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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瑾不明白这一切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他莫名其妙给弟弟赔了一笔酒钱、莫名其妙被看不到的手指奸淫到潮吹、现在又莫名其妙被自己的亲弟弟捉住足腕,像剥一个石榴,也像剥坊中女妓纱如云雾的衣物,诸葛诞将他的兄长从厚重包裹着的繁冗衣物里剥出,动作堪称温柔与体贴,然后俯下身,用舌头舔上他湿淋淋的雌穴。
刚高潮过几回的雌穴已经红艳得糜烂,因初开苞就过度指奸而抽搐不止,被流出的淫液淌得黏腻,腿根都是湿的。诸葛瑾仰倒在地,在一片混乱的光怪陆离间终于反应过来——他竟然当着诸葛诞的面,被那邪祟奸玩得高潮,以一种毫无廉耻的姿态,袒露在别人的眼前。
过度的刺激,几乎让诸葛瑾茫然,他感到诸葛诞徐徐打开他的衣物,眼睛落在自己的下身,像猫看一种从未见过的、很有兴趣的事物,极专注、极幽亮,诸葛瑾只能徒劳地合拢双腿,辩解:“不是,有邪祟、有邪祟在捉弄我——啊、啊!”
他的尾调变成一声几乎浪荡的惊喘,诸葛诞分开了他的腿,手指压着他的腿根,陷进细腻白皙的脂肉里,唇吻和呼吸一齐触及诸葛瑾的雌穴。诸葛瑾的腰猛地向上弹起,又哀哀落下,诸葛诞舔着那些流淌的汁液,用他喜欢唱歌的舌去搅进诸葛瑾烂红的穴。
他哥哥的穴流出的水实在太多了,多余的顺着诸葛诞的下颌流出,滴滴答答在地面,他喝的醒酒汤功效恐怕并不好,不然为何他现在这么晕、这么醉,诸葛诞很渴,将诸葛瑾的穴口当做一壶酒的颈口,舌头抵开柔腻的淫肉,探进去吸一吸,诸葛瑾便哽咽起来,花穴里源源流出水,解他从喉底漫长出的渴。
他哥哥对他一向很好,其实他知道,诸葛瑾不过是面皮薄,即便在意他,也不肯好好表露,所以他总是做出更荒诞的行径,一次又一次看诸葛瑾能忍受到何时。他几乎痴迷这种醉生梦死之际,总有人拖住他跌下的足,一寸寸拉回人间。
诸葛诞吮吻着那一副雌穴,鼻子抵在一堆潮湿的软肉里,呼吸很有点艰涩,诸葛瑾惯用梅香,此刻也很清浅地浮在皮肉上,与腥甜的淫液交织。他抬起眼,看到哥哥衣袍上的白鹤萎靡在地,就像诸葛瑾一样零落,铺陈在他的身下。
诸葛诞勃起了,从闻到的第一刻。
他越深地舔弄,有时候还会咬,用牙齿叼着诸葛瑾的肉蒂,磨着、吸着,哥哥就会拧着腰,想躲,又很怕被咬掉,不知道自己像最廉价的妓女卖弄,最后两腿敞开喷出汁液,把诸葛诞的睫毛都弄得湿漉漉。
诸葛诞起身,用袖子擦了擦唇,口脂被抹开,在他艳丽的脸上涂出一道红痕,不可笑,反而很古怪的美丽。
“阿兄把我妆容都弄花了。”诸葛诞亲昵地抱怨,诸葛瑾的眼泪从眼角流出,蓄在鼻骨旁的小窝里,哭得很惨,惨得越发让人想凌辱。
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
诸葛诞想蹭着他哥的脖颈,刚凑近,诸葛瑾忽然扬起手,在他的颊边甩了一耳光。
不轻不重,只是在寂静的屋里有点响,诸葛诞还有醉意,这一下头偏着一边,感觉脸上微微温热。他哥没多少力气,这一巴掌打下去,身下的躯体先紧绷起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什么。
诸葛诞很慢很慢地将脸转过来,面无表情时很冷,两只丹凤眼比诸葛瑾生得更上吊一些,风情更甚,也很厉。
“邪祟没什么可怕的。”诸葛诞还是温和地安慰,他跟很多人说话都针锋相对、口舌毒辣,唯独对他哥总忍不住装得温良一点,“我也通晓一些巫术,阿兄定然被阴邪之物附身,请让我为阿兄驱邪吧。”
他捞起诸葛瑾的腰,将自己宽散的衣服扯开,好像真心实意要帮忙,诸葛瑾头昏脑涨地任他施为,便感到有炙热的、坚硬的东西抵在穴眼,诸葛诞将他的腰往上提,龟头便抵着湿软的肉洞操了进去。
