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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原谅你了只要P股给我CC/我还不够冷静么都没C烂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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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扇上烛影晃动,像是被屋内暗哑情色的声音给惊扰了,可青年羞恼的呻吟分明只漏出来很短暂一声,便在某个节点怪异得哑了下去,变成隐忍的闷哼。

烛火被经过的人影扇动,床帘落下之时绰约的光影只来得及照亮青年那身细白的皮肉。很快,一只绷紧的胳膊从床帘缝隙中伸出来,仓皇之际反手拽住一片料子,又被里头的人扣着手腕拉了回去。

“宋景,你逃什么?”

孙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宋景差点要回头骂一句这是什么废话。他赤身裸体不着一物,被孙策掐着腰身摆弄成跪姿,两瓣尚且带着湿意的臀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料紧贴着男人勃发的下身,那粗硬已经叫他避之不及。

“有话好好说……唔!孙策!”

臀侧的齿痕被盖上新的,意识到孙策是又咬了自己的臀,宋景回头,尾端微扬的桃花眼很快氲出湿意来,像是羞到极点了,衬着眼睑一周的薄粉色,看得孙策更是情动。

可宋景刚刚从浴桶里被他捞出来,一身皮肉水淋淋的,皮肤上蜿蜒开湿痕,在夏夜泛出让他觉得舒爽的凉意,也让他明白这样下去是不行了。

于是拿来擦身的帕子细致的将宋景擦过一遍,又自发捉着宋景无力的胳膊塞进中衣衣袖里。皮肤上残留的湿意被中衣吸收,本就单薄雪白的衣裳很快贴在了宋景身上变得半透明了,勾勒出让他眼热的轮廓,不消片刻,终于是按捺不住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你今日搪塞我,宋景。旁的恋人都有的花冠,你却不给我。”

微带着些怨气的声音从两人厮磨的唇瓣间吐露出来,宋景仍旧是跪在床上的,一把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在肩背上,还有不少被孙策的大手压着紧贴他的后颈,湿黏的触感让他觉得冷,可唇瓣被含着舔吻撕咬,又让他身子有些发热。

他一手堪堪推着孙策的肩膀,避免被孙策健硕的胸膛欺压得喘息都困难,而听见孙策似真似假的抱怨,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也只是他为什么要给孙策买。

金兰钰未来说不定会有大用途,他怎么能因为情情爱爱这么无聊的东西就花费掉?

“你在走神?在想什么?”

厮磨的唇终于分开了,宋景感觉自己的唇瓣像是肿了。他不自在的舔舐一口,下意识回答,“我们为什么要……?”

余下的字句被咽了回去,但孙策也知道宋景是想要问什么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想要问问宋景是不是什么负心汉,可在那之前,他又像是妥协了,“算了……”

“我还与你多说,真是傻了。”

“……?”

宋景困惑,那困惑真就不加掩饰的从他睁大的眸子里流露出来。孙策看得心焦,索性推得人转身过去跪趴在他身前,两只胳膊颤颤巍巍好不容易才撑着床,他已经挺胯撞了撞顺势翘起来的臀,“没关系,我会原谅你。”

话音一顿,孙策又补充,“只要屁股给我肏一下。”

闻言宋景惊恐又羞耻,不敢相信这话居然真是从孙策嘴里说出来的。虽然知道孙策作为江东小百灵,平日里会有些粗鄙之言,可孙策在他面前惯会装相忍耐,现在冷不丁听着孙策说出这种荤话来,他就难免生出些割裂感。

尤其那荤话是对着他的,他只能回头冲着孙策低吼,“你今天是不是、哈啊……!”

一口衔着宋景肩头的皮肉,孙策咬得人没办法再与他闹了,这才伸出舌尖贴着齿痕细细舔舐起来。宋景身子单薄,他只消一手便能完全控制住,余下一手在他亲吻宋景的身子的时候便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袍,最后衣物从宋景头上飞过,胡乱落在床边地上,不等宋景回头与他说这不合礼数,他已经先欺身压在宋景脊背上。

猛然罩在自己脊背上的身体散发着让宋景安心的热度,可随之而来的轻喘却叫他浑身汗毛竖起了。撑着床榻的双臂微微有些发颤,宋景埋着脑袋不愿意回头看那赤裸的人,只等到男人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一呼一吸之间身体紧贴又稍稍松开了,他好努力才找到其中的规律,竭力放松习惯了些,可还没来得及与男人好好辩论这档子事其中的利害,先被掐着腰往后拉去,一根沉甸甸的肉物就那么抵在他臀缝间。

“……孙策!不是、你先冷静!”

孙策不说话,一臂撑在宋景身侧,却还是努力贴得人近了。他喜欢与宋景皮肉相贴,尤其现在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宋景终于是为自己掌握的,能够让他按在怀中放肆地弄的。

双腿间悬着的肉茎已经抵着宋景的臀了,圆硕的肉冠欺着臀缝便馋得流了些腺液出来,孙策轻声喘息不止,一手扯得宋景的中衣挂在臂弯中,微有些潮红的面颊贴着宋景光洁雪白的脊背轻轻蹭了蹭,而后就在宋景像是受不住一般低声呻吟的时候,挺胯用自己的肉刃撞了撞宋景的臀。

“我已经很冷静了……”

听见这话的一瞬间,宋景脑子里就浮现出三个大字了,“我不信”。他咬着下唇忍耐着羞耻的声音从唇瓣间泄露出来,可身后口口声声说自己很冷静的男人却像是不知道他忍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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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原本掐着他腰肢的手顺势便往前伸,罩着他半勃的性器套弄不停。

武将,经年累月的操练让那只手里满是粗粝的厚茧,敏感的呤口被指腹压着一蹭弄,宋景便又疼又爽的,腰都在发颤。

“别、你别摸那儿……”

过往宋景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壮大绣衣楼,所有精力都花费在人才招募与日常事务处理中,性欲极为淡薄。他自渎的经历少得可怜,性器干净生涩,以至于现在被孙策一弄,不似他记忆中那般和缓的快感便激得他双腿打摆子,连跪姿都难以保持,若不是实在要脸面,他能直接软得趴倒下去。

“孙策……!”

羞恼的声音是压着哭意的,孙策听得心水了,催着宋景再叫一遍。他这样说了,宋景自然是不愿意了,于是咬着吓人忍耐着,最后落得个连精囊都被孙策罩在手里把玩的地步。

“你真的流了好多水啊。”

笔挺的肉物在手心里被搓弄出黏腻的水声,孙策反复啄吻宋景的肩头后颈,吮得那片细白的皮肉开出一瓣又一瓣的花儿来。他弄得宋景在他身下低声淫叫,单薄的身子在夏夜里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最后几股温热的精水洒在他手心里,身下人高潮时的呻吟让他悸动得胯下的性器都在发抖。

但都已经这样了,孙策还克制着没有肏进去。他吻得宋景肩背满是红痕,两片被撑得高了的蝴蝶骨甚至叫他轻轻衔着印了齿痕。他听着宋景颤抖的可怜的呻吟已经难以掩饰哭意,喘着粗气将手里的精水喂进宋景的后穴里,而后一边扩张一边问:“我还不够冷静吗?”

“我都没有肏烂你,怎么叫不冷静了?”

“孙策!你再说些荤话……!”

“说了荤话又怎么?嗯?你要用这口穴把我咬断?”指腹压开了穴口的褶皱,中指便就着湿意长驱直入了,孙策动作不得章法,万幸是足够温柔,手指插得宋景的穴软了些,他喂进去更多的手指,这才补充,“明明就很喜欢……我说的时候,你都咬紧了。”

孙策没骗人,刚刚他说要肏烂宋景的时候,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细嫩滑腻的肠壁咬紧了。而就是因为感觉到了,他愈发难以忍受,胯下粗长勃发的肉刃涨疼着叫嚣着,猩红的肉冠高高翘起,被他凑近贴着宋景的臀缝反复蹭弄。

大滴的腺液从马眼里流出来,滴落在臀丘上的时候宋景便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他一手将平整的床单抓出褶皱来,原本白玉般的面颊浸出羞耻的欲色的粉来,连带着耳廓,都像是了被热气蒸腾得熟透了。

到了这时候,宋景也不得不接受两个人确实是要做那档子事了。他羞耻,又忍不住颤声提醒,“孙、孙策……你不要滴在我身上……”

孙策视线落下去,这才发现宋景说的是自己性器里吐出来的口水。清亮的腺液在宋景腰窝里积了不少,他面色微红,眸子也慌乱了一瞬,“我是因为、因为太想了……!”

