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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上 (刘辩勾引我是广陵王的酒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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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急着见我?我的广陵王”

见我赶到,刘辩从榻上起身,双鱼玉佩一晃一晃地赤脚踱步到我身旁,今日殿中不知点的什么炉香,缠绵的青烟绕得人都有些醉醺醺的

刘辩拉着我坐在桌旁的软垫上,右手撑着脑袋歪头看我,左手自然地拿起酒壶一边替我斟酒,一边开口:“今夜你的心,可要都放在我这儿”

说罢放下酒壶,拉起我的右手贴上他微热的胸口,手掌下感受着他如同鼓点一样敲击在我心上的心跳,年轻的天子仗着自己俊美的容颜毫不遮掩地勾引自己眼前的心上人

见我面色微红,刘辩从喉间震出低笑,松开紧握着我的手,转而举起酒盏递至我唇边,闪着细碎流光的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见我不应,立即可怜巴巴地开口:“广陵王可是不愿?”

鲜妍的面容忽地凑近,带过来一股细风,近到我能用他的眼作镜子,看见自己的模样,只我一人,深情的目光灼得我心中一烫,一时竟忘了回话

刘辩耷拉着眉眼,像只受了伤的大犬,委委屈屈道:“我的广陵王可是不愿?”

他惯是知晓我的软肋,我回过神低头唇刚碰到边缘,酒盏却突然被他拿远,刘辩狐狸般狡黠地眨了眨眼,勾唇道:“我的广陵王不愿喝这种酒,我自有办法”

酒盏移到他唇边,刘辩一边紧盯着我,一边贴着方才我唇所触碰过的地方含了一口酒,而后凑过来用湿润的唇蹭着我的,我心领神会,配合着含住他的唇,由他将酒渡给我

见我将酒喝下,受到鼓励的刘辩更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狗一样更热烈地蹭着我,用舌尖反复描摹我的唇,缠着我的舌头与他热吻

今日的酒也不似往日那些掺着果香味儿的清酒,像是确定我会留下过夜而特意准备的,格外醇香还带着一丝辛辣,倒是和他如今豺狼一样盯着我的眼神相配

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衣襟向下滑,不老实地解开我的腰带,目的明确地向下摸,突然动作一顿,紧接着又开始装委屈:“嘶……你净欺负我……”

被我咬疼唇,刘辩顺从地同我分开,动了动被我捏住的手“恶人”先告状,还是和“受害人”告状,瞧那脸上的可怜样儿,要不是我是受害者,肯定信了他有天大的委屈

“陛下不是一眼就能辨出眼前人吗?怎么试过才知道广陵王挑得很,酒向来不爱喝那酒盏中的”,我抬手摩挲着他红润的唇,任由他张开口把手指含进嘴里,牙齿轻磨着指节:“广陵王爱喝的,是陛下这口盏中盛的酒”

刘辩吐出手指,一边伸出艳红的舌尖打着转像小狗舔食一样舔弄着我的手指,一边拉着我的另一只手从他衣袍大开的衣领中伸进去滑到胸前,停在那不知何时挺立起的乳尖上,妖精般贴到我耳边吐气如兰道:“只要我的广陵王喜欢,我就是广陵王独一无二的酒盏”

“只要我的广陵王喜欢,我就是广陵王独一无二的酒盏”

物化自己让刘辩的眼尾都染上艳红,明亮又诡丽,黑红交错的衣袍衬得他又妖又媚,天生的卷发相互缠绕垂在肩头,发尾绕着旋地对着我

顺着我的目光向下看,刘辩粲然一笑,牵起我的手摸到他的发尾:“你若是喜欢,我便用绞刀绞了送你”

我笑了笑,道:“好啊,那我要最黑最亮的这绺”

见他真动身打算去剪头发,我连忙拦住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算了,还是在你身上好看”

听我这般说,刘辩起身的动作止住,眼里盛着满到要溢出来的爱意:“我就知道,还是我的广陵王最心悦我”

“嗯”

或是今日的酒太过醇香辛辣,又或是这炉香惹得人沉溺在这床帘之后,又或是……眼前这人让我恍了神,不知怎地就变成了刘辩跪坐在软垫上,而我坐在床边的样子

“不可…你明日还有……唔”,我的话音在刘辩将下身那物件的前端含进嘴里时戛然而止

刘辩抬眸,眼中满是调侃,随后将前端吐出,单单伸出舌尖,像小猫舔食一样将我的男根当作什么珍馐一样细细浅浅地舔弄

“唔……”,见我的两颊有些微红,刘辩一边舔弄着一边开口:“喜欢这样吗?”

