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想出名的,可每次都不知道怎么闹大了。
“是谁干的你知道吗?听说现在都没有抓到幕后主谋。”初夏替她忧心忡忡地分析,“没有眉路吗?找不到是谁,下次这人再作乱怎么办?”
蔓蔓对这事心里有数,而且知道,能猜到的人绝对不止是她。因此,那些人都不会和她说,一如上次私自处理掉温明珠一样,只会暗中动作。
“这事你不用担心的。”蔓蔓用很轻松的口气安抚死党,“我都不担心。而且你现在是孕妇,不能再瞎操心的。”
“我想我不需要担心你,该担心的是哪个倒霉的家伙惹了你。”听出她话外的含义,初夏与她玩笑,“你想,在医院里那些抓到的人,一个个听说都受到了最严厉的惩罚。”
两个爷做事不留情面的,上回温明珠温世同凄厉可悲的场面,她和初夏看的一清二楚。
“蔓蔓,我偶尔在想,若你真怀上了孩子怎么办?”初夏骤然一声叹。
“怎么办?”月儿眉好奇地挑起,不知死党为何有这样的叹。
说实话,她和老公都不担心。怀孕是几乎每个女人都必经的事,又不是什么绝症,有什么好忧心的。
“我和你说,你看我现在每天被我老公喝令在家。我感觉他比我紧张,紧张到好像他才是生孩子的那个。”初夏边说边喘,以一种夸张的方式来描述自己正在经历的奇异状况。
“那是因为师哥他不懂,师哥他对这些事情了解很少。我家那位和师哥不同,天天研究这个,没有关系的。”蔓蔓显得十分淡定从容,自家老公是个怪胎,能背着她向蒋梅借了很多有关生育的教育课光碟,都能装上一整箱的量了,而且看得津津有味的。
若是师哥杜宇,看书看光碟,没人授课,只能是一头雾水,看得满头大汗都抓不到重点。
“那是,你师哥什么大学毕业的?你家那位什么大学毕业的?你家那位高考时分数比你师哥高多少分来着?”初夏嚎叫蒋大少的学历时,挺羡慕的说。
蔓蔓额。
说起来,老公是一等一的部队里本科生加研究生,据说,现在部队里尚在考虑送老公读博。
别看蒋大少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但是学业顶呱呱的,让人完全看不出来。
真人不可露相啊。
“我觉得,你家那位再学学,说不定都能给你接生孩子了。”初夏忽然冒出一个异想天开的念头。
这可把蔓蔓吓得,急喊:“别乱说。”
“怎么了?”开着甲壳虫的蒋大少,竖起耳朵听媳妇与闺蜜聊天,今突然听见媳妇一声较大的音量,英眉好奇地立挺。
“没有,初夏说师哥或是你,再继续看那教育碟片,能给鸡鸭鹅接生孩子。我笑她,这鸡鸭鹅不需要生孩子是生蛋。”因为老公有窃听的习惯,蔓蔓努力扭着话。
“说接生啊。”蒋大少倒是不以为意的,轻松透料,与媳妇顺便说起自己在部队里的趣事,“我下连队的时候,曾跟过炊事班,养过猪养过牛,当然养过狗了,给猪、牛、狗都接生过孩子。”
蔓蔓的脑袋当场当机了:因为想象不出给猪牛狗接生宝宝的老公是什么样的。
远远的,隔着电话机,都能听到蒋大少说的话,初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调侃死党:“瞧,我猜的没有错吧。你老公比你想象中厉害多了。”
切~蔓蔓磨牙:“能轮得到他吗?如果能轮到他,这世上那么多医生干啥吃了?”
初夏扬扬眉,保留意见。
接下来,两人约了个要见面的时间,至于地点到时再说。
临拜拜时,初夏问起蔓蔓今天的行程:“你和你老公是出去玩吗?”
“不是,中午吃完饭,我收拾了些东西,趁我爸家里现在我妈和媛媛不在,打算拎到我爸那里去。”蔓蔓答。
“你爸真有福气。”初夏叹完这句,挂了电话。
甲壳虫这会儿驶进了温世轩住的小区。
蒋大少帮媳妇拎起两个沉重的袋子,爬上楼梯。
快走到温世轩住的房门时,听见门里温世轩大声在与某人说话,听起来像是在听电话。
事实是,接到老婆电话的温世轩,快被老婆逼疯了,于是少有地嚷了起来。
许玉娥是一分钟打一次电话追问他有关平安扣的事情。
“你不用骗我了。你弟弟都看见过那块平安扣,你作为长子能没有看见?你老实告诉我,平安扣是被你私吞了,还是在老人家手里抓着?”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只想着玉佩玉佩的。如果你照顾好妈,妈醒了,知道你对她好,能不告诉你玉佩在哪里吗?”
冷笑:“算了吧,你妈,我过门的时候你妈都嫌弃我。我生的是两个女儿后,你妈把我彻底厌恶了。我做多好的事情她都不感激的,更别提会放在心上了。我只是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老婆的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温世轩话声随之一冷:“玉佩没有在我这,也不会有,因为都不是我的东西。”
“行,你不说,我会查出来的。”从电话里耳听到好像有门铃的声音,许玉娥倒是聪明起来,猜到肯定是大女儿蔓蔓来看温世轩,“如果是蔓蔓来了,你最好告诉她,生,必须生个儿子,免得和我一个样,被婆婆嫌弃。”
温世轩听这话很不乐意了:“她生儿生女有关系吗?你是她妈吗?如果她婆婆不喜欢生女儿,我们把孩子抱回来养。”
就有这种尽是做赔本生意的老公,许玉娥闷气:“孩子你要抱回来你自己养,养过两个女儿,我已经够烦了。”
“我自己养就自己养。小时候蔓蔓不得你喜欢,还不是我自己养的。”现在的温世轩一点都不怕老婆了。
许玉娥不高兴老公不听自己了,其它一些不经大脑的话随之出口:“行,我就知道,你和蔓蔓是一个血型的,和我不一样,我和媛媛是一个血型的。蔓蔓是熊猫血,你也是熊猫血吧?”
血型?
两个字,蓦地让温世轩变了颜色,吼道:“你没事找事做是不是?要知道血型做什么?”
嘭!
摔了电话机。
许玉娥在对面,被老公这最后一声吼,震得耳朵都差点聋了,讶异地望着话筒:她只不过是好心想提醒老公要注意不要受伤,怎么就变成了——
蹲在地上,手指插着头发的温世轩,两眼干巴巴地