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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颜家的婢女拎着食盒候在廊外,低着头,背朝着内室,不敢进廊下躲雪,任由雪水浸湿外衣。
主母治家严苛,良公子的身边、房中不能有婢女出入,平日里都是小厮贴身伺候。
家中不管是家生子,还是外面买来的仆人,全都被敲打过多次。主母这般小心,也是严防有不识天高地厚的人爬了少爷的床,再生出来一个贱种。
正是未时二刻,前厅用餐的都散了,婢女小厮躲在别院里,挤在一起偷着躲闲。
说到底都是些十二、三岁的小孩,叽叽喳喳挤在一起斗草踢毽子,一不小心毽子飞上屋檐,一个壮实的小厮威胁文丑爬上去捡。
“哈哈哈,再上去一点!阿丑!快啊,快爬啊!哈哈哈。”
连着下了两晚的夜雪,树干房檐都挂满了刺骨的冰棱。瘦小单薄的小孩挂在树干上,冻得通红的指尖在空中用力的向前伸够着,却始终差一截。
看热闹的小孩儿怂恿着文丑向树冠爬去,见他一直不动,便团了雪球朝他砸去,催促他向上。
“快啊!快爬!不动就打死你!哈哈哈哈砸他!砸他!”
零零散散的雪球砸在嶙峋的背脊上,四散的碎雪飞入衣领,被温热的体温化作水珠,顺着腰线下滑。
被砸得身形不稳,文丑外伸着的手收回,紧紧的抓着树枝,年幼未长开的小脸精致的雌雄难辨,弯钩般的泛红眼尾发狠得盯着树下的众人。
被冻得通红的手掌抓着掰下的冰刺,准备朝着那个叫嚣得最大声的小厮掷去,尖利的冰尖足以刺破他的眼球,样子破了便是柴房伙夫都不会留用。文丑瞄好了准头,手掌发力,正准备掷出时。
“谁!树上这个是谁!敢扰公子用膳,反了天了!还不快滚下来!”
良公子房内的小厮正从廊下接过食盒,听到别院闹轰轰的,走到墙边抬头一看,树上竟挂了个人,他本想凑凑热闹,结果突然飞来个雪球,好巧不巧将他手里的食盒盖子打飞,小厮瞬间头皮发麻,急忙大声呵斥找个人来顶罚。
被一嗓子乱吼的文丑下意识偏头,重心不稳,唯一抓着树干的手被冻得没了知觉,整个人栽了下去,直直的栽进了颜良的院子。
“化松,怎么回事?”
听到声音的颜良放下夫子布置的课业,掀开门帘走了出来。看见一个摔在墙根,蜷缩着的小厮,化松手里食盒的盖子也掉在一边,地上的小厮缓了缓气,用划破了的手掌撑了起来,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头发乱糟糟的遮住了大半张脸,不过还是遮不住那双眼熟的漂亮眼睛,被摔红的削瘦小巧的下巴,还有身上里里外外套了几层旧夏衣。
“你……”
你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
你还好吗?
“公子,他叫阿丑,是在外院打杂的。”化松激动得的嘴巴翻得飞快,急于撇清责任。“我刚刚看到他在树上!然后他就用雪球砸我!然后这个食盒就……”
“化松,收声。”颜良皱了皱眉打断了他。“阿…阿丑,你在树上做什么?”
文丑仰视着逆光站着的颜良,半大的少年身姿笔挺俊逸,身上穿着靛青色的冬衣,衣襟边上滚了一圈银边,衣摆、袖口绣了些松柏竹叶。
张了张口正打算回答,文丑脸上一疼,被闻声急冲冲赶来的章嬷嬷打翻在地,犹如被打落的鸟雀,羽毛散落一地。
“小杂种!居然敢舞到公子面前来,说!你藏在树上打算做什么!是不是…”
”章嬷嬷!阿丑并未做错事,何必这般伤人。”
素日寡言少语,最是敦厚的颜良,却不由分说的挡在文丑面前,青色的衣摆擦过文丑的手背,靛青色带着丝丝体温遮住了他的双眼。
那日过后,文丑被章嬷嬷罚了在外院那棵树下跪了两个时辰。
颜良一直放心不下这个瘦弱的小厮,那双湿润的、熟悉的眼睛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法得将周围舔吃了一遍,连小腹上的逼毛都弄得湿淋淋的。顺着逼缝,舔上剥开包皮的圆润阴蒂,舌尖在阴蒂根打着颤的逗弄。
“不不我可不打野炮~”
正要舔开大小阴唇的糜少被一把推开,嘴边挂满泛着光的逼水。