说着说着还有些怄气了,孙策板着脸,掐着宋景的腰肢让那两瓣饱满的臀自发压迫着自己的性器,“是因为我努力忍耐了……”

不消肏进去,孙策只反复挺胯撞得宋景的臀啪啪作响,宋景已经羞耻得哭出了声。可他听着宋景的低泣只觉得兴奋,复又将手指塞进宋景穴里往深处摸了摸,循着个弹软的突起稍一揉按,身下人便发出好听的让他情动的呻吟来。

根本无法掩饰压制的呻吟婉转又带着勾人的媚意,孙策睁了睁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碰你那里的话,就会这样吗?”

一听孙策跃跃欲试的声音,宋景便觉得恐慌感顺着脊背在往上爬。

他咬紧下唇胡乱摇头,只想告诉孙策,不要做过分的事情,否则他真的会恼。

根本没有真刀实枪的经验,所以孙策也没想过宋景会在他身下流露出那种柔软勾人的淫态来。

要知道就算他做春梦,梦见了自己与宋景的许多个姿势,什么后入、侧入甚至抱着肏的,他都在梦里见过一遍了。可因为只是幻想,他醒来也只有性器快要喷发的爽利,并不能清楚记得宋景快要高潮时的情状。

所以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只一摸那个弹软的突起,宋景就会身子绷紧了来咬他的手指的同时声音彻底软下去,叫他的时候哪怕连名带姓,可语调依旧婉转好听,让他兴奋难耐。

他痴痴地欺身在宋景脊背上,都顾不得要防着自己性器里流出来的腺液落在宋景身上了,双唇贴着突起的蝴蝶骨的位置亲吻,催促,“你再叫我一声。”

宋景咬得牙关酸疼,“你做梦、唔嗯——!”

指尖直奔着宋景的敏感点就去了,一下就按得人叫出了声,孙策嘴上还假惺惺的,“没关系,我也没有很失望,我对你包容度很高的。”

只要宋景今天给他插一下,他能够忍耐宋景的负心汉本质。

自发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惨遭负心汉欺骗感情的小可怜,孙策手上动作还强势得很。他几根手指并拢了往宋景穴里插,就着精水的润滑成功把紧窄的肠道给撑开了些,不顾宋景反手要来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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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着敏感点揉得宋景呜咽着叫,很快就弄得那口穴水哒哒的,黏腻的声音是一点也藏不住。

只是被夹着手指,孙策已经爽得有点受不住了。他不敢再伏在宋景脊背上,支起身来直勾勾盯着手里打颤的腰肢,视线顺着那只臀就往下滑了。

他另一手还得空,于是握着自己的性器根部,抬着茎身用龟头去碰宋景的臀。黏腻的腺液从马眼里吐出来,流在宋景身上蜿蜒出欲色的水痕,脸皮薄的人很快呜咽着叫他的名字,强撑出一点气势来,命令他不许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孙策应声,粗硬的性器果然乖乖挪开了,很快,连带着插在穴里的手指也退了出来。宋景呼出一口长气,刚刚放松片刻,就感觉那东西突然出现在他穴口的位置,热硬的一根顶着他被手指抽插出水渍的后穴,试探着就要往里顶了。

“孙策——!”

宋景慌张,叫人的时候声音也压不住,反手想要和孙策抗衡,结果直接被掐着腰撞在了勃发的性器上,热烫的温度又逼出他一声惊呼,那声音软得他脸上都带了几分狼狈。

其实他是练过些功夫的,只是被孙策压在身下摸穴,胳膊腿都软得提不起劲来。现在被孙策掐着腰往后拉,更是一点都躲不开,只能任着肉刃从他臀缝的位置往前滑,顺着会阴撞在他性器根部的位置,两个精囊都被顶得晃悠一瞬。

同样是男性,现在自己的性器被孙策顶着像是被肏弄一般晃悠,宋景咬着下唇,只觉得耳根子都火烧火燎的。他咬牙切齿地叫孙策的名字,孙策还坦坦荡荡地答应,像是不知道他现在脾气有多高涨,尤反复挺胯让他的臀肉啪啪地撞在孙策腰胯的位置,胯下硬挺的阴茎更是被肏得胡乱甩动,腺液都落在了床上。

黏腻的腺液被拉出丝来,绷断的瞬间回到马眼附近,宋景没忍住,便又是一声淫叫。他实在是羞得狠了,原本瓷白的皮肉泛出浅淡的胭脂一样的颜色,不如他的耳廓颜色深,但偏就是薄粉才最勾人眼热。

于是孙策也按捺不住了,提胯就往宋景穴里插。

那口穴先被他好生摸过一遭的,淫性起来了,黏腻的肠液合着先前喂进去的精水一道往外流。他双手掐着宋景的腰胯,指腹正正好的压在宋景腰窝的位置,刚刚他情动了将腺液流在那个地方就惹得宋景软着声音叫他了,现在指腹将粘液抹开,宋景的声音就更是淫媚柔软。

他听得眼睛发热,可惜瞧不见藏在臀丘下的穴,只挺胯的时候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往里深入,紧窄的肠道被一寸一寸拓开来,顺滑软腻的肠壁紧紧箍着他的肉茎,爽得他胸腹肌肉都鼓动。

“你里面好紧……唔,又在咬我……”

孙策低声喃喃,明显是也没想过自己的性器进去之后会受到如此热情的对待。他额角青筋凸显出来,颈侧的也没能逃过,只一想到现在咬着自己不放的是宋景的穴,他就疯狂的想要亲吻宋景。

可宋景不老实,被他进入了,还想咬着牙忍耐呻吟。他拧眉,腰胯肌群绷紧了往里狠撞一瞬,硕大的肉冠碾着里头的敏感点狠狠冲进去,连带着精囊都撞在宋景会阴处,宋景登时就拔高了嗓子淫叫一声,彻底没了撑着身体的力气,直接趴伏在了床上。

“你没事吧?怎么就没力气了?我才刚刚开始呢!”

孙策担忧,确实是对宋景的体质不太放心了。他俯身欺在宋景脊背上,唇舌顺着脊背纤薄的皮肉一路舔吻过去,最后落在了宋景的后颈上,“不会我还没射出来,你就会晕过去吧?”

“宋景,这样可不行的。”

身体呈现出狼狈的跪趴的淫态,宋景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原本平整的料子都叫他抓出不少褶皱来了。他好不容易习惯了那么一根狰狞的肉物进到自己穴里来,别说圆硕的龟头撑得他觉得自己的穴口像是要裂开了,现在那东西全进来,都还像是发情一般在抖动。

这种情况下,孙策还在说些有的没的,他咬着牙就是低咒一声,“你还不闭嘴?!”

事已至此,他也明白过来现在不准孙策肏,让孙策直接拔出来是不靠谱的事情了,于是努力放松了身体接纳着那柄肉刃,不再对爆发出来的快感做无用的抵抗,只羞耻地催促,“话这么多,你还做是不做?”

孙策眼睛一睁,喜悦就浮现出来,“你愿意了?!”

宋景被问得愈发羞耻,抓着褥子艰难地抬头环顾,“我的刀呢……唔!轻、轻点!”

