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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的傍晚好像比白日还要更闷热一些。
离开绣衣楼时天还阴沉着,这会晚霞却已经在道路的尽头绵延了几千里,落日正用地平线一点一点隐藏着自己,慢慢收起粉红色的余辉。
温吞的光芒照耀着目之所及的一切,小路上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你身下马儿的蹄声和耳边吹过的微风你用袖口拂去额头的汗水,收紧了缰绳让马跑得再快一些。
孙策说近日战事接连告捷,传音时聊起自己和手下士兵的骁勇善战,话里掩饰不住的得意。江东军势如破竹,三天的仗恨不得赶成一天内打完,待你追问原因时,孙策说:“这场仗就得快点打,拖不得。雨季湿热扰人心神,再过些时日就是盛夏,河床容易干涸,战船有搁浅的风险。倒不如趁着下雨水位上涨,一鼓作气早点打赢。”他语气难得在你面前沉稳,隔着心纸君运筹帷幄地分析起来,你甚至能想象到他微微蹙眉一脸认真的样子,末了他语气一变,放轻了声音:“再说……我也想赶紧结束战役,好立刻去看你。”
暮色四合,夕阳美的叫人移不开眼,你却无暇停下来欣赏。你回忆着偷偷从吕蒙那问到的军营驻扎地点,估摸着还有个把时辰就能赶到。孙策说的“想立刻去看你”那句话一直回荡在耳边,你不由得策马加快步伐,想尽快给他一个惊喜。
“嫂夫人,你来得正是时候!”吕蒙从驻扎地的出入口把你接进来,牵过你的马,很兴奋的说着:“两个时辰前刚打了胜仗,明日就能启程回家了!少主高兴得很呢。”
天已经黑了,军营里,将士们围坐在篝火前高兴地喝酒吃肉,一边唱歌一边互相开着玩笑,气氛火热,却没听到孙策的声音。你问吕蒙:“你们少主呢?”
“少主在他的帐篷里休息,今日打仗时他一直冲在最前面,累坏了,不过见你来了他肯定就有精神了。”
平日里这家伙精力最旺盛,连打三天三夜都不会累的样子,今天却少见的累趴下了,想来这场仗赢得并不轻松。说话间吕蒙已将你领至孙策帐前,你看见门口站着的守卫,用手蹭了蹭鼻尖,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让这几位兄弟也去休息吧,万一夜间有刺客突袭的话,我也不会让你们将军有事的……”
“你可得了吧,”吕蒙打断你的话:“你们俩能有什么事?你们俩就是来十个刺客都不够打的。”说完大笑着搂过守卫的脖子一起去喝酒了。
帐篷里只点了一盏油灯,你借着微弱的光悄声向屏风后面走去,心脏砰砰乱跳起来。明明一拍脑袋想赶来见面的人是你,这会却没来由的有些心虚,也不知孙策见了你会是什么反应。
他和衣在榻上躺着,像是睡着了,双手乖乖交叠在胸前。你把脚步放得更轻,走到他旁边蹲下。这睡相也没有他之前形容的那样不老实嘛,你暗暗想着。他面色平静,睡姿也很规矩,只有睫毛微微颤动着,也不知梦见了什么。你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没忍住伸出手朝他的脸摸去。
“!!!”指尖马上就要触到他脸颊时,手腕突然被用力握住了,你吓了一跳,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孙策猛地睁开眼,铮亮的目光箭一般向你射来,在看清你后眼睛不自觉瞪大了些。“是你?”
你做贼心虚般想要抽回手,谁知他力道大得很,根本没想放开。过往练武时习得的招式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你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抬高,想从他臂下绕一圈脱身。孙策顺势抓住你袭来的手,手臂挡掉你来掐他的掌心。他的表情渐渐玩味起来,灯影下闪烁的眸子如同捕猎中的肉食动物。
你又比划了两三下试图脱身,他却一点都没有放过你的意思。你将手臂绕了一圈轻巧地转身,却不想这人手掌心像黏在你胳膊上似的放不开,他被你拽向前半步,反倒牢牢贴上你的后背将你箍在怀中。你立刻用手肘向后撞他的腰,将他想要握住你后颈的手撞偏了一寸,插进你的发间,那只他送你的发簪随着你逃走的动作被带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转身时飞起的发梢擦过他的鼻尖,恍惚中你好像听到他发出了轻笑。油灯映出你们昏黄的影子,孙策明显放水的慢动作被投在帐上,看上去像在邀请你跳舞,刚好被你的余光捕捉。你盯着那两个交叠的身影,只一个晃神的瞬间就被他彻底捉住,抱了个满怀。
最后捉住你的是一个吻。他深深地吻下来,用一个缠绵的锁将猎物封印,嘴唇柔软的触感让人无法逃离。你自觉地闭上眼,视线里只剩下烛光暖洋洋的颜色,喷在你脸上的气息和烛火一同颤动。他干燥的嘴唇很快被你润湿,舌尖立刻卷进来,和锋利的小虎牙一起挑拨着你的舌头。
你被亲得喘不过气,每每向后躲一点他便很快迎上来,追着你讨要更多回应。你仰着头,背渐渐弯成一张弓,多亏有他在腰后揽着,你才没有向后倒去。
孙策无疑是你见过最出色的猎手,全江东的山林里,就没有他猎不到的东西。和深谙蛇打七寸的道理一样,孙策也深知你的要害,他掌心捏上你的后颈,轻轻摩挲着那里脆弱的皮肤,拇指的指腹扫过耳后带起阵阵痒意。
', ' ')('傍晚时晴朗的好天气只维持了片刻,夜里的空气又开始沉闷起来,下了多日的雨有卷土重来的意思。最后是一声闷雷打断了帐内唇舌交缠的水声,他放开你,抬起亮晶晶的眸子问:“你……”
低哑的声音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你怎么来啦?”
