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这时杜不忘伤势差不多已经痊愈了,于是在天柱峰下把自己道教的武学开始传授给张松溪了。
只听杜不忘说着:
“松溪,气入丹田,散于任督二脉,再汇聚于百会穴,再散于身体奇经八脉,最后……!”
突然这时有一个乞丐气急冲冲的跑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武当弟子。
只听这武当弟子对着杜不忘喊着:
“杜大侠,这乞丐硬说有急事来找你,我拦都拦不住它!”
杜不忘便起身来,走到这乞丐面前,询问着:
“不知道这位兄弟,有何事找我杜不忘呢?”
这乞丐着急的从怀中掏出一封血书,递给了杜不忘:
“杜探花,这是一个小哥托我送来的!”
杜不忘打开这血书一看,着不是自己徒儿英书的字迹吗?
仔细一看,血书上面写着:
师傅,你交给我们的藏宝图和宝匙被人抢走了,英琴也被人劫走了,肯求恩师速来杭州救命
英书留。
杜不忘看完信后,与张松溪作了别,赶紧叫上白莲花一起带着行李,往杭州赶去了。
在往杭州船上,白莲花见杜不忘甚是着急,便问了句:
“杜大哥,什么事情那么着急,你都没告诉我,就拉着我赶着马车,来这汉水,上了船说要去杭州了!”
杜不忘便把自己徒弟英书的血书递给了白莲花。
此时白莲花一看,也是惊了一下:
“杜大哥,这宝图和宝匙是怎么回事?”
杜不忘见白莲花问,便把事情原委都告诉了她。
白莲花听完后,不禁说了句:
“杜大哥,你就是个傻子,到手的宝藏居然不去取,而拿去给别人,你要是把这些宝藏找出来了,不知道可以帮助多少每天都在饥寒交迫中的黎民百姓呢?我当时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好怎么劝你,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杜不忘叹了口气:
“也是,我当时哪想这么多呢,当时觉得这宝图毕竟是徐家和李家的,而且还是属于我两个徒儿,我怎么好意思去帮它们支配呢?”
白莲花瞪了眼杜不忘:
“我看你两个徒儿一定是被那个李卫家的人骗了,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从昌平去到杭州那么远呢!”
不一会,船已经顺着汉水到了襄阳城。
杜不忘问了问白莲花:
“令儿,你需要去城中买东西吗?”
白莲花看了看繁华的襄阳城,叹了口气:
“算了吧,我不想去了,我倒是听说承天府现在挺热闹的,我们去那边买东西吧!”
杜不忘点了点头:
“承天府城毕竟乃是我出生的地方,我也好多年没去过了!”
到了黄昏时分,船只到达了承天府渡口,这里曾经也是兴王府渡口,更是皇帝朱厚熜的出生地,不过几年前,已被朱厚熜升作了与应天府、凤阳府同等级别的承天府。
杜不忘牵着白莲花的手,一起上了岸后,发现这里果然与以前已经大不相同了,以前几乎只有一个王府、一条小街,如今这里嫣然变为了一座来往客商和游人络绎不绝的小城。
白莲花拉着杜不忘买了一些绸缎和胭脂水粉那些,俩人便打算在这找客栈住上一宿,毕竟去杭州也不是几日能赶的过去的。
杜不忘与白莲花俩人正在说话,突然前方冲过来了一个骑着快马的将军,把路上不少百姓都踩倒了。
杜不忘赶紧把白莲花推到了一边,运起功力,把这骑着快马的将军震退了。
这将军回过身来怒喝了杜不忘一句:
“哪来的刁民,敢阻扰本将军行公务?”
杜不忘打量了下这将军,身材不甚高,皮肤黝黑,嘴巴倒是挺大的:
“你就算是公务在身将军也不能这样不顾路上百姓死活啊?”
这将军一笑:
“你知道我有什么大事要去行宫禀报皇上吗?”
杜不忘这时愣了一下:
“难道皇上现在在兴王府行宫?”
这将军回了句:
“是的,你还不赶紧滚开?”
白莲花拉了拉杜不忘:
“让它过去吧!”
这将军便骑着马冲了过去,路过杜不忘身边时,狠狠的怒瞪了杜不忘一眼。
杜不忘也是气愤的说了句:
“令儿要不是你拉我,我肯定得好好教训下这个跋扈将军。”
于是俩人吃了点东西,找了一客栈,就入住了。
晚上俩人坐在床边聊了起来。
只听白莲花两眼盯着杜不忘说着:
“杜大哥,你不会还在生那个跋扈将军的气吧?”
杜不忘一笑:
“早就没有了,我只是在想,怎么皇帝会来到这承天府,莫非又是要拜祭它父亲兴王吗?可是兴王的灵位不都已经被它请到北京去了吗?”
白莲花对着杜不忘微微一笑:
“毕竟它父王是葬在此处,它又重礼,回来祭祀也正常。”
杜不忘突然又说了句:
“我看那将军虽然跋扈,但是居然敢在皇帝眼下纵马踏民,定然也有原因,说不定真有急事呢?”
白莲花替杜不忘解起了衣带:
“杜大哥,我们早点歇息吧,今日坐了一天船也够累的了,那些事,明天去问问不就行了?”
杜不忘搂住了白莲花:
“也是,那今晚令儿你可跑不掉了啊?”
白莲花在杜不忘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我能跑哪去啊?今晚我服侍你好吗?杜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