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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灵还未懂他的意思,便被压倒在榻上,绮凤附身去吻他,滚烫且热烈,一时间苍灵已是呼不给吸。腰间的锦带被他娴熟的解开,里层的薄衫隐约透着肉色。身体被解封,于是绮凤沉下头去,隔着一层薄纱舔着红樱,粗糙磨舐着敏感,苍灵羞得去推他,似乎这么做自己便能更心安的接受这些快感。
绮凤轻笑,他了解身下之人是如何的脾性,用唇裹住挺立的乳尖,咬在齿间细细品着。
如过电般的快感,苍灵瞬间气血上涌,脸颊烫热,火烧云似的,咬着唇也止不住呻吟。
“嗯……”
他无措地胡乱抓着,扯住了绮凤的发冠便不松了,随着绮凤吻得更深更往下,银色的冠便到了他手中。
“说好的今日只要你舒服,怎么就帮我宽衣解带了?”绮凤轻笑,眼底燃起欲火。
苍灵紧咬下唇,不堪地用半边小臂掩住双眼,掩耳盗铃般逃避着。
可身体的敏感使他不受控地追寻着绮凤一路往下,直至深渊。
绮凤并未着急,沉着气细细舔着,他一向很爱品尝这一处隐秘,喜欢看到它每一寸都被水光滋润。
两股抖得厉害,太过细致的探索带来了过量的快感,苍灵忍不住呻吟出声,进了绮凤的耳朵里,那便成了自己努力的成果。
呼出的热气烫着肉缝,软肉有些紧张地收缩着,绮凤在缝隙上轻轻落下一吻,舌尖便趁它放松闯入了深处。
湿热,黏滑,身下的人喘的愈发厉害,唇齿全然挡不住情欲的肆虐,绮凤安抚着内壁的每一处,爱液自然而然沿着唇角溢出他也并不在乎。
“绮凤……”
苍灵似在欲海上无处落脚的鸟,紧紧抓着他的后发,难耐得喊着他的名字,希望能得到解脱。
“快了。”
舌尖由深处抽出,转而裹含住那许久未被照顾的红豆。
“啊!”
霎时间,浑身过电,苍灵弓起腰背,两腿紧紧夹着他健壮的身躯,皮肉绯红。
再如柳下惠也不该忍得住,绮凤的碎发和衣衫都被极尽忍耐的汗水尽数浸湿,他的下体硬的胀痛,一度想要长驱直入,就这么狠狠地操开他,操得他穴肉翻红,看他在自己身下颤栗欲泣,听他求自己再狠一些再快一些。
可惜今日不能。
他似是泄愤一样,故意用牙齿刮蹭红肿熟透了的果子,用力控制着身下人的腰身,不许他挣脱。
“太,太过了……轻些……”
绮凤烦躁地收了尖齿,转而将敏感的肉球整个含入口中,用力吮着,肉缝深处忽的有液体喷涌而出,却解不了渴,苍灵处于快感的余韵中,无力地哭喘,腿止不住的打颤。
“别动了……”
随着苍灵的情动,肉缝渐渐开合,似乎在邀请眼前人赴约。
绮凤嗓音干涩暗哑,眸子阴郁,鼻息打在花穴上烫的骇人。
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悔的不行,挺翘的鼻尖埋进穴口,贪婪却又隐忍,分明带着轻微的腥味,他却沉醉其中不想离开。
须臾,苍灵逐渐回神,看着埋在自己下身的人一时间不知所措。以往他这时都该忍不住了。虽然不知道绮凤多大,可看起来正是将将二十的模样,在这事儿上急了些倒也不是错。
于是苍灵便有些不忍,“你若是……真的想……”
“别说了,我真的会忍不住。”
他连头都没有抬,鼻尖又往里蹭了蹭,甚至是有些沮丧懊恼,以至于有些可怜可笑。
“我怕真的伤了你。”
要说在人间这三十年得到最多的是什么,苍灵一定会答伤疤,流浪行乞那都是连看门狗都不如的日子,棍棒都算好的,有时甚至要躲着地痞手里的大刀,如今伤痕累累倒也真的不在乎多一处。
况且,自己信他。
苍灵哭笑不得,“无妨……”
绮凤忽的起身,瞬间爬到他胸口,鼻尖还湿漉漉的,泛着润莹莹的水光。
“你帮帮我。”
苍灵的目光艰难的从他鼻头移开,羞赧且疑惑。
绮凤簌地抱自己坐到大腿上,粗大的热烫硬挺着,不停碰着自己小腹彰显着它的存在。
“帮我摸摸。”
他有些急迫地拉着苍灵的手去包裹肉刃,希望能借此疏解。