“你不是说想立刻见到我,难道是哄我的假话?”
“真的!当然是真的!”他把揽在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些,“你过来的路上没遇到敌军吗?怎么不提前给我说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
“孙将军好没情趣,不知道这叫做惊喜吗?”
“我当然很惊喜!”他眨着无辜的眼睛,“只是前线很危险,万一你来的时候仗还没打完可如何是好。”
“那我正好能和孙将军一起冲锋陷阵,还能顺手帮你杀两个。”
他笑起来,手掌顺着脊背一路从腰间划到你的脖颈,“下次被人擒住的时候,要想脱身得直击要害。”说着掌心轻轻捏了捏你的脖子,“一开始被抓住手腕的时候,你应该打我这里的。”
“好好好,回头少将军再多教我几招。”你拂去他的手,拥抱住面前的人,虽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但鼻尖处仍然萦绕着淡淡的血腥气味。脸颊贴上去,他胸膛之下的心跳声像开战时的战鼓一样砰砰作响。“在外行军这么多日,很累吧?”
“当然很累,可把我累坏了。”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委屈得有些夸张,掌心在你背上抚了两下又匆忙改口:“那……要是我不累的话……你想做什么?”
他假意咳了两声,手指绕上你散在身后的发丝,欲盖弥彰地在指尖缠了两圈又松开,下巴抵着你的头顶慢悠悠说到:“我可是每晚都很想你的……”
温热的手掌覆在你的肩膀,缓缓向下游移,停在你肩胛骨的位置。“你刚从江东离开的时候,头发只有这么长。”
他放低声音,喉咙被梅雨季潮湿的空气浸润,话语传到你耳边变成温水一样的质感。“上次见你的时候,长到了这里。”温暖的掌心继续向下,一路熨帖过你的脊背,在心脏下方的肋骨处停顿,手指在那轻轻划了一下,像在做标记,弄得你有些痒。
他一直摸到腰间,散乱的发尾是那只手最后的终点。他用掌心将发梢全部拢住,在手掌上饶了两圈,轻轻拽着你仰起脸来看他,“现在已经这么长了。”
那双手的触感你再熟悉不过,宽厚,粗糙,很温暖,总是洗干净上面的血才来触碰你。那样一双手,拉得开几十斤重的弓弩,抬得起上百斤的战甲,现在却变得软绵绵的,甚至无法扯痛你的头发。他弯下腰,脸庞在你面前慢慢放大,昏黄的烛火在他四周渲染出一层朦胧的光晕,让他的头发看起来毛茸茸的。他的眼神背着光显得格外亮,像他很久之前扬言攻打广陵那晚的箭一般射中你的心门。
轻柔的吻印在额头和嘴角,他抵着你的鼻尖问:“我一点都不累,真的,所以现在打了胜仗的人可以领他的奖赏了吗?”
如果是往常,你肯定要继续逗逗他,追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奖赏,看着他支支吾吾,想要亲吻、拥抱、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却又不好意思直说的模样。但是夏夜太过潮湿、空气太过闷热,他的眼神在暧昧的灯影下又是那样灼人,一切都在加速催化着你的心脏融成一滩六月里淅淅沥沥的小雨。
本来你是想让这个吻慢一些的,从一点一点啄他的嘴角开始,再慢慢舔他的唇瓣。但孙策显然不这样想,他刚从战场上下来没多久,侵占的意识还未消退,刚刚和你过的那几招好像也有些意犹未尽,你刚一贴上去就立刻撬开你的牙关。滚烫的舌头闯进来,呼吸瞬间被掠夺,舌尖向口腔深处入侵着,霸道地顶着你的上颚。涎液在舔吻的间隙从嘴角溢出,强势的吻让人招架不住,你渐渐败下阵来,向后扯着他的发尾试图让他慢一些,给你一些喘息的余地。这家伙却不知是没懂还是把这当作鼓励,发根的痛感甚至让他更兴奋了起来,于是愈加深入地缠上你的舌头,炙热的呼吸喷在脸上烫得人发抖。
外面好像飘起了细雨,雨滴落在帐子上的声音很轻,不规律的朦胧声响把你的心绪也一起打乱。将士们庆祝的热情丝毫没有被雨打消,远处还在传来他们的呼喊和偶尔跑调的家乡歌谣,距离很远,让人听不真切。外面嘈杂的声音、唇舌交缠的水声、孙策偶尔不自觉从嘴角溢出的闷哼交杂在一起,说不清哪个更扰人心神。
那双大手在你背上游移,光是在腰间摸了两圈就让人腿软,更不用说它们还愈加向下摸索,意图明显的抚上你的屁股。你头脑昏沉地败下阵来,躲过他亦步亦趋追着你的嘴角,靠在他胸口平复呼吸。
孙策见你这样子轻轻笑了起来,捞过你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将你整个人抱起来,在你耳边低声埋怨道:“就这点奖励吗?我的战功就只值这些?”
“你又不是为我打的仗,怎么就变成我来论功行赏了?”你这才意识到不能被总是被这人牵着鼻子走,赶紧假意呛他一句。
谁知孙策
', ' ')('好像根本没抓住你的重点,他把你往上颠了颠,让手掌更牢靠的拖着你的屁股,表情相当大方:“缴获的物资你喜欢哪个?随便挑,可以都给你!”