强忍着怒气和勃起的糜少哄着才喷过水,现在就捂逼不让日的美人。拢了拢身上揉皱的衣服,一手依依不舍得泡在文丑的逼里,一手定着酒店。
文丑软着身子攀附在他身上,随着他手上动作在他耳边娇喘。
“糜少今晚可得多来几颗。”
混着酒气撩过糜少的耳蜗,吹得他心痒难耐。
“今天干不死你。”
“呃呃呃……唔唔…嗯嗯嗯啊啊啊啊…………”
吱呀作响的木板床被上下起伏压得命不久矣,床褥上的两人像发情得野兽一般后入交合着。
俯着身子的人背臂肌肉充血,压在那道白色身影上快速耸动。爆满青筋的手臂环抱着身下的薄寸细腰,腰腹肌肉夹紧用
', ' ')('力甩着紫红色的大肉鸡巴又快又狠得肏着那口小逼。
文丑被按压在被褥里,侧着头急促得呼吸着空气,眼球爽得上翻,无意识张开的嘴角全是涎水。
马孔涨得圆圆的,圆润的大龟头在逼水淋漓的软道里快速抽插,大开大合的操干着。抽出的间隙,逼口被干得大开,像傻了一般,张着合不拢的嘴流骚水。
身上人跨间充实的囊袋一下一下砸在勃起的阴蒂头上,刺得文丑扭着肥屁股不受控制的想要躲闪,最后还是只能被按在身下像飞机杯一样被干烂。
“呃呃啊啊啊…唔唔…哥……啊啊啊……哥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文丑挣扎着想要翻过身,想缠着身后的人放过他,结果是被勒得更紧,插在逼里的大龟头狠狠碾上g点,马眼用力一嘬,随后一股强力的精液冲进肉逼里,精液像高压水枪般一股一股怼着他的g点打去。
“啊啊啊啊啊…哥哥…哈啊…哥哥…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啊啊啊好爽…哈啊啊啊死…呃啊啊哥哥操死…操死我…呃呃啊啊啊啊啊”
文丑身体反弓着承受着直冲脑仁的快感,身体极乐般发红颤抖着,半张脸埋在被褥里,眼珠上翻吐着舌头,喉咙里无意识的浪叫着。小逼也主动的向上喂去,双手用力的掰开双腿,恨不得那根肉鸡巴能直接将他捅穿,在他脑仁里也搅动一番。
即使有大鸡巴堵在逼口,被爆射满逼的小逼吃不下这么多浓稠的精液,乳白色的精液顺着紫红色的肉屌,缓缓流下,像融化的奶盖。
“你不乖。”
颜良抱着不停痉挛颤抖的文丑,身体滚了一圈让文丑大开着腿,仰躺在他身上。
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什么时候和涉毒的人联系在一起,也不知道他什么方式将那些人打包扔在他的辖区里,就像他不知道那年自己为什么不拒绝文丑上床的邀请。
带着茧的手指扒开还在颤抖的逼肉,弹碾着充血冒头的阴蒂,埋在殷红肉逼里的大肉鸡巴也随着玩弄阴蒂的幅度抽插着,替文丑延长高潮。
“哥哥……”
文丑太久没和颜良做得这样激烈,爽得他都有些不舍。顺着颜良玩逼的手,滑下小腹。
和着哥哥的手指一起,玩弄着被操得外翻的逼口。摸到逼口处蛰伏的肉屌时,文丑坐了起来,扭着满是情欲色气的身子,吃着颜良半硬的鸡巴转了个方向。
粉白的手指揉搓着扎实的囊袋,掂了掂重量。
“哥哥没想着我玩过吗。”
颜良听话的摇了摇头望向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手自然的摩挲上他跪趴着的大腿,得到回复的文丑笑着摇着腰,继续吃着他的鸡巴。
墨绿色的长发像微卷的海藻,和着汗水三三两两的粘在他的肩头和唇侧,文丑腰肢用着力,身体微微向后仰,调整着吃在逼里的鸡巴的角度,让发烫的龟头撞向g点。一手扯着自己的阴蒂,一手抓着自己胸口的乳肉和奶头,仰着头眯着眼睛死盯着颜良被逼道夹得爽利的脸,任由快感裹挟的骑在他身上自慰。
注意到他的视线,颜良腰腹紧绷着用力向上一顶,大龟头狠狠凿向逼道末端口,文丑无防备的被快感刺激,身体一软向后栽去。
“干死我,颜良。”
文丑被坐起来的颜良拥在怀里,两人的身体几乎要糅合在一起。
文丑拉着颜良的大手按在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肌肉,甚至能感受到里面突突跳动着的大鸡巴。
侧脸轻轻吮去了颜良眼角的泪光。
“射进来。”
“师傅你可来了!”