我张开嘴刚要回答,眼前却开始模糊起来,一个、两个、三,三个刘辩……当我意识到被下药的时候,只能看到刘辩用侧脸贴着男根,笑得落寞又决绝,似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还能听到他模糊的声音:“我等不了了……我心悦你,我的广陵王”

“呃……哈啊……真不愧是我的广陵王,就连下身的物件都如此优秀……呃啊……过分优秀”

意识先恢复过来,感受着下身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竟一时控制不住射了出来,羞得我面上微红

“哈…还真是青涩…嗯?醒……了?”,正骑在男根上骑乘的人抬眼对上了身下人的视线,刘辩原本轻笑勾起的嘴角一僵立即又恢复正常,转瞬即逝却还是被我捕捉到

毕竟是第一次,很快就又硬起来了,但是太紧了,紧到我都觉得要疼软了,可想而知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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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到底我多疼,想着想着眼底逐渐结了冰

“别…唔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外衣并没有脱下,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随时会滑下去,刘辩一边忍着痛起伏一边想要缓解气氛,强带着笑开口道:“广陵王趁我醉酒要了我的身子,要是不负责的话,传出去可是让天下耻笑”

崇德殿中,谁敢旁听,谁又敢传出去

一能够控制身体我便坐起身,一下使下身破入更深的地方,我都能看见他额角的冷汗,可他还是挂着那副笑,让我无名恼火

骗子,明明眼睛里全是藏不住的不安忐忑,我决心吓吓这个可恶的骗子

我抬手轻推他,他倒也顺从,后穴吐出男根后便不动了,只是在我起身时抬手勾住我的小指,却还是垂头沉默无言

起身时我才发现我落泪了,我想我大概是心疼他了,心疼他用我对他的爱意做赌,用自己的身体做赌,赌我会对他负责,会和他长长久久

我也怪我自己,怪我太过怜惜他没要了他,没给刘辩想要的安全感,单看他一天插科打诨的,实际上也会有意无意地说什么“新欢旧爱”“喜新厌旧”之类没有安全感的词,我早该意识到的

见我哭了他便慌了神,顾不得后面的剧痛站起身,抬手轻轻擦拭我脸上的泪珠,然后背过手轻声道:“走吧,广陵王,今日是我喝醉了”

乌黑的卷发垂落让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外衣随着起身动作堆在手腕将坠未坠,外衣在微抖——他的手在抖

我是心疼他

“唔……”,本不敢抬头看我离去背影的刘辩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丢盔弃甲,瞪大眼睛像小兽一样懵懂,连换气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用唇贴着他的唇,压着怒地开口:“先前什么事都没有倒是叫得挺欢,现在委屈了怎么不说?嗯?”

对上我恼怒的眼神,刘辩突然笑了,笑得温柔又缱倦,笑得我恍了神

“现在也说……”,他学着我的样子贴着我的唇,声音里带着钩子一样:“我的广陵王~你疼疼我吧……”

尾音淹没在吻中

威风凛凛的江东猛虎,也是为爱屈身的广陵王家犬

战鼓声震,江面上划过一道恣意嚣张的怒喊——“江东艨艟!给我撞!!!”

流畅轻快的琴音从古琴上流出,周瑜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琴弦,好一幅美人弄琴的画卷

“周!公!瑾!”

好,画卷被撕了

周瑜眉头微皱看着冲进来的孙策,刚要开口问找自己有什么事,就被孙策连珠炮似的话给堵住

“战利品里有琴哎,你要不要,你不要的话……”

未完的话到周瑜耳朵里已经自动补全了——不要的话我就拿去砸砸砸,摔摔摔,砍砍砍着玩儿喽~

“要。我要。”

走出营帐,周瑜看着撒欢儿向堆成小山的战利品跑去的孙策不禁再次产生“自家妹妹到底看上他哪儿了”的疑惑与不满

正撒欢儿上头的孙策顿时感觉像是被阴暗的蛇盯上了一样,但战斗的快感让他立刻将这点微不足道的感觉抛至脑后,专心致志的扒拉战利品给自家广陵王献宝

啧,周瑜轻啧一声,至少还是知道惦记阿广的

“孙将军记得想好怎么和阿广交代身上受的伤”,周瑜好心提醒后满意地看见孙策身形一顿,自家妹妹的脾气,孙伯符这关怕是难过

周瑜一边想着一边暗自将孙策翻出来的东西在心里过了一遍,呵,不过如此,还得是自己亲自挑选的“比孙策翻出来的破烂有价值多了”的礼物更好

“孙将军回来了——”

“听说孙将军又打了胜仗,不愧是江东猛虎,真是名不虚传!”