他声音里笑意明显:“不过现在在这个军营里,最有价值的事物可是就在你面前,你确定不想要?”
说罢抱着你向身后床榻上倒去,坚实的胸膛稳稳支撑着你落下。他细细打量着你,神情认真起来,抬起手将你额前散乱的头发顺到耳后。“本来想明早骑快马独自先回江东的,见过母亲之后就去广陵找你。”
他用指腹摩挲着你的脸颊,视线慢悠悠地经过你的眉眼。你趴在他身上,胸腔随着他缱绻的语气一起振动。“这里是军营,环境杂乱,不比我府上和绣衣楼……如果你不想在这里……”他把手抵在嘴边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咳,不想在这里做那种事的话,我,我们就等回去再……”
雨渐渐大了些,隔绝了外面的嘈杂声响,一时间耳畔只有雨落在蓬顶的声音和孙策温热的呼吸。你这才恍然发现自己方才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帐篷外的泥水、屋内简陋的床铺、孙策换下来丢到一边的脏衣服、没来得及擦拭的刀……还有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血腥气。确实很脏乱,但好像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身体在随着他的一呼一吸起伏,心脏也开始随着他在灯影下忽闪的睫毛颤动。你伸手去抚摸他的眉眼,指腹顺着挺翘的鼻梁划下来,他下颌锋利的棱角被暖黄的烛光晕开,整张脸看起来都柔和得不像话。
“孙府和绣衣楼比这里好到哪去?”你将手指继续向下划着,他的喉结随着指尖掠过脖颈时的动作跳动,“你不是说这世上最有价值的事物现在就在我面前?”
你边吻着孙策的脸颊边去解开他的衣服,直到剥开胸前衣襟时才发现一直能闻到的血腥味究竟从何而来。他胸前缠了一圈绷带,从右边胸膛一直绕到左肩膀,看不出伤口究竟在白色纱布下的哪一寸皮肤。
你瞬间不敢再动作,也不知伤口多深、刚刚趴在他身上时是否有压到。“怎么受伤了……”你喃喃到,指尖顺着纱布外沿小心翼翼的抚摸。
他怕你反悔似的一下子拉过你的手,将你的注意力也一起从伤口上拉走,急着解释到:“只是一点小伤,混战的时候有人从身后偷袭我,转身时一个没注意就被划了一下。”
“真的?”
他把你的手贴在脸颊,表情委屈得很,“真的只是很小的伤口,你不说我都把它忘了,真的……”说着仰起脖子将你们的距离重新拉近,讨好地亲你的下巴,“别管伤口了,让我继续忘了它吧,好不好……”
分不清是你们谁的衣服在丢下床时打翻了蜡烛,烛火灭了,旋即在他眼眸里亮起,瞬间暗下去的帐内只有孙策注视着你的眸子闪闪发亮。
黑暗中除了视线以外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你更加无所顾忌的拥紧孙策,他滚烫的身体上有一层薄薄的汗,你身上大概也是如此,粘腻的触感让赤裸的皮肤紧密贴合。摸索着吻上他的喉结,他压抑的喘息在淅沥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和周遭湿热的空气一起催化着你的身体软成一滩水。
粗糙的掌心在你背上胡乱摸着,抚过尾椎时你忍不住发抖,不小心咬到了他的嘴角。抬起头想问他痛不痛,他却根本不给你说话的机会,扣着你的后脑亲过来,甚至急切得撞到了你的鼻尖,但在这个无法中断的吻里好像并没有人在意。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支起身子你才发现,下身不知何时已经溢出水来,在他腹部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身后滚烫的肉柱已经挺立了许久,刚刚一直在动作中蹭到你的后腰,用手掌向后握上去,立刻兴奋地顶你的掌心。
身下的人像是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腹肌,缓慢地呼气,在你开始套弄的时候呼吸却又乱了一拍。
肉柱顶端的小孔已经溢出许多清液,手掌环在上面,可以毫不费力的上下滑动。凸起的青筋在你手心里搏动,柱身随着你的动作又胀大了一圈。
抬起腰,腿心压着肉柱向下,坐在他小腹上。他的手掌在你动作的时候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放在哪好,最后堪堪握在你腿根。
“唔……”他难耐地喘息着,眼神自觉瞟向你张开的腿心。下身和肉柱紧紧贴合,肉瓣向两边分开,粗壮的茎身嵌进软肉中间,顶端小孔被挤压出的清液直接滴落在他小腹。相连的地方泛着水光,在他的视角看上去大概是很淫靡的一幅光景。
在看不见的地方,穴口被紧贴着的火热肉刃烫得忍不住收缩,涌出来的水液不断流到肉柱上,填满相接之处的间隙。手掌撑在他腹肌上,试探着前后摆腰,只是微微动一下就让人很受不了。肉冠上凸起的沟壑狠狠刮蹭着腿心无处躲藏的肉粒,柱身上青筋的触感比握在手里时还要清晰得多。孙策平躺在榻上,仰起脸,下颌的线条绷得笔直,手掌紧紧握上你的手臂。