穿着靛蓝色真丝家居服的波浪卷美人热切的打拉开防盗门,急忙将门外穿着棉白背心身上腱子肉鼓鼓的男人迎了进来。
美人的身上都被水溅湿了,膝盖以下的裤腿透着秀气修长的小腿曲线,湿答答的卷发贴在莹白的脸颊旁,浑身狼狈不堪,那双勾人的眼尾也急切得湿润着。
“你好,不用担心,我马上把它修好。”
一板一眼的水电工像他的腹肌一样坚硬古板,对着浑身湿漉漉的美人目不斜视,拿着工具箱就大步朝着浴室走去。
奇怪的是,美人浑身上下都是水渍,但是浴室里却是干干爽爽的,凭肉眼看,完全找不出该修理的地方,水电工轻手放下工具箱转身,对着倚着门框像崇拜救世主一样情怯得望着他的房主人询问。
“不好意思,麻烦您说明一下,具体是哪里在漏水?我好仔细给您检查修理。”
美人柳条一般,蹭着水电工的身体擦过,半跪在洗漱台前,背对着他塌着腰在台下左右捣鼓着。
丰满的臀肉被包裹在真丝面料之下,圆润饱满,在浴室暖光照耀下,随着美人的动作像果冻一般轻颤着,无声得诱惑着身后的人,紧抓着他的视线。
浴室里像是有人刚刚沐浴过,潮湿温热,空气里仿佛还能闻到残余的沐浴香。浴室唯一的小门半掩着,拥挤的水汽蒸腾之下,水电工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蒸得晕乎乎,视线范围也被水汽隔得
', ' ')('雾蒙蒙的。
视线聚焦的终点便是地上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肉屁股。
盈盈一握的腰肢下坠着过于饱满的臀肉,视觉上的冲击对每个雄性而言都是致命的。
水汽将水电工的脑袋弄得快要短路,盯着那个不停摇晃的大屁股半晌,他的脑子里只转出了一个念头。
他好像在勾引我。
被自己龌龊的想法吓到,刚准备摇摇脑袋把这个肮脏的东西倒出来。
“好看吗?”
被突如其来的话茬砸到,一直心猿意马的水电工吓得浑身一激灵,短路的脑袋下意识就答了声好看。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木讷的水电工噌得一下全身都羞愧得发红。害怕被报警抓走,急忙结结巴巴手足无措的向房主人道着歉。
“不…对…不是…我…对不起!…我不是…”
美人见他慌张害羞的样子,勾着殷红的唇,带着抹坏笑站了起来,手上还带着些水渍,径直摸上了他起伏不停的腹肌。
“别怕,这有什么。”
笑意盈盈的眸子里流光溢过,黏腻暧昧的视线像是美杜莎锁定猎物一般钉在水电工的脸上。
“好看的东西,人人都会多看几眼。”
被故意打湿的白背心像透视装一样,色情得紧贴着水电工的腹肌,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开始充血。
“现在你不仅可以看,还能摸它,揉它,用你的手掌狠狠的抽打它。”
勾人的眉眼在水电工的眼睛里无限放大,他清晰的嗅到了浴室里那股若即若离的香味,是房主人的体温蒸腾出来的,缱绻缠绵,比最猛最烈的春药还要致命。
“不…不……我不能…你…不……”
直白的邀请让壮实帅气的水电工在道德感边缘挣扎徘徊。
明知面前是蜜糖做的荆棘沼泽,一旦踏足就难以脱身,会被情欲的水草缠绕致死。可仅仅是贴近房主人的身体,感受到他温热细腻的皮肤,嗅到他撩拨迷人的体香,水电工的颅内爽得快要涣散。
“嘘……”
美人用指尖堵住了他最后的挣扎。如同引诱亚当与夏娃的毒蛇一般,用细腻柔软的四肢缠绕着他的肢体,艳若春桃的唇瓣一开一合间吐出得全是诱惑。
“不要在意太多,我老公出差了,家里只有我们。”
美人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殷红的舌尖饥渴得微露。指尖顺着人鱼线下滑,勾着水电工的牛仔裤腰眼扣,意味深长的向下扯了扯。
“让我看看你带的「工具」。”
“不…不行!我…这……要是没有要维修的我…我就先……”
被他露骨的动作吓到,水电工脑子里的绮丽幻想吓丢了一大半,急忙后退一大步,撤到了浴室门口。
“当然有。”
美人没有被他害怕的动作伤害到,好看的眼睛依旧弯弯得含着笑意,引着水电工到了卧室。
“请问……”
踏进卧室,水电工才感觉到事件逐渐开始滑出他的掌控范围,后知后觉感受到了房主人眼神里,准备将他吃干抹净的兴奋。
在被帕子捂住口鼻的一瞬间,来不及反抗挣扎,水电工眸光一暗,眼底变得浑浊躁动。肌肉瞬间失力,结实的身体轰然如山倒压在美人身上,两人交叠的倒在了床上。