话都没能说完,身后的男人就又猛地顶了进来。宋景被操得眼睛翻白,嘴都无法合拢了。他根本没想到,明明刚刚孙策的性器都已经撞得精囊甩在他身上了,现在居然还有余裕往里深顶,让他觉得自己的穴腔饱胀被撑到极限了,几乎快要喘不过来。

涎水狼狈的往下流淌,宋景很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孙策捞着翻了个面。他抓着褥子想要反抗,不愿意正面对着孙策,可到底是对着武将的,挣扎也不过是螳臂当车,最后直接平躺在孙策身下,脸上身上的淫态一并暴露出来,叫他羞得面红耳赤,抄起枕头就想揍人。

一眼就看出来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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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图,孙策也没友好的给人留点机会。他挺胯往里狠操,眼睑低垂,眼睛就直勾勾盯着宋景被他操得起了反应的性器来。

明明刚在他手里射出来的,可现在因为后穴被他进入了,那东西又硬得笔挺一根,原本粉白干净的颜色变成欲色的肉红,站起来之后所有反应便无可遁形,一旦被他操得狠一些,那东西就晃晃悠悠的流水,模样极为色情。

乐得看宋景在自己身下是这幅样子,孙策悸动得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他捞着宋景的双腿往自己臂弯里挂,然后身体倾倒伏在宋景身上,一边去吻那两瓣合不拢的唇,一边就不断往里狠顶,直操得宋景的呜咽声都破碎不堪的。

“喜欢你,你搪塞我,我也喜欢你。”

一句话说的简单又直白,孙策看出来宋景眼里都有些迷茫了,像是被快感逼得不甚清醒,又因为他的话而好不容易找回一点理智来。他喜不自禁,情绪全表现在动作上,腰胯绷紧了显现出清晰流畅的肌肉轮廓来,粗涨的肉物像是打桩一般反复往宋景身体里挺入。

现在这姿势,宋景的反应是一点都藏不住。他抓来锦被想要遮住脸,结果腕子被孙策一把扣住了。男人一边操得他的穴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俯身来吻他,用含混的难掩悸动的声音贴着他的面颊小声道:“我喜欢看着你的脸。”

“尤其是你被我操的时候,在我身下,吃着我的东西,我喜欢看你这样。”

孙策的话越说越露骨,宋景顾不得羞了,慌张抬头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他一手被孙策握着,另一手堪堪抬高攀住了孙策的肩,疲软的身体凝聚出最后的力量抬起来向孙策靠近,两个人的唇瓣撞在一处时,他清楚看见孙策的眸子都再度涨大了。

像是没能料到,他居然会吻他。

“这就吃惊了?嗯?”宋景掀起眼皮子笑,感觉自己总算是找回来一点场面了。他还想再说些刺激人的话,却不想孙策根本不给他机会,突然就粗喘着将他压在床榻上操得身子都耸动不停。

好不容易撑出来的一点余裕算是彻底没有了,宋景仰着颈子尖声淫叫,很快被孙策叼着喉结吻住。伏在身上的男人就衔着他的敏感点舔吻不止,从喉结到胸前的乳粒,都被吮着一一舔吻过去。一开始他还能勉强保持清醒,可随着孙策弄得愈发狠了,他便是真的忍耐不住了,主动挺着胸脯将乳尖往孙策嘴里送,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自己也是什么淫贱的妓子。

糟糕的想法只出现一瞬,万幸是孙策的动作很快带着他沉沦在欲海里。他被操得精液都喷在孙策身上,紧窄的肠道完全变成了男人的肉茎的形状,穴口软肉在反复的摩擦中早已经红肿了,但仍会在肉物后撤的时候谄媚的咬着肉冠不松。

他撑不住了,抓着孙策的头发用力,想要让孙策停下这场放浪的性事。可孙策好像无动于衷,或者说,因为他还有力道反抗,孙策反倒更为激动。

因为知道他是还有力道的,孙策在那肠道里射过一遭,很快将人抱起来抵在了墙上。

垮下来的中衣已经到了臂弯里,是一点蔽体的作用也没有了。宋景被顶得狠了,连带着想要让孙策帮自己捞一把衣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反倒是在胳膊下落的时候让衣袖也滑了下去,整个人就那么赤裸着被孙策捞在怀里狠狠操弄不停。

他被操得狠了,浑身皮肉便全是汗。衣裳滑落之后没了遮蔽,白皙的胸乳沾着光亮就直勾勾的引人眼馋。可他什么都不知道,尤攀着孙策的肩膀在淫叫,偶尔被穴里的肉刃顶得喘不过气来,便会羞恼的往孙策怀里蹭,咬着男人紧绷的肩颈磨牙,“你就、唔!你就不能轻点……!”

孙策不说话,只是为难从眼睛里透出来了。他看出来宋景是真的被操得受不住了,毕竟他的性器尺寸着实可怖,可他应该怎么跟宋景说呢?

他就喜欢全部都插进去,性器埋在宋景穴里,哪怕不抽插,只是被软嫩紧窄的肉穴含着咬,他就能爽得热汗淋漓。

着实是爱极了怀里的身体,孙策直勾勾瞧着宋景被自己操出来的淫态挪不开眼。他将宋景抵在墙上吻住,热精灌进宋景穴里去,稍稍歇过一口气,便像是想起来什么,从床边帘钩上取下来他强买来的花冠。

宋景已经被操得不甚清醒了,热汗从颊侧流淌下来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面颊像是要着火。不仅如此,他浑身赤裸被孙策架在鸡巴上抵着墙操,一身皮肉汗涔涔的,爽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可就是这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头顶。

他抬眼,只能看见一晃而过的花冠的边沿了。

“孙策……?”

“你不给我买,也没关系。”

误以为宋景是感动了,孙策还喜滋滋的解释。他凑近去亲宋景的唇瓣,用充满爱意的声音喃喃,“我买来给你了,你戴着真的好好看。”

“不是。”

事关广陵治安,宋景稍稍冷静了些,没被男色迷惑双眼。他一把抓着孙策的头发将人拖开,绯红的眼睛一眯,说话时很有审问人的意思。

“你怎么买来的?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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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金兰、唔!”

孙策面无表情,提胯操得人再说不出煞风景的话来了。他就知道,这个负心汉,不能给他留片刻的心动的机会。

就该直接操得他说不出话来。

宋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当做流民,被当地的地头蛇抓起来运送到雁门关去卖做奴隶。

并且运送的方式还极为原始,全是靠双腿走的。

一队人目标太大,人贩子也不敢走官道。流民们被赶进山间小道,好处是没了快要晒得人蜕皮的太阳,坏处是山里潮湿,蛇虫鼠蚁不少,刚进去走了一个时辰,就有两个人被毒蛇咬了。

负责运送流民的地痞也只是收钱办事,根本不在意路上死多少,能运过去的又能有多少。被蛇咬了的人直接被扔下了,剩下的那些只能被牵着,继续往前走。

宋景回头看了一眼,分明看见那两个人还面色红润着,根本不像是将死之人。

但就是被抛下了。

可惜眼下这情况,他也顾不得太多,只能草草记下位置,想着等绣衣楼的人找来,他再派人过来搜救。

如果他运气好,还能活着等来绣衣楼的人的话。

会这么想,倒也不是宋景悲观,而是情况确实有些糟糕了。

他此行是为了探查秘药一事,走得急,没能等到在清河公干的傅融回来,因为人手不够,到了地方,阿婵也被他派出去探查了。

本想着去酒楼那种人多嘴杂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没想到碰上黑店被迷晕抢走了所有的钱财玉石,醒来已经被地头蛇关进了地牢里。

再然后,就被莎草绳子捆住双手,叫地痞们趁夜送出城,往雁门关的方向去了。

两只腕子被磨得全是血痕,没日没夜的走,双脚也磨出不少水泡来。一开始还是水泡,走得再多一些,皮肤磨烂了便是裸露的血肉踩在脚底下,每一步都疼得他牙关紧咬,只恨不得把这几个地痞剁碎了喂狗去。

因为自幼在隐鸢阁长大,宋景本来是真有这个实力的。可惜他一开始做出了错误判断,想着要留在队伍里尽可能拖到绣衣楼的人找来,顺势解救更多的人,于是便忍耐着没有发作。但几天过去,缺衣短食加上长途跋涉,让他的身体状况变得极为糟糕,别说救人,现在是自保都难。

不知道走了多久,宋景几乎要两眼发黑了。万幸是地痞们刚好找到了一个足够隐秘的落脚点,便勒令他们坐下短暂休息。

宋景赶忙靠着树干坐下,闭目养神想要好好休息。可不巧,为首的地痞扬手指他一下,“你,去那边的小溪打些水来。”

唇瓣早已经被干裂了,宋景呼吸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肺管快要被灼伤。他费力地抬起眼皮来,看向对他发号施令的人,嘶声拒绝,“走不动、唔!”