下身一片泥泞,动起来毫不费力,慢慢前后滑动的时候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肉粒在磨蹭中渐渐凸起,翕动的穴口也在动作中不知餍足地吸吮着柱身。他眼神蒙
', ' ')('上了一层水汽,望着你的时候像江水将你环绕,从眼睛到脖子再到胸口,温吞的水流缓慢淌过你的全身,即使在闷热的夜晚也让人没来由地泛起暖意。肉冠从前后蹭动的肉瓣中突出来,再随着动作隐匿其中。他盯着紧贴的下身,伸出手,指腹揉上已经硬挺的肉粒,粗糙的触感和滑腻的肉冠完全不同,被他揉按的时候,那些淌过你身体的水流瞬间沸腾起来。
他显然不满意你慢悠悠的动作,双手捏上你的腰,往下按着你更用力地压紧肉柱,有力的手臂带着你前后摆动,频率渐渐失去你的掌控。
“啊……等,等等……”肉粒被刺激的频率太快,你跨坐在孙策身上,双腿无法并拢,只能撑在他胸口出声求饶。
“还要等啊……”他坐起来,委屈地抱怨着,“我都等了半天了。”
说着揽起你的屁股向上抬,肉冠顶到穴口浅浅戳弄,讨好地亲着你的颈侧,“可不可以进去了呀……”
你揽住他的脖子,脸颊贴上他滚烫的耳朵轻轻点头。他将你抱得很紧,汗湿的手臂牢牢箍在你后腰。微微颤抖的手掌感受得出是想控制力道,但显然没能成功,最后还是按着你在肉柱上直接坐了下去。
他在你耳边长长地叹气,低哑的嗓音伴着雨声让你的心脏凹陷下去:“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好开心。”
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早就自顾自的挺立起来,现在终于被他含住,被唇舌抿着的时候有很轻微的痛感。裹着乳粒舔的时候,从他嘴边泄出满足的闷哼。肉刃自上而下贯穿,挤着内壁满溢的水液不断流出来,将被撑开的穴口周围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他没有余裕再等你慢慢适应体内的尺寸,虽然你也觉得好像没有那么必要。被填满的感觉难以言喻,肉刃不断推挤着甬道,向外抽出时,肉冠的沟壑剐蹭着脆弱的内壁。你在他怀里上下颠簸着,在闷热的初夏空气和浪潮一样的快感中产生缺氧的错觉。无法抑制的粗重喘息让你恍惚觉得自己像一尾长久干涸后终于回到水里的鱼,肋骨腮一样翕动,只能下意识紧紧攀在他肩膀。
上下吞吃的幅度显然让他无法满足,他将你放倒在床榻上,倾身压过来。肉刃整根抽出去,在你还来不及喘息的时候重重顶进最深处。
他顶得很凶,像是白天战斗的余韵还未从身体里抽离,根本控制不好力道。小腹狠狠撞上你的耻骨,不断贯穿身体的时候像是要把人撞碎,手掌捏在腰上把人掐得生疼。
说出的话却无辜得像是另外一个人,他俯身凑到你耳边问着:“为什么……平时觉得你很结实,现在却感觉很容易就能捏碎……”
剩下的就是些你很习惯的胡言乱语,比如许多许多类似“好想你”、“好舒服”的话,在吻你的间隙含糊不清的说出来,却能透过雨幕很清晰的传到你耳朵里。
他胸前缠绕的绷带不断磨蹭着你的乳尖,纱布的质感和唇舌完全不同。乳粒泛起细密的痒,随着动作被反复擦过,胸口和里面跳动的器官好像都在变得越来越热。
亟待交合的欲望被满足,燥热的身体只有被孙策抱着的时候才能平复。这个白日里灼人的太阳在夜晚变成一场淋漓大雨将你全身浇得湿透,啄吻一滴一滴不断降落在你的眼角和胸口。
他撑起身子,捞过你的左脚搭在自己肩膀,掰着另一条腿的腿根压在床铺上。腿心大开,他盯着交合的地方眯了眯眼,肉柱抽动时带出穴口的一圈软肉,像在挽留,随着挺进的动作又被顶回紧致的甬道内。不断溢出的体液顺着臀尖向下滴着,有不少沾在了他小腹。恍惚中有闪电在帐外出现,借着微弱的光亮,能看到他微微皱着眉,眼角晕开薄红,额角的汗珠泛着光。嘴角溢出的喘息夹杂在闷闷的雷声中,教人听不真切,但是低低唤你名字的声音却格外清晰。
他的表情看得人心口发热,体内的浪潮愈来愈肆虐地席卷全身。压在你腿根的手掌宽厚有力,手背上凸起青色的血管,你向下摸索着握住,终于在他按上暴露在一片泥泞中的肉粒时浑身颤抖起来。
闪电恰好出现,在紧闭的眼前闪过白光。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孙策正静静等着你平复呼吸,大概是刚刚被穴肉绞得太紧,他牙根紧紧咬着,绷起脖子上的青筋。你这才注意到他胸前的伤口好像裂开了,可能是因为方才剧烈的动作,血在纯白的纱布上晕开,像一朵绽开的红荼蘼。
来不及平复高潮余韵,你撑着身子向后,想让他退出去,好坐起来查看伤势。谁知他下意识就将你扯回来,肉柱重重顶进去,臀瓣撞在他胯骨上发出“啪”的一声。
“怎么了?”他后知后觉地看向被他紧捏着的脚踝和腿根,确认是否有无意中留下的青紫痕迹,小心翼翼地问道:“弄疼你了吗?”