诸葛瑾张着唇,一瞬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诸葛诞也垂下眼,薄汗密密沁出,被咬得太紧,两颊像他哥一样晕红一片,往日乍一看迥然不同的面容,在现在格外相似,也许一个胚胎里共育的并蒂莲,本就不可分离。
诸葛瑾被弯长的肉茎烫得要蜷缩起来,诸葛诞随即压着他的膝弯,折叠举到胸前,这动作让诸葛瑾下身门庭大开,倒像个肉套任诸葛诞取用。
“诸葛诞……!别这样……我、我……”
诸葛瑾低低地呜咽,示弱的声音很低,含糊得听不清,诸葛诞也没打算听。阴茎顶在雌穴里,毫无顾忌地鞭挞这堆淫肉,诸葛瑾虽容色冷淡,生的女逼却很多水,简直像一个饱满的、颠晃着淫液的容器,随着进出流出许多汁液。
这不对,这不对。
心里一直有这样的声音,可诸葛瑾却无法去细想。诸葛诞常年流连男女之间,耳濡目染许多风月之事,只消撞着微微凸出的花心碾磨,就能让诸葛瑾打着颤吹出来,腿根抽筋,玉白光洁的小腿荡在身前,曳出的影子很淫靡地掠过烛光。
诸葛诞摘下自己的配饰,一个小小的金铃,系着红绳缠在诸葛瑾的右脚踝,每一动便琅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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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在诸葛瑾耳边越来越响,好像被所有人都听到,被所有人都知晓这一桩荒唐的情事。他正伏在自己弟弟的身下,被龟头抵进最深,撞上了窄窄宫颈,腹部被撑起一点痕迹。
诸葛诞捉着他的手去摸:“看,阿兄,邪祟就在你的肚子里,等我将精液射进去,就会结成胎儿,你生出来,我杀了它,邪祟就能被驱除出你的身体了。”
“不要……阿弟……不要……”
诸葛瑾摇头,手放在腹上的凸起,被诸葛诞压着手背用力按下去,诸葛诞爽得翻起眼,痴痴地抽搐起来,感觉要被操穿下腹了。他叫了起来,很混乱地喊着弟弟的名字,眼泪滚落在两颊,一张仪貌清俊的脸被欲色浸满。
诸葛瑾那稚嫩的、青涩的雏穴就被操成了一口深红的熟逼,诸葛诞低下头,吻着哥哥胸前挺立的乳珠,牙齿咬着拉扯,让他不由仰起身,扯着诸葛诞垂落地长发。动作像哺乳一样,诸葛诞感到一种很满足的、很甜蜜的快乐,醉醺醺地贴在诸葛瑾的胸乳前,他哥又瘦了一点,便显得乳肉很多,操的时候莹白得扎眼。诸葛诞醉的时候大喜大悲,时常疯魔,纵情纵欢到极点时,也会一样——他只想钻到一个最封闭的地方,紧紧勒抱着诸葛瑾,汲取着兄长的一切生长。
他每插一下,诸葛瑾的穴道都会紧咬,随出入翻出一点鲜红的媚肉,他无法动弹,只能被深深贯穿,自己的阳具则半软着,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淅淅沥沥地溢出几滴。诸葛诞还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讲:“阿兄不想我动手,那就流掉好了,只不过以后穴变松了,要夹着东西堵着,不然容易浸湿亵裤……我不会嫌弃阿兄的。”
阴茎碰到了宫口,肉穴被撑成一张肉套,浑圆地填满,喷出的淫液倒流回身体里。诸葛瑾不由顺着他的话语,联想到那种羞耻的、淫靡的境遇,难以忍受地浑身剧颤起来,眼前白光一波接一波爆裂,他吐着舌尖,宫口微开,倏忽喷吹而出,竟在诸葛诞话语刚落时抵达高潮。
诸葛诞也被淋得一阵战栗,口中绵长地、快活地呻吟一声,到了临界点,在哥哥的穴里射了出来。他乏软下去,揽着诸葛瑾,柔软的橘色、白色、蓝色覆盖着他们,他很轻很快地吻过诸葛瑾的唇,像鸟类一样掠过,便依偎到哥哥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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