长鞭的破空声之下是肩头传来的剧痛,宋景咬着后槽牙,差点要被眼下的情况给气笑了。

“你们接了活儿,还能这么对老板的货?还是你觉得委托你的人真就是蠢笨至极了,交给你三十人,送到地方剩两个,都觉察不出问题来?”

为首的地痞收起鞭子朝他走近了,狰狞的脸上浮现出不屑的冷笑,“你以为少了你一个能怎么着?信不信我在这儿就宰了你!”

宋景转头看了看剩下的那些人,也跟着笑出来了,“我以为以这些人的情况,我会是走到头的那两个人之一呢。”

是了,这批的流民当中,宋景确实算得上是状态好的。所以到了地方,他也会是最可能卖出好价钱的奴隶。

“说真的,我劝你最好是到了下一个落脚点,去搞辆车来,至少保证剩下的这十几个人能到地方。你仔细想想,你接这个活儿,这肯定不是第一趟,以前你可有走过正门官道?”

“没能走正门官道,还不是因为你的雇主做得不够大,没能真的打通当地官府的关系。这种小门小户的,最是看中蝇头小利,你次次运送折损都大了去,真不怕他拿你问罪?”

好一通说道,宋景才终于说动了地痞们。于是到了下一个落脚点,他们就被关进了车里,这才算是顺利到了地方。

市集人声鼎沸,宋景靠墙坐在角落里,已经昏昏欲睡。他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舒坦,不仅是脏,还有伤口发炎的原因在,结了厚厚一层血痂的地方早已经麻木了,只是额头和面颊烫得厉害,近乎要让他神志不清。

眼皮子重得难以撑起来,宋景脑袋一偏就要睡过去。其实他潜意识里是知道危险的,眼下这种情况,他极有可能一睡不醒然后被地痞们扔到乱葬岗去,但他就是难以抬起头来了。

意识逐渐模糊,街市的喧闹声都像是变得远了。迷蒙间,有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像是因为到了闹市而不得不减缓速度,然后哒哒两声,在这个贩卖奴隶的地方停下了。

“……那边那个,是什么价钱?”

高大的黑马停在面前,守着摊子的地痞心里是激动又为难。激动是因为来人是雁门关军阀中出了名的底子丰厚的,为难则是因为这军阀底子丰厚,但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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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计较。

如果军阀看中的是旁的奴隶,他还能直接送了做个顺水人情,可又不巧,那手一指,就是他这一批奴隶中最好的那个。

斟酌会儿,地痞谄笑道:“如果是张将军的话,八千钱就可以带走!”

“八千?”

骑着高大黑马的男人面色莫名,说不上是对这个价钱满意还是不满意,只是看着就叫地痞有些胆战心惊。男人一手撑着下颌,像是在仔细打量角落里的奴隶,沉吟一声后道:“你先把他带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伤病,值不值这个价钱。”

半昏半睡的宋景感觉自己是被抓着衣襟硬拖过去的。

肩上的伤口被勒得疼了,豆大的冷汗从额角往下落。他被翻面摊在地上,半睁的眸子还没能聚焦,便看见一道模糊的人影翻身下马,踱步朝他近了。

“……怎么有伤?”

那声音很是熟悉,但宋景没能彻底醒来。他听见地痞讪声把价往下压,从一开始的八千到六千,最后是谄笑着问三千行不行。

再之后,宋景就没听见了,因为他被人从地上抱起来,双眸总算是得以看清来人是谁。

“文远叔叔……?”

看着熟悉的锋利又俊美的脸,宋景终于得以放松了。他身体沉重,听见张辽叫他“死孩子”,抱着他往回走的时候还在絮叨,问他是怎么敢一个人去酒楼的。

“文远叔叔、唔!你先把我放下来……”

张辽挺住脚步,低头用眼神询问怀里不安分的人,还有什么打算。可少年不说话,只是脏兮兮的手直接抓着他衣襟不放了,“你先放下我。”

这是不答应就会开始闹的意思。

无法,张辽只得小心翼翼将人放下了。他看着刚刚还在地上疼得蜷缩着身子的人努力站直了,然后抬手抽了他副官腰间配着的刀转身,往刚被拿下的那几个人贩子去了。

大概猜到了这是要干嘛,张辽便也不再阻拦。他站在原地,饶有兴味的看着少年踉踉跄跄朝着那些人走近,然后一提破破烂烂的衣摆,动作僵硬的蹲下了。

“那天你是怎么说的?要宰了我?”

几日没能喝一口水,宋景开口说话时声音哑得像面破锣。他一把抓住地痞的发辫将人拉起来,咧着浸出鲜血的嘴冲人笑,“你的机会你没把握住,现在轮到我了。”

话音落下,他就一刀从地痞的脖颈穿了过去。

至此便是彻底脱力了,宋景跌坐在原地站不起来,哀声地叫:“文远叔叔……”

眼看着他在闹市施暴的男人朝他走近了,复又将他打横抱起来。他被喂了些水,喉咙还是刺刺的疼,但阻碍不了他冲着人报了一连串的菜名,然后仰着脏兮兮还满是血污的脸蛋问:“我可以吃到吗?”

“当然可以。”张辽假笑,看着那双原本都有些灰败的眸子迸出亮光来,慢悠悠补充,“如果医师答应的话。”

“……”

宋景能够想象,未来一段时间,自己大概是要和白粥作伴了。

宋景一直觉得被张辽救了应该就是万事大吉了,可很显然,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一开始,他在张辽的军营里确实是很正常的在接受治疗。医师给他清理伤口上药,并没每天严格管控他的饮食,好几次他坐在张辽旁边看见张辽几案上的肉,都愤恨的恨不得当即掀桌。

但他忍耐住了。

他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文远叔叔肯定也是为了他好啊。毕竟他在赶路途中吃得最好的就是半个硬得像是石头一样的馍,加之又受了伤,身体机能没恢复的时候,吃些大鱼大肉也只会让他更伤而已。

于是他努力忍耐,每天都跟着医师的指导生活。

几天下来,身体调理得不错了,他在张辽的军营里,终于久违的吃到了肉。

嘴里有了荤腥,宋景精神气都跟着好起来了。他吃过饭净了手,满心欢喜地问:“文远叔叔,阿蝉她们有说多久赶来吗?”

张辽夹菜的手一顿,像是突然才想起来这回事,“我忘了告诉阿蝉你在我这里了。”

“——?!”

宋景睁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离开广陵好些时日,这几天老实养伤,大半也依托于想着阿蝉肯定会尽快来接他!现在这么些时间已经过去了,可张辽竟然忘了通知阿蝉?

宋景根本不敢想,没有自己坐镇的时间里,丝毫没有自己消息的广陵和绣衣楼该有多混乱。

他坐不下去了,起身作势要走,“那劳烦文远叔叔拨几个人给我,送我回广陵去。他们没我的消息,肯定会担心的!”

张辽坐在原处不动,闻言只抬起眼皮子,“要走了?别急,先把我们的账算了。”

宋景呼吸一滞,已经意识到他的文远叔叔又要开始拉单子了,而按照他过往的经历来说,这次还没开始,他也能猜到那是一笔多么可怕的巨款。

可自己确实是被张辽救了,甚至因为在雁门关集市杀人的事情,张辽在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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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评估计也受了影响。思及此,他只能乖乖坐回去,然后眼看着张辽冲他比划了一个足以令他心跳骤停的数。

“……文远叔叔,怎么会这么多?”

