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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真是神一样的好孩子【咏叹调】【下次一定喝N】(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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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怜见,你真的是一个顶顶的好孩子。

史子眇的那处墙头从你一个小萝卜丁爬到一个身姿挺拔,也不过就是瞬息。从还需要轻轻一跃,变成了足尖一点。

你自认没怎么变过,连手里那碗银耳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糖量。

所以史子眇在你走入内室时候投过来的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惊慌失措的眼神,也和小时候一样,没让你动容半点。

真的要说的话,你其实是还有点求知欲的。你搞不清楚他身体构造的时候,就去看书。搞清楚之后,就又来扒墙头看细节。他全身上下哪一处你没看到过?

于是你司空见惯,于是你理所当然。你是广陵王,你是史子眇的好孩子,你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好孩子。

内室里燃着香,史子眇睁大着眼睛看着你。你知道他又要开始喊你孩子,说不定还要说什么好孩子快出去之类的话。

好孩子。

你在缚住史子眇双手,扯着他拉开双腿的时候,心里倦怠地念着这个话。

哦,倦怠,这里的倦怠是懒洋洋的那种倦怠,而不是疲惫的那种倦怠。

你觉得这二者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史君,”史子眇被你分开双腿,你从后方抱住他,手指像是持笔写字般,捏着他软翘的乳头,“这是什么?”

他不说话。

于是你只好用指甲去抠挖他泛着奶白色光泽的乳孔,慢慢地揉捏,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史君,这是什么?”

你越是挖,奶水流的越多。一开始还挖不出来,后来你用手掌包住对方的整片乳房,从外而内地推挤之后,奶水便淅淅沥沥地流的欢畅了。

“······咿······呀·······”怀中人的嗓子里哼出不成调的呻吟,“啊,啊······别,别抠······啊·····”

“好的,史君,”你亲昵地亲亲他的侧脸,“史君,这是什么?”你用指根揪住乳头往外拉扯,奶水在空中一股一股地往下落,看他的腰身前倾,探出的乳尖红艳。

“啊、啊、是,是······”

“是什么?”

“是,是,是乳,乳······”他清隽的脸红透了,可能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自渎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一手带大的好孩子会闯进来,还逼着他说这些害臊话。

你又亲了他的侧脸一下,放过了他。将手腕上缠着的红绸解下,蒙住史子眇的眼睛。

你是好孩子,好孩子要什么都是应该的。

你捉着他乳液满蓄的鸽乳,一下一下地收拢,“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史君的奶水是哪来的?史君生过孩子吗?”

“不曾生过孩子······”史子眇在蒙住眼睛的黑暗里略带茫然,“孩子,你——”

“嘘,史君别说话,”你低声制着他,“我明天就要去给汉朝收拾烂摊子啦,史君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一想到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你就在这晚施施然地进来了。

你的手向下,分开两片润泽的花瓣,挑开穴口紧致的软肉,好奇道:“史君还觉得我是好孩子吗?”

你从小就对什么好孩子坏孩子好人坏人没想法;但既然别人都希望你是那样的,那你就表现得让他们高兴。

但现在这种事,怎么看都不是好孩子了吧?

史君又不说话了,但这也可能是因为你的两指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这一摊红肉,朝着内中咕噜咕噜地挤压。水声让史子眇的耳朵也红透了,你用嘴唇去亲吻,热得很。

“史君,史君,”你一会用少年的声音喊他,一会又变成了清甜的少女音,像是一次平常的撒娇,“你里面好热啊,我的手指都要被您吸熟啦。”

他的声音都快要哭出来了,“我,我·······啊!”

你的指尖突然连根贯入,插得里面的嫩肉猛然缩紧,在疼和爽之中发起抖,裹着你素白的手指不知所措。

就像正在被你用手指奸淫的史子眇这个人一样,可怜又可爱。

你的双指转了半圈,学着史子眇以前自渎时候的样子找着他的花心;你看了那么多次,知道他的花心在穴道下端,手指的长度还有些勉强。不过好在你人美指长,稍微在肉壁间刮了一下,马上就刮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这块微硬的肉敏感而多情,不及蒂珠那样直观的刺激,却是如温水一般拉长的疯狂。只随便刮了几下,瞬间就让史子眇在你怀里彻底软下去。

他踢蹬着双腿,腿心泥泞,明显是在你来之前就喷过了——其实你就是故意在他玩过一轮后来的,你觉得前戏有点烦,不如直接来捡现成的。他被你一手揉着乳头,一手挖着花心,别说挣扎,连腰都不敢再挺出去,“呜,孩子,啊、啊,我——”

“怎么了,史君,舒爽吗?”你怜惜地注视他湿润的眼角,和你小时候看见的一般红。

你用满手乳汁的另一只手去拧住了他的花蒂,他惊慌地想躲,被你用力在蒂珠上捏了把,他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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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着喷了你满手的淫水。

“啊啊!!”

柔嫩的小肉粒被你捏的都快扁了,他的腰腹剧烈地抽搐着,转眼间又喷了一波水。他那么软的手指去碰这里都受不了,何况是你这个习武之人带着薄茧的指尖又拉又扯?他浑身发抖,抽泣和哭叫着整个屋子都听得到。腿间被他自己喷出来的汁水全打湿了,亮晶晶地反光。

“呜呜,孩子,别捏,啊、啊——!”

他哭得很是可怜,你看得更快乐了。心里的火像是被他哭得更旺,也像是被哭得熄灭。

你抠着他的花心,手腕连震,强劲的腕力一时把史子眇操到了失声。他澄澈的眼睛被泪水彻底冲刷个来回,在失神中不自觉向上挺腰,就这么下意识地迎合起了你的动作,把已经玩到了极致的花心和蒂珠都送到了你的指下。他的花心被你玩得一塌糊涂,在肉壁间肿起老高,根本就是活脱脱的肉靶子。强烈的快意和酸楚像是炸弹一样在蒂珠和花心上引爆,肆意地炸开在这具温和的躯体上。

对,温和。就算到了现在,史子眇哭喊里叫着的,都是不成调子的你,语气里一点也不见火气。

“孩子,呜呜,孩子,啊······你······”

“你慢一点,呜······”

你都有点奇怪了,都这样了,他也都不会生气的吗?

他的整条甬道都裹着你的手指在狂乱地抖,他的体内是成熟地让你都要惊讶的丰沛多汁。你知道他的肚子里还藏着一只胞宫,那里是他也不曾碰过的地方,而你很想碰碰。

“史君,史君,”你又贴着他耳畔在唤着,“给我摸摸吧,史君生孩子的地方。”

你拽着刘辩的长发把他掼到地上,然后阴沉着脸摔上屋门。

烦,你是真的很烦。

地上的人晃了晃,唇齿间略略泻出少许痛吟,然后是一句满怀笑意,还带着一些媚意的尾音,“殿下······”

他道袍凌乱着委顿在地,倒是还笑得出来。眼尾上挑地从下而上轻轻瞅着你“这可不像是传说中善待广陵百姓的广陵王······”

你腿部发力,脚尖正中他的胸口,收着力度地把他彻底踹翻,冷笑道:“哦?本王倒不知,你这淫贱不堪的妖道,何时成了需要被本王善待的广陵百姓。”

“啊······”明明踹的是胸口,他仰躺在地时却抱着肚子弓起腰,面容是痛苦,和另一种隐忍着的东西,“广陵王,广陵王······”

你缓缓走过去,在他身边单膝跪下,拽着他的长发,拎起这颗美丽的头颅,“本王在呢。”