啪哒。
卧室落了锁。
帕子上古怪的香味还游走在鼻腔,视线晕眩着的颜良撑着手肘伏在床上,被迷药刺激得浑身燥热,紧绷低喘着粗气眼睛发红的看着被压在身下一脸春意的美人。
文丑事先没有告诉他这一环节,不设防得掉入文丑的小圈套,被过量的春药迷了神志,颜良按耐着快要迸发泛滥的性欲,难以聚焦的眼神雾蒙蒙的注视着文丑。
文丑仰躺在床上,迎着水电工木木的视线,暧昧勾引得“”型对着水电工大张开腿,双指并拢引导般下移到双腿间。
“这里止不住的淌水,师傅可要好好检查下。”
看着死硬着下体还听话按耐着,乖乖专注着看着他的颜良,文丑宠溺得弯着眼角笑了起来,像逗小孩一样,柔声细语的指导着他。
“正义的水电工先生,麻烦你快用工具帮我检查下。”
被药得晕乎乎的颜良看了一眼那个装满钳子扳手的工具箱,钝钝的思考了半天,捏了卷还未拆封的黑色绝缘胶带。
冰冷锋利的剪刀恶意十足的贴着腿根的皮肉,将文丑的家居裤歪歪扭扭得剪成了开裆裤。
宽大热切的双手带着些许老茧,将文丑的大腿向两边压开,紧绷的腿筋在薄薄的皮肉下显得格外色情。
“呼……哈啊啊啊……”
文丑被颜良自我发挥的动作勾得双颊润红,小腹动情得起伏间,逼口收缩间溢出了些许水光。
“视线不好。”
颜良话音还未落,没等文丑反应过来,直接将碍眼的裤子撕开扔在一边,挺腰用膝盖顶开文丑的大腿。
左手向上拨开
', ' ')('文丑茂密的逼毛,将那口暗红色的熟妇逼漏了出来。另外一只手拆开绝缘胶带,拉出一截后直接扭头用尖牙利落咬断。
“唔……”
颜良用黑色的宽胶带拉扯着文丑的大阴唇,一边一下,将兴奋悸动的逼口完全暴露了出来。
黑色的胶带、透白的皮肤和殷红的逼肉,强烈的色彩对比冲击,让颜良不由自主的注视着不停蠕动的那口外翻的淫荡熟妇逼。
“想好怎么修了吗?”
文丑被略带羞辱的行为激得浑身发热,伸手将上衣的扣子解开,漏出早已被自己哥哥含大的奶头,对着颜良的视线用手指自己亵玩着。
空着的手下摸着自己的逼毛,撒娇般将卷曲的下体毛发绕在指间。唇齿微张,吐露着舌尖催促着面前人的动作。
“有水,危险。”
啪———
颜良对着那口收缩馋人的小逼甩了一巴掌。
“呜…哈啊……”
粗糙的指腹带着力度刮蹭过圆润肿胀的阴蒂,快感一瞬间顶到大脑,绯色的舌尖无意识的掉了出来。
颜良并着三根手指,用带茧子的指腹按在小阴唇上,不停得上下摩挲,左手的大拇指捻搓着要命的红阴蒂,像拧螺丝一样用力的揉碾。
激得文丑大开的双腿爽得不停痉挛抽搐,绷直的腿部曲线被颜良的膝盖顶得大打开,胯间腿根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哈啊…唔啊啊啊啊……嗯嗯…哈啊啊啊啊……”
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眸濒死般的上翻,文丑的四肢被快感冲击得不受控制的抽动,气息从快速起伏的胸腔深处挤出句句淫声。
“要排干净。”
喷出的淫水稀稀拉拉挂了颜良满手,还沉浸在水电工的人设里的颜良,拿起床头两人常用的玩具,按着开关,直接怼上了那口小逼。
“唔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哥……哇啊啊啊啊……爽……哈啊啊…”
快速吮吸的硅胶头完美贴合着被胶带分开的熟逼,阴蒂和逼口被高速颤抖吸弄的玩具含着,文丑细韧的腰背狠狠的反弓着,像是待发的弓弦。
颜良看着文丑高潮难耐大张的唇齿,埋头吃了下去。
体型差距太大的两人,从身后看颜良宽厚的背肌将文丑死死挡住,只能看见翘在空中,被快感支配得时不时痉挛的细直小腿。
“唔啊啊…唔唔啊啊啊……”
颜良粗糙的舌头在文丑无力的口腔里大肆掠夺,不懂技巧的人凭着原始的性欲冲动,搅动着文丑的舌尖,啃咬舔舐着他潮红的双唇。
又淋漓得喷了一回,文丑眯着迷离陶醉的眼眸看着身上动情的颜良,提着无力的左臂抱上了他的脖颈,手指插进他粗硬的头发,夸奖般揉弄着他的后脑。软若无骨的右手下滑,把弄着颜良挺翘的肉鸡巴,在那胀红的大龟头上使坏的拧了一把。
“不听话。”
充血的大鸡巴被坏心思的挤捏,又爽又痛的快感让颜良手上的动作都大力了些。甩开手里的工具,手掌一使劲,将文丑整个人翻了一圈扑在被子里,再抓着胳膊将他上半身从被褥里拎起来。
文丑观音坐莲般跪在床上,高潮后的身体失力的后倾,肉贴肉得靠在颜良的胸膛。