“伤口……”
他闻言低下头,细细查看着相连的下身,半响才反应过来是在说他自己。“这里啊,没事的。”他不以为意地弯下腰来亲你的鼻尖,“受伤的将士很多,随行的医师没法给每个人都很细心的包扎,没事的,不用管它。”
“真的?还是先重新处理下比较好……”
', ' ')('孙策说不过你,直接来堵你的嘴,柔软的舌头把你多余的担心话语全部卷走。“哎呀……”他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你颈间,额头的汗水被蹭在你肩膀,语气委屈得很,“可是你让我现在就停下的话,可是比这伤口要难受一万倍……”
见你不说话,他抓住犹豫的空当将你翻了个身,胸膛立刻贴上你的背。“别看它就好了,真的没事……”
滚烫的东西蹭进来,在穴肉里缓缓磨着,他亲了亲你的肩膀,又开始自说自话:“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他的胸膛汗津津的,你的脊背也满是汗水,贴在一起的时候,触感和湿哒哒的下身有点像。不知道伤口是真的无碍还是他在哄你,即便他顶得又深又用力,感觉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但依然叫人放心不下。
雨势越来越大了,不留情面地在帐篷上敲出巨大声响,帐外大概积起了很深的水洼,雨点拍落在里面,屋内也能很清晰地听到。从孙策下巴滴落的汗偶尔掉在背上,不知是否也能在你腰窝里积起浅浅的一滩。下身更不用说,粘腻水声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快速地响个不停。你整个人都像被泡在水里,脑海中却没来由的想到,前几天的喧嚣雨夜,孙策在这简陋帐篷里是否能够好眠。
天边炸开惊雷,声音大得像是要把夜晚撕裂,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粗糙的床单。
“嘶——”孙策在你身后倒抽气,接着难耐地闷哼。你急忙转过头,“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不是……唔……刚刚突然夹得好紧……”说着捏住你的后颈转回去,不让人看他的表情。他把额头的汗珠蹭在你肩膀,语气带有示弱的意味:“别想着什么伤口了,多想想我吧……”
他将你深陷进床单的手解救出来,掌心旋即落入他为你准备好的另一个陷阱,十指紧扣叫人无法逃脱。吻像雨滴一样不断落在背上,他另一只手摸到前面来,指腹轻轻抚摸着你的嘴唇,力道和下身的顶撞大相径庭。你含住他的手指,舔舐关节处的细纹和薄茧,那上面带有经年累月残留下来的血和泥土的味道,即使已经洗干净,依然让人喉头泛起令人战栗的死亡的苦味。
肉刃突然向里面顶得更深了,你被撞得发抖,不小心咬到了他的手指。“唔……好疼啊……”他舔着你的耳垂,语气说不清是撒娇还是抱怨更多。渗血的刀伤不疼,这会被轻轻咬了一下他倒是说得煞有介事。
“哈……现在……现在心里只想着我了吗?”
他掰过你的下巴接吻,最后重重顶了几下,伤口处的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和精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叫人头脑发昏。“确实只能想着你了”,你昏昏沉沉地想着,滂沱大雨、泥泞的军营、杂乱的帐篷、磨得皮肤生疼的粗糙床单、梅雨季的闷热夜晚、湿淋淋的吻、带有血腥味的粘腻拥抱,从现在开始,这一切都会被打上和他有关的标签。
重新处理好伤口已是半夜,孙策抓了条毯子往身上一裹,直接躺在了床边的地上。
“干嘛躺那里?”
“这床太小了。”他无辜地眨眨眼睛,“而且我睡觉不老实,半夜会踢到你的。”
这样那样的事情做了许多次,每次都是百忙之中抽时间温存片刻,一起睡觉却还是头一回。上次他去绣衣楼找你,谁知你中途被召唤入宫,这人为了等你在床边趴了一整晚,还扬言“等到有机会和你一起睡觉的时候一定好好表现”,谁知现在却缩到了床下。
“你不是说过会尽量克制睡相好好表现的吗?”
雷厉风行的少将军这会儿变得毫无原则。他嘿嘿傻笑着挤上床,把毯子随便一丢,光溜溜地钻进你的薄被。“没想到法地胡乱闯进来,手掌在你肩膀上掐得更紧,大抵是快要高潮的前兆。原本紧贴的胸口被他拉开一点距离,担心不好清理所以想射在外面的意图格外明显。
很奇怪,明明人是善于自我调节的恒温动物,但在感觉温暖的时候依然想要靠近面前发烫的热源。你仰起脖子追上去,脚踝磨蹭着他的后腰,夹紧双腿不放他走。
“唔……”他瞥向你的眼睛,语气里带了一点点埋怨和无可奈何,“你可真是……”
最后他还是将白浊留在了外面。在手指深深插进你的指缝、嘴唇厮磨到滚烫的时候,微凉的白色体液射在你布满汗水的小腹上。
“呼……好坏心眼啊……”他将额头抵在你胸口平复着呼吸,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朵,接着抱怨到:“差点又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没一会儿他便抬起头来,一边啄吻着你的脖子和肩膀,一边摸过散乱的衣服擦掉你身上的液体,然后迅速抱着你躲进被子里。
风停了,雪大概也是,窗外只剩树影在轻轻摇晃。那些干枯的枝条托着雪,沉默地注视着一切,等待着雪花在它身上静静融化,让它长出新的绿芽。
“啊……”
“怎么了?”他问。
“我躺的这块,好像弄湿了。”
孙策笑着将你朝他的方向搂得更紧了些,将那块小小的水痕留在了身后。半晌,他说道
', ' ')(':“如果病好了还有雪的话,我们就去雪地里,不玩雪,什么也不做,就这样抱在一起烤火,你说怎么样?”