你要如何不烦?你早就知道刘辩有自己的心思和势力,但惹不到你也就随他捣鼓。但背地里的捣鼓是一回事,把矛头指向你还给你添堵,那就是罪该万死的大事。

“长江水神?瘟疫?出家入道?天师?”你一字一句地复述着。

“刘辩?张道陵?你真该死啊······”你抚摸着他的侧脸,柔声喃喃。

“是外面不够你玩了吗?还是···你的那些教众,已经不够满足你这具淫浪成性的身子?”你五指舒展成掌,朝着他鼓胀成一个微妙弧度的肚腹狠狠按了下去——

“啊!!”他猛地爆发出一声惨叫,双腿辗转开合,从道袍的下身部位漏出了一点一滴的浊液。

你懒得和他废话,一把粗暴地撕开他身上道袍,果然是看到了满身青青紫紫,红色满布的欢爱痕迹。他的前端已经射了,正瘫软在地上低低地呜咽,好像真受了多么大的委屈。白嫩的肚子还鼓着,连腹肌的轮廓都被撑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薄薄的皮肤底下,全是别人射在他身体里的浑浊精液。

你一直都知道刘辩用身体去收买人心和做交易。

五斗米教内发现的宫中样式的锦袍,多次被刘辩修改的宫门落锁时间,你潜入他内殿时候发现的淫具和精斑,底下人呈上来的情报,那些他偶尔不小心露出的痕迹······

当然,在他求着你操他的情事前,他身上自是干干净净。

你没有什么刘辩自甘下贱之类的想法,反正他想被上就被上吧,你又不是他母亲,也没爱他爱到非他不可。你的心思很重,重到刘辩有时都显得微不足道,重到连你自己也说不出一二三四。

而广陵,你的领地,自然是比一个男人要重要的多。

刘辩躺在地上,双眼迷蒙,岔开的双腿间还在慢慢地漏着别人的东西,“广陵王······我好痛啊······”

出来前刚用身体抚慰了信众一番的他其实还没彻底摆脱情欲。当着信众的面用玉势把他们的东西在体内堵塞上,他们才心满意足地放自己出来。每走一步,那根粗大的玉势都会在他体内恶劣地翻搅,把他送上连绵不断的小高潮。等到广陵王站到他面前,逼问他是谁的时候——他绞紧体内的这根东西,大腿在宽大道袍下蜿蜒留下了高潮的痕迹。

“是吗······”你捏起他不知道被谁咬破皮的乳尖捻磨,他被你揉的浑身颤抖,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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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地想用双腿缠住你的腰。

你骤然沉下脸,“下贱!你这不知哪来的妖道挺着大肚子来见本王,是打算在本王这生下这野种!?广陵可担不起你这尊大佛!”

你的手摸向他的臀部,叩开那软绵的穴口,立刻就摸到了那硕大的玉势。你的三指勉强撑开这实在热情的肉壁,夹住末端较细的位置往外拔,立刻逼得刘辩哀叫一声,晃着那布满红紫的屁股退缩抖动。你不耐地扇了他屁股一掌,玉势大概也在这动作里操到了他浅浅的骚点,立刻就让他长吟着抽搐起大腿,从后穴里喷出大股混着精液的淫水。

“啊啊,广陵王殿下,贫道、贫道·······”

“不要!不要拔!啊!不要,好涨,呜······”

“肚子,肚子要被广陵王干破了······啊·······”

伴随着你的冷哼和他的浪叫,这根布满粗糙凸起的玉势终于缓缓地往外抽离。烂熟的红肉依依不舍地狠狠吸附在上,拉扯出一个糊满浊液的嫣红肉洞,不知廉耻地外翻。刘辩的腰臀如蛇般难耐扭动,难以自持地沉溺于快感之中。

等到最粗的部分被你毫不留情地一把拔出,刘辩凄惨地发出尖叫,屁股追随着玉势的位置高高撅起,腰腹下塌,腰窝处积起一摊浅浅的汗水。他明显爽到了高潮,前面的阴茎射出一小股浅白的液体,穴内也飙射出一股一股的半黏浊汁。你冷眼看着他哭喊着自己用手指伸入穴道自渎,在被指甲摩擦过骚点的时候又去了一次。

“呜,啊······广陵王······”

“广陵王·····我的,广陵王······”

你看着他边看着你边自渎的痴迷模样,自始至终都是冷笑。

“你的?”你掐着他的脖子,“谁是你的?”

“唔···咕······”窒息感令他抽回手,握住了你掐住他脖子的手。

“广,广······陵······”他艰难地挤出了气音,漂亮的脸上是动情和窒息带来的双重薄红;蹙眉挣扎的表情,反而令你起了那么点情趣。

“别再这么放肆了,刘辩。”你缓和了表情语气,手却拿起玉势,重新塞回了他已经排空精液的体内。他的瞳孔已经接近失焦,穴肉却温顺而急切地把玉势吞了进去。它们乐于和这能带来无上快乐的东西亲近。

刘辩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烧一般的酥麻——又热又烫,由内而外地抽搐痉挛。湿热的肉壁挤压着玉势上的凸起,骚点也在其上下摩擦。刘辩倒吸一口气,在窒息里挣扎着扭动起腰身,屁股夹着屁股越吃越深,直到连根没入他体内。噼里啪啦的快感如电流窜遍他全身,他嘶哑着漏出哭喘,一下下向上着挺腰,肚子上还能看到玉势在他肚子里顶出的形状。

你突然抓着玉势的尾端一把抽出一半,再猛然插入,然后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

“啊啊啊啊!”粗大的玉势把穴口撑得几乎透明,在重获呼吸的时候,刘辩喉咙间放出压抑已久的惨叫和呻吟。咳嗽被浪叫压了下去,他的眼前炸开白色的光,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翻滚痉挛,下半身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淫液,胡乱地喷了满地,陷入了不曾中止的潮吹。

你按住他被顶起来的肚子,“肚子又大了,怎么又怀上了?”

他抓挠着自己翘起来的乳头和胸口,满脸崩溃的情欲神态,“呜,怀了,怀上了,肚子大了,啊啊······被,被操坏了······”

“好满······好大······”

你按了按,他猫儿似地小声尖叫,舌头都伸了出来。

“谁的野种?流了吧,妖道的肚子快点流了再怀下一个。”

“不是,不是野种,是广陵王的,广陵王的······啊,别按啊,我给广陵王怀的······”他神志不清地夹紧屁股,哭喊着挥开我的手。想爬开,又撅着屁股喷了水。僵直着腰僵了好几秒,软软地倒下。还小幅度地收缩着甬道,喊着什么“坏了······要坏了······”

“······你是白痴吗······”

你坐在地上,用手慢慢捋起额前刘海向后梳。

郭嘉在床事上其实不算是很敏感的类型,但爬床实在很快。

你们认识之后没两天,郭嘉就在晚上披着头发敲开你的门。虽然他平时也披头散发,但那晚上湿漉漉的水汽让一切都不太寻常。你拿下他头发上沾染的杏花花瓣,意兴阑珊着倦倦问:什么事?

他的双臂攀住你的肩背,在你意味不明的眼神中,啾了一口你的侧脸。

他用惯有的那幅腔调,笑呵呵地道:自然是来给我的殿下投怀送抱呀。

他向前倾身,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开得更加过分。你可以透过这大开的衣襟,看向他一览无余的内里。

这又是在闹什么幺蛾子?

倒也不是不行。你掐着他的下巴说。

去,到里面去,服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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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关系很大一部分由床事构成,他在床上的表现不算最顶尖的那一批,但有时候也耐玩。

你慢慢也觉出几分意思:一个病骨支离的人能坚持这么久,也是很好玩的事情。

“啊······殿下,殿下······”郭嘉用喑哑的嗓子含着笑喊你,求饶也喊得像是在求操,“奉孝,奉孝可不行了呀······”

你从思绪中抽离,在一堆公务文书和情报间扭头转身。郭嘉就趴跪在你身侧,一根被雕琢成黑色蟒蛇的兽首长条玉饰深深埋入他的臀间,把他的肚子顶起异常明显的一块突起。

你的手握住玉饰的蛇尾前后挺送,郭嘉立刻被带得浑身乱颤,双目失神。慢慢抚摸过他的脊背,支棱的脊椎骨和蝴蝶骨振翅欲飞,好似下一秒就要破开这单薄的皮肉,独自飞到九霄云外。

“唔······呃······”

郭嘉闷哼蹙眉,甬道里的满胀感令人错觉穿肠烂肚。紧紧裹住玉饰的穴肉麻痒无比,广陵王、广陵王在上面抹了什么药?痒意无孔不入地透出来,他用舌尖抵住上颚,抖着吐出一口热气。