双腿依旧被颜良插进来的膝盖抵开,刚刚喷过的下体坐在颜良的胯骨上,和蛰伏已久的大鸡巴紧贴着。
“师傅技术不过关呀,这里还是好多水。”
刚缓了口气的文丑餍足的放松调笑着,软弱无力得动着手腕,上下替颜良铁硬着的肉鸡巴打着手枪。
指尖冰凉的摩擦着龟头外露的大鸡巴,骨节修长的大拇指熟练的抠弄着一张一合的马眼。
颜良青筋暴起的手臂紧箍着文丑的腰腹,些许粗糙的手掌交叠在盖在文丑柔软的小腹肉上。
“唔唔唔嗯……嗬啊…唔唔嗯啊啊啊……”
像大型犬一样,颜良乖乖把头埋在文丑的锁骨处,胸膛被快感刺激快速起伏,紧闭的嘴唇情难自抑得呼着热气低声喘息,但还是听话得挺着劲腰任由文丑亵玩。
只不过,平日里文丑早就赏乖狗狗吃逼逼了,更何况今天颜良吸了一大口春药,文丑都喷了两次了却还钓着他,再听话的狗狗也会有些脾气。
颜良有些撒气得埋头啃噬着文丑的脖颈,挺起腰腹,大手按着文丑的柳腰,像用飞机杯一样,腰眼用力配合手上动作,开始用文丑大开的阴唇在肉鸡巴上来回刮蹭。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嗬啊…坏狗…哈啊……嗯嗯…啊啊啊啊……”
文丑本想背着手摸一摸颜良的下颌,但颜良腰腹一挺,胯骨接二连三得撞向文丑的臀肉,颜良覆着肌肉的腰臀来回起伏,大张着马眼的龟头快速砸向被揉得红肿的大阴蒂,直接爽得文丑双手泄了力,被扯开的逼口又哗啦啦的喷了一大口淫水。
“哈啊啊啊啊…唔唔…嗯嗯啊啊啊……嗬啊啊啊啊啊……”
忍了半天的肉鸡巴上全是充血的筋脉,夹杂着颜良下腹的屌毛,
', ' ')('不停刮蹭着像是失禁尿床了一样的逼口,将里面的逼肉馋得不停张合。
文丑的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后仰着头,被树根般的大手掐着腰,像性爱玩具一样使用,任由舌尖松垮垮的落在外面,被嗅觉灵敏的狗狗含进嘴里,不停的吸食。
“唔唔唔啊啊…嗯嗯啊………”
肉屌磨逼始终比不过真干,颜良感觉身体里有一股比一股汹涌的浪潮,他的灵魂随着一波一波海浪变得愈发躁动不安。
他要,他渴求。
“嗬啊…傻狗”
文丑的手掌撑在颜良充血涨鼓的鲨鱼肌上,用了丝巧劲推开了身后抱着他,不停蹭鸡巴的发情笨狗。
浑身情热带着些许薄汗的美人塌着腰跪趴在被褥间,用力挺翘着肥润的臀肉,双腿大开,指尖泛红的双手从大腿内侧用力掰开臀肉,漏出那口淫荡的被胶带分开的熟逼。
“嘬嘬嘬。”
颜良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配种公狗,听到文丑的声音,扎着马步踩在床上,全身肌肉暴起,抓着文丑纤细的胯骨,直接将翘天的狗鸡巴砸了进去。
“嗯啊啊啊爽…好狗狗…哈啊啊啊…干死…啊啊……唔哇啊啊啊啊…干死我…嗬啊啊啊啊…逼逼好爽……啊啊啊啊”
颜良疯了一般摆动着腰眼,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找到浮漂,不顾文丑爽到痉挛的四肢,发狠的将鸡巴在淫水泛滥的逼肉捅插。
“嗬啊…嗯嗯啊啊…傻狗操得爽吗…哈啊啊啊”
颜良平日就算要射了都憋不出几句脏话,拜文丑的猛药所赐,颜良操逼都快操出残影了,脑子里爽到死机,平时文丑教的脏话不受控得往外倒。
汗水被高速摆腰的动作砸得到处都是,颜良张口喘着粗气,紧致吸咬的逼肉含得他爽得腰窝发酸,每一次抽插,逼口都含情脉脉的咬着龟头。颜良粗狂得舔了舔干涸的嘴角,那里还挂着些刚才吃文丑舌头溢出来的唾液。
爽到头皮发麻,舍不得停下操逼的速度,随手将额前的头发向后一撸,又立马按着文丑的窄胯将鸡巴塞了进去。
“爽…嗬啊啊…操得母狗好爽…唔唔啊啊啊啊……操我…嗯嗯啊…深…哈啊深一点……唔哇啊啊逼逼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颜良直接前倾将身体所有重量都压在文丑身上,把鸡巴深埋进那口热逼深处,捞过一旁的胶带,将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得两只手腕分别缠了一圈,勒着粘在了大腿内侧。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文丑感觉自己像是在热带雨林里被一头巨狮压着强奸,颜良宽阔的背肌遮住了卧室的灯光,两人身上的热汗让文丑的长发粘得到处都是,颜良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都打在文丑的耳廓里。
