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人那点事儿。女人都是祸水。”王海说。
兰娟又问:“那,那个谁?那个来过我们屋里的那个人呢?”
她紧张傅博,是由于知道他和彭芳走的很近。
王海道:“别提了。这人是双重间谍。谁也不知道他究竟站在哪一边的。”
傅博有可能是好,有可能是坏。那么,彭芳岂不是很危险?
兰娟心里头琢磨来琢磨去后,说:“我不先回老家了。”
“你想去找她是不是?”王海回过头来朝她怒,“你怎么像吃了迷魂药一样?”
“是你让我跟她好的。”兰娟梗着脖子和他吵。
“此一时不同彼一时。我们现在自身难保,你知不知道?”王海跺着脚,直挠脑袋,“我们现在是,连最后的靠山都快没有了。”
“什么靠山?”
“美国那边可能也要出事。按照杨博士的说法。”
“不然——”兰娟想了会儿,眼睛看着他,“我们自首吧。反正,我们干的事,最多也就判个几年牢狱。”
“你想的真简单。”王海说,“我们可以自首,可是那些没有死的罪人能放过我们吗?狗急跳墙。我们现在更重要的是找个地方躲起来。要自首,也得等那些人死了再说。”
如此,两个人是几乎在这个星球上失去了容身之所。而且,不等他们逃到汽车站找车离开。在汽车站,他们没有先等到警察,而是先被江奶奶的越洋电话逮住了。
……
炎炎的夏日,大学生的军训又过了一期。
蔓蔓那天接到电话,被告知自己送往某地参加画展的作品获奖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要飞往当地去领奖。
她一个人离开京城去坐飞机。这个事,在家里引起了轰动。不用想,没有一个同意的。连蒋大少都不同意。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蔓蔓与老公辩论着,“我自己一个人在京城里走不也没事。”
“京城好歹是全国治安最好的地方。而且,在你哥你爸的地盘上,有人都曾经敢对你动手,你敢保证你去了其它地方不出事?”蒋衍也实事求是地与老婆讲道理。
蔓蔓坚持:“可我不能总一辈子不能出远门吧。我这是去做正经事,又不是去玩。”
“那也得等都安全了再说。”蒋衍道,“现在,你看,那么多事,你难道都不担心?”
蔓蔓默了。想的不是自己可能出什么事,是在想,高大帅这段时间,安排在这里的护卫增加,代表事情有点往严重发展了。说不定,她哥都要出事情。
换了身衣服,蒋衍回过身来,见她静默着没有吱声,于是往她额头上亲了下,哑声道:“我今晚得回单位一趟,你不要乱走。儿子女儿都需要你呢。”
“这么晚还得去单位?”蔓蔓见着时钟快到晚上十一点了。
“有些事,需要晚上才能办。”蒋衍关于公务不能多说,摸了摸她头发,恋恋不舍地再亲了她脸上两口,再走。
蔓蔓把老公送到门口。直到老公下楼了,想返回对面屋看孩子时,突然想起什么,走下了楼。她走到了赵文生家里。知道阿芳现在不在学校,都呆在家里养伤。
今晚上,刚好赵文生有空,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去看电影。阿芳不愿意陪着去打扰一家三口之乐,一个人留在家。陈孝义过来陪她。于是,在蔓蔓到的时候,是陈孝义开的门。
蔓蔓见陈孝义在,都吃一惊:什么时候,两个人好像和解了。
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彭芳,在客厅里拿出茶具,给蔓蔓冲茶。陈孝义走去厨房里拿热水和水果。
蔓蔓趁着这个时候,头靠到彭芳面前,悄声问:“都记起来了?”
“那天遇到林佳静,然后,就开始想起来了。”阿芳轻声说。
“怎么就遇到佳静——”蔓蔓疑惑着。
“我以前挺讨厌她的,可现在,不知怎的,觉得她说的一些话蛮有道理,没有那么讨厌了。”彭芳笑笑。
蔓蔓看着她的笑,蛮轻松的,心里替她一松,说:“你想开了就好。没想开没有关系,有我们支持你。”
她只是默默地看着她,道:“蔓蔓姐。”
“嗯?”
“我更害怕你心里对那事儿怀着愧疚。毕竟那事儿你一点错都没有。”
蔓蔓怔了下,笑开:“你有时间关心我这个,不如赶紧把你自己的伤养好。”
“我的伤没有问题了,而且,我想清楚自己要做什么。”阿芳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