“殿下,殿下,心头肉······慢一点,肚子要破啦······”

你早就习惯了他的乱喊,用手指去轻轻抚摸过正吃着东西的穴口,被操到外翻嫩肉的一圈红肿发热,往外一缕一缕地艰难吐着水。你手臂下移,按了按他突起的肚腹,换来他难得狼狈的抽气声。

早就把存货吐完的性器再度勃起,但郭嘉晓得自己再也射不出什么。每一次硬起都在发疼,但后穴处的快乐还在爆炸。肉壁死死地吸附着那只蛇头,也不知道在吸些什么——肉壁里原本被藏得很好的骚点被突出的蛇信子一扫,他猛地一抖,整个下体都像是被融化成了春水,潮喷如涌。

广陵王把玉饰一拔,蛇身上雕琢的鳞片接二连三地碾过刚被折磨一番的腺体。等到最为粗大的蛇头也离开体外,绽放成荔枝大小的红色肉洞发出啵的一声,在高潮里抽搐痉挛。他腰身塌陷,肉穴却被广陵王用双指勾住。郭嘉漏出哽咽,湿黏的淫水喷湿了广陵王的衣袖。

“啊,哈啊,这,这不好······奉孝,可是又要给广陵王洗衣服了······”

最开始的郭嘉在床上钝钝的,你都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他还半软着,虽然说叫床声还是喊得很好听——你停下动作,眼珠子沉沉地盯着他,像一个鬼。

郭嘉在你身下拍拍你的侧脸,说殿下莫要这么瞧着我,眼神怪吓人的,和另一个人太像了,太吓人了。

你毫不在意他口中的另一个人是谁,翻身下床,从床旁的暗格里乱七八糟掏了一堆东西丢给他,然后唤下人烧水,准备沐浴。

郭奉孝,你冷淡地对他说,本王没兴趣奸尸,你先把你自己搞出水再来。

郭嘉这样的人,都被你的直白给噎住了。

我的心头肉好无情啊。

那是你自己太不争气。

和你那么多身软穴蜜的入幕之宾相比,郭嘉的反应,真的很像一具僵硬的尸体。

但他对于情事的某种反应,又说明了他的精通。

这些都足以说明郭嘉是一个床事的老手,只不过,他从前都是上面的那一个。

你们初次那个晚上,以郭嘉在你的床上自己掰开穴,往里面塞着珠串结束,你宿在了别处。

后来,他找着自己骚点的手法越发娴熟,学会了骑在你身上,带着你的手去夹他自己的软肉。他会把自己玩到湿漉漉,湿热的淫汁从穴口淌成水珠,流了你满手。你用指腹按住他的骚点,他仰头发出甜腻的喘息,自己前后摆胯,用穴缝去蹭你的性器。

殿下,我学得好吗?

尚可。

嗯哼,我从前在学宫······唔嗯!

阴茎挤压着他穴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淫水在进入时就喷湿你整片衣襟。你在结束后脱掉衣服,在郭嘉疑惑的目光里,把湿透了的那块布料全塞进了他的屁股。

好好洗洗。

“你还记得啊。”你揉捏着他没多少肉的臀瓣。

“本王的衣服都要被你吸破了。”

“才,才没有,奉孝、啊,奉孝,一直在很努力地,为心头肉,洗衣服啊······”他那天坐在衣服上,被布料的粗糙感磨得死去活来,乱七八糟地泄了满地,把衣服折腾得不成样子。

“殿下,殿下,奉孝真的不行了······”他用尽力气往前一扑,把你撞到了地上。屁股含着蛇首晃来晃去,脱力地撑在你身上。

他的嘴唇在你脸颊处蹭着喃喃,“好涨啊,心头肉换个人操吧,奉孝的屁股再操就要被操坏啦,那殿下以后就没得用啦······”

你躺在地上,摩挲着他的喉结,“换谁?”

他用自己的乳尖蹭你的的胸口,“殿下忘了吗?今天,奉孝是要去下毒的呀······”

他的话音刚落,阿蝉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向你报告贾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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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郭嘉撑在你身上,有气无力地,但笑容越发明显,缓声道:“是最漂亮的女孩子来了啊。”

你觉得他的声音里还有点别的东西,辟雍三贤的名字在你脑子里转了个圈,同时回忆起了贾诩那细瘦腰身的触感,他被掰开残腿时的阴翳和冷漠。

你拍拍郭嘉的脑袋,“起来。”

贾诩会永远记得这一天。

郭嘉把自己的屁股往广陵王的手里送,还躲,“你看啊殿下,文和在瞪你呢!”

广陵王手底下握着蛇尾准确一勾,就勾着郭嘉穴道里的骚点往前一带,“他瞪的是你,和本王没有半点关系。”

贾诩:有没有可能,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湿滑的骚点像是一枚饱满的果子,险险被广陵王勾到爆汁。郭嘉在地上艰难地膝行,蛇首在他体内只稍稍一动,他就从骚点处酝酿出潮水般温吞的瘙痒,渐渐淹没了全身。说不上那究竟是折磨还是爽,那是一种让郭嘉错觉自己全身上下只剩那么条挨操的甬道的恐怖——五脏六腑都融化了,化成了水,从屁股里面往外流。广陵王放开手的一瞬,他低低地吟出一声,抽搐着高潮。

贾诩看着他茫然还含着春水的眼神,微微怔愣,就这么被广陵王按倒在地上。

假如说郭嘉还有点钝,那贾诩就是锐,锐地过头了——他没摸两下就能出水,高潮时候的眼神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一片,闭上的时候还能洇出眼泪。比起平日里厉鬼怨魂一般的锋芒,他被你艹到崩溃的时候更得你心。最重要的是,他属于床上不爱说话的那种类型,和还说得出话的时候比,那张破嘴真是相当可爱。就算真的受不了了,也只是在床上咬着自己手指小声呜咽,打湿的血红色的瞳孔大概是在阴冷地盯着你,但还没有平日里万分之一的威慑力。与之相反的,他身下那口蜜穴可谓是浓情蜜意,有求必应。你恶劣地拽着他肩膀往下一掼,狠狠操进去,他那射不动了的阴茎就会像哭一样地漏水,后穴死命地吸吮着你的东西,满腹的淫水瞬间从缠绵热烫的穴肉间飙出,哗啦就把你们的交合处喷得不堪入目,淫秽不堪。

你捻住他的乳尖若有若无地搔刮,他敏感的身体顿时像被破开一般,伏着你乱颤。

他的体格也不及旁人,大概是瘸了条腿的缘故?反正腰是够细,反倒把自己的一对奶子和屁股给衬托得显大了起来。大概是不良于行的久坐之故,臀肉乳肉也较旁人绵软一些,随手一掐,就是一个掌印的肉波。

他还穿紧身的收腰和长靴呢,你漫无目的地想着,又去抠他的铃口。这下好了,他柔软的胸乳都晃得上下乱甩。

你操进去,他被逼出颤抖的鼻音,嫣红的唇珠被自己用力咬住,还是能听见时不时漏出来的呻吟。他摇晃着腰身想后退,却被你的龟头抵在了骚点上,用力一顶。他捂着肚子倒回去,眼神涣散,整片小腹都在不住的抽搐。

“文和,你不要自讨苦吃呀。”郭嘉趴在另一边的地上吃吃低笑着,“安分地待着吧。”

本闭上眼的贾诩在郭嘉触碰到自己那条残腿的时候骤然睁眼,对上了郭嘉肆无忌惮的微笑。

你低声呵斥:“不要乱来。”

“怎么会呢,”有了力气的郭嘉满脸无辜地作妖,捉住那条残腿就上下其手地摸,“文和才不会介意我,是不是?”

贾诩的回答很令你满意,他铿锵有力地短促道:“滚!”

