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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启飞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世界静静地发呆,他觉得看不到希望,这次他真的毫无办法,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沈渊放自己出去,逃跑是不可能的,只要他的脚还被锁着,就算他把门砸了也出不去。
想出去就必须把锁链打开,那就需要钥匙,虽然他觉得沈渊不会傻到把钥匙放房间里,但他还是抱着说不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想法,把整个房间都找了个遍,然后,然后他更加确信了自己就是一个大傻逼。
难道想出去就真的只有爱上沈渊这条路可以走吗?
晚上李启飞正睡觉就感觉有人在摸他,他睁开眼睛翻过身去面对沈渊,很认真地说:“沈渊,我不想做。”
沈渊盯着他看了一会,掏出自己已经抬头的jb,对他说:“那你摸摸它。”然后去牵李启飞的手按在自己的jb上。
李启飞抽出自己的手背过身去,说:“你自己动手撸吧,像前几天一样。”
“。。。。”
沈渊把身子贴过去,紧挨着对方,jb顶着李启飞的屁股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时重重撞击一下。
李启飞暗骂一句,沈渊这个死变态根本就是故意不让他睡觉,他皱眉翻过身去一把握住沈渊的jb撸起来。
沈渊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一只手在对方屁股上不安分地揉着。看着李启飞紧皱眉头一脸不高兴地帮他打手枪的样子,沈渊又胀大了一圈。
李启飞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时候沈渊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性器,他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你不是也硬了吗?我帮你。“说着就开始撸动手中的性器。
命根子被握着李启飞也不敢乱动,他又不是阳痿,帮沈渊撸的时候他就很正常的起反应了,本来只是微微抬头,不管它也会自己软掉,但是被对方这么一弄就完全硬了。
李启飞刚要拒绝,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疑问,自己撸射不出来,那靠别人呢?他挺好奇,所以就任由沈渊帮他撸。
两人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互相帮对方打手枪,最后沈渊射出来的时候李启飞还没射,看着对方面色潮红,表情似欢愉似痛苦不断地扭动着腰部,一副难受的样子,沈渊心下了然,抬起李启飞的脚就跪到他腿间。
李启飞以为沈渊想要硬来,气得胡乱蹬腿,“我说了不想做!你听不懂人话吗?”
沈渊忙抓住他踹过来的腿,“我不做,我只是想帮你弄出来。”
李启飞不动了,看着天花板吐出一口气,把腿收回去向两边打开,自暴自弃地说:“你弄吧。”
沈渊被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逗笑了,安慰道:“没事,说不定能口出来。”
李启飞撇了他一眼,没说话,又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心想,是啊,说不定能口出来,只要自己不是靠后面才能射出来就还是正常的。
这样想后李启飞也就由着沈渊帮他口,可是口着口着,李启飞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头,恹恹地说:“射不出来,你按前列腺吧。”
最后李启飞靠着沈渊边口边按压前列腺才射了出来。
沈渊吞下口中的精液又帮对方舔干净,再看看蒙着头一动不动的人,无声地笑了。他俯身抱住李启飞,说:“没关系,不是还能射出来吗?“
没关系nmb。
只有李启飞自己知道,虽然能射出来但是此刻他的后面痒得不行,比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还要难耐和空虚,痒得极致,麻到疯狂。
只是按压前列腺根本就不够,他想要又粗又大的东西插进来,狠狠操自己。
想被操,想要大jb。
李启飞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不仅只能靠后面高潮,还想被男人操。他默默地流了一滴泪。
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变成基佬吧。
李启飞掀开被子把头露出来,双手双脚缠住沈渊,在他耳边说:“操我,用你的大jb操我。“说完还咬了一下对方的耳朵。
沈渊闻言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全身的血液迅速往下冲,爆了一句粗口,直起身抬起李启飞的屁股对着肉穴又吸又舔,手指插进去草草地扩张后压着李启飞的腿就提枪干进去。
见沈渊火急火燎猴急的样子李启飞就想笑,可是当沈渊操进来的时候他又想哭,他闭上眼睛满意地呻吟了一声。
那声音动听得沈渊想射,半边身子都麻了,他眯着眼睛仰头呼出一口气,却听见呜咽声。他疑惑地看过去,就见李启飞捂着眼睛泪流满面。
他顿时就慌了,拉开李启飞的手,紧张地说:“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李启飞笑着流泪,哽咽道:“不是,太爽了。”
沈渊噗嗤一声笑出来,他真是爱死他了。他还想说点什么,对方又道:“快动,操死我。”之后jb被紧紧夹了一下,他倒吸一口气,恶狠狠地说:“这就操死你!”说着就架起李启飞的腿像打桩机一样动起来。
霎时间,天昏地暗,干柴烈火又天
', ' ')('雷勾地火,引起了熊熊燎原之势,二人就像是谁也无法离开谁一般,抵死缠绵,姿势更是千奇百怪,把之前没试过的全部通通来了一遍。
那一夜,李启飞前所未有的骚浪,还找死般不停地撩拨沈渊,缠着对方要个不停,沈渊只觉得jb快炸了,做了一次又一次,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操死他,操死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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