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两师兄弟便把刚才所谈之事与张松溪、凌雪等人叙说了一番。
张松溪看了看凌雪、鹰疾大师等人,说道:
“不过我挺奇怪的,这安福公主她不是要为她师兄徐青铜守孝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这西安城来了?”
凌雪说道:
“是啊,看来这邬霜霜定然是有问题!”
见两个和尚要溜走,凌雪马上又拦住了俩人:
“我们还没问清楚你们呢?你们跑什么?”
那师弟便问:
“这位施主,您有事赶紧问嘛,我们还要去忙活的呢!”
凌雪便问着:
“我倒是有些好奇,这个王知鹤到底是何人?为什么公主跳塔后它就不见了,难道它没有从塔上走下来,而是凭空消失了吗?”
这师弟犹豫了下:
“我……我……我知道,可……可是我不敢说啊,我怕人说我妖言惑众。”
嵩土这时走过来提起了这和尚詾前衣袖:
“我们让你说你就说,别在那废话。”
这师弟吓了一跳,颤抖着手说道:
“我……我……我说……我说!”
嵩土又大声质问着:
“那你就赶紧说,别废话了!”
只听这师弟惊恐似的说道:
“我……我……我昨晚看……看到那……那个王……王御史直接从塔……塔窗外飞……飞走了!”
凌雪马上问着:
“你说那王御史会飞?”
师弟回着:
“是……是的,这不是我吓人的,我说的是真的!”
凌雪对着一旁鹰疾大师说了句:
“大师,那……那王知鹤会不会是……是他啊?”
鹰疾大师回着:
“有可能,能与邬霜霜一同携游塔上,而且轻功还如此厉害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张松溪走过来对着鹰疾大师说道:
“我觉得不一定是我恩师,毕竟这天底下藏龙卧虎之辈太多了,万一那王御史从小就从得名师呢?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去找邬霜霜问一问就知道了!”
凌雪也说道:
“张掌教说的对,我们是该去找找邬霜霜了,一是问昨晚与她一同上塔之人是否是杜公子,还有就是试探一下徐青铜被杀真相!”
几人议定后,便马上出了大慈恩寺,去找公主邬霜霜了。
而这时邬霜霜正在巡抚衙门花园中面见这一个熟悉的人,这人正是真正的王知鹤了。
公主邬霜霜在花园内摘了了一朵花后,转身过来递到了王知鹤手上,问了句:
“王御史,您喜欢我送您的这朵花吗?”
王知鹤此时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接住花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邬霜霜见王知鹤如此,一笑:
“怎么堂堂的王御史,您今天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了呢?”
王知鹤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拿着花放在鼻子面前闻了闻,说道:
“公主您送的这花可真香,可能是我昨晚睡了一个晚上有些睡迷糊了吧!”
邬霜霜一笑:
“哦……!”
然后便问:
“我一直有些好奇,王御史您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跟我同上的大雁塔,可是我从上面跳下来后,你为什么不跟着我跳下来救我呢?”
王知鹤摸了摸额头,马上回了一句:
“大雁塔那么高的地方,我……我就算跳下来了,也是跟公主您一样送死啊,所以我当时就跑下来想办法救您了,还好公主您现在不也是安然无恙吗?”
邬霜霜叹了口气:
“好吧,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还想问你,为什么当时你不见了,你到底去哪了呢?”
王知鹤流出了一头冷汗:
“我……我……!”
邬霜霜作了个停的手势:
“好吧,你不用说了我明白!”
然后指了指前面一座凉亭:
“王御史你可不可以扶我去那边坐一坐,我有些累了!”
王知鹤点了点头:
“遵命!”
然后赶紧挽着邬霜霜的一只手扶着她往凉亭走去。
走了几步后,邬霜霜突然说了句:
“停,你先放开我!”
王知鹤马上放开了邬霜霜。
邬霜霜指了指王知鹤露出衣袖外的左手臂:
“怎么你左手臂上尽是鞭伤呢?你手臂上的那条刀疤去哪了?把你那右手衣袖也全部拉起了我看看?”
王知鹤正要拉起右手衣袖,这时那小松跑了过来,说道:
“公主,张松溪、鹰疾和尚那伙人现在在外面要见您!”
邬霜霜说道:
“好吧,那你让它们进来吧,我就在这凉亭下等它们!”
然后又对着旁边王知鹤说道:
“你赶紧先扶我去凉亭那边坐下吧。”
不一会,张松溪、鹰疾大师等人全部来到了凉亭前,几人一一与公主邬霜霜行了个礼后,邬霜霜便首先说了一句:
“各位江湖好友,那日在华山,实在是我邬霜霜对大家太过无礼了,我现在跟大家说一句对不起了。”
张松溪回着:
“没事的,毕竟自己最亲的人突然遭遇那种情况,谁都会有失控时候了!”
鹰疾大师便也说道:
“我们反正一直都不相信是邵元英下的毒手,所以还望公主您能明察秋毫。”
邬霜霜说道:
“我们现在暂且先不提那件事吧,那事自有我师兄余四光处理,我知道众位来找我肯定有重要事吧?”
凌雪说道:
“对的,公主您果然聪明,我们所来正是为了一件昨天在大雁塔发生的事?”
邬霜霜轻轻一笑:
“哦……原来昨晚大雁塔发生的事,诸位居然都已经知道了啊?”
凌雪说道:
“是啊,现在满城都有看到公主您四处通缉那王御史的告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