他胸口上两点肿胀的奶尖翘得很,随着你的顶撞在胸膛上乱动,瞧着就嫩。你俯首吻住,然后含进口中以舌挑动,顿时让贾诩吐出压抑的喘息,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腹胸口。红嫩的一点奶尖被你吸奶似的吸吮,被扯成不留情的长条形状,再勾着乳孔一舔,他整个下身都不规则地抽搐着,在化了的酸楚里软了腰眼,眼睫轻颤着喷了出来。

你放过被你折磨透了的乳晕乳粒,趁着贾诩还在高潮中敏感不已,猛然连根操入他的穴道,来回抽插,在疯狂阖张的肉壁内凌虐着每一条缝隙。他痛爽的腰臀被你一手控制,柔软的内腔在无力反抗中被你侵犯个彻底,发出咕啾咕啾的连绵水声。滑腻的淫水再次从他的穴道深处喷涌而出,却被你用力抵住,只能丝丝地顺着缝隙艰难往外冒。

贾诩用力地咬着手指,还是在接连不断的顶弄间淫靡地叫出几声泣音。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脸颊一路划过鬓角,又在姿势的转换间滑落颈窝。他的下体无意识地抽着痉挛,整个人都像是要死在你身上,只有不知餍足的穴道还在自顾自地吃着你的性器。

这个时候再拔出去一瞧,他的肉穴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操开,绽开一朵肉色的柔顺花道,周围一圈红肿饱满到透出透明的色泽,在他股缝间凸出一枚胭脂眼。

你翻遍全身上下还穿着的衣饰,一片绣球掉落的羽毛轻飘飘落下,被你夹在了手指间,直接就塞进了还在开开合合的肉壁内部。

贾诩被这细密的绒毛触感一刮,泣音一哽,险些背过气去,又喷了一小股水。

“好了,你们收拾一下,下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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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继续工作了。

勤勤恳恳广陵王,兢兢战战打工头儿。

郭嘉和贾诩还在地上东倒西歪,不过郭嘉把贾诩窝到了自己怀里。贾诩喘着气,摸着自己那条残腿,大概是你刚才不小心掰到了哪里。

这么摸过自己干瘦萎缩的腿肚,半响,贾诩轻缓地勾出一抹毒蛇似的笑,“殿下,这就解决了?今日,稍快啊。”

“没呢,你们两个先走吧,”你埋首文件,“一会荀学长就来了。”

地上两个:“······???”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你搭乘了他的黄金马车,他的车架穿过了这血肉的地狱战场。

他凑到你耳边,轻声细语地转达着战场上的一切。

他游刃有余,慢条斯理,气音嘶嘶,攀附于你身上的剧毒黑蛇。

你的瞳孔可能也变得猩红一片,掐着他的下巴,定定地凝视着他的双眼。

你的手指触碰他的残腿,亦是嘶嘶道:“先生莫要发疯。”

先生莫要发疯。

但事实上,你明白是你在发疯。

阿蝉坐在黄金马车外,她的旁边坐着正在驾车的马夫。车辙深深,在这一片又一片的战场上留下唯一的一道生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殿下、啊,不,啊啊啊啊——”

“广陵王你给我、呜,啊,哈啊——!!”

“不要,住手,呃啊、啊,啊······”

马车中断断续续传来了男人的哭喊。一开始是怒斥,然后是打翻了什么东西的声响,最后演变为一片崩溃的呜咽。

车夫是男人,还是个乱世的男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能问不能说不能动······

他驾车的手在抖,在旁边这个少女平淡的目光中颤抖。冷汗浸透了衣襟,他驱马赶向下一片战场。

“唔,唔,嗯······啊······”

细碎而残破的呻吟气音一点点从贾诩的嘴巴里漏出来。他当然是不想叫出声的,但哪里忍得住呢?

你的舌尖从他的花穴顶端一直舔到了穴道内壁,不管是被你拨开了包皮的阴蒂,还是紧紧蹙缩着的花瓣,全被你用舌头奸淫了个透。你绕着他的蒂头打着转,时而如同喝汤般吸吮,时而直接用牙齿轻咬。贾诩就是被这么彻底搞软掉的身子,腰身在软垫上死死地弹动着,像是因窒息而拍打尾巴的鱼,亦或是被掐住七寸的蛇。

这个敏感至极的器官被你舔开了,乱七八糟地喷着水。粗糙的舌苔来回扫过娇嫩的穴缝,每一个角落都没被你放过。贾诩崩溃地晃动着因不良于行而逐渐丰腴的臀肉,红艳的舌尖也搭在了唇间,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黏湿了鬓边乱开的长发。他的整个花穴都在被舔、被你使劲地舔!就像是喝着蜜水一样,对着他外翻的穴肉用力地吸——

“不啊啊啊啊!!”

潮喷毫无预兆也毫无停息,他的花穴因你的吮吸而一股股飙射出黏腻而清澈的淫水。身体之中最柔软的地方被你的气息打开到极点,贾诩的双腿已经张开到了极致,肿胀的蒂珠上还残留着你的牙印,被你用双指指腹捻在了手指间,对着那里面的一点花核硬籽不遗余力地挤。

他淅淅沥沥泄湿了满地的毛毯,腿弯都合不拢了,就这么被你捞在了怀里。你拽着他还在痉挛不休的腿打量他的腿间,湿红色的花穴开开合合,一看就是还在发骚。

你稍稍发泄了一波心中的暴戾,柔声缓言着说:“怎么先生的这个屁股这般多的水,我都喝不下了,还在往外流?”

时下的文人雅客都好风雅,身上基本都熏着或浓或淡的香,贾诩也不例外。你舔着唇,居然是舔出满嘴的淡淡花香。

他话都说不出来了,在你捻动阴蒂的酸楚中无力地耷拉着那条残腿,随着你手上的动作一声声抽噎出泣音,停停又止止。绯红色的眼角一汪汪地落下泪来,长发散乱披散,舌尖半吐地胡乱摇着头。

他那已经浆糊的脑子,估计到现在也想不清楚,自己怎么忽然就被广陵王发疯强暴了。

你的手破开他的穴口,逼得这湿漉漉的牡丹花伸展开花瓣,艰难地吞吐着你的手指,发出滋滋的水声。他的花心不算难找,已经被舌头舔到乱颤的软肉自然会把那块腺体送上。你修剪尖利的指甲开始在他体内弹跳,尖刺似的,一下下如凿墙般凿动着那处,逼得他腰身一挺,发出不堪忍受的哀叫。

“啊,哈啊,殿下,殿、殿下,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在下,在下到底是、是何处、啊!······何处,惹得您不快了,在下赔罪,求,求殿下,放过在下这具卑贱的残躯······”

你漫不经心地用食指曲成环,然后对准贾诩的阴蒂用力一弹,就像是弹弹珠——你的指力自然是恐怖得很,打得贾诩一时大脑空白,只错觉那个脆弱的肉头被这一下生生打碎——立刻发出一声惨叫,腰肢猛然向上一拱,穴壁间死死地裹住了你插在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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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水大注大注地喷在你手上。

“虽说是不值一提的残躯,但也另有妙处。”你低笑,动作温柔地解开他上半身的衣衫,抚摸过他内陷的淡色乳头。

他在颤抖,在害怕,在愤怒,在羞恼欲死。

高得要死的自尊心······全被掩藏在那收紧腰身的紫色衣襟下。你就偏要在他这架代表了尊严和权力、傲慢和算计的马车中撕扯他的衣衫,像是拨开一颗笋,还往下嫩生地滴着水。你要他在这和无数阴谋家对谈过的位置上张开双腿被你操,被你抠着阴蒂潮喷。他的穴道会吃下你的东西,把你的精液吃得一点不剩、一滴不漏。他的肚子会高高鼓起在那清瘦的腰身上,里面晃荡的全是你射进去的和他自己的淫汤。他的子宫是你的肉套,会怀孕,会被你咬着乳头产奶,会生下你的后代——

这就是他算计你的代价。

你分开他的双唇,沾着他淫水的手指揪住了他的舌头,微微使力往外扯。指甲发狠地抠着他的舌,几乎要挖出血。

“先生想从本王身上得到什么?你们这些谋士啊,一个个能言善道,巧舌如簧,先生却是还生了个好屁股,能献与本王解闷······”

“先生,你不是算无遗漏?那你可曾算到现在?”