“那是,江东男儿哪个不是英雄好汉!更别说孙小将军这样的英雄了”

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雄

英雄这两个字放在孙策身上再合适不过,不过这样的英雄也……

“嘶,疼……”

刚酣畅淋漓血战完的猛虎跑回窝里寻求安慰,孙策额头轻靠在我的肩上,带着亲昵与撒娇意味的话掠过我耳畔,呼出的热气让我麻了半边身子

“消停点”,我嘴上不饶他,手上的动作确实愈发轻柔

但凡这间房里有第三个人,都会对江东小霸王因为堪堪划破皮肉的伤撒娇喊疼惊掉眼球,然而现实就是如此

我看得见的伤都涂好了药,在我伸手想要解开他系在腰间的衣服时,手腕却被猛地抓住

孙策也觉得太突兀了,但是没有办法,再不拦着点藏着的伤就要被发现了,怎么办……

大抵是我不悦的目光快要实质化了,孙策急中生智,一把将我抱紧,小声急促地开口:“我好想你,我,我们做吧!”

嗯哼,我眉头一挑,好样的孙伯符,这次是多重的伤都敢用这个当挡箭牌了

我不理会他的阻拦,抓着衣服就要扯开,眼睛直勾勾地和他对视,语气危险:“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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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试试再拦我,我不介意让你再哭着尿出来”

完蛋,孙策大脑宕机,荤话说得他耳根发红,方才用主动求欢作挡箭牌已经用尽了他的脸皮,没在情爱状态下他清楚明白嘴上和手上在我这哪儿都讨不到好,索性放弃挣扎了

腰腹间深红的伤口狰狞着向我叫嚣着我的东西被别人刻上标记,血液在翻涌,我看见我的手在颤抖

“广……”

孙策还未开口便被我急切猛烈的亲吻堵住了话头,我不记得是怎么替他清理包扎好的,再回过神精壮的腰腹间已经看不见一丝血色

“孙大将军”

“别这么叫我……”

孙策可怜兮兮地露出落水小狗的表情,他知道他这幅样子最让我心软,但是他却不知道这幅样子也最让我有欲望

“我弄你的时候,如果伤口裂开洇血……”

我话未说完,却给了孙策无限的想象,是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弄到尿出来,还是磨着里面最舒服的地方一直不松开,还是……把仲谋叫到门外一边抽查功课一边抽插自己……

他还未想完,我的手已经抚上因为主人想象而微微硬起的阴茎

“猎了那么大一头猎物,不该割点肉给鹰犬吗?”

回程路上我一直单手撑着车帘看着移动的景色出神,脑海中不停回放大司农羞辱傅融时,傅融眼底的冰冷隐忍和方才同我默认他是我的鹰犬,眼里卧着温润的笑意,真是我的好副官啊……

“嘶”,刚在心里夸了傅融两句,另一只手的手指传来轻微刺痛,我无奈地收回撑着车帘的手,转头将注意力放在致使我疼痛的罪魁祸首身上——我的好鹰犬,傅融

方才冷若冰霜的男人正挺直脊背跪在软垫上,双手背后互相错握着手腕,微仰着头挑衅般牙尖轻咬住我的指腹,见我回神挑了挑眉,重新含住手指用舌尖轻轻舔舐,像傲娇小猫舔食一样

“怎么,傅副官不甘寂寞?”,我轻佻地开口,手指在傅融嘴里搅来搅去:“还是说,我的好鹰犬想博主人的关注?”

傅融忙于应对我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指,只熟练地翻出一双白眼给我,我轻笑,将手指抽出在他肩膀上擦拭干净,两指轻捏住他的下颌,语气轻佻地开口:

“好鹰犬是会令行禁止的,对吧?”

