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蓼(一)(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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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多雷雨

今日的公文有些多,油灯快燃尽时,我才堪堪放下了笔

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洗漱更衣后,便躺进柔软的床铺

窗外亮了一瞬,轰隆隆的雷声接续传来,随后,是倾盆的大雨

听着雨声,我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突然,耳边传来急促的摇铃声

我点了旁边的蜡烛一看,是刘辩的心纸君

他正艰难的爬着我的床,我伸手将他托起来

一道闷闷的,有带着颤音的声音入了我的耳

“广陵王你能不能来陪陪我,雷声好大”

我沉默的望向窗外,不难判断,很晚了

“广陵王?”他没得到回应,又喊了一声

我叹出一口气:“陛下,我明天还有公务要忙”

“公务!又是公务!你唔!”外头又是一阵雷声,把刘辩逼得缩了缩自己的身体

“很晚了,陛下”

雨势小了些

或许刘辩清楚今晚不可能将我叫来,他最后说:“那,你明天来不来,我让宫人准备你爱吃的菜”

我吹灭了蜡烛,思虑了片刻

“好”

我听见刘辩心满意足的将自己裹了裹,轻轻的笑了

好一会,心纸君才消停下来

罢了,哪怕明天公务再多,哪怕被傅融骂死

也要去哄哄我那害怕雷雨天的陛下

……

第二日,我匆匆忙忙解决大部分公文,在傅融正准备幽幽开口的前一刻逃离了府邸

马车的轮子嘀嘀咕咕的响,我称着手,看着车窗外的街道

夕阳的橙光已经把天染色

……

宫女见到我,便去禀报刘辩

不出一会,又有个宫女来传我进殿

我推开佳酿宫的大门,就见刘辩已经让人上好了菜,正端坐在位置上

“广陵王!你终于来了!”

他亲热的上来迎我,我环视一周,发觉宫人都被他遣走了

刘辩拉着我坐下,给我布菜

都是我平日里喜欢,但又不肯多吃的菜

究其根本,就是……

太贵了,傅融根本不会让我去尝尝

我夹了一筷子

不愧是御膳房做出来的菜,实在是好吃

“陛下怎么不吃?”刘辩的目光灼灼,就那么盯着我吃饭

他用手卷了卷自己的头发,“光看着广陵王吃,朕便觉得已经饱了”

刘辩凑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红蓼酒的味道,很浓

他喝了不少酒

我替他盛了一碗粥:“喝些粥”

我看着刘辩吃完了一碗整的粥,自己也用得差不多了

“陛下,我还有”话还没说完,刚站起来的身子又被人扯住腰带拉了回去

“不许你走”

他欺压上来,红蓼酒的味道涌进鼻腔

我未饮酒,却也醉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气味,还是他的眼睛,我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刘辩的眼睛又恢复了雀跃,和刚刚迎我进来时一模一样

他喊人来把东西收下去,拉起我的手,把我带到殿外引

正值夏季,用完晚膳后,天还未暗

“濯龙园新引进了一些花,这段时间开得正艳,你要去看看吗”刘辩轻摇扇子,驱赶热意

我点头

不枉他那昏庸无度的父皇的功劳,濯龙园的景致堪称世外桃源

假山上的流水一刻不息的涌进池子里,似是铃铛,叮咚作响

池子边的温度比其他地方低了些,风裹挟着水汽吹来,增添凉爽

刘辩牵着我的手,一边散步,一边和我讲最近在宫里听见宫女们传的八卦

分明来时是说好要赏花的,可路过那一片片花圃,他却没有停下来,我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刘辩感应到了我的动作,停下脚步,伸手把我揽进怀里,我顺势环住他的腰,顺带轻掐了一把

“这些花,开得确实漂亮”我在他耳边低语,气息拂过他的耳垂

刘辩稍微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看着我的眼睛,“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无厘头的问题

“你最好看”我清楚他的小性子,顺着便好

“广陵王,今晚留下来陪陪我,就像小时候一样,好吗好吗?”他拉住我的手,晃了晃

“不行,还有文书没整理完”我甩了一下他的手,没甩动

刘辩低下头,随后抬起眼睛湿漉漉的望向我

公务其实明天堆在一起再处理也不是不可以

“好”很久没有和他亲近了,最近没有什么要紧事,答应一回又何妨

……

我压下他的头,附唇相触

刘辩接吻的技术还是一样的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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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长进,似乎一定是要见血,又将我的唇角磕破了

我撬开他的唇齿,勾住藏匿的小舌,相互搅动,交换津液

他不出一会就被我亲得晕晕乎乎的,整个身子都靠到我身上

“嗯广陵王”他情动了

我放过他的唇舌,开始亲吻他的鼻尖,脸颊,眼角

刘辩原本就大敞的衣襟已经从肩头滑落,我转顺下去,轻咬住他的肩

手指抚上胸乳,捻起那因情欲立起的乳头,“嗯唔”

我感受到刘辩在用下面蹭我的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的感知到温度

白皙的肩头被我亲得红了一片,刘辩的身体不需要用什么气力便可以留下令人遐想连篇的红痕,他又怕痛,整个人娇气的很

我脱去了他的衣服,手握住他身下已经硬了的阳物,缓慢撸动

嘴去衔住红萸,吮吸

刘辩伸腿勾住了我的腰,身体跟随着情欲行动,不断向上顶,“好舒服呃啊再

快啊!再快一点!”