一听宋景拖长了调子,张辽就猜到这又是在打些小算盘了。可他装得全然不知的样子,只细细跟宋景列出近日来的开销,从医师的治疗费到药材费,甚至每日衣食住行的费用,一一罗列下来,那个数字甚至直接越变越大了。

宋景憋屈,“我都没有致命伤,药材怎么那么贵?”

“你当这是哪里?这可是雁门关。”张辽单手支着下颌,眼皮子耷拉着看着坐在旁边的人,“而且我当时捡你回来,你身上那么臭,直接报废了我一套衣裳,我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

“……”

宋景唇角下压,倒不是不高兴,纯粹是有些被羞到了。他回忆了一下,当时自己身上确实很难闻,张辽还不嫌弃他直接抱他回来,加之头两天,他都在这地界用上药浴了……

努力说服自己接受了那个荒唐的报价,宋景指尖轻点桌面,“那这样,文远叔叔派人送我回去。待我回了广陵,人员差遣的费用和这段时间的开销,我一并付了。”

“那可不行。”

张辽眼都不眨就拒绝了,这次任凭宋景怎么努力,都没能猜透缘由。他用困惑又委屈的眼神盯着张辽瞧,黑心肺的军阀头子还满脸坦然,“你回了广陵,万一借着阿蝉跟我赖账怎么办?”

宋景:“怎么会呢?在文远叔叔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张辽:“那可指不定呢。”

宋景:“……”

他发现了,这件事真的是进入死胡同了。他在雁门关一天,欠张辽的账就会越滚越多,加之没有谋生的活计,也不能和绣衣楼取得联系,他根本还不上张辽的账,甚至无法离开!

可他不离开,哪里会有钱来还张辽的账呢!

难道要他这辈子卖给张辽做奴隶?!文远叔叔不会这么狠心吧!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宋景小心翼翼转眼打量了一下旁边的军阀头子。军阀头子面色淡定闲散,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无悲无喜……

好了,确认了,这就是个只认钱的主。

过往在宋景眼里,只认钱的人就是最好疏通的人。可现在面对张辽,他身无分文还欠下巨款,他只能凑到张辽身边去,满是懊恼的强调,“可我不回去,就没有钱还账了,这辈子可能都没有了!”

“这辈子都没有了?”

张辽放下酒盏,眼里流露出些兴味来,像是对这句话感官非常不错。可很快,从宋景困惑的注视中意识到自己表露得有些太明显了,他唇角压下去抹平了,继续用无所谓的声音敷衍,“那就只能看你自己了。”

“……”

宋景着急,但也确实是没有办法。之后一连几天时间,他找着机会就试图跟张辽说借人去广陵报信的事情,可张辽推脱说他欠的账已经太多了,为了避免损失扩大,只能拒绝给他借人。

于是晚宴上,宋景板着脸蛋指指面前的肉羹,“给我换白粥馒头上来,不然这笔账是卖掉我也还不清了。”

张辽拧眉,“死孩子,胡闹什么,饭还是要好好吃的。”

宋景心里憋着气,因为觉得张辽对自己太过不近人情了,并且格外反常!要知道以前,只要他答应张辽开出的价码,张辽都会很妥帖的办好他的事,反观现在,竟然以担心他赖账为由将他困在雁门关了!

明明以前他们是那么好的生意伙伴!都已经合作好多次了,这人竟然对自己还没有一点信任吗!

越想越是气恼,可纷繁复杂的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东西闪现了一下。宋景脑袋一偏,转头看向张辽,终于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张辽为什么将他困在雁门关。

联系不上绣衣楼和广陵王府,他就是个没钱没权的普通人罢了。张辽非得将他留下……

“啊……”

宋景小声沉吟,感觉自己总算是发现了问题。他借着喝汤的间隙悄悄抬起眼皮子看向坐在旁边的人,腹诽,文远叔叔是不是想睡他啊?

早说啊!这么简单的事情,害他在这里耽误这么久!

张辽:今天也把狐狸养得好好的,真不错。

张辽晚上回到营帐,发现自己榻上有个人。

不是他多敏感,实在是被褥鼓起来一团,他想装瞎也很难。

误以为是什么人又私自做主给他送暖床的来了,张辽没忍住,站在榻边烦躁地低低啧声。他长刀出鞘将被子挑开,已经想好了说辞,“你是要自己滚出去,还是我把你胳膊腿卸了……怎么是你?”

光溜溜的小狐狸惊呼一声,忙不迭抓着被角往自己身上盖。他低声抱怨着太冷了,好不容易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他抬起眼皮子冲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眼睛发亮,“文远叔叔快上来!”

小狐狸热情,坦荡,像是根本不把爬床这种身体贿赂放在心上。

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情况,但张辽挑眉,硬是站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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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双手抱胸,并不上床去。他装得一副无所知觉的样子,哪怕刚刚露出来那一晃眼的白花花的皮肉已经勾着他了,他还端着,“你在这里干嘛?”

宋景睁大眼睛呆愣愣地“啊”了一声,尾音上扬,困惑的意思很明显。他揪着被角,满心惶恐,文远叔叔不会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吧?不会是他自己一个人多想了吧?这种事情如果是真的,那尴尬程度真的足以让他斥巨资堵住文远叔叔的嘴。

“不说话我就走了,看你这样子也不太方便,今晚你干脆在这里……”

“不行!”

张辽回头,“还有什么事、唔……冒冒失失!不像话!”

回头就被拉着胳膊拽到了床上,得亏张辽眼疾手快一把撑着身体了,才没把光溜溜的小狐狸压成狐狸肉饼。

张辽在平复呼吸,宋景也没有冷静到哪里去。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好像是自己自作主张将张辽看做了好色的人,可眼下已经脱得光溜溜来爬人家的床了,再放张辽离开,他岂不是赔得本都不剩?

打定了主意就得把这件事坐实了,一来为了封口,二来也是叫张辽念着床上的情谊送他回广陵去。当然了,最好的情况是张辽仁慈一点,再把欠款给他打个折。

毕竟那么一笔巨款,他回去,肯定要被傅融念叨好久的。

想到家里的管家公,宋景就没忍住打了个寒战。他努力打起精神来,抓着张辽的胳膊不让人走,“文远叔叔今晚跟我一起睡。”

“跟你一起睡?”

张辽一偏头,眼里露出点兴味来。他像是终于和宋景的脑波接上轨了,可还是挑剔,“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睡?你想拿这个贿赂我,可不知道雁门关想要往我帐中……”

话说到一半便戛然停了下去,张辽眼皮子一跳,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宋景拉到身下去了。大着胆子撑出一副放浪模样的小狐狸眼羞得眼皮子都发颤,可仍旧将他的手按在那处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手是被拉下去的,可真被摸到了,又忍不住叫,“文远叔叔……!”

因为身下少年是赤裸的,张辽的掌心罩着秀挺的肉茎的时候,指尖都陷进了底下饱满柔软的阴阜里。他摸到了一点水液,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惹得少年惊呼,他于是抬起眼皮子来,低声问:“这到底是让我摸,还是不让摸?”

这话无疑是把身体交易挑到明面来说了,宋景羞耻,又只能梗着脖子点头。他吞了口唾沫,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仍记着重要的,和张辽商量,“之后、之后你要派人去广陵帮我传信。”

张辽眼睛一眯,本就狭长的眸子只一线光漏出来,“那得看你表现了。”

宋景:就知道不是那么轻松的活儿!

帐里烛光明亮,落下的营帐门帘足以遮挡夜风保证火光不再晃动。脱去衣物的张辽靠坐在榻上,为了方便身前少年的动作,一腿曲起支着手臂,另一腿自然而然的伸开了。

他垂眼,看着面色被烛光映衬得更是明媚动人的少年握着他的肉刃满脸为难的模样,忍不住打趣,“我说你怎么闹着不好好吃饭,原来是想着……”

“文远叔叔别说话!”