他忍痛和欲望的眉眼被你抚摸,你的目光痴缠地纠葛在他身上,像个疯狂的······疯狂的······

施暴者。

“假如是算到了还来自投罗网······”你笑得双肩都在抖,“那先生可真是······欲求不满。”

你揪起他一侧的乳头,合着下面的蒂珠用膝盖顶了一起亵玩。膝盖接触的部位多也掌握不好力度,他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那口花穴上,蒂珠鼓胀欲裂,几乎要被你颠碎。他光裸的腿间被玩出一片堆积了白沫的银丝,喉咙里吐出含痛的气音。

“殿下,殿下,啊、求你······”

“殿下,好疼啊······”

你膝盖那块的布料也被他喷湿了。

“嗯?”你微微含笑,凑近他,“求我什么?”

他温驯地俯首,舌头翻涌出黏湿的热气,带着花香溢到你脸上,缓缓喷吐着湿热。

无神的双目渐渐聚焦,睫毛一阖,泪水簌簌而落,落到了他自己挺起的乳尖。

“啊,哈······求,求殿下,啊······轻点操,在下······”

你一开始对贾诩没有任何兴趣。

哦,这么说也不太对,辟雍三贤,哪个想打天下登基的没兴趣?

······呵,她什么也没说。

这三贤是哪三贤,名字,性格,所在地,往事——这些都不难打听。你好歹是汉室亲王,找几个辟雍学宫出身的谋士还是很简单的。吊儿郎当的郭嘉,十全十美的荀彧,还有贾诩。

贾诩这个名字,往往会跟上几个“古板”“没意思”“也就是优秀”,诸如此类,很没···意思的形容。

反正和另外两贤不同;明明同样是特征鲜明,但那些人总是更愿意去形容和描述郭嘉荀彧,对于贾诩,总是吝于笔墨谈论。

——“那是个优秀,但很古板无聊的人。”他们说。

——“整日听从荀彧的话,跟在郭嘉的身后监督言行。”他们说。

——“但是后来听说变了个人。”他们说。

可不是变了个人嘛。

你掀起眼皮,毒蛇一样的男人就坐在你对面。

什么古板无趣?这样疯癫的人要是叫做古板无趣,那世上几乎没有人能叫做有意思。

不过那时候你对他,依然不抱有太大的兴趣。

直到今天。

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

——□□□□你只想要□□□□□□□□□□□□□□□□他,他这样的人就该□□□□□□□□□□□□——

——□□□□

——你,他

——□□□□□□□□

——

掐着贾诩的腰身,再次狠狠地操进去,连根没入。你撞上了他瑟缩紧缩的宫口,撞出他凄厉的惨叫。他的眼神涣散地更厉害了,舌尖又往外冒了点,被你揪住往外拖。

他嘶嘶地发出气音,真的就和蛇没什么两样。宫口里喷出一大股淫水,热黏地浇在你的龟头上,又像是无比热情的邀请。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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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嗯?”你呼吸粗重地揪着他的阴蒂往自己的方向带,他被你这施暴的力气掐地又哭又喊,险些背过气去,“你躲什么?”

骚点被你带回的力道用力撞上去,最最可怜的阴蒂也被你快要掐坏。贾诩的喊都是无意识的崩溃的喊,咿咿啊啊也不知在喊些什么。他被你操得身体前后晃动,脸上是混在一起的口水泪水汗水,胸前两点红色留着你牙印还往外渗血。他听着自己屁股里传来的咕啾咕啾的水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被干到碰一下就敏感得受不了的穴道痉挛一阵,在你的下一次冲撞里再一次操到了潮吹。

“不啊啊啊呜,我,啊·······呜,啊······!”

他挣扎地厉害,连无比疼痛的瘸腿都顾不上了,还真叫他汗盈盈的腰身一滑,被他滑出去。阴茎从他的屁股里脱出,本来被你抱在怀里的他整个人无比狼狈地摔到了地上。没了阴茎的阻碍,那些淫水争前恐后地从他合不拢的穴眼里奔泻,甚至还能从腿缝里漏出点明显的水花湿泽。

你觉得······倒也不是不行吧,换个姿势也可以。

你看着他在地上狼狈地呜呜咽咽,努力地向马车门的方向努力爬去。你不紧不慢地起身,脚还有闲心轻踹一下他的臀,“先生这是怎么了?不怕外面有人吗?”

他嘴里都是断断续续的吸气声,脑子看起来真的不好使了。于是你看他努力半天也就爬了几步的距离,干脆就压着他直接再度操进去,就这个姿势把他翻了个面。剧烈的摩擦让贾诩无声挺腰,嘴里嗬嗬作响。他不盈一握的,瘦得有些惨的腰身颤抖不休,吸着你的痉挛穴肉倒是令你舒服得紧。你把他往下一掼,在他的尖叫中,掼在你性器上,像是锲子钉在他柔软的身体内,龟头就抵着那个要命的宫口研磨。他看起来真的很惨,吐着半截湿漉漉的舌尖收不回去,哭得一口气要分三次喘完。

“不,不要,殿下···那里,那里不行的,求,求殿下,求···啊······”

“在下,我,不要,啊啊······!”

他话没说完,你就懒得听他说了,往上一顶,令其被动化成了骚也惨的尾音,淫艳得能往下拉丝。他的宫口没被打开过,更遑论如同生过孩子的妇人,只紧锁着合拢。你刚才几次操到都能让他抖着喷水,层叠的肉壁下流地卖力服侍着你,抖着乱颤。你对着这肉环口子又快又使力地操着,像一个拿着锤子乱砸门的流氓;你觉得这个比喻还可以,贾诩反正是除了哭就只剩下哭,还有个软绵绵但反应激烈,乱来地喷着的花穴。他的胞宫里的水源大概源源不断,每次被撞被挤压,都能从胞宫里挤出热水喷你阴茎上。

他在抗拒,爽过头了还在抗拒。

你抵着他这个小小的胞宫,他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能清晰地看到一个上下耸动的突起。他的宫口太紧也太小,你都有点开始怀疑自己今天能不能将其打开。你又磨了磨,贾诩全身都在痉挛,水喷得快坏掉了。他的下半身都是潮湿和敏感的,动一下都是致死量的快感折磨。

你一手去摸他被你捏得肿起如小枣的阴蒂,柔声道:“先生放松点,本王进去就好了。”

“不,不······”他摇着头,在你的身下抽搐,“殿下,殿下算了吧,不要,在下无能,进,进不去的殿下,呃啊,哈······”

“那怎么行,贾诩先生要相信自己啊。”

你试着哄了哄,这能让刘辩被哄到在地上怎么被你乱搞都行,和能让张修把喉咙里的眼珠子抠出来给你踩烂的招数居然对贾诩无效——好吧,也是,刘辩那种精神百倍的发疯,张修的那种就是女鬼的发疯,都和贾诩这种阴湿发疯的是不太一样。

你神色沉下,眉目阴翳地大口咬在了贾诩的肩头,手掌对着贾诩的残腿猛然一掰,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到了他这口穴里,“本王让你放松,先生!!”

——那一瞬间,贾诩只觉得自己的肉体轻飘飘的,好像已经死去。

然而事实上,是他嘶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叫喊,那个对着入侵者一直严防死守的宫口彻底被破开了,龟头硬生生地挤了半个塞进去,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宫口最中央,把他娇嫩的胞宫全部挤到变形。胞宫里的一腔淫液早已经积蓄了太久,违背主人意愿地一马当先往外流。

贾诩一颗阴蒂已经被你掐变形了,开始变得发紫;你发出古怪的低沉的笑声,另一只手拍拍贾诩的脸,“先生?”