背在身后的双手像是受到刺激一般轻轻抖了一下,傅融知道自己刚说出“司农慷慨”的时候,自家主人的目光冰的快凝出实质,今天是免不了折腾一顿,但是……

“外面还有人,不可以”

傅融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我手上加重的力气挑了挑眉,身上又找回绣衣楼傅副官的气场

“鹰犬也要肉才会听话吧,主人出价多少?”

我想起拖欠傅融不知多久了的加薪一下萎靡不少,泄气地踢傅融的膝盖让他回我身边坐着,带着怨气幽幽地和他说:

“如你所愿,回去有你好受的”

从情爱状态脱离,傅融顶着冷冰冰的脸带着平日的屑开口:

“我倒是拭目以待,但是楼主日夜操劳,如果过度运动伤到身体,预计的医药费比我一个月的工资还高得多”

他就在呛我的时候肯多说话了

“求你闭嘴”

马车颠簸了一路,我无意识地靠着傅融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躺在楼内密室的床上

傅融正拿着账本写来写去,马车上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开口:

“账本放好别看了,过来”

傅融瞥我一眼,看着我在床边不停拍打的手叹了口气,将账本放在一边坐在我身边

傅融还穿着常服,高马尾吊得飒爽,明明是冰山美人的帅气,但是板着脸坐在我床边看我,让我有一种命不久矣,被临终关怀的感觉

我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抬手轻抚傅融的侧脸:

“好狗,下去跪着”

好狗,这是我们设定的关系转化词

我一直直视着他的眼睛,理所当然没错过他突然紧缩的瞳孔和烧红的耳朵

我从暗柜里拿出从杨修那顺来的签筒。随意摇了几下放低在傅融面前,笑着说:

“一个签十两,我的鹰犬想吃多少肉,自己来拿”

傅融微垂下头,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如果多来几个,房贷至少提前七八年完成,但……

我赌他拒绝不了金钱的诱惑,我向来爱赌这种必胜局

不出所料,还不到两分钟,傅融已经伸手打算抽签,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暗红的木签上,给我极致的视觉盛宴,更多的,是身体的反应

一瞬间我将签筒收回,傅融抬眼疑惑地看我,像是在问我要搞什么幺蛾子

签筒被抵在唇上,傅融睫毛轻颤着等我的命令,虚假的脆弱样子让我更想欺负他

“叼出来”

我俯视着傅融张口,浅色的唇张开露出贝齿,轻咬住一支木签向后抽出,无措地叼在嘴里等我的下一步指令

“最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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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伸手接过示意他继续,就这样傅融叼得涎水顺着嘴角下滑,我开口羞他:

“含不住口水的坏狗”

“嗯”

他似乎是应了我一声,又或者只是单纯的鼻音

我手中自己拿了几支签,心里预估着傅融最多再叼一个,便在他低头咬签的一瞬间故意使坏,手一抖,签子哗啦啦地散了一地

傅融还停在低头张嘴的姿势,水红的软舌若隐若现,诱人得很

“哎呀~傅副官怎么把签子全抽出来啦?全都想要嘛?”

傅融深知自己主子恶劣的性子,侧头轻咬一下高位者的手腕,认真又欠操地开口:

“那整个绣衣楼都要抵给我了,楼主”

“啧”

我不客气地用签筒拍了拍傅融的脸,他再这么欠操我可就忍不住了

“我的好狗为主人的身家着想,我很感动”

傅融眼底带着警惕地看着我勾起的嘴角,果不其然,我又要使坏

“所以我决定!给你,我的好鹰犬,一个表现的机会”

我俯身带着笑和他对视:

“乖狗,把它们叼回筒里”

傅融刚把身子弯下去,我立刻开口制止:

“别双膝跪着了,我心疼”

“换个姿势,四肢着地”

傅融翻了个白眼,但顺从地双膝跪地,手肘撑着身子,后腰被我用脚踩住向下压,被衣服包裹住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标准的犬姿

被我压着傅融起不来身子,只能低头艰难地用牙轻咬住木签后微抬头等着我伸手去接

“叼好了就摇一下屁股,不然我不知道哦”

傅融没出声,发丝垂着露出一半通红的耳朵,我偏不愿体谅他的害羞:

“傅副官可是拿钱办事,总要拿出点态度吧”

紧致挺翘的屁股被签筒不收力地拍了两下,傅融忍着羞地轻轻晃动劲腰

“不够”

