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文明的法制社会,那么我们所设立的执法部门和联防协管部门,就是为了保护这些弱势的群体,让他们的生活、生存不受强暴势力的欺压。否则的话,以今天的这类镜头,和当年法西斯持枪污辱妇女又有何区别呢?海都报的另一版评论“丈夫坐视妻子被奸污”谁的耻辱写道:“身为丈夫,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流氓肆意奸污,仍是不敢拼死一博,此情此景,真是举国悲愤——男人起码的血性去哪里了?很多人感到不可思议,其实分析完报道就知道,这是典型的弱势者历来顺受的心理”
我很理解编者这句话,但我们却更应该觉悟这句话:“一个把人分为三六九等、歧视外来人员的城市管理体系,怎么能让无力者有力,窝囊者坚强?杨武的耻辱不仅是他的耻辱,与整座城市的冷漠大有关联”是的,或许我们更应该清楚地认识到,做为一个文明的法制社会,道德和法律所应该体现的,是让一个弱势群体能有一个安静祥和的生活环境。让他感受平等,感受温暖,感受到一个大家庭的欢乐,感受到做为人的自尊。而事实呢?杨武店面所在的位置,距离社区警务室和社区联防队只有十米。人说大树底下好乘凉,看来这个社区警务室不是棵大树。更有甚者,杨武在事后对待杨喜利家人的骚扰时,还是表现得屈尊求饶一股奴性!
因此,如果我们说一些东西只是形式上空谈的话,那么,法制治国之论还说得为时过早。我们的一些部门是否根据法律办事,是否真的一心为民、保护弱势群体,还有待人民群众来考验!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真正过着“生如蚁而美如神”的生活呢?或许我们现在还贫困、还弱小,但我们一样需要有人性最基本的尊严,而这些,应该是一个平等的生存环境才能赋予的。
隔天,我收到腾讯一条短信,说案犯杨喜利已经伏法。看后心情仍然不能平静,虽然是天理昭昭、法网灰灰,可在今后的日子里,杨武这一家子,以及无数像杨武这样的弱势群体,他们还会用怎样的生活方式去生存呢?当我们大谈法制治国的时候,某些专门“治理法制”的人,是否应该让他们悄悄地、走出“法制”这个纯洁的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