他的瞳孔彻底失焦,一双眼睛空洞洞地照出一个你,除了被你控制着发抖,时不时剧烈抽搐一下,什么都做不了。

他现在变成了被串在你性器上的套子,你做到了。你一边低笑,一边往前一撞,他的胞宫就也一拧,人一抽噎,死死地夹住了你的东西。

你怜惜地抚摸着他的侧脸,“先生刚才还说不行,现在怎么就咬着本王不放?可见人云‘心口不一’,自是有其道理。”

贾诩的胞宫又嫩又软,你喜欢,喜欢得就和喜欢贾诩一样喜欢——你现在的思维是不是也有些颠三倒四?哦,都是贾诩害得,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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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

他的胞宫肆无忌惮地吸着你,无规则地舔吻吸吮着你的龟头。这地方还是太小,整根操进去还是太困难,但你不急,以后再多操操,总能操成你的尺寸。

你舔吻着贾诩的耳廓到耳垂,曼曼低语着:“先生给本王生个孩子吧,先生这样好的谋略和身段,生出来的孩子总不会差。”

你的龟头在他胞宫里乱撞着,他那本已经飞到九霄云外的理智又被你渐渐操回来了,听到这话,目光短暂一凝,“不,在下啊、你,广陵王——”

“你,广陵王、你,滚······”

你故意在他肚子里撞着一晃,让他流着淫汁的孕器被你粗暴地操到底,“什么,先生说什么?本王大抵是没听清。您再说一遍?”

——“噗嗤!”贾诩似乎听见自己肚子里被你操出了个喷水的窟窿。那对于自己实在过大的龟头就这么硬是戳到了宫壁上,一瞬间,好似他的肚子都变了位。他双手猛捂住自己被插到鼓出一块的小腹,弓着腰低头,嘶嘶地短促喘气。

他抬起手,颤抖着,虚虚地,无力地,攀附在了你的肩上。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在你往外开始拖动性器的时候,惊慌无措地哀叫着求你停下。

本就已经变形的宫口箍住你的柱身,在更粗的龟头向外拔的时候,顺着其上的沟壑,一点点卡了进去——贾诩就是这样被卡在了你的阴茎上,还一动不敢动。

他要如何敢动呢?稍微一拧,他的整条穴道都软得像是要化作水飙射而出,胞宫也是要化开般的酸楚。你刚一动,他就慌于这胞宫都要被你倒拖出芯子的恐怖快意,自己哭着往你身上靠,任凭水都要流干了,连高潮都再喷不出什么,也抽搐着身子往下面吃。

“别拔······哈啊,就塞在里面,求你······殿下······”

“不不不,在下不敢了,殿下,殿下······”

——多么稀奇啊。

明明刚才还在叫你滚呢。

这位凉州出身的,昔日的,辟雍三贤。

曾经,学宫之中,最最古板端正的学生。

你掰着他的下巴往上抬,拂开他脸上湿漉漉的凌乱黑发,露出一张美丽漂亮,锋利带毒,眼瞳涣散的脸面。眼尾飞红,薄薄的一片,春潮带雨。

他的屁股里面吃着你的性器,胞宫被你撑到满当,宫口已经是你的尺寸,轻轻松松地在他身体里面杀进杀出。

你觉得可惜,要是能在学宫时候就认识对方,你一定会······

一定会······会······

——

——

算了,不说了。

但那时候那样古板的一个人,你真的很想看看他被你按下去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你困在臂弯间哭着流水,啜泣的时候,都偶尔能看见他目光中一丝极深的暗色。

你想到这些,动作慢下来,却也更磨人了。你揉捏他柔软的臀肉,再摸摸他射不出来的阴茎,把他抱起来,慢悠悠地托着他的身体往上往下地颠弄。有时候是朝着宫口猛戳,有时候是对准胞宫壁一通乱绞,有时候是一鼓作气地全掼进去。

如此这番,贾诩当然是受不住。他本就因身体残缺的缘故而精力略浅,开苞又是如此可怖的玩弄,简直是半条命已经去了。

他双手推拒着你的胸膛真是毫无力度的反抗啊,崩溃地求饶叫喊。你专挑他受不了的地方操,挑眉问:“先生给不给本王生孩子?”

“不,不生······不,在下生!殿下,殿下,下次,下次在下再给您怀,这次放过在下吧、在下,在下真的不行了······!”

他把你的手带到他的肚子上,一鼓一鼓的格外明显,“在下已经,已经怀上了!在下给殿下生!不能再、不能再继续了,会,孩子会,会流产的,在下会流产的!”

你忍不住失笑,更深地契入他的花穴,“本王都还没射呢,怎么就怀上了?先生莫不是在唬我?”

“不不不,怀上了,在下真的、啊,真的,真的给殿下怀了,呜······”

“我生,我生······”

他最后甚至没能熬到你发泄在他的身体里,就晕了过去。

你抽出性器,他的宫口疲惫地柔柔一阖,把你的精液好好地拢在了他的胞宫内。被内射的滋味当然不算轻松,他在昏沉中含糊闷哼,双腿被你眼疾手快一抱,才没有摔下去。

等他再醒来,是黄昏。你清理起来简单,就是他被你故意地保留了那处没动。他一睁眼,就扶着小腹蹙起眉,肚子还鼓着像是真的怀孕几月有余,晃晃就能摇来晃去,隔着薄薄的肚皮,是一片闷闷的水声。

淫水什么都无所谓了——你的精液还在他的胞宫里。

这个认知让他动作一顿,下意识想要推挤出去,喉咙里却溢出喘息。异物感在用力之后格外明显,那是你塞到他穴道里面堵了个严实的玉串珠链,上面还穿着红玛瑙,好看得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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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亲王其实财政实在是紧巴巴的,不然也不会买点零嘴都被副官瞪。这回把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塞别人屁股里当淫具,说出去,大概会被副官用目光杀死。

······那股疯劲下头,你也开始觉得自己这次着实败家。

贾诩一双红眼珠死死盯着你。就在你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垂下眼,摸了摸自己鼓出的肚子,双腿发软地,缓慢地杵杖站起。

你一直在边上撑着头看他,见状,上前扶住他。

你也可算是想起来和他一起来这里的目的。

马车渐停。

战场,自然是战场,贾诩此人就是战乱的代名词,也不知道是他带来了战火,还是他追随战火前行。血肉铺就泥沼,被车辙碾压着前行,停在了一名幸存者之前。

他扶着小腹,你扶着他。他轻声细语道:“这是在下唯一一个没算到的错漏,送给殿下。”

这片战场上唯一的幸存者见过能够预知天命之人。

对方在黄金马车上横贯战场,将一切算得一清二楚。

高览又见到了这架马车,这回,车架停在了他面前。

他听见了环佩错动的声音,不敢抬头的他跪在地上,听对方用不知为何而变得格外沙哑的嗓音说话。

他不敢抬头,还被自己的两个弟弟砍伤了眼睛,自然就看不到对方其实微微拉动了车帘的残留了牙印的手,和帘子后面那张还残留着情欲的稠艳的脸。

但他后来知道了这名能够预知天命之人的名字。

他叫贾诩。

“在下若说喜欢,殿下肯割爱吗?”

“殿下,好疼啊。在下的脚已经瘸了,若是手也废了,那就太可怜啦。”

“哈哈哈哈······怎么样?怎么样?!快,快跪下求我,让我看看你的表情······”

“殿下说得不错,为了利益,谁都能联手。”

“······把阿和从废墟中带出来的人,就是阿文和阿孝。”

“他将天下押在我身上,我也愿意不计生死。可是,他反悔了。”

“你胡说!他从未承认与我是好友!他一直说我古板、无趣,他何尝欣赏过我?!”

“嘘!嘘!别说话,别影响我欣赏你的表情······”

“是广陵王······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是我不好吗······为什么······”

“我已经完成他的愿望,变成真正的恶兽了!”

“杀掉恶兽的你,会成为最耀眼的英雄!”