“唔啊啊啊…喷了!喷了!呃啊啊啊……唔哈啊啊啊啊…”
快感来袭时颜良加速着撞击,将热逼捅得阀门大开。但高潮过后没有喘息,又开始高强度抽插,文丑的脑袋里只有啪啪作响的草逼声和床板吱呀吱呀的求救声。
“哈啊…射给你…宝宝…嗬啊啊…射给你好不好…啊啊啊啊…射到逼逼里好不好…唔啊啊…”
颜良埋在热逼里,腰腹温柔的小幅度上下摆动,涨大的龟头用力挤压啄敲着宫颈口,马眼嘬着敏感脆弱的子宫口,他撒娇似的咬着早已被操得失神的文丑的耳垂,大手揉上文丑柔软的小腹,能感觉到在薄薄的一层皮肉之下,里面吃了根不停跳动的肉屌。
“呃啊啊…射…嗬啊…射进来会怀小狗…哈啊啊…你想让弟弟生你的小狗吗。”
颜良双臂收紧,将文丑视若珍宝得藏在怀里。他脑子里现在只有文丑双腿之间那口流着水得热逼,想捅它,操它,把他灌满。
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文丑的问题。
“你想要小狗吗?”
果然现在的颜良就是个只知道交配的傻狗,文丑被他小心翼翼的反问给逗笑了。
“把逼逼操开,逼逼生来就是给你怀小狗的。”
颜良坐起身,将文丑的左腿弯曲抓在手里,像小狗撒尿一样拎着,把逼口最大限度的拉扯开。另一只手前伸,抓着文丑的肩膀,将他架在床上,摆动着臀部肌肉,像高速炮机一样在收缩的逼肉里大刀阔斧的操弄。
“唔唔啊啊啊啊…坏…嗬啊啊…逼逼飞了…好爽啊啊啊啊…哇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肉龟头直接砸开可怜敏感的宫颈口,将子宫内壁奸了彻底。
“嗬啊…宝宝…嗬啊啊啊啊…好爽嗯嗯啊啊啊…”
颜良低着头,鼻尖的汗珠顺着动作滴在文丑的背脊上,手上力道逐渐难以控制,文丑体内不断高潮,潮湿温热的逼肉不断嗜咬着肉鸡巴,文丑爽到无法吐出完整的音节,细长的脖颈被快感缠绕着后倾,脚背紧绷着弓起,脚趾死抓着被单。
颜良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大腿肌肉充血,凭着原始的本能,操红了眼似的用鸡巴鞭打着脆弱瘙痒的肉逼。
“来了!唔哇啊啊…哥哥!尿了!尿了!呃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嗯嗯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嗬啊…操开了宝宝哈啊啊啊啊射了…嗯啊啊啊…射给你呃啊啊…射给你啊啊啊啊…”
颜良将浑身骚水淋漓的大鸡巴整根抽出,提高腰腹,全身肌肉收缩紧绷,滚烫的龟头直破宫颈环,顶到子宫内壁,马眼大张猛得喷了大股粘稠的精液,一边喷射一边大幅度的继续顶干。
漫长的射精过去后,肉鸡巴依旧恋家的埋在被操开灌满的子宫里慢慢的搅动,享受着宫颈口时不时的收缩,马眼偶尔再吐些精液。
“嗬…哥哥…唔啊啊逼逼好痛……”
在温柔的操弄下,才从濒死的快感中喘口气的文丑哑着嗓子撒娇道。
“宝宝逼逼痛,哥哥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痛了。”
文丑发誓,他从不知道那一帕子的药能把颜良变成这样,但他并不讨厌。
这样的颜良逗起来更有趣了。
颜良带着些茧子的大手下滑,和着肉逼被爆浆后喷得满逼口的精液和逼水,替文丑轻轻揉着骚豆子。
“爱我吗。”
文丑偏过头,潮红的脸蛋美得摄人魂魄,颜良乖乖的长着嘴巴迎了上来,两人亲密缠绵的舌吻一番。
“爱。我爱你。”
“爱谁。”
文丑后仰着头扯开距离,让吻得意乱情迷得颜良扑了个空。
“文丑。我爱文丑。”
“乖狗。”
过年期间因为住得近,颜良被安排得连着几天都在所里值班。除夕那晚,是文丑带着保温桶和颜良一起窝在所里跨的年。两个人在所里的铁板床上,钻在一床被子里看春晚。
初六过后,终于能休假休息一阵子。
颜良想要去户外透气,两人商量后决定去北方的雪山,文丑专门定了雪顶上视野最好的大落地窗套间,足够安静不被打扰,又能将景色一览无余。
山脚下,清晨泠冽的雪风迎面扑来,昨夜新下了一场雪,还没被游人踩实,整个地面松软非常,一脚下去能埋到小腿肚。
行李都在山脚下交给酒店用专用索道运上山,想着天色尚早,二人在酒店的更衣室里清点着装备作准备工作。