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手指扣弄着龟头,白浊从孔洞里向外头冒,糊满了整个柱身,手来回撸弄时发出阵阵水声

“哈啊嗯!要唔,要射了广陵王,啊嗯嗯!啊!”

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浊喷涌而出,有几滴不慎溅到我脸上

刘辩张着嘴,大口喘息,眼神还没有来得及聚焦脸上挂满了媚态

我扯了帕子,胡乱擦了几下手,便去打开床边的暗格,从里面掏出了玉势和香膏

刘辩已经回神过来,凑上前来讨亲

我拥住他,加深了亲吻

两个时辰,刘辩在我的身下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和浪叫,惹人面红的词汇断断续续混合着哭腔从他嘴里蹦出来

最后一次,他实在是受不住我凶狠有快速的动作,不住的讨饶,“啊啊嗯唔!广陵王啊!慢点慢点!啊嗯嗯!太快了呜嗯”

刘辩的声音有些哑了,眼泪不断向外冒,我俯身吻掉他的泪,低声告诉他:“最后一次了,乖”

他开始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我含住他的唇瓣,堵住了他发声的依靠

后来我抱他去清理的时候,他的声音彻底哑了,整个人也有点昏昏欲睡

收拾好一切后,天彻底黑了

我们躺在床上紧紧相拥

刘辩不时靠上来亲我的嘴角或是额头,一直到他抵挡不住困倦,沉沉睡去才停止

我看着他的眉眼,感受他紧紧箍着我腰身的手臂

真的很像一只没有什么安全感的小猫,和史君说的一样

漂亮,可爱,娇气,又矜贵

我爱极了他的模样

如果小猫永远忠诚

我愿意做他一辈子的饲养员

我只要他的心,他的爱,他的信任

其他的,都是身外事了

……

夏夜的晚风格外的凉爽,比起白天人们更喜在夜晚相聚

近几日洛阳各处开了夜市,灯火的光常常亮到凌晨才陆续暗下

我从外地办公回来,事情还差一个收尾,于是便将傅融留下了

跟各地冥顽不灵讲话又老奸巨猾的地方宗族往来实在是累得很,我捏了捏眉心,吐出一口浊气

回到洛阳的府邸后,天色微暗,外面却嘈杂得很

询问了一名侍女方才清楚是夜市

正好,放松放松,去夜市上逛逛吧

……

我换了便装,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

见到一个卖编织手绳的摊位,远远看了几眼,感觉还可以,于是走上前去

“客官看看喜欢什么”摊主是个小姑娘,抬头冲我甜甜的笑了一下

我轻点了下头,垂下眼开始挑选

转了一圈,只有一条红色的入了我的眼,正欲拿起来问摊主价格时,旁边传来吵闹声

不同路人的谈笑,好像在吵架

我转身看去,那长卷又随意披散的黑发甚是惹眼而且特别眼熟

我大步走上前去,他的模样愈发清晰,我直接上手,拽住正在和一个商贩吵得不可开交但是处于下风又不愿意退步的刘辩的衣领子往我的方向用力一拉

刘辩被一股外力猛地扯出了吵架现场,愤愤的转头便看到黑着一张脸的我

张牙舞爪的小猫咪顿时萎靡了下来,“广陵王你怎么在这啊”

我挑了挑眉,“哦?我怎么不能在这了?”

刘辩没有说话

空气中寂静了一瞬,那个商贩打破了平静

“哎哎!你到底赔不赔!”

“赔什么?”我看向身旁的刘辩

他听见商贩讲话,火气又上来了,“你要我赔什么?!明明就是你家的盘子质量不过关,我都没怎么碰它,它就裂了!”

“你碰到我的盘子了,裂了是你就是要配!”

头好痛

突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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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师尊那种浓浓的无力感

“够了!盘子多少钱?”

“三百文钱”

这分明是在抢劫!