“学长······学长······你来了······奉孝又逃课了······我去找他·······”

······

你承认,贾诩的身体很合你的胃口,但这种身体也不是无可替代,也还不够影响你的理智。

在把他移交给荀彧之后,你着实松了口气。

那一日的马车之后,你和贾诩很快分道扬镳,直到他再次出现在你面前,却是带来了一堆的麻烦。

那些麻烦还不足以令你伤筋动骨,但足够让你摒弃他身体对你的吸引力,打定主意杀了他。

——虽然最后还是把人交出去就是了。

马车轮子铛铛地在石头路上前进,颠簸得你感觉身子骨都快散架。

“阿蝉呐,”你支着头叹气,“这车子坐着怎么比应付那个疯子还累。”

疯子指的自然是贾诩。

虽然你明白他一点都不疯,只是偏执和扭曲,最深处的核,依然还是那个学宫时期的核。

你打从心眼里喜欢这样的性格。又拧巴又硬,又害人又害己。

最重要的是,人长的好看。

“楼主,真的要就这样放过贾诩吗?”阿蝉在外面驾着马车,声音一起颠簸着传来,“他······”

实心眼的阿蝉找不到具体的形容词去形容那个男人,只觉得危险。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没办法,欠的人情得还啊。”

——你继续承认,真正疯的那个人只是你。

听着马车的颠簸声,你的脑子里却是那一天,他被你掰着腿操出水的模样。他是伤了尾巴的蛇,你就抠着他尾巴上的伤口射进他的身体。他多好掌握,反正在床上的时候是多么好掌握啊——满腹的心机都得给你化作水喷出来,你用手指撑开他的那口嫩穴,操到红得像是要往下滴血。

嗯嗯嗯,了不起的辟雍三贤,坐着黄金马车上算无遗漏的伟大谋士,实际上屁股扭起来比谁都好看,高潮时候的呻吟把你听硬了一次又一次。

说起来他活下来也好,废了大劲儿开的苞,只用一次是可惜·······

——呵,叫得那么凄惨,下了马车,倒还是衣冠楚楚。

“······”

变化总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

“送回来?荀彧要把贾诩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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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雀使站在你面前,“听闻是荀氏发生变故,有族人曾被贾诩的谋划所牵连。”

这是怕族人报复到贾诩,还是怕贾诩恢复之后把这个族人给害了?

你无语道:“贾诩以前祸害到他荀氏的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接不接。”

雀使:“荀氏的马车已经到了府前。”

“?”

“马车里的是······贾诩。”

“???”

你快被荀彧的操作给气笑了,“虽说他对傅融有恩是不假,但这人他想要就要,想送就送,真当这广陵是他荀氏的地盘?”

“不,这个贾诩,我们可以接。”傅融拨弄着算盘走进来,头都没抬。

你顿时警觉,“干什么,你想把我送给贾诩的那串红玛瑙要回来?”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除了贾诩,荀彧还送来了钱。”他把算盘一收,报了个数。

······你这个乡下来的亲王顿时觉得荀彧再送几个人过来也行。

假如送一次人就送一次这个数目的钱,那你就是把这广陵给荀氏挂个名头都不是不行。

“还有,”傅融阴恻地磨牙道,“你不是说那串玛瑙是你出去清缴山匪的时候弄掉的吗?”

“······”

贾诩在你的房间安顿下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偌大的广陵王府连一间客人住的地方都收拾不出来,而是因为贾诩的状态真的很差,差到需要牢牢地看紧这个人,制止他癔症发作时候的种种行为。好歹收了荀氏那么多钱,总不能把来之前只瘸了一条腿的贾诩,再多缺上几条肢体地还回去吧?

诚然,这个工作可以交给其他人。

但你嘛······不想交给其他人。

说真的,你一开始真的就只是打算把他给尽心尽力地看好,半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但人的想法岂是能由着自己控制的?

就像那时候在马车上,你一开始也只打算和贾诩谈谈这破罐子破摔的天下,结果他刚凑过来说了两句话,你就忍不住把他给上了。

“罪过啊罪过。”你喃喃自语。贾诩在你手底下发抖,疼得,也是爽得。

癔症发作起来脑子完全不好使的谋士被你掰着腿抠穴,一会是疼得落泪要踢你,一会又是自己曲起双腿发着抖喷水。他双手被你反绑在身后,唯有腰肢还是自由的,不过也只能在你的床榻上上下撞地砰砰地响——假如这也能叫做自由的话。

他被你拖上床的时候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奉孝学长,喊着你是谁,喊着辟雍三贤,喊着明日的功课,好像他还是那个昔日的学宫学子,天才三人之一的人物,每日最操心的就是那个不着调的同窗又跑去女学生的院子。

他要去把人找回来,学长让他把奉孝带回来······

他听见有人问他:你要怎么去找?

他下意识回答:去,就这么去,学宫院子离得不远,走去很快的,很快就能拉回奉孝······

噗嗤。

他听见有人笑,那是一声冷冷的嘲笑,一声饱含恶意的嗤笑。

有人拉住他的一条腿往前拖,他摔到地上,发出了忍不住的疼痛呜咽。

你捂住下半张脸,嘴巴一开一合着说:“你一个瘸子,要走去哪里?”

你在笑,嘴巴裂开,而贾诩头发凌乱地倒在地上。含着毒的稠丽面容愣愣地看着你。半响,他眼睫一扑,毫无预兆地淌下泪。

那一刻,他是极平静的表情。

你几乎以为他恢复正常。

下一刻他突然暴起,总是在你面前装模作样的声线嘶哑地声嘶力竭着:“郭奉孝!!你选别人,不选我!”

你随手挥开他扑上来掐你脖子的手,膝盖猛击他的小腹,把他踹倒在你的床边。他的头和床板碰撞出很重的一声闷响,你愣了一下,上前将其扶起。

哎呀,好值钱的一个人,好值钱的一颗头,可别把他真给撞傻咯。

“先生真是吓死本王了,”你心疼地抚摸他的脸颊,“疼不疼啊?都怪先生突然要打本王,太吓人了,以后别再这么做啦。”

他发出轻喘,从口腔里缓缓呼出一口黏湿的热气。是含着丝线一样粘稠的疼吟,你没有一丝前兆地硬了。

“先生,”你舔着自己的后槽牙,又舔过自己的上颚,“先生,你还好吗?”

贾诩迷茫地抬起头,“你,你是······?学长呢?奉孝呢?这里,这里不是学宫······?我要回学宫······”

完了,脑袋被撞得更坏了。

你替他动作轻柔地揉着他被撞到的地方,这姿势太亲密了,你们几乎唇齿相贴。微笑道:“本王是先生的殿下啊,先生不认得本王了?”

“殿下······?不,我,我要离开······呃啊!”

压住他的残腿,你再次裂开嘴角,“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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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这几乎已经成了噩梦一般的问句。

每当他有了挣扎逃开的意向,这压着自己的人就会森森地笑上一声,用力一挤他被挤出包皮的蒂珠,抠着他的穴壁问他:“先生要到哪里去?”

倘若他哭着喊上一声奉孝和学长,她就会甩起巴掌,掰开自己的肉穴狠狠一抽;从翘起的阴茎阴蒂,到其下鼓胀着花瓣,缠绵着红肉的穴口。他的阴茎被直接抽出了白浊,一滴滴往外漏如流泪,红豆大小的蒂珠也是滚烫如火烧。他惨痛地哀叫着,湿红的花穴瞬间抽搐着喷发。那口嫩穴不堪这屡次三番的鞭挞,高高肿起如馒头瓣,分外显眼地外凸着一条鲜艳的红缝,淫水就在其内顺着这淫乱的艰难外流,从重峦叠嶂的缝隙里一条条流成蜿蜒的溪流。

他呜呜地哭泣着,那人的手指还在自己这疼痛不已的肉缝中翻来搅去。他挺着腰晃着屁股,蒂珠撞上了那人的拇指指甲,那一瞬他几乎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一腔红肉疯狂痉挛,子宫深处一股股往外溅着水,湿热得很。

她扇他,像是严厉的夫子用戒尺教训顽劣弟子;可他贾诩,分明是学宫中最听话的一个学生。

“先生要到哪里去?”