文丑身上只有件抓绒的冲锋衣,担心他冷,颜良想劝他再穿件衣服,把箱子里自己带的厚毛衣拿出来比在文丑的身上,文丑却拽着拉链头,怎么都不愿意。
文丑面对面黏糊糊的坐在颜良的怀里,撒娇的将额头抵在颜良的肩上,将拉链头叼在嘴里,无赖的放松四肢不配合颜良换衣服的动作。
“颜良,不准给我穿这么丑的衣服。”
小的时候,文丑从来对他不会撒娇赖皮,两人说是兄弟,平日里相处更像是不太熟的同学。
可自从颜良高三那年,家里横遭变故,父亲母亲接连去世,各路亲戚也对他们冷眼相待,他们两人只能变卖家当,窝在破出租屋里苟延残喘后,文丑那被压抑了十几年的,对颜良的扭曲情感才开始迸发。
那个嘈杂昏暗的出租屋,生锈的铁门里老化的风扇咿呀的嘶喊,刚晒干的薄被褥上,两个赤裸纠缠的身影在抵死缠绵。
早已记不清是文丑先抬手绕住他的脖颈,还是颜良先动情吻上他的舌尖。
只记得那是个闷热潮湿的下午,空气中弥漫着即将落下暴雨的咸湿气息。背德丧智的两兄弟在狭小的出租房里,像不管不顾的野兽,翻来覆去,疯狂的做爱。
从风雨欲来的下午做到狂风暴雨的午夜。
生锈的铁窗网外狂风呼啸电闪雷鸣,破云而出的数道闪电像是天罚,滚滚轰鸣的雷声像是天神在怒斥这对乱伦的血亲。
颜良和文丑像是回归原始本初,将天地伦常礼义廉耻全都抛诸脑后,循着生物交配的本能,两道身影紧紧相贴,四肢死命交缠,不同胸腔内的心跳随着一股股胡乱喷射在子宫内粘稠浓厚的精液而同频。
每一次囊袋收紧喷射,他年幼的弟弟都会哑着嗓子,满脸泪痕嘴里黏糊得唤着哥哥。
“报告警官,这里有位变态露阴癖,我好害怕。”
文丑本来被抱坐在颜良的大腿上,感觉到颜良胯下有些蠢蠢欲动,他坏心思的伸出指尖点了点在裤链下垒起的山包上。
“抱歉,我刚才…想到了些以前的事情。”
被文丑调侃,发现自己居然在意淫以前的小文丑,颜良的耳朵脖子羞愧得迅速涨红,迅速掐了把大腿让自己熄火。
文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颜良看似粗狂实则脸皮很薄,轻轻一逗就会立马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到地里。
所以也不准备抓着这事不放,退一步答应颜良用暖宝宝贴满全身,再带好手套和徒步鞋,乘着天色还早出发了。
颜良外面是件黑红相间的冲锋衣,里面是一整套羽绒内胆和速干衣,肩上背着装满物资的登山包,拉紧收口的保暖手套里握着炭黑色的登山杖,蹬着高帮的防水徒步鞋走在前面,替文丑一步步踩出紧实的落脚点。
看着专业的包装的颜良,文丑显得悠
', ' ')('哉多了,带着手套拄着登山杖跟在他半米开外,将冲锋衣的帽子立起,脑袋上顶着颜良特意在山脚买的毛毛耳罩。
日光晃在白晃晃的雪地上刺得眼睛发晕,两人带着黑色护目镜,颜良偶尔停下来打开背包让两人补充点热量和水分,耳边除了呼吸脚步声,安静的只剩积雪压枝头的咿呀声。
颜良的鞋码和体型一样,比文丑大上一号半,徒步有些枯燥,文丑含着笑像玩跳房子游戏一样,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踩着颜良留下的脚印,明明是两个成年人在雪地里行走,路过的雪面上却只留下了一行痕迹。
“啊!”
“怎么了!”
颜良听到声音急忙转身,看着跪坐在雪地里的文丑,狼狈的摔在地上,凌乱的发丝上挂满了落雪。
颜良着急的放下手里的装备,双手轻柔的把住文丑的肩膀撑住他的身体,蹲在他面前急切的询问。
“刚才踩滑了,应该是脚踝拧到了。”
文丑靠着颜良试着用左脚发力,痛得皱着眉头不停吸气。
想到自己带的药膏都在箱子里,颜良利落的将背后的背包挪到胸前,半蹲在文丑面前将伤员背了起来。幸好旁边就有去山腰索道的木栈道,他背着文丑,每一脚都踩得无比慎重,慢慢走了过去。
两个外形出挑身形高大的男人这样叠着走在路上,文丑修长的双腿一路上在颜良的腰侧晃悠,路过的旅客和索道上的员工都忍不住八卦打趣他两的关系。
“嗯,是我弟弟。”
“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脚受伤了。”
“没事,我背着他就好。”
颜良虽然急着带文丑回酒店上药,但还是尽量简短礼貌的回应一路上好奇的问题。
“你哥哥对你真好啊,这么仔细你。”
“看!这就是有哥哥的好处,除了兄弟还有谁能这么关心你!”