“赔钱可以,但是,你亲手去拿一个盘子起来给我看两下”

三百文钱即将到手,商贩立刻就去拿了

结果刚拿起来摆弄没两下,和先前刘辩拿的那个一样,裂开了

周围看戏的人顿时安静了

刘辩本来站在我身后的位置,见到此情此景,从我后面冒出来,立在我身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路人回过神来,开始指责那个商贩,你一言我一语的

比刚刚只有他们两个还吵

头好痛

我抬手示意他们安静一些,然后对商贩问道:“还要我们赔吗?”

商贩一口牙都要咬碎了,连连摇头

我没再说什么,拉着刘辩离开了人群

“哎呀,广陵王你出现得真及时,救我于水火之中”刘辩笑着,手卷了卷自己的头发

我寻了个安静些的地方,停了下来,“陛下,我送你回宫”

“不!我好不容易跑出来的!绝对不可能再回去!”刘辩抗议道

“可是陛下,夜市人多口杂,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我的话被他打断,“你不是来了吗,为什么要担心这些”刘辩看着我,手指攀上了我的衣袖,一点点的绞着布料

“你用了什么借口”我把他的手指从衣服上拉下来

“我告诉他们说要睡了对了,你那个什么副官今天在吗”刘辩牵起我的手

我摇了摇头

“那太好了,我今晚去你那边睡”

灯笼的光星星点点的,铺满了整条街,夜市里人头躜动,嘈杂但富有生活气息

最终在刘辩的软磨硬泡下

我答应了

……

我带着他回到一开始看的那家小摊,去买那条手绳

“这条吗?会贵一点,是二十文钱”

我从钱袋里数了钱递给她,买下了手绳

我把它解开,绕在刘辩的手腕上,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的白了

“戴上,给我戴上吧”刘辩抻了抻手

我被那抹白恍了神,听到他的声音才把注意力放在手绳上

我最后给他系上了,两个小铃铛在走路的时候会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悦耳极了

“想喝酸梅汤吗”我问道

“好啊”

从货郎那里买了两碗,碗壁摸着冰冰的,喝起来也是凉丝丝的

“好酸!”刘辩灌下去一大口后皱着眉和我说,然后跑去找刚刚那个货郎加了些糖

我笑着看他,碗里的酸梅汤渐渐见了底

……

今夜没有云,整片天都一览无余

星星闪烁着,耳边是蝉鸣

感受到肩上一沉,淡淡的香味传入鼻尖,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刘辩那头乌发

他从我的肩上挪到了腿上,举着自己的手,拨弄那两颗小铃铛,“叮铃叮铃”

我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刘辩直起身,按住我的头,加深了亲吻,嘴唇间的厮磨

这个吻过了许久才结束

他抱住我,我们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

—end—

【代号鸢刘辩】金簪

*爆改gb,这个bg看得我有点那个

*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切进去

正文——

我死死吻住他,舌头勾住他的舌头,交换着唾液

手一路向下,避开了他被金簪堵住的阳物,手指蹭着一点儿爱液进入了更为软湿的地方

刘辩的瞳孔瞬间瞪大,腿胡乱瞪着,想要躲开,但金簪上的装饰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臂,导致它滑得更进去了

“不不!”我放过了他的唇舌,按住他想要去疏通下体的手

“不许”我靠在他耳边轻声威胁,“如果先帝不想让自己的东西废掉的话尽管试试”

他的身体猛的一抖,眼中蓄上了泪水

“呜嗯呃!”我的手指戳中他的敏感点,牙齿轻轻磨着他的耳垂肉

“天师让我嗯啊解脱吧唔唔!”

手指又钻进去一根,“先帝再忍一下,臣马上就好了”

刘辩又开始挣扎,幅度很小,看起来更像是迎合

如果忽略下身涨得发红的东西的话

我戴上了假阳具,抵在那个红嫩的入口时,我牵住他的手

“刘辩”

进去的那一刹那,我把金簪拔了出来

憋了许久的阳物在后穴敏感点被狠狠碾过的情况下射得一塌糊涂

刘辩被接连的高潮打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弓起很高的腰又重重落下,舌头抑制不住的吐出来,连续翻了好几个眼白

我执起一缕头发,等待他从这要折腾死人的高潮中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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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不要钱一样的流,我俯下身子去吻

缓慢的动作起来

刚刚的情趣太激烈,我怕他的身体一下子接受不了,只是轻微的动了几下

“嗯唔”

刘辩眨着眼睛,脸上是难以消退的情欲的潮红

我知道他适应了,掐住他的腰,动作凶狠起来

“呃!啊!嗯啊!”