她又阴阴地问了。

他吓得一个哆嗦,肉穴条件反射地讨好缠上,连腰都是怯意而谄媚地往她那边一顶。

“不,不去,殿下,殿下······”他慌乱而仓皇,唯恐自己那处又挨鞭打。

你稍稍眯起眼,用今天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力度抚慰着他的花蒂和软肉。他的花蒂已经肿得不像样了,在顶端上冒着一个鼓而圆的肉尖。你在摸上去的程规矩。这次没人通知他,他却不知道哪里知道你受了重伤的消息,从楼内都没探明白的旮旯角过来了。

你去山阳的时候遇袭,背后从左肩到右腰侧被划拉出好长一条血口,皮肉外翻,狰狞得吓人,张仲景来的时候还能看到点露出的脊骨。因为天气炎热,伤口已经有点开始化脓,像是扎根在苍白皮肤上的蜿蜒毒虫,啃噬着你的生气。医者没带那么多的麻沸散,只能快速地以火炽烤刀具后就开始清创和缝合。遭到破坏的坏死肌肉和皮肤被一点点切割刮去,你伏着床脊背整个在抖,牙关咬僵。

疼得意识不清的时候,你模模糊糊想到满宠。天生感觉不到痛觉的人也会感觉不到痛苦吗?不会吧?真的感觉不到痛苦,他也不会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去偷稻谷——

那是饥饿的痛苦。他很清楚。

你知道他清楚。

你被一针一刀地穿梭皮肉,理所当然地想到自己给满宠缝合肚子那会。唉,确实是很烂的手法,被荀遗撞一下——就全掉了!也不知道肠胃掉出来以后也没用留下什么后遗症,但看满宠还算结实的肌肉,应该没有消化方面的不方便吧??????

缝合清理完毕,从没见过这么严重伤势的侍女不知道来回端走端进了几盆血水,脸白的比你还吓人点。阿蝉从她手里接过一盆新的凉水,侍女逃难似的小步走远。张仲景在和你说近日休息的必要,和行动、饮食等方面的禁忌,你还是趴着,有气无力地有一句应一句。不过,张仲景敢说,你八成没往心里去。

张仲景:“不想她死的话,你帮她记着。”这话是对阿蝉说的。

阿蝉闻言就点头。

你发出抗议:“不行,最近有事儿!”

但多情也绝情的医者冷酷地镇压了你的反抗,还通知了隐鸢阁,先斩后奏地找人把你带往乡下修养,徐庶左慈等人直接就是支持。假如不是真走不开太远,你估计得被直接送回阁里。傅融随后赶到,点了几个蛾部雀部的人留在你身边,就回去接着处理那些你剩下没搞定的事情。最后,留下来的人不多,毕竟大规模的人员调动和直接昭告天下“广陵王在这里受伤了出事了快来啊”没两样。

满宠,嗯,满宠。

满宠应当就是在你背后伤口开始结痂那时候来的,大概就是这个时间吧。

乡下的老宅院,这是哪位家道中落的雀使贡献给楼里的据点。冬冷夏凉,人烟稀少,用来在炎热的时节里养伤还真的不错。你坐在桌子后面翻看《道德经》,因伤病而苍白的指尖掐着竹片,留下一点点残月的痕。满宠的背后也有轮残月,随着关掉的窗户而消隐。

“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吗?”

你挑了挑烛花,“倒也不是。不过,你也开始用反问来回答问题了啊。”

他撇你一眼,继续去挪开窗户下的花瓶。这大概是懒得和你说话的意思,也可能是“你又把花瓶放窗户下面”的意思。但这真不是你的责任,你一个伤患,难不成还要特意起身,去挪动沉重的木架,再去搬一般半人高的瓶盆?你现在连腰都不能弯,弯了就裂口。住进来时候你有意帮着蛾部提提衣箱,还没弓下去多少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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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溅出去了,把一众人吓得够呛。

其实你偶尔,真的只是偶尔,偶尔也会思考自己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但很快又想,你拼命啊,拼的就是命,不拼没命,没你想要的命。

太奇怪了???命是这么累的东西。

又痛又累。

满宠挪开架子进来了花瓶孤零零置在地上,略有些萧索。蜡烛照不到它,它也就没了光华。死蜡一样的男人随手扯了你手中竹简一角看看,问:“这是什么?”

“道德经。”

“我记得你说过皮囊什么,都是这上面说的吗?”

“有些是,有些不是。”

他在自己学着汉律,方便他上刑。其他的,皆不感兴趣,所以草草看了几眼就放手,你猜测他其实也没看懂几个字。

你念:“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满宠眼神虚虚地垂着看你,“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只要人吃饱了,一切就都好了。”

满宠点头,“这听起来是比你以前说的那些要好。”

他盘坐下腿,靠上你坐着的椅,然后双臂趴到你腿上,头就大概在你膝盖还要上去点的地方靠着手躺着。整个人相当于趴在你膝头,一抬眼,就能看见背着光的竹简深色背面,和你稍长的,抵掐着竹简的指甲。

苍白的手。

满宠在想刚才你问他的那个问题,其实也不需要一个具体的答案。他想反问的也不是那个问,而是你来山阳难道不是来见他吗?

但这问题不能问,他亦不想问。就像他总也不会揪着你的领子追问你们到底是不是友人,虽然他已经用足够“不尊敬”的语气锋利地问过你很多问题。坡下的人再怎么叩问马车,马车也会轰隆隆地往前,把坡下的人甩到泥巴里,自取其辱。

他也想过要不干脆把她也拆开看看,看看她和自己到底一不一样。

不过最后还是目送着马车载着她远去了。

他最想问的问题从来没问过。

等你从“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里想起满宠,他已经在你腿上埋了不知道多久。你恍惚想起自己还在中间添了一回新蜡。你的手放好竹简,去勾了勾他贴着你大腿的高挺鼻梁。

满宠眼睛里清明着。他侧过脸颊,你的手从他的鼻梁一直刮过嘴唇,然后顺着下颚的弧线转到脸畔,再捋顺他垂落下来的一缕刘海长发,最终回到温凉的下唇。他表情不变地张嘴,开口含进你没什么血色的大拇指。高热的舌尖与他的外在截然不符,顶着你指甲盖的边缘舔过,又去吸吮指节的纹路。你按住他的舌头,指甲掐着他的舌苔。他发出一点点唔声,舌头不满地挣扎,嘴角沾湿一丝晶亮。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你。没有欲望,没有情色,只是本能。

没有痛觉、长得还不错的男性在乱世乡野间也不过是可被选择的皮肉资源,何况他天生身体就不一样,还多长一个穴。他们把没有家人的少年拖出来,掰开他的双腿,在撕裂的伤口里面用鲜血润滑,然后在对方寡淡的眼神里随意地射满他的肚子。少年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意思,但被操就可以得到施舍的一点点陈米、一角干粗的饼子、一文最破旧的钱。或者干脆就不给,以成人的暴力逼迫他袒露出屁股,痛快地发泄完就走。少年会自己寻找溪水山泉,然后简单地清理那些留在自己身体里东西。一开始有人对他施以援手,后来有人发现他身体的畸形后变成迫害者,也有人劝他离开。他没主动过以身体换取资源,也不会抗拒他们以此来交换资源。久而久之,没人管他了,他寡淡地拼着活着,就在窃稻谷的时候遇到了马车上的人。

满宠感到身下出了水,这是本能,倒也不是他自己想。他嘴里还含着你的手,自己的手在往下探。这个姿势不方便了,你看他是如何在地上跪着支起身,吐出你被舔到温热的指尖,然后下半身衣装被脱卸,他的手隐没在黑暗里,随即室内慢慢响起不甚明显的咕啾水声。

有水落到地上了,还有血丝。不知道痛的人做起这事格外暴力,你教他这么久,在袁遗那也被玩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

“到床上去,”你不轻不重踢他,“不要在地上,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地上。”

“不要,”他也还是抗拒,“你们好麻烦。”

而且脏床。他想着。这屋子里就你睡的那么一张床,榻上的被褥一看就柔软雪白。他之前几次把床上喷得乱七八糟,满被子的水,以至于侍女还得半夜进来换一整套。这次在乡下你带来的用物本就不多,这床上的物什也没什么备用能换。

“让你去你就去,”你说,“你坐着点,想跪就跪着,我帮你。”

他转瞬即逝地露出一点淡笑,“你不是受伤了?”

“又不是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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