掌心烫的厉害,苍灵涨红着脸不敢看他,手却还是听话的抚着。
“你也一起。”
绮凤在苍灵的挺立上撸了两把,紧接着塞进了他的掌心。
苍灵的手并不细腻,甚至是粗糙的,他缓慢地磨拭着肉褶,耳垂泣血的红。
动作太过轻缓,绮凤显得有些急躁,双手拖住他的臀肉,又把人往自己这边挪了挪。火燃着火,愈演愈烈,谁都没有尝到甜头。
简直是煎熬。
邪火压不下去也泄不出来,绮凤只得一边吻他,一边握住他的手帮着动作。
与苍灵的迟缓不
', ' ')('同,绮凤的力道更重,两个欲望紧紧贴合,炙热碰撞着炙热,让苍灵更深切的感受到眼前这个男人蕴含着多么让人难以承受的热情。
他呜咽着,津液由唇角漫出,湿红的眼角溢出欢愉的泪——太过了,他不用睁眼,就可以感受到绮凤的有多么粗壮,以至于贯穿身体时总会让人失神,他的背强壮结实,每一处都饱含力量,他的呼吸热切激烈,当这一切都化作情欲时便是洪水破堤,来势汹汹,叫人难以抵挡。
“好像,好像不行。”
绮凤停了手,眼睛湿漉漉的,疏解不掉的爱欲堵得他青筋暴起,烦躁地抱着苍灵磨蹭。突然,他将苍灵双腿抬起,硬挺抵在敏感湿黏的软肉上。
苍灵惶然无措,有些害怕地抓紧床铺,“不是说……”
炙热并未擅自闯入,而是在肉缝间轻轻磨蹭了一会儿才不舍地顺着肉唇在腿间抽动起来。
“并紧些。”
苍灵在凡间食不果腹,身子早就垮了,就算休养了一年,也很难养得健康丰腴,大腿和臀算是难得有肉的部位了。
肉与肉的碰撞太过猛烈,苍灵根本撑不住,被迫一个劲儿的往前挪,见他有要掉下去的趋势,绮凤立刻箍紧他的腰,将他拉回来。
绮凤附下身去,粗重的喘息打在他耳边,“爽吗?”
滚烫每每抽插都会撞过薄嫩红肿的肉豆,过电般酥麻的快感冲击着神经。
苍灵被撞的失神,给不了回应,只能张着嘴发出不明所以的呻吟。
绮凤抚着他的欲望,沉迷于他的情动,沿着他的腿吻着,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绮凤,绮凤……”
欲望到了临界点,苍灵难耐的喊着,祈求着释放。绮凤也在忍耐的边缘,他低吼着,强健的腰臀撞得更加猛烈,发出肉与肉的拍打声,他在苍灵胸口留下更密更重的红印,最终含住他的耳垂倾泻了爱欲。
失去了支撑,苍灵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任由身上的人在自己身上带着余韵摸索。
“真想操进去。”
让人难堪的荤话使苍灵将头深埋进床铺里,可也止不住他的嘴。
“想操到你离不开我,操到你每天缠着我流水。”
他说的很认真,就像是真的在考虑一样,苍灵十分无奈,只得无视,试图就这么睡下。
绮凤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迹象,可苍灵太困了,没什么精神。
他有些沮丧,紧紧将他搂在怀里,揉着他的腰,硬挺时不时蹭着,妄图消去些邪火。
苍灵和前世一样,妖核还存在肉身里,所以继承了这副双儿的身子,只是受了肉体凡胎的限制,难以完全调用起来,不然这幅身子不至于弱到这么不经操。
绮凤莫名生着闷气,他泄不掉火,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埋进苍灵线条分明的脖颈,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直到呼吸都有些黏腻。
“……苍灵,我想你了。”
他眼睛有些酸涩,他在对着一个与自己同住了一年的人说想他了,属实有些微妙。
仿佛苍灵并不是苍灵,好像他只是将对苍灵的爱倾注进这副躯壳当中一样,陌生而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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