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安又特意敬了汪荣和郑文泽几杯,喝到后面脸颊都微微泛了红。
再后面还有人敬酒,汪荣便替他挡了,不再让他喝。
汪荣笑着说:“第一天来,别吓到他。”
其他人便打趣说:
“老师真偏心,怎么没见您为别人挡过酒。”
“爱徒就是爱徒,待遇都不一样。”
“那不行,老师替小宁喝了吧?”
“……”
叽叽喳喳一通闹,汪荣也不介意,含笑让他们发挥完,才端起酒杯来:“那我替他喝一杯。”
宁安觉得不太好,而且他也不至于一点都不能再喝,于是叫了一声:“老师!”
汪荣看他一眼,略抬了抬手示意没事,宁安只得羞涩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笑意的末尾,余光之中,最无意的时刻却偏偏扫到了郑文泽看着他的目光,那目光带着探究和戒备,配着微微蹙起的眉头,是十分烦恼的样子。
只是那目光一闪而逝,消散的极快,几乎难以捕捉,仔细去看时,早已踪迹全无,让人疑惑是不是错觉。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汪荣身上,看他抬头喝干一杯后,一边鼓掌一边又不依不饶起来,非要让他喝三杯。
汪荣脾气好,又喝了一杯,到第三杯的时候,郑文泽将酒杯抢过来:“你酒量又不怎么样。”
然后不由分说就着汪荣的杯子替他喝了。
他喝完还将空杯给汪荣看,汪荣笑着摇了摇头:“我还能喝。”
宁安头有些晕,隐隐听到有人在小声起哄。
汪荣侧身过来问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