我扬起手“啪”地一下,声音在密室里格外地清脆,傅融身体在我脚下轻颤了一下,动作幅度明显变大,腰沉着屁股向上翘着摇,格外欠操

木签撒落一地,底部的内容早就被他看了个遍,我也由着他挑选,只是一遍遍接过木签,欣赏着淫荡勾人的摇臀表演,心血来潮时将木签向里怼,给他开开嗓子

“咳咳……”

傅融的脸再抬起已经红得彻底,连白皙得脖颈都染了红,我将留下的木签放在手边,愉悦地抬脚踢了踢他的肩膀:

“让我看看,狗狗的运气怎么样”

“唔”

抹额被抓着向前拉,傅融努力张开喉咙接纳在口中横冲直撞的性器,上位者稍微挺腰就能顶得他双眼翻白,涎水流了整个下巴

紧致的喉管吸得我头皮发麻,我拍了拍傅融被性器塞满鼓起的脸,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

“抓好了”

我故意一边看着傅融哀求的眼神一边将性器顶紧他的喉咙,生理泪水在他脸上流淌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许是空气燥热大脑有些缺氧,又或者我只是单纯想折磨他,虽然我本人并不和他承认这个理由

他的喉咙被我顶出一个鼓包,我恶劣地扇了扇他的脸,逼他从失神状态清醒,然后把性器抽出,理所当然地等着他——我的狗,和主子讨饶

带着性欲味道的龟头在唇上磨蹭,傅融喉结滚动将口水混着腺液一同咽下,喉咙的肿胀感还未消去,几近窒息的口交让傅融本来平静接受今日过量惩罚的心生了惧意

“主,主子,我不行了……”

傅融做出“没有人性的人才会做出”的表情,那张能把市价两万五砍成五千的嘴在这种时候,却偏偏不善言辞,只知道微晃着头用唇摩擦着怼到面前的龟头,模模糊糊地讨饶:

“您饶了我……求您……”

小猫舔食一样,我享受着舌尖伺候性器的快感,大发慈悲地提出条件:

“这样,你不是很会翻白眼”

“跪好了,舌尖吐出来,知道飞云的爪子什么样吧,好好学”

傅融跪得笔直,双手握拳悬在脸颊两侧,艳红的舌尖吐在浅色唇上,涎水无法吞咽从唇角滑落,他微仰着头眼神向上看我

“很好,现在翻白眼”

淫荡极了,傅融现在的表情像只被操得高潮无数次的狗,我盯着这张脸快速撸动性器,又握着性器在他吐出的舌尖上刮蹭,逼得他身子发抖

白浊铺满傅融的脸,我将一支木签扔回签筒,捏了捏还没被他收回的舌尖让他回神:

“自己擦干净”

我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拖着长音逗他:

“接下来是——”

他只是红着耳朵乖顺地等我的命令,好狗

更是主子随意玩弄的好狗

我扔下木签“啪”地一声,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巴掌将他打得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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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火辣辣得疼,但他只是沉默着,弯腰主动将脸贴在我手心

“怎么不说话?”

“我惹您不悦,该罚”

傅融知道要打到我开心为止,双手早就自觉背到身后,绷紧身子等着巴掌的到来

素来冷静自持的冰冷副官被主子全然不收力的耳光抽得稳不住身子,还要重新挺直脊背摆出受罚的态度,等着主子再赏巴掌

“哑巴了?报数”

“一…谢谢主子”

…………

“二十八…主子辛苦了”

我停手,他垂下头,我看不清他面上的样子,也有可能他不想让我看到他这种狼狈的样子

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我向后伸手,一把抓住他高高吊起的马尾,头发要被拽掉的疼痛感迫使他仰头,眼睛里像含了一汪春水似的勾人

我现在才看到他这副神情,不爽

我不爽,有人就要遭殃

我拍了拍他肿起的半边脸,语气恶劣地羞辱他:

“婊子和恩客装什么贞洁呢?嗯?”