你听着他低哑的声音,估摸着还要让他再喝几副药才能好,于是说:“如果广陵没有雪也没关系,我们以后也可以去北边、更北边的地方看雪。”
你想摸摸他的额头还烫不烫,没等摸出个所以然就被他牵过了手,将嘴唇贴在你指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拂过你手心里那一片小小的天地。“先前和你说江东是世上最好的去处,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很多地方我也没有去过。”
孙策抚摸着你的头发,指腹在发间摩挲的感觉让人格外安心,他继续说着:“有一次听伯言给仲谋讲学的时候听到一句,什么……浩浩沧沧,楚天千里……应该是在说大海吧,你见过海吗?应该很漂亮吧?”
你摇摇头,闭上眼将脸颊贴在他胸口,通过《诗经》里的只言片语想象着大海的样子。大海应该是什么样的?你想不出来,只知道大抵是广阔无垠、浪花一眼望不到头。但应该是一个很适合孙策的地方,毕竟孙策是你见过世上最会驭船的人,有水的地方都会是可以被他征服的地方。好不容易拼凑出来的大海在眼前消失,初见那日站在船头的孙策却开始在你脑海中渐渐具象化起来。
他温热的呼吸拂着你的额头,恍惚中好似那日的江风一直吹到了现在。“没有见过。”你说,“但是以后也可以去看一看,如果是和你一起的话,那大海、沙漠、北国的雪境……都有可能是世上最好的去处。”
“真的吗?说好了,可不许反悔。”
立春刚过,离气温回暖还正经有些时日,但有些什么东西在寒冬里悄悄抽枝发芽,想要提前跃进下一个季节。
“嗯,说好了。但是在那之前,先带我去看看春日扬州吧。”
你在被子里摸索到孙策的手心牵住,顺便牵住了一些海水、沙砾和雪花。那是你在这世上能握住的,单位最小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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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jewelsndrugs
感谢。
原来等待的过程这么煎熬。
你在山野里的小屋来来回回饶了好几圈,将马拴在茅草棚下,换了轻便的衣服,烧了水,泡了茶……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久,还是不见那人的影子。
春日阳光正好,广陵近来无事,你便回到蜀地,打算看望幼时在隐鸢阁服侍你的几个奶娘婆婆。恰逢江东最近一片太平景象,便邀请孙策从繁忙事务中抽身歇歇,和你来山里观景赏花。前一日拜访了婆婆们,听说你要带人来,热情地收拾出一个山中闲置的小房子打扫干净,早上和婆婆们道别前还给你带上好大一个食盒,让你招待孙策。谁知早已过了午饭的时辰,这人却迟迟不来。
平日里孙策基本是不会迟到的,约定清明去踏青,这人提前半个月就想接你去江东;说好了三更去江上赏月,他恨不得日落前就牵着船在水边等你。虽说此地距他府上有一定距离,但也不至于迟了这么久还没赶到。
别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才好,你心里隐隐不安起来,连椅子也坐不住了,却又不好意思用心纸君传音催他,只能守着食盒来回踱步。
以往孙策在等待你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呢?偶有几次你得空提前到了约定之地,也只是见他一改往日好动的性子,安安静静坐在那里,明明是黄昏时分的寒江孤影,却让人看了心口发热。那些他低着头微笑着摆弄衣角的时刻,究竟是在想什么呢?
马蹄声由远及近,却没往院子东边那处马棚去,直直停在了院子中央。紧接着就听到那人立刻翻身下马,身上的刀剑、战甲叮叮当当碰撞出慌乱的脆响。脚步声也近了,即使只有几步远,也急冲冲地向门口奔来。
“对不起,我来迟了。”
他一脸委屈地看着你,“我本来起了个大早,谁知母亲心血来潮非要做桂花糕让我带着,这一等就等了好久,早知道我昨晚就偷偷过来了!”
说完赌气般把你搂紧,将脸埋在你肩膀上,“这下可亏大了,在一起的时间又少了一个时辰。”
你轻轻拍着他的背,宽厚的触感稳稳接住你方才悬着的心。他额头一层薄汗,和毛茸茸的头发一起蹭在你颈侧,弄的人很痒。你刚想收紧环着他的手臂,他却猛地抬起头来,打开个精致的小盒子说:“尝尝?去年酿的桂花蜜,用的是花开得最好的那棵树,母亲说你还没有吃过,一定要我带来给你。”
朱红漆的檀木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排莹白色的柱状点心,每一块上面都浇满了澄黄的蜜汁。你拈起一块,点心上裹满的粘稠蜜汁顺着指节流下些许,只咬了一半,就见孙策期待地冲你眨着眼睛,“怎么样?好吃吗?”
其实有些过于甜了,经由蜂蜜、糖浆浸润过的花香配上点心的绵密口感,甜得叫人喉咙发紧。可是看着孙策的表情,你只是满足地眯起眼睛,说:“好吃得不得了!”