“好羡慕,我也想有个这样的哥哥。”
文丑双手虚绕着颜良的脖子,脸贴着颜良的后肩,笑眯眯的回应周围投来的目光。
“慢慢把鞋脱下来,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把人一路从驿站背到酒店房间,连刷卡进房间都没松手,直接把文丑背进门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还好,只是肿了。”
刚放下背包起身去关门,也顾不得脱下满是消融雪水的外套,颜良就又焦急的跪回文丑脚边。
“这个药要揉进去,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颜良脱下厚重的手套,冒着热气的手从行李箱的角落里捞出一瓶药剂,对着红肿的脚踝一阵喷涂揉搓。
看着肿得高高的脚踝,颜良有些自责自己提议登山,自己平时上班在陪伴上本就亏欠文丑,这下文丑脚受伤了,这次旅行肯定会大打折扣……
“别乱想,已经好多了。”
抬起涂满了药水味的脚踝,在自责的狗狗脸颊边安慰的蹭了蹭,颜良沉默低垂着的脸颊边也染上了点褐色药水。
“好了,快换衣服,房间里有地暖,衣服都在滴水。”
颜良将两人换下的外衣外裤挂在浴室里,麻利得用浴巾擦拭了几下,打开行李箱把东西全都收拾了一圈,又从箱子里掏出家里的被褥开始铺床,看着文丑选的被套,颜良的动作微微迟疑得一滞,但还是娴熟的开始整理。
“别收拾了,颜良。”
文丑半躺在家里带来的被套上,看着勤快忙碌的颜良,不紧不慢的撕着身上还在发热的暖宝宝。
斜躺在床上的文丑抬起双臂示意,颜良身上还蒸腾着薄汗,穿着单薄紧身的速干衣朝着文丑的方向在床上膝行,整个人埋在文丑的怀里。
“平日里你死命干完,下床后我腿根比这痛多了,哪儿就有这么娇气。”
文丑把颜良毛刺刺的脑袋搂抱在胸口,捻着颜良微凉的耳垂,像哺乳的年轻妈妈一样揉着颜良的后脑勺,轻声柔语的笑着安抚怀里的人。
背着文丑一路走上来,颜良浑身都冒了汗珠,被文丑催促着推去洗澡。
浴室门开,雾蒙蒙湿漉漉的热气钻进室内。在浴室里把两人换下来的贴身衣物都搓了,速干衣也拧干了挂在浴室里,颜良光着身子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浴缸我洗过了,要泡……”
房间里的遮光窗帘被拉得紧紧的,室内昏暗得犹如子夜,只有暧昧温暖的床头灯开着。只穿了校服短袖上衣的文丑扎着马尾,赤裸着双腿跪坐在格纹旧床单上。
“哥哥。”
暖黄的灯光柔柔的映着那张青春期后并未过多改变的秀脸,糅散的灯光洒在笑意盈盈的眼底。潮湿的空气拂过鼻尖,旧时记忆和眼前光景交叠重合。
“怎么想起穿这件衣服。”
凸起的喉结难以克制的上下滑动,颜良走到床尾,抬手抚摸上文丑献祭式展示出的脖颈曲线,感受着光滑柔嫩的脸颊肉撒娇得摩擦着自己的手心,颜良曲起食指,用指节刮蹭着文丑的下颌,将他耳鬓边的碎发绕到耳后。
', ' ')('年久泛白的蓝白校服领口袖边磨得全是毛边,和文丑身下水洗掉色的床单一样,是高中时候留下的物件。
颜良身上还挂着些许水汽,顺着强壮紧实的肌肉下滑,无声的渗入腰间的浴巾。像只爱恶作剧的猫咪,文丑前撑着身子伸舌舔舐,灵活的舌头卷走了颜良小腹上快要坠落的水珠。
“颜良你也听到了吧,别人都羡慕我有个这样的哥哥。”
手指轻轻一拉,颜良腰间的浴巾翩然落地。骨感分明的双手簇捧着哥哥动情的肉棒,贴面蹭着沉甸甸的凶器。
深红勃发的肉鸡巴被文丑唇齿间泄出的热气打得一颤一颤,随着文丑指腹温柔摩挲揉搓着浑圆的囊袋,蓄势待发的马眼张合间吐露出些许透明黏液,那张美艳的脸颊上涂满了荷尔蒙味的前列腺液。
“谁知道,这根坏鸡巴,17岁的时候就射了他弟弟满满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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