宋景抬头的时候露出来震颤的瞳孔,是真的被张辽放浪的话羞到了。虽然张辽的话没说完,但他已经猜到了后文是什么,他很想反驳,只可惜视线落在面前笔挺粗长的肉茎上,就彻底没了底气。

嘴皮子比不过,宋景只能心一横,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公事”上。

他鼻间满是男人性器的腥涩气,陌生而情色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自己的双腿。肉穴被夹着,两瓣肥厚饱满的阴唇都厮磨着传来痒意,为了不叫自己太丢人,他只能大着胆子伸出舌头去,贴着猩红的肉冠舔了舔。

他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也是头一次离旁的男人的性器这么近,此时粗红狰狞的肉刃竖在他眼跟前,肉冠被他舔舐一口,腺液便从中间的马眼里流了出来。

没能料到这个情况,宋景赶忙伸出舌头将清亮的腺液卷进了嘴里。他是怕张辽觉得他做的不认真才做出这种动作来,却不想喉结滑动一声便惹得原本还算自持的男人低咒一声,大手握着他的颈子细细摩擦两下,哑声催着他认真地舔。

“我已经很认真了……”

宋景小声地发牢骚,不敢太明目张胆。话音落下怕惹得张辽气恼,他还赶忙双手和握着滚烫的茎身,张开唇瓣将硕大的肉冠直接纳入了嘴里。

狭窄的小嘴登时被撑得满满当当,原本养足了气血变得格外漂亮的脸蛋都叫撑得变形了。宋景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在男人眼里有多情色难堪,还努力活动着舌头安抚肉冠表面,时不时又顺着冠状沟舔到系带的位置,刺激得男人胸肌鼓动发出闷声的喘。

“这么熟练,你该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吧?”

张辽一手撑着下颌,尤努力端着。他垂眼看着那两瓣软红的唇将自己的性器含着裹弄舔吮,感觉到滑腻的软舌贴着敏感的地方在反复舔舐,他的眉头就忍不住轻轻拧了起来。

手稍稍收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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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少年吞咽的时候喉结滑动就抵着手心的位置。张辽大手张开了去抚摸少年的脸蛋,因为被舔得爽了,鼻腔间发出绵长的声音,却不想被他挑剔的少年很快用舌尖推着他的性器出来,而后仰着脸蛋反驳,“我才没有。”

“是因为我知道哪里会舒服。”

宋景脸蛋发红,说不上是不是被性器的味道给勾的。他眼睑垂着眨动,卷翘的睫毛垂下一小片阴影,衬得他的模样愈发的乖。

重新将男人的性器含进嘴里,这次宋景尝试着含得更深了些。肉冠往里深入抵着他的喉咙口了,每次他吮着茎身含弄,就会逼得那东西流出腺液来,顺着喉咙往胃袋里蜿蜒的时候腥气都被热度给蒸腾出来。

吃得多了些,宋景也没有习惯多少。他吃得累了,便再度吐出来用舌头贴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反复的舔。为了避免让张辽觉得自己很喜欢的样子,他又软着声音嘟囔,“一点都不好吃,我才不会经常做……”

“啧,还不闭嘴?”

张辽挑眉,极尽挑剔,“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大人没有教过你吗?没教养。”

“——!”

一听这话,宋景羞得脸蛋爆红,支支吾吾半天没能说出有用的反驳来。而看他不接着动作,张辽干脆捏着他的下巴重新将性器送回到他嘴里,因为这次拿到了主动权,张辽甚至不等着他慢慢舔了,反倒是挺胯往那张温暖紧致的小嘴里肏了几下,硬逼得他眼泪都不住往外流。

“文远叔叔……!”

宋景被操嘴操得哭,生理性的眼泪把他的脸蛋都弄得一塌糊涂。他想挣扎,可又掰不开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最后只能被张辽按在胯下射了一嘴。

腥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嘴里射,宋景含不住了,不少都顺着唇角流了出来。他慌张极了,从没想过会有男人逼自己吃这种东西,眸子红彤彤的又是羞恼又是委屈,可最终还是在张辽的注视下将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

喉结滑动一声,宋景埋着脑袋还想发牢骚的。他没注意到张辽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伸手想要擦嘴,“难吃死了,我都没有答应要……干嘛?”

手被擒住了,宋景抬头的时候仍旧控制不住的委屈。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黑心肺的军阀头子还用握着性器根部用肉冠将他唇角的那些也送进他嘴里去。他不愿意吃,还被掐着下巴仰头,“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些。”

“——!!!”

宋景羞愤,被张辽压在身下插入的时候紧紧扣着张辽的肩膀,提醒,“混蛋!你最好是把我当小孩子!那按军规,你已经被杖毙了!”

知道这是在怄气的意思,张辽都忍不住笑。他被那口紧窄生涩的穴夹得爽利了,只问:“现在我不是你的文远叔叔了?”

宋景身体一僵,感觉张辽这是在提醒他之后还要靠张辽办事的意思。他也是个能屈能伸的,赶忙四肢并用缠着张辽将自己的奶尖都往人怀里送,“文远叔叔说什么呢!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张辽冷笑,已经知道这就是个利益至上的小混球了。他抬手轻轻拍了把少年的臀,力道很轻,但还是吓得人惊呼一声往他怀里钻,不仅是翘挺的奶尖贴着他的胸肌在乱蹭,连带着胯下的玉茎都贴着他的身体不安分。

他被夹得眼皮子一跳,托着少年的臀将人调整成更为适合交合的姿势,而后反复挺胯奸得软嫩湿红的淫屄喷出汁水来,柔软的淫叫声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你再大点声,让外面的都来看看谁在我营帐中闹出这种动静来。”

张辽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他这话只是想吓一吓小狐狸,可不想他话音刚刚落下,怀里少年就猛地抬头朝着他撞过来,唇瓣磕在他嘴上,痛呼声都被他下意识吃了进去。

腿心的穴被操得爽利喷水,被吓着的宋景还主动在吻张辽的唇。他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背承受着愈发凶狠的操干,努力压低的淫叫的间隙偶尔漏出一两声求饶,可全部被刻意忽略过去。

于是精水被榨了个干净,穴里的淫液也将床具都打湿了,宋景软踏踏的靠在张辽怀里被灌精,舒服的眸子都微微眯起来,又非得挑着这时候跟饕足的男人确认,“要记得答应我的事啊,文远叔叔。”

张辽啧声,掐着那把窄腰就重新把自己的性器送进了被操得软烂的穴里。他低头含着少年嫣红的唇瓣深吻,“你就真不会看时候!”

廊外雨声淅淅沥沥,水珠子从檐角落入水洼的声响,近乎要将屋内珠玉碰撞的动静都遮掩下去。

天气寒凉,但各人心绪浮动。屋内的熏香在雨天显得有些沉闷了,合着木料自然的香气,带着股要诱人晕沉的馥郁。

宋景在榻上,衣衫整齐,但姿势实在不好看。眼盲的青年被他抵在墙角,他单手便将青年劲瘦的两只腕子掐住压在了头顶,另一手不顾青年拧眉闷哼的声音,径直扯开了平整妥帖的衣襟,让里头雪白的中衣都露了出来。

“殿下、唔嗯……”

袁基面露难堪,苍白病态的双颊带着抹羞耻的薄红。他受了伤,目不能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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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宋景衣物上的熏香给笼罩着,两人的衣衫摩擦时发出的簌簌响声,在失明之后变得愈发聪敏的耳朵里被放大了。他拧眉想躲,眸子没了焦距,只是瞳孔胡乱颤动,像是雨中被击打摇摆的翠竹,难以安宁下来。

宋景还在扯他的衣裳,若是寻常时候,袁基也不至于落得这个境地。只是他重伤未愈,眼下好不容易在偏僻的宅子里静养了一段时间,今天就被土匪模样的人给压在了榻上。

好吧,袁基得承认,一开始他是自愿的。

他听信了学弟的话,故意让仆从将鞋屐带走了,自己站在能够听见淅淅沥沥雨声的渡廊拐角,被宋景邀着进了房。

但是进了房,他原是想做什么来着?