他从你手上叼走剩下的半块,顺便舔走了指尖残留的花蜜,舌尖在指腹上扫过的触感比糯米点心更加柔软。“
', ' ')('那太好了!我家还会做桂花糯米糖藕,比这个还好吃,下次来府上一定给你尝尝。”
你一边笑着应下,一边倒了两杯茶,一杯给赶完路一进门就说个不停的孙策润润嗓子,一杯自己偷偷缓解下方才被点心腻坏的喉咙。
孙策两下就咽完了那杯茶水,待你徐徐放下杯子时,只见他正直直盯着你,像是等了半天。还未等你问他怎么了,便突然凑近,直接吻了上来。
“唔……”
他被茶水浸润过的嘴唇还湿着,柔软丰润的唇瓣上连细小的唇纹都藏起来了似的,磨蹭着你的嘴角,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闯进来的舌尖上还带着茶水微微苦涩的香气,缠上你的舌头时,点心先前甜腻的味道才被再次激活,在经过茶荈的中和后,终于变成了对你来说刚好的香甜气息。
明明是同样的点心配茶,偏他舌尖上的味道让人格外着迷,那些被他侵袭过的角落,全都开始沾染上花蜜与茶的曼妙滋味,直到他依依不舍地放开你,那气味还萦绕在唇齿之间。
他蹭了蹭你的鼻尖,随即揽住你,将下巴搭在你肩膀上,柔软的唇瓣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啄你的耳垂。“终于抱到你了,”他小声地哼哼,“晚来的这一个时辰,感觉像过了大半年一样。”
余光中,孙策身后的食盒还在那里静静等着,想到他急着赶路肯定劳累,你便问:“饿了吧?”
“嗯!”他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盯着你舔了舔嘴唇,“食欲大开了!”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孙策的答非所问,他便凑上来轻咬你的唇瓣,手掌紧贴在你后颈上,熨帖出愈来愈高的温度,指腹暧昧地在你耳后摩擦。那些再次席卷而来的花蜜气息,不知是否酿得太久,竟产生了酒精的效果,开始让你头脑发昏。
更激烈的亲吻袭来,耳畔开始响起吮吻的水声。孙策紧贴着你的身体,不知是匆忙赶路产生的热气,还是方才渐渐升温,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隔着衣物用源源不断的温度将你包裹。后果就是你身子开始软下来,只能愈发向他怀里靠近才得以勉强支撑。
孙策在亲吻的间隙偷偷笑了,你是通过硌到你嘴唇的小虎牙才知道的。他得逞地一把捞过你的腿,轻松将你抱上餐桌,一手撑在你身边,一手开始顺着腿摸索,隔着衣服轻轻捏你腿上的软肉。
“平时见面都是在江东或者广陵,到处都是人……”他的嘴唇向下流连到你颈侧,委屈的嘟囔着,“一想到要来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昨晚就开始激动得睡不着。”
孙府数不清的女眷、家丁目之所及处处皆是;广陵王府的侍女,早上伺候晨起梳妆,夜晚侍奉更衣就寝;院门口把守的士兵、夜半随时可能会来禀报紧急公文密报的下属……你原以为相见时的环境已成定数,未来皆是如此。未曾想到会有一日能有这样一个地方,虽然只有短短一两天,但可以抛却平日顾虑的种种,只和孙策两个人一起生活。
他把腰卡在你双腿中间,慢悠悠地啄吻你的额头、鼻尖和脸颊,每亲完一下都停顿下来认真地笑着看你,一本正经的表情让你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把头靠在他胸前,下面的心跳声一如既往的沉稳,和外面的春日一样散发出蓬勃的生命力。孙策将双手伸到你脑后,开始慢悠悠地拆你头上的发髻和装饰,显然有些不得要领,但他看上去却一点也不心急,笨拙又小心地解开那些缠绕在一起的发丝。从你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嘴唇认真的抿起,棱角分明的下颌在眼前随着动作晃悠,线条锋利又光洁的下巴看上去口感很好的样子,吸引着你凑上去轻轻啃了一下。
“弄痛你了吗?”
他将拆下来的簪子玉坠放在桌角,见你摇头,便笑着揽住你的后颈,将你轻轻放倒在桌面,“以后我会越来越熟练的,明天早上再让我试试替你挽发髻,怎么样?”
他的脸渐渐在面前放大,方才只来得及品尝一口的下颌终于又晃回你眼前。那双原来只擅长舞刀弄枪的手,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一载又一载的花开花落间也开始熟练于宽衣解带,甚至在拂开你的衣襟时产生点火的效果。
门开着,阳光直射进来,褪去衣衫的地方渐渐暴露在阳光下。那些在抚摸间升腾起的奇妙触感,随着皮肤的裸露愈燃愈烈,到最后你已经分不清这热意到底是来自太阳还是身前人的那双手。
他满意地欣赏了一会,俯下身轻轻啃你的锁骨,留下了今天地印在胸口,接下来便是意料之中的浅淡齿印,顺便在啃咬的间隙伸出舌尖舔上硬挺的肉粒。身体不由自主地坐得更用力,冠头反复到访上一次抬起腰之前所经过的最深处,水花被震荡得更激烈,甚至开始向浴桶外面溢出。产生的连锁反应是孙策将乳尖吮得更用力了些,细密的痛感慢慢聚集在胸前那一点,身体里却毫无知觉的想要更多。
“唔……”你软着身子败下阵来,攀在孙策肩上揽着他的脖子,穴道里一缩一缩地发出暗示。
他笑着拍拍你的背,好整以暇的表情在性器退出去的时候才略有松动,眉心微微皱起,扶着你转过去前还不忘在乳尖上又抿了一
', ' ')('下。你背对着孙策,跪在浴桶底部的双腿被他的膝盖顶着分得更开,滚烫的东西很快蹭上腿心,在你以为他想慢悠悠地蹭几个来回时直接抵住穴口顶了进去。
好在他没有一开始就很用力,你还可以扶着浴桶边沿稳住身体,低头的时候,视线里是自己胸前的软肉在随着顶弄轻晃。腰两侧被他的手掌稳稳扶着,以那温热的覆盖为分割,上半身的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残留的水珠在慢慢蒸发,窗口一阵凉风吹过,让人忍不住颤栗起来。