傅融身子一僵,无力地跌坐在床上,我了然地掀开他衣服下摆,肿胀成深红色的性器直挺挺立着,一跳一跳地却没有东西射出

我大发慈悲地吹了声给小儿把尿时才会吹的口哨:

“嘘嘘——”

“嗯……哈啊……”

傅融腿根抖着在发泄的快感中失神,白浊被我握着他的性器喷到床外

“原来你喜欢听脏的”

我的唇贴着傅融通红的耳朵磨蹭,本想听到他失智地发骚迎合,却被他用额头抵住肩膀,抖着声音回应:

“不,不喜欢……但是,是你……”

难得的,我在性事中走神,我现在有点想和傅融在热闹繁华的街上看烟花,然后吻他,和他说我爱他

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就简陋一点吧

我侧头轻啄傅融的脸颊,慢慢滑动到唇角,直到含住他柔软的唇

一吻完毕,我还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唇,和这双魅人的紫瞳对视,无论何时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挑战

“我爱你”

我听见我轻声说

“……我也是”

我看见他红着脸,眼底还泛着水光地说

他惯会在这种时候露出脆弱的表情,我偏偏吃他这一套,这时候他像一只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但更是因为和爱人表达爱意而害羞的普通人

我喜欢得紧

但是……

我拿起一支木签在他眼前晃了晃:

“脱光,给你奖励”

如果是回神的傅融定然会翻白眼表示“被内射算什么奖励”,但现在已经脑袋发懵的傅融很是听话地扒光自己,白皙的肉体晃的我眼疼鸡巴疼,让我不禁回想起当初他红着脸说自己是第一次的可爱样子

最近任务排满,我们很久没做了,手指进入时受到的阻塞比以往强了一些

“这几天自己没弄吗?”

“不行……不,不是你……”

他还束着发冠,仰躺在床上,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只是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弯方便我动作

被熟悉的感觉浸入,后穴渐渐放松,直到能轻松地吞吐四根手指

我将性器抵在穴口磨蹭,嘴上也不着闲:

“数一二三,数完我就进去”

“一,二……!呜…哈啊……你,耍赖……嗯……”

骗他的,数到二我就挺腰,将整根性毫无保留地没入嫩红的后穴,紧致柔软的肉道让我爽利到头皮

他一副淫荡样,双眼向上翻却没有平时的从容嘲讽,全然是被欲望填满的痴傻和被性器贯穿的痛爽

刚开始我还记得很久没做,要让他适应适应,但我的兴致上来后完全把他当成了我身下的肉套子

我在性事中向来爱他的高马尾,尤其是后入时

他被拽紧高马尾用力向后拖,被迫仰着头翘着臀迎合我大开大合地粗暴性爱

我不满他的不主动,扬起手拍打他的屁股,留下鲜红的掌印,他却一颤一颤地,穴肉无规律紧缩,又潮吹了

“绣衣楼的工资已经不足以让你吃饱饭了吗?”

精液逆流的痛苦和快感让他连嘴都合不上舌头吐在外面随着撞击一晃一晃地,完全变成了性爱的奴隶

他喘息着按我的命令扭腰,外人眼中的高岭之花在我身下被当作一只母马一样骑着,我握在手里的高马尾像操控他的缰绳

他受不了这样,努力摇腰翘臀,企图讨好我放过他的高马尾:

“别…别玩了……求,求您……专心操我……唔……”

在我用手指将射进去的尿液导出来时,被已经操得乱七八糟的傅融有气无力地白了一眼,我笑眯眯地亲亲他,哄着下了床就傲娇的小猫:“最爱你了最爱你了最爱你了!”

“嗯”

在我以为他睡着时,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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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温柔的声音:

“最爱你”

看不见了……

袁基嗅着空气中腐烂的味道喉结滚动,喃喃轻语:“太狼狈了……”

?!谁

身体被沉重的锁链捆着,袁基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沾满血污和泥泞的衣服被人划开,没有熟悉的味道,不是她……

向来机关算计,运筹帷幄的袁太仆如今在监牢里被一个陌生人上下其手,毫无反抗之力不说,甚至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当真是为刀下鱼肉,任人宰割了

“袁太仆,你就乖乖的让我爽爽,说不准我还能保你个全尸”,油腻奸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袁基微微偏头让自己尽量远离声音源头,虽然作用甚微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也不能被除了她以外的人……

就算处于绝对劣势,袁基也没完全丧失理性思考的能力,就算暂时言辞卑微,也要留住自己的清白

“阁下若是,若是心悦袁某的姿色……咳咳……不妨听袁某一言……”

没有回应,袁基只能通过忽轻忽重的呼吸声来判断那人还在他的身边

“袁某早已料想,会有今日,所以,在将军府外,不远处埋藏数多金银珠宝……足够在最好的楼里点最好的姑娘,小倌”,袁基将颤抖的指尖缩进袖子缓着气息开口:,阁下若是答应,我便将具体地址告知阁下”