“天师嗯广陵王”他胡乱的喊起来,一遍遍的唤着,“抱我嘛嗯啊”

粗大的假阳具在他体内律动,每抽出来一次都带出一点粘腻的爱液

我将他抱起来

刘辩依旧用嘴唇去抿我的发,用牙去咬我的锁骨

“刘辩”我的声音有些哑了

他紧紧抱着我,应着

刘辩又射了一回,浑身窝在我怀里,享受高潮的余韵

“广陵王”他吻着我身上的肌肤

“嗯”我玩弄着他最宝贝的头发

“那些话,算数吗?天师”

“算数,但有些找不到的就没法了”我亲亲他的嘴唇

刘辩不甘示弱得吻上来

“先帝,解脱飞升了”

—end—

琵琶行/琵琶引

唐·白居易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不行了,我今天大吃特吃

正文——

天色微沉,床幔摇曳

“广陵王唔!”腰间被掐了一把,刘辩痛哼出声

他整个人软得像掺和多了水的面一样,软趴趴黏糊糊的粘着我不放,双手双脚都拼命往我身上缠

我一眼便觉出不对,可惜拨不开他的手,只能盯着他,一字一句肯定的问:“春药好吃吗”

刘辩微微僵了一瞬,嘴唇贴上我的脸颊,小猫似的舔弄

“回答”我扭头躲开他的亲吻

刘辩手指蜷缩一下,然后自己扒开了衣服,“热嗯”粉艳的乳头挺立着来蹭我的衣襟,嘴里嗯嗯啊啊胡乱叫着勾引我

他是完全不知道乱吃药对身体不好是吗?!

我磨了磨牙,反身把人压下,含住他的耳垂,“刘辩”

“嗯?”他被我舔得正舒服,懒洋洋的抬眼看我

顿时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

刷的一下扒掉了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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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来将人按在膝头

刘辩挣扎了两下,因为我揪了一把他挺立的乳尖,才颤着软下身子

我抽出了一根约莫两指宽的竹条,招呼也不打,竹条破空,击打到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并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刘辩痛呼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手本能想要来挡

我钳制住他的手,又不顾他反对的呼喊和嚷痛,在雪白的臀肉上狠抽了好几下才停

红痕在常年娇养的皮肉上交错,痛意变了味道,刘辩蹭着我的大腿射得一塌糊涂

但热意不减,熟红的臀抬起来寻求我的触碰,刚一碰到,就颤抖着媚叫出声,“嗯好舒服、啊嗯”

实在是忍不了了

我扒开他的臀缝,里面藏着的穴已经在往外吐淫液,顺着缝隙流进阴影处

抬起竹条,不轻不重的抽了嘟起的穴口两下,本来就艳红的穴肿起来,里头的穴肉红艳艳的翻出来

“广陵王啊哈、广陵啊!”

我的手指两根并在一起,径直插了进去

依据经验找到他的敏感点,狠狠扣了下去

穴里迎头浇下来温热的液体,刘辩根本没有感知到前头又去了一回,翻着白眼,舌头被遗弃在外面,口水随之落下

“呜呜额、啊嗯嗯啊不,不行了呜”

他是爽过了头,我被他压在腹下的性器硬得发疼

没有管他的拒绝,把软绵绵的人捞起来,因为药性而湿滑的穴非常好进入,一口气顶到结肠口不是问题

刘辩被这一下弄得往上窜,嘴里的呻吟夹带哭腔和支离破碎的讨饶

大概是精虫上脑,也可能是被他气的

我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唇瓣,抛弃了一切技巧,只是蛮力的顶弄

刘辩的双腿恨不得在我腰上绞成个麻花

过量的快感和被堵住的呻吟,让他想要逃离,却只能依附在我身上

刘辩自己也不清楚过了多久,下身去了又去,勉强流出一点清液,热意消散,但是他的广陵王还在折腾他

他拼命摇着头,艰难拼出一句话:“不、啊哈!不要了嗯呃!我错错了咿呀!呜嗯”

眼泪模糊视线,刘辩凑上前胡乱的吻我,乞求我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我吃掉他落了满面的泪,抵在深处射了

刘辩仰头大喘气,稍稍平稳气息后依旧不依不饶来啃咬我的脖子

上面早就被他咬得左红一片右红一片了

“疼不疼”我含笑问他

他瞪我一眼,没有言语但在不言间表达了对我的抗议

“还乱吃药吗”

他飞快摇头

没晃两下,又轻启唇瓣,“下次我换一个样式”

“你那次不是都随便来的”

“我!哼!广陵王你欺负人!”刘辩把脸扭过去,穴夹了一下我的阳物,差点又在里面硬起来

又接着拌嘴好几句,我最后抱着人在浴桶里清理,刘辩经历了漫长激烈的性事,靠着我睡着了

我低头怜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怎么办,你只是在那里,我都会忍不住心动,所以不管你做什么事情,于我而言,都是赤裸裸的勾引

拜托,我的辩儿,请怜惜自己的身体,好吗?

我不想再如此借着性事惩戒你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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