“嘶……”
他被刚刚缩瑟的那一下夹得忍不住吸气,腰间的桎梏瞬间掐紧,又慢慢放开,宽厚的手掌也伸到你面前的浴桶边沿扶着。“很冷吗?”他问着,手臂内侧向你贴近,炽热的胸膛也紧跟着覆上来,“现在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孙策……”
你昏沉地叫着他的名字,在温暖的怀抱里愈发抑制不住被顶弄时发出的声音。他每次进入时的力道更重了一些,水花被更快速地溅起,溢出浴桶时毫不留情地拍在地面上。还有一些在起伏间漾上你胸口,水珠被撞得直接顺着乳尖滴落,或者顺着小腹向下流淌,牵引着你体内的水流一起向他涌去。
很奇怪,明明过了这么久,水应该变凉才对,可是贴着孙策身体的时候却完全感觉不到。那些温热的水波缱绻地环绕在下半身,随着身体里那个更热的东西涤荡着你的感官。
贴在背上的湿漉漉的发丝被他顺到颈侧,乖巧地垂在身前,只有水中的一小撮发梢在随着波纹摇摆。孙策滚烫的嘴唇贴上来,印在你后颈,不停温习着那些日间留在肩膀上的浅淡牙印。
扶在浴桶边沿的手在快感的作用下收紧,关节早已用力到泛白,被他注意到后牵了起来,将你的双臂带向身后,两个手腕叠在腰间,被他用掌心轻巧地禁锢住。胸部被迫向前挺起,下身却不自觉地迎合着他顶撞的角度翘得更高。手腕被束缚住后,身体全部的支撑都依赖着不断碾进体内的肉柱,冠头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像要嵌进里面似的。
“伯符……”
“嗯?”他应得很快,马上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你耳朵上,“哪里……不舒服吗……唔……”
“没有……”你在颠簸中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胡乱摇头,“舒服……”
他下意识将捏着你手腕的掌心攥得更紧了,喘息也因为穴道里的痉挛变得更加难耐起来,湿润的嘴唇含上你的耳垂,舔吻的声音无限在耳边放大,衬得耻骨撞上来的声音都显得更模糊了。
他用齿尖磨着你的耳朵,声音黏糊得腻人:“不想分开……可不可以……射里面……”
你当然说不出半个不字,只在一片剧烈快感的裹挟中暗自期望水花的声音可以盖过你的心跳。他另一只手抚上你的胸前,潮湿的掌心托住随着顶弄颤个不停的乳尖,指腹轻轻捏着兀自暴露在空气中的硬挺肉粒。
不知是在何时产生的最后一定要接吻的默契,让你下意识的转头,很快唇瓣就被孙策衔住,未出口的呜咽与呻吟全部融化在舌尖。越来越快的冲撞将穴肉凿得软烂,水花的荡漾逐渐失控,牵扯出一轮永不停歇的潮汐。
他猛然松开你被束缚着的手腕,在精液灌进来的时候从身后紧紧拥住你,那些微凉液体一股一股喷出来的过程显得格外漫长。原本用力的吻有所松动,柔软的舌尖开始慢慢舔你的唇瓣。
他又静静抱了一会,带着潮湿的晚风气息的吻散乱地印在你的肩膀,还没平复的呼吸在从身体里退出去的时候再次乱了一瞬。穴口被他再次触碰的时候依然很敏感地缩瑟,那里被他微微撑开,灌进去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来,逐渐滴落在水中。
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幸好很快被孙策揽着坐回水里。你侧身蜷缩在他怀里,靠在坚实的胸膛上,那下面有力的心跳让人彻底放松下来。
水面恢复平静,你的心脏也早已被一点一点捋平,在孙策所构建出的大海面前,你所有投入的小石子都能得到回应的涟漪,所有小石子也都会被他吸收接纳,渐渐沉底。他意犹未尽地吻着你的额头,不时用手掌掬起水浇在你肩膀上。
“现在呢?还有什么烦心事吗?”他问。
“嗯——当然有了。”你用湿漉漉的手指去戳他脸颊,“日间吃了那么多甜食,回头又要牙疼,缠着我陪你去看牙了!”
他笑起来,气息轻巧拂过你额前的发丝,“那你陪不陪我嘛。”
黄昏的时间转瞬即逝,在你根本无暇注意的时刻,夕阳已经在天边沉了底,只剩一丝余辉。暮色四合,在很远的地方开始有模糊的星星浮现。
你转身揽着他的脖子,让两个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凑到他耳边说到:“我要在只有我们两个一起生活的这几天内,让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我的事,根本想不起来什么糖啊蜜啊的。”
不同的口味、习惯或许只是天上千千万万颗星星中的一个,未来还会浮现更多,只是一旦月亮出来,星星就会全部暗淡下去。
他抚摸着你的背,手心里沾湿的茧失去了往日的
', ' ')('粗糙,温柔地经过你脊骨上凸起的一颗颗小石子,说到:“那你打算怎么做?”
花枝在窗边轻轻摆动,海棠无香,能够扰乱你心绪的唯有眼前人的气息。你将手指插进孙策湿漉漉的发间,吻着他的耳鬓说:“现在……先抱我到床上去……”
晚风依然吹过来,只是你的心头不会再泛起褶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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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jewelsndrugs
202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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