袁基抿唇轻喘,俊秀苍白的面容在那一抹红的映衬下有了些靡丽的味道。可他看不见,只是苦苦思考,他进房来,一开始是打算做什么来着?

“莫要生气了……”

宋景的声音落在耳畔,伴随着雨天显得格外灼热的吐息,惊得袁基颤抖了一瞬。他偏头想躲,被宋景单手掐着瘦削的下颌抵在墙上吻住,“真还生气?”

袁基差点要失态的呻吟出声了。

但得益于宋景攻城夺寨一般的气势,袁基终于是想起来,他进房来,原本是想着要宋景稍微缓和关系的。但缓和关系有很多种法子,比如一起煮酒吃茶,话闲聊天。两个人有许多未能说开的事情,或许彼此都心知肚明了,可为了关系缓和,仍旧需要一个机会来进行一些大抵算得上是互诉衷肠的摆谈。

宋景应该也想到这里了,只是宋景的法子,要更为直白得多。

人被压在榻上,负伤之后的身体格外容易疲累。袁基眼眸轻颤,好歹是挣开了宋景的手。他轻轻握住了宋景扔在胡乱动作的腕子,掌心微凉的皮肤贴着的那处是暖和的,惹得他忍不住摩擦一瞬,这才劝阻道:“殿下不要这样……”

他的声音温柔,语调轻缓,说话的时候一如既往,符合世家长公子的身份,得体又克制。只是因为被宋景闹了,说话时吐息很重,肉眼可见地,胸膛起伏也比平日要更为明显难以平复了。

宋景不是那么细心的人,只听袁基的话,就觉得这好像还是在生气的意思。他静静地看着那双找不到焦距的眸子,直到静默的空气中传来青年试探的呼唤声,他突然执着对方的手,舒展了蜷缩着的五指贴在自己面颊上。

他仍旧不说话,只是带着青年的手来抚摸自己的脸。颤抖的指尖被他按在自己的眼睑上,他忍耐着不让眼球转动,免得眼皮的动静惊得人收手,只自然而然地带着对方抚摸自己的鼻梁和唇瓣,最后轻轻吻了对方的指腹。

袁基的手指修长漂亮,不细看的话,是入仕的读书人应该有的那种细腻的手。但宋景用手握着,便能够摸到指腹虎口的茧子,或是因为执笔,或是因为弯弓搭箭,不薄的茧子覆在那只手上,最是厚重的地方,已经隐隐有些泛黄。

可他像是毫无察觉,尤带着对方来抚摸自己的颈子。渐渐地,青年的手便自发活络了起来,指腹轻轻碰了碰他的喉结,再然后是颈侧跳动明显的血脉,顺着往下,他感觉到青年摸到了他的锁骨和肩。

在这个过程中,原本试探着的动作逐渐变得稳定了。宋景定定的注意着袁基的表情变化,看着那双苍白的薄唇先噙着苦笑,而后在抚摸他的过程中一点一点表情舒展了。

终于是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他眨了眨眼睛,虽然袁基看不见,但还是笑开了,“还要摸吗?要不要继续?”

话音落下,他便自发捉着袁基的手往自己衣襟里面递了。放浪大胆的动作惹得袁基小声惊呼,他动作一顿,假意为难,“那是要停下?”

可听他这么问,袁基又抿唇,不做声了。

不仅如此,片刻功夫,那张脸上的表情便又变化了。宋景眼看着袁基露出像是有些愁苦似的表情,恨不得直接举双手投降。他直起身来,将两人的衣衫都一层一层解开。

两人的皮肤上未能脱落的血痂有些破坏美感,但袁基看不见,他便也不在意。他只是捉着袁基的手按在自己颈子上,问:“你是故意作出那副表情的?”

袁基不说话,只是眨了眨看不见的眼睛。而就算那双眼睛现在根本找不到焦距,但宋景还是顺利从中读出些无辜的味道。

他知道是假的,袁基也知道他知道是假的,但他就是像上当了那般,不再过问了,只任由袁基抚摸他的颈子,虎口轻轻掐着那处,茧子贴着细细摩擦时带给他格外怪异的感觉。

他说不清道不明,只能凑近去吻袁基轻抿着的唇,有些苦恼地想,他是真的拿袁基这种人有点没办法。

好像只能继续下去的样子。

于是两个人都在这白日里不合礼数的赤裸着,肌肤贴得近了,哪怕没有碰到,可彼此的温度都逐渐混淆起来。宋景扬起颈子,让袁基抚摸自己轻轻滑动的喉结,而后是锁骨和胸膛。那只手始终被他扣着腕子,他眼看着袁基的面颊红得更甚,故意倾身伏在袁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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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低声问:“还要吗?”

袁基眼睑轻颤,没有说话,只是唇瓣轻轻抿着,已经是在拒绝给出答案。于是宋景便忍不住笑了,他一边笑,一边调整自己的姿势。双腿分得更开,一开始,腰肢得微微抬起来,他引着袁基的手抚摸着自己覆着薄薄肌理的腰腹,很快,那只手便不需要他的引导了。

下腹被抚摸的时候,指尖还克制着若即若离,可再顺着腹股沟下去,眼前人便放肆开了。

胯下半勃的肉茎被笼罩着,宋景清楚从那双失焦的眸子里瞧出些兴味来。他双手撑着青年的肩,裸露出来的身体并不像寻常读书人那般瘦弱,只是劲瘦的,肌理柔韧有力。

怪不得是能搭箭射他的人。

他低声地笑,胸腔震动,惹得身前人抬起眼皮,“看”了过来。可他还是不说话,长久的静默中,对方先又垂下眼睑,复又开始抚弄他的身体了。

阴茎被捉着揉弄硬得完全,宋景的吐息也跟着重了些。他俯身与袁基交颈缠绵,两个人的吐息和体温尽数交混在一起。这动作已经不仅是不合礼数,真要说起来,宋景知道自己自己是有些孟浪了。

可谁都没说话,只任由情事继续往下。

身体被抚摸的过程中,宋景清楚感觉到自己腿心的穴吐了些清液。他不受控制地低声呻吟,最后终于是耐不住性子了,倚在袁基怀里,再次带着袁基的手往下递。

“你不要如此温吞,故意磨蹭……”

宋景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合着很轻的喘息。袁基唇角噙着笑意,眼里眸光也更为温柔了,他顺从的让怀里青年带着自己的手往下,指尖顺着湿软滑腻的穴缝继续摸索,最后浅浅没入一口嫩生的穴里。

久违的一摸到那个地方,袁基的呼吸就变得轻了。他努力维持着自若的模样,只是另一手抬起来搭在了怀里人腰肢上,五指张开揉捏一瞬,最后扣住了那把窄腰。

大抵是不欲让宋景逃跑的意思。

但宋景主动送到他眼跟前来了,他当然也知道宋景是不会走的。他只是忍不住,想要和怀里人肌肤相贴,两个人用的不同的衣料的熏香都混作一起,交织着和房里淡雅的熏香勾缠,最后成了股格外复杂沉郁的气味。

袁基这么想着,但又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

他嗅见的,分明不只是熏香。

有丝丝缕缕的腥甜气翻涌上来了,袁基眼睑抬起来,像是对上了宋景的视线。他喉结稍一滑动,涩声道:“殿下,都流出来了……”

宋景还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袁基到底在说什么。

他被摸得腿有些软了,整个人不像样的跪坐在了袁基怀里。靠墙而坐的青年看似孱弱,可身体依旧有力,抱着他稳稳当当,中指送进他穴里,顺着濡湿的穴眼便往里钻了。

起了茧子的手,在狭窄紧涩的软肉的裹吸下努力往里进去,这个过程对于宋景来说是难捱的,因为他总觉得自己娇嫩的穴里的软肉像是被刮蹭到了,一旦袁基动作大一点,他就忍不住要倒吸凉气。

