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自序
一直以为,诗歌是每个文学爱好者的开始,是一个起点。喜欢文学的人,多半从一开始会写上几首小诗。所以,在文学的基点上,很难说谁会不会写诗,是不是诗人,而要看他是不是专业研究诗歌,写得精,还是不精。
从很小的时候,就对古诗有很大的兴趣;从那本千家诗开始,我就注定会有自己的诗集。暂且,我们先不要评论她写得好与不好,是否可以流芳千古,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每个人都用他的心,去书写、去感悟、去理解诗那独特的美学意境;每个人都用时间和生命,去体验诗的艺术美。这些诗,是值得人们停下脚步,小心做一下品鉴的。
而我一直是有独立个性和固执美学观点的人,不管别人怎么看,都有自己的写法,有自己的认知。正如诗人艾青写道:“我曾饿着肚子,把芦笛自矜的吹,人们嘲笑我的姿态,因为那是我的姿态呀!”——艾青芦笛——纪念故诗人阿波里内尔。
但是,每个人在成长和成熟过程中,都会潜移默化地接受其他诗人的影响,我一向不赞成自己进入什么流派,只想写好自己的诗。因此我觉得,流派是一种拘束,是一种扼杀,会让你进入一个模式和一个套子。正如我们写古体诗,必须遵循韵律和平仄,还要在词语间进行必要的语法限定。所以我向来声称,我的诗,不隶属于任何流派。
但倘若我的诗不小心进入人们感觉的流派中,也只是我六根不净,不能表达自我的思想和语法,让别人给同化了。也或许,是我的某些思想和语法,不自觉地和某个流派的观点和语法,相通相融了。我一直认同鲁迅先生的那句话:“恰如吃用牛羊,弃去蹄毛,留其精粹,以滋养及发达新的生体,决不因此就会类乎牛羊的。”
所以,如果我的诗歌进入别人的流派中,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发自内心的、无意识的潜行为;一是我确乎没有消化,没有自我,而“类乎”牛羊了。
故长久以来,个人更愿意以独立、独特的美学观点,来写自己的诗歌。因为我觉得,那才是自己的诗歌。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这是不是人们所认同的、有着诗特性的诗歌,都值得大家停下脚步,细细聆听和品鉴。所以,我一直将自己的诗歌,看成一种慢生活的诗歌,一种需要停下脚步,用冷静的思维和细心的感受,来阅读和品鉴的诗歌。
或者,这都是我个人的美学观点和人生哲理,与你不同,也和其他人不同。
在此次出版中,我没按照诗歌的年限顺序来编排,而是通过归类,把她分为四大类:一是三月,醉人的杏花酒,收录对青春、情感和爱情的理解;二是七月,火红故乡的风,收录对故乡、山水和人物的颂歌;三是九月,梦的玉露霜花,收录对秋天、叶子和人生的感悟;四是十月,那是我的姿态,收录对人性、感言及励志的思潮。
当然,这种区分不是绝对的,只是相对的分类。其中也有相同、类似的诗歌参杂在一起,很难从思维中明显区分和辨识。不管怎样,作为一本诗集,至少我们要留给读者,一个整理过和思考过的空间,以便读者跟着我们的思维和创作模式,来阅读、品鉴。
相信,我还会有更好的诗歌和诗集;也相信,心态年轻将是一种火花,会在某天自然而然地撞出——真情、真爱和真心的光芒;她会为这个世界留下温暖、温情、温馨和期待。哪怕,这只是瞬间给予人间的感动;哪怕,这只是一缕小小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