“况且……袁某斗胆猜想,阁下没有杀死我的权利”,袁基准确地通过呼吸声将空洞的眼睛盯在站在他身旁的人身上,语音带着淡淡的威胁:“阁下不想与袁氏交恶吧,不如趁袁某如今眼盲体弱……咳咳咳……拿了钱财一走了之”

“你说得很有道理”

袁基已经气息微弱,浑身血污地蜷缩在牢房的角落,他知道自己现在连眨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刚松了一口气,不料那人却语气一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可以……不行……

只有袁基自己知道,自己为了争得她身侧床上的位置费了多少心思,做了多少为了讨好她而超出常理的事,若是让她知道自己被旁人玷污了……怕是把头磕破,她都不愿再要他一次

“滚开……畜生……”

谁知那人竟被越骂越兴奋,撕扯凝固着大片血迹的衣服的动作更加粗暴用力,一条条夹在铁链中的布料和布满行刑痕迹的肉体交错呈现在那人眼前,袁基这时有些怨恨自己过于卓越的听觉,加速的喘息直冲进他的耳朵

一场单方面沉默的奸淫,袁基尝到血的铁锈味,唇上的刺痛仿佛在提醒他这不是一场梦,他,袁氏长公子,确确实实地被贼人在地牢里玩弄淫乐

本就有几日没怎么进食,袁基眼眶蓄满了生理泪水,显得空洞的眼神更加惹人疼爱,胃部痉挛着带动喉结上下滚动,像是下一刻就要吐出来一样,虽然已经没东西可吐了

尚且保持粉嫩的乳头被捏住向外拉扯,坚硬的指甲来回搔刮着乳尖,甚至强硬地想要撑大乳孔,胸口传来的剧痛让袁基浑身都在颤抖

显然那人对袁基的沉默不满,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过后,袁基嗅到一股腥味,随即一个滚烫的物件抵在了他的脸上又滑走

“本来是想借袁太仆的尊口爽快爽快,又怕袁太仆是匹烈马,还是直接弄你后面的穴吧”

将会被抛弃的恐惧填满袁基如今脆弱的心,已经混沌的头脑只能顺从着主人的内心深处思考,不可以被抛弃……只要后面不被插进去……

“咳……别弄后面……”,袁基狼狈地颤抖,对着声音的方向张开颤抖的唇:“我……我给你吹出来……别弄后面……”

“哦?”

惊讶扬起的尾音让袁基抖得更厉害,机关算计没想到今天败在这,眼前一片漆黑,像自己和她的未来一样,袁基没有焦距的眼睛都快要溢出巨大的悲痛,或许瞒着她呢……一切都过去……又怎么瞒得住

他的身体,她可能比他自己都熟悉,几天不做的穴紧到什么程度,她最清楚不过

可惜的是,就算让堂堂袁太仆退了如此大的一步,那人还不依不饶:“但我还是更喜欢捅捅太仆你的小嫩穴~”

“这样吧,我大发慈悲,你求我啊,把爷求开心了~爷就用你的小嘴爽爽”

袁基一瞬愣住,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嘴唇开开合合却始终说不出一个“求”字,除了她,他没求过别人,他只在床上求她别磨着他,求她别趁着自己还在高潮痉挛中猛插,求她别在第二天还要出门的情况下扇他的脸,他求得心甘情愿

但,对别人他求不出口

“妈的磨磨唧唧的”,那人不耐烦地欲摸上他的屁股,如果真被别人弄了,他就要被抛弃了……袁基终于忍不住开口:“q……”

刚发出个气音,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东西撒在他脸上,是血

“袁基”

是她,他的广陵王,但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被她看见了吗……

袁基即使被绑着锁链也挣扎着双膝着地跪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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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通过刚才冰冷疏离的一声大致判断她的方位,随即弯腰将头重重地磕在牢房冰冷肮脏的地面上

他不在乎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反正他也看不见,他只在乎她,但冰冷的声音已经传达了她的态度,还是要被抛弃了……

“主人……我,我没被他碰……咳咳……只留给您的穴”

没有回音

“阿广,杀了我,死在你手下……咳……袁某甘之如饴”

“你的命是属于我的,以后再和你算这笔账,滚起来”

“是,是……谢谢主人……”

“阿广……好想你……”

伴随着呢喃声,袁基终于失去意识向右侧倒去,却落入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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