身体因为顾虑而紧张了,这种情况下,袁基很容易就弄得他愈发情动。他压不住欲望涌上来,随着袁基的手指在他穴里抽插搅弄,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传了出来,而袁基说的“流出来”……

显然指的他穴里的水。

袁基声音很淡,但宋景就是被羞得狠了。他埋首在袁基肩头不再说话,好艰难的喘息过一阵,这才涩声警告袁基不许在这时候惹得他恼了。

“你再要这样……我真的会丢下你走的。”

宋景说着威胁人的话,但四肢又把人缠得紧,于是袁基不受影响,双腿撑着垫高了宋景的身子,凑近一边亲吻怀里人裸露出来的皮肉,一边将手指插得更深。

近来事务繁多意外频发,两人也是许久没有做过这档子事了。袁基扩张得耐心,直到送了三根手指进去也能够顺利抽插搅弄。他被那软穴夹得呼吸不稳,只能摸索着去吻宋景的唇,“殿下……”

宋景不说话,拉着袁基的手从自己穴里离开。他矮着身子,双腿分开骑在了袁基的腰腹上,笔挺滚烫的肉刃被他扶起来,他咬着下唇往下坐,但先没让那东西进来自己的身体,只紧挨着蹭了蹭。

他的穴确实是湿得不像话了,明明只是被袁基摸过,可淫水丝丝缕缕便顺着往外流。这种时候,穴里的紧窄便起了反作用,情动的时候软肉推挤,逼得那些水液流得更欢了些。

现在袁基的阴茎抵在他腿根,他矮身,让硕大的龟头都贴在自己穴口。他习惯性先摇晃着腰肢,柔韧紧窄的腰腹在潮湿的空气中扭出放浪的模样来,带着抵在穴口的龟头前后滑动,最后吐出来的腺液将他的穴涂抹得更为濡湿,而他穴里的淫液则直接顺着茎身往下流淌,弄得那东西都湿透了。

他是想仔细些,免得在情事中弄得自己难受,可苦了袁基,身体紧绷着任由他蹭,最后眉眼微微皱着,难耐地叫,“殿下……”

宋景不应声,他不是那种没来由的好人,甚至可以说是在性事中有点劣根性的人。抱着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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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难耐,他是不欲去管的,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让自己一开始就舒服,能够享受到,而不会有丁点的难受。

两个人之前是做过的,但那时候袁基耳聪目明,身体康健,自然能够忍得住宋景那么折腾。他是很有耐心能够蛰伏的人,有时候前戏还会任由宋景捆住他的手,甚至用红绸缚住他的身体,将他的性器当做能够让自己舒爽的淫具一样弄。

但现在不一样了,袁基什么都看不见,眼前连一点光都没有,他甚至没有清晰的关于“黑暗”的意识,只耳朵里宋景的喘息,鼻尖萦绕着的腥甜的性欲的气味,刺激得他难以忍耐。

于是终于,他头一次把人掀翻在了床上。青年的惊呼成了他定位的利器,他循着声音伸手,先摸到一只细瘦的脚腕,那上头还有些血痂的粗粝痕迹,大抵是那次意外逃跑落水的时候被划伤了,至今没能好全。

可袁基没有余裕安抚心疼,难得迅速的欺在了青年腿间。他看不见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自然也不会因为胯下翘得老高的性器表现出的急切而难堪。他只是擒着青年的双腿拉开了,而后凭着本能俯身,沉腰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性器送进了已经被蹭得湿软的穴里。

久违的交合,两个人都没忍住喟叹出声了。

袁基面颊绯红,垂下的发丝不少都落在了宋景身上。有汗液被厮磨开了,身下人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眼睛轻轻一眨,又叫了宋景一声,这次是没有等到回应,便开始耸动腰胯了。

那口穴被养得极好,紧窄娇软,含着男人的性器便会自觉吞吐吮吸。加之袁基前戏做得足,又硬是被宋景压着蹭了好一阵,现在他的东西一喂进去,就被滑腻的软肉紧紧咬住了,近乎是被吸咬着带动着往里插入。

于是圆硕的龟头很快便操到了底,对于儒雅俊美的世家公子而言过分狰狞的阴茎全根没入了。宋景吃得有些艰难,攀着袁基的肩颈仰着脖子喘息一声,下一秒便被低头的人衔住了乳尖,敏感生涩的地方被吮吸舔弄,可怖的快感同时从身上两个地方生长蔓延开来了。

对于被袁基按在床上这事,宋景是有些恼的。但万幸是他从一开始便感受到了快乐,于是暂且压下脾气,还张开双腿自发缠住了袁基的腰杆。

这种亲昵的能够拉近两人距离的动作让袁基十分愉悦,他呼吸粗重了,苍白许久的面庞正因为激动的血气而呈现出另一种病态。

可他什么都看不见,失明之后惶惶不安的那段日子暂且被他抛下了,他脑子里只余下交媾的快感,为世人钦慕憧憬的长公子终于像是被拽进泥潭里,在欲望中挣扎沉浮,又在听见身下人满足的淫叫的时候陷入怪异的快乐之中。

他不用问宋景是不是喜欢,宋景的反应已经给了他想要的答案。他知道宋景想要用亲近安抚他,让他不再如之前那般焦躁,也让他能够相信在重新得见光明之前宋景会陪伴在他身侧。

现在他发现了,是真的有点用处的。

身体纠缠,体温和吐息都不分彼此了,这个过程对于袁基来说是爽利的。他的阴茎被宋景的穴咬得很紧,滑腻娇嫩的软肉严丝合缝沿着他的茎身,让他后撤都极为艰难,他身体紧绷,不停沉腰挺胯,操得宋景的穴再度变得软烂了,最后精液都一股一股射在他下腹。

黏腻的液体顺着下腹肌理流淌开了,袁基的动作短暂停顿一瞬,听着宋景努力在平复呼吸。可偏偏就是因为确认过了,他反倒动作得更为变本加厉,沉腰顶弄得动作让两人的身体在碰撞中发出啪啪的响声,很快,宋景便再没了勾着他腰的力气,那双长腿在顶弄中张开了,随着他的操干摇摇晃晃,就算他看不见,也知道一定是淫荡极了。

就着正面进入的姿势操得宋景高潮喷水,袁基很快如预料那般听见了宋景叫停的声音。可他装作没听见,抱着人又起来,自己靠坐在床头,任由宋景的身体下落,将他的性器吃进了更深的地方。

这一次,宋景的呻吟都古怪的有些微弱了,不如之前柔软好听,甚至气音格外重。可就是这声音,听得袁基更为悸动兴奋,因为他知道,宋景这模样,就是被他操入肉穴深处的孕囊了。

那个藏匿起来的肉袋子被他顶开了,便再没有合拢的机会。他双手捞着宋景的腿弯将人往自己的阴茎上,操得宋景在他怀里捧着肚皮淫叫,被他亲吻的时候,已经是舌头都吐出来了。

这幅淫荡贪欢的模样,袁基很遗憾自己看不见。他粗喘着将精液灌进宋景的穴里,不顾宋景的推拒,挺胯还再度往里顶了顶。

最终汗涔涔的身子无力地倚在他怀里了,他双手各托着一瓣饱满柔软的臀,状似不经意地揉了揉,这才低头去吻怀里气喘吁吁的人,“殿下……?”

宋景拨开袁基的手,懒得起身,直接爬到床头,给自己装了一斗烟。他抖着手点了火,刚抽一口,就听身侧传来轻笑声,惹得他恼怒回头,“你还笑?!”

袁基一双眸子微微眯着,“看”向了宋景的方向,“殿下,袁基也想试试。”

宋景一愣,待到回神了,下意识就想将手里的烟斗递过去。可他还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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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外头突然传来杏林君的声音,让伤患远离这些东西。

他挑眉,胡乱穿了衣裳,肩头披着外袍起身,一把拉开房门,数不清是几个人,一连串的跌进房里来。

万幸啊,真是万幸,有屏风,有床幔,长公子的清誉……暂且算是保住了那么一丁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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