羞耻的脸都红透了,一双手不知道是抗拒拥抱。
圆润的指甲无措地在男人的肩膀留下一道深色的划痕。
“唔?”原木有些迷茫地看着忽然捂住自己唇瓣的男人。
柔软的唇瓣被粗粝的手掌压着,呼出的潮气的洒在手掌圈出来的小小空间,熏得他有些晕晕乎乎。
“嘘。波波在睡觉,小声点。”
原木:“!!”
借着窗外的月光,原木脸上羞愤的神情几乎无所遁形。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乖。”
他抬头亲了亲原木的唇角,一点水渍沾到了原木的唇瓣,他下意识舔了一下。
一股奇怪的奶香味。
一想到这东西的出处,原木的呼吸顿住了。
“像不像在偷·情?”
原木怕吵醒宝宝不敢出声骂他,只能被捂着嘴,欺负的眼泪直掉。
冷松像是一隻贪婪不知满足的狼一样,叼着原木脖颈上的一颗红痣慢慢地研磨。
掌心安抚地拍了拍青年绷紧的腰身,“乖,身体还没好,不欺负你。”
原木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发丝被渗出的汗珠黏在额头上,脚趾勾着男人腹部的衣服,吸了吸鼻子。
不开心地咬了一口捂着他的手心。
大骗子,上次也说不欺负,结果手心疼了一天。
明天腿·根肯定要肿了。
他气愤地用空着的那隻手揪了揪男人的耳朵,烦死了。
男人像是比赛一样,原木揪一下,他就在脖子上咬一下。
明明没有到最后一步,两人的身上却是大大小小的印子。
原木第二天醒的时候,发现宝宝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啵。”
小家伙的手心疼地摸了摸原木的脖子,然后气愤地朝着冷松挥了挥拳头。
原木:“……爸爸没事。”
他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腿·根。
也不能说没事……皮都差点破了。
刷牙的时候,原木目光忍不住移向了冷松的下·半·身,他幽幽叹了一口气,其实小一点也很可爱吧。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又想起队长的大小和时长,还有男人最近明显越发躁动的情绪。
不行,绝对不行,他不行。
也不知道这一会的功夫波波和冷松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木出去的时候,波波愤怒地看着他亲爱的爹爹。
小脸气得通红,原木把他抱过去放在肩膀上,让波波用最喜欢的姿势趴着,平时这样波波早就安静下来了,但是现在波波还是愤怒地朝着男人挥舞小拳头。
走到楼下的时候,一颗小泡泡从小家伙手里发射出来,朝着男人攻击了过去。
大厅里的众人瞬间围了过来,“宝宝有异能了?”
“好厉害!”车大海好奇地戳了戳波波的小手。
“真棒。”谢渺笑眯眯摸了摸波波的小脑袋。
“棒。”黑袍竖了个大拇指,翻了半天,递过去一根品相最好的摩西干草。
原木将波波从肩膀捧下来,两隻手举着,惊喜地亲了一口。
波波两隻兔耳朵开心地抖了抖,小腿蹬着,发出啵
', ' ')('啵的声音,然后像是炫耀异能一样,拿着泡泡球继续砸冷松。
原木有些哭笑不得,摸了摸宝宝的脑袋,“不许打爹爹。”
青年停顿了一下,耳尖红得像是红宝石,“他没欺负我。”
波波的小脑瓜不太明白为什么都有红印子还不是欺负人,他从父亲那里继承的记忆明明告诉他,被人打了才会有红印子。
大人的世界真复杂。
波波啵啵两声,小指头摸了摸